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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未婚夫还在宴席上,我溜进了皇帝寝宫

发表时间: 2025-10-31
暮春的平阳侯府,宴开流水,觥筹交错。

今日是侯府嫡子萧景铭与镇国公府千金沈灼的定亲宴。

一个是大邺朝最年轻有为的宗室子弟,一个是国公爷捧在掌心、素有才名的嫡女,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前来道贺的宾客无不笑语盈盈,满口称羡。

皇帝萧衍端坐于主位之上,玄色常服衬得他面容冷峻,喜怒难辨。

他指节分明的手把玩着温润的玉杯,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掠过下首那个穿着绯色罗裙的少女身上。

沈灼。

他无声地在唇齿间碾过这个名字。

她正微微垂首,听着身旁的萧景铭低声说着什么,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露出半截细腻如瓷的脖颈。

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下,在她鸦羽般的鬓边跳跃,那抹浅笑,温顺得如同初绽的玉兰,却偏偏像一根最柔软的羽毛,不偏不倚地搔过皇帝心头最隐秘的角落。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也是在这样一场宫宴,彼时她尚未与萧景铭定亲,只是随着国公夫人入宫觐见太后。

御花园里,她失手打翻了先帝赏赐给他的那方珍珑砚台,墨汁溅脏了她的裙摆,她也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请罪。

他当时并未苛责,只淡淡让她起身。

她却在他转身离去时,偷偷抬起眼,那目光清澈,带着一丝未散惊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那时他只觉这女子胆大,却也未多做他想。

首至今日,在这定亲宴上,看她即将名正言顺地属于另一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是他血缘最近的堂弟,一股从未有过的暴戾与占有欲,竟如毒藤般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的堂弟,萧景铭,那个被朝臣赞誉为“宗室楷模”的年轻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仰仗祖荫、沽名钓誉的蠢物。

他也配?

“陛下?”

身旁内侍监高德忠小心翼翼地低唤,打断了萧衍眸底翻涌的暗色。

萧衍敛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入喉管,却压不住那股无名火。

“回宫。”

圣驾起行,宴席众人慌忙跪送。

沈灼随着众人伏下身,额际触碰微凉的石板,眼角余光里,只瞥见那一抹玄色龙纹袍角自眼前沉稳掠过,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无人看见,在她低垂的眼睫下,那双清亮的眸子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复杂。

接下来的日子,皇帝萧衍的生活似乎与往常并无不同。

批阅奏章,召见大臣,御门听政。

只是御书房当值的宫人发现,陛下手边多了一叠特殊的密报,每日呈递,雷打不动。

“辰时三刻,沈姑娘于后园桃树下习字半个时辰。”

“巳时正,沈姑娘命丫鬟去了城东‘墨韵斋’,购得新刊《漱玉词》一本。”

“未时末,沈姑娘与贴身侍女提及陛下日前围猎所获白狐,赞陛下箭术超群。”

“申时,沈姑娘于府中偶遇平阳侯夫人,言谈间似打听陛下是否喜好青檀香……”一条条,一件件,琐碎至极,却将那个远在宫墙之外的少女的日常生活,巨细靡遗地呈现在萧衍面前。

他看着她每日雷打不动地在桃树下或看书或习字,看着她在人前维持着与萧景铭未婚夫妻的得体,看着她暗中那些小心翼翼打探他喜好的举动。

“她想引起朕的注意。”

萧衍捻着密报的指尖微微用力,纸张边缘泛起褶皱。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胆子不小。”

他自然知道她瞧不上萧景铭,那桩婚约,不过是镇国公府与平阳侯府的政治联姻,她沈灼,恐怕心比天高。

只是,她把主意打到他这个皇帝头上,是觉得他比萧景铭更好掌控?

还是……另有所图?

无论哪一种,都成功地让他对她,愈发“上心”了。

机会很快到来。

端午宫宴,百官携眷入宫。

丝竹管弦,歌舞升平,一派盛世气象。

沈灼穿着一身湖蓝色的宫装,坐在女眷席中,显得格外清丽脱俗。

她安静地用着面前的膳食,偶尔与身旁相熟的贵女低语两句,目光却不时掠过御座之上那个万众瞩目的男人。

萧衍敏锐地捕捉到了那道目光,带着少女的仰慕、试探,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

他不动声色,只在与宗室亲王饮酒时,目光淡淡扫过她,见她迅速低下头,耳根却泛起一抹薄红。

宴至中途,沈灼起身,由侍女扶着,似是往更衣的方向走去。

萧衍放下酒杯,对高德忠递了一个眼神。

高德忠会意,悄无声息地退下。

沈灼扶着侍女的手,走在宫灯摇曳的长廊上。

行至一半,她忽然扶住额头,轻声道:“碧珠,我有些头晕,你去寻些醒酒石来。”

侍女碧珠不疑有他,应声而去。

看着侍女的身影消失在廊角,沈灼眼底的醉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与更衣处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那是通往皇帝寝宫,乾元殿的路。

越往里走,宫人越少,西周愈发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擂鼓般在耳边轰鸣。

她拢了拢衣襟,初夏的夜风带着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的燥热和恐惧。

终于,那座巍峨肃穆的宫殿出现在眼前。

殿门前竟意外地没有侍卫看守,只有檐下的宫灯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咬了咬下唇,伸手,极轻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殿门。

殿内只点了几盏昏黄的宫灯,光线幽暗,龙涎香的气息浓郁沉厚,几乎让人窒息。

她刚踏入殿内,身后的门便“吱呀”一声,合上了。

沈灼心头一跳,猛地转身,却见皇帝萧衍不知何时己站在她身后,仅着明黄色中衣,外袍随意搭在臂弯,显然己是准备安寝。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凤眸,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如鹰隼,牢牢锁住她,仿佛早己等候多时。

沈灼猝不及防,惊得低呼一声,脚下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身子一软,肩头的薄纱罗衣顺势滑落半截,露出圆润的香肩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她仰起脸,眼中瞬间氤氲起一层朦胧水汽,像是受惊的小鹿,又带着刻意经营的媚意,声音娇软得能滴出水来:“陛下……臣女,臣女饮多了酒,迷路了……”萧衍静静地看着她表演,看着她眼中那抹算计与惊惶交织的复杂情绪。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更清晰地面对他审视的目光。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皆是一震。

他指尖的凉意沁入她的皮肤,而她下颌处传来的温热细腻,则像一道细微的电流,窜过他的指腹。

殿内空气凝滞,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声,一个刻意放轻,带着颤抖,一个沉稳,却隐隐加重。

他俯身,逼近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丝嘲弄,一字一句:“迷路?”

“沈灼,”他叫她的名字,带着帝王特有的威压,“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