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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铜钱起卦的阴阳面》是大神“莹哲”的代表福尔马林林夏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殡仪馆的走廊很长得仿佛没有尽林夏握着手电指尖微微发惨白的光束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像无数只枯瘦的手在向她招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软绵绵的使不上这是她第一天值夜原本的守夜人老张请了病馆长临时找她顶林夏本不想接这个差但想到下个月的房还是硬着头皮答应走廊尽头的值班室亮着昏黄的灯像黑夜中唯一的安全林夏加快脚却在距...
主角:福尔马林,林夏 更新:2025-03-28 01: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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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走廊很长,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林夏握着手电筒,指尖微微发抖。
惨白的光束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像无数只枯瘦的手在向她招手。
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这是她第一天值夜班。原本的守夜人老张请了病假,馆长临时找她顶班。
林夏本不想接这个差事,但想到下个月的房租,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走廊尽头的值班室亮着昏黄的灯光,像黑夜中唯一的安全岛。林夏加快脚步,
却在距离值班室还有三米远的地方猛地停住了。值班室的门虚掩着,
门缝里渗出丝丝缕缕的寒气。不对劲。林夏记得很清楚,下午交接班时,老张特意叮嘱过,
值班室的门一定要关紧,因为空调常年开着,门开着会浪费电。她的手心开始冒汗,
手电筒的光束在门把手上晃动。要不要进去?万一老张只是忘记关门了呢?就在这时,
一阵冷风从门缝里钻出来,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林夏的鼻子动了动,那味道像是铁锈,
又像是......血。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喉咙发紧。理智告诉她应该转身就跑,
但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去。手指触到门把手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
冻得她打了个寒战。门吱呀一声开了。值班室里一片漆黑。林夏的手电筒照进去,
光束扫过办公桌、文件柜、折叠床......最后定格在墙角。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老张仰面躺在地上,双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极度惊恐的表情。他的右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
指甲深深陷入皮肉,左手向前伸着,像是在临死前想要抓住什么。最可怕的是,
他的胸口有一个碗口大的洞,里面空空如也。心脏不见了。林夏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
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颤抖的手指摸向口袋里的手机,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信号。就在这时,
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很慢,像是有人踮着脚尖在走路。林夏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靠近,越来越近......她能闻到一股腐烂的气味,
混合着福尔马林的味道,令人作呕。不要回头。她在心里默念。小时候听老人说过,
人的肩头有两盏灯,夜里走夜路时,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回头,一回头灯就灭了。
脚步声停在了她身后。林夏能感觉到一股寒气贴上了她的后背,
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耳边轻轻吹气。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逐渐涣散......突然,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死寂。身后的"东西"消失了。林夏如梦初醒,
连滚带爬地冲出值班室。她不敢回头,不敢停下,一直跑到殡仪馆大门口才敢掏出手机。
是馆长打来的。"小林啊,老张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他病好了,
今晚可以来值班......"林夏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馆长,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老张他......已经死了。
"林夏蜷缩在保安室的椅子上,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监控屏幕,
仿佛那里藏着所有的答案。殡仪馆的监控系统很老旧,画面时不时会出现雪花。
十六个画面中,有十四个都是静止的走廊和房间,只有两个画面在动——一个是正门,
一个是停尸房。突然,停尸房的画面闪烁了一下。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记得很清楚,
停尸房今晚应该没有新送来的尸体。可是现在,画面里分明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移动。
她颤抖着手调出回放。画面显示,凌晨一点十五分,停尸房的门自己开了。一点二十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林夏放大了画面,差点惊叫出声——那是老张!
准确地说,是老张的尸体。他的动作很怪异,像是被人用线提着的木偶,四肢僵硬地摆动。
更诡异的是,他的胸口依然空荡荡的,但地上却没有一滴血迹。尸体走到值班室门口,
突然停住了。它缓缓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
林夏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虽然画面很模糊,
但她分明看到老张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就在这时,监控画面突然变成了雪花。
林夏手忙脚乱地调试设备,等她再次看到画面时,老张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而值班室的门,
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死人怎么会自己走路?一定是设备故障,
或者是有人在恶作剧......"叮——"突如其来的铃声吓得林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是内线电话。她盯着那部老式电话机,犹豫着要不要接。铃声固执地响着,
仿佛她不接就会一直响下去。终于,她颤抖着拿起了听筒。"喂?
"电话那头传来沙沙的杂音,像是有人在轻轻呼吸。林夏的心跳得厉害,她正要挂断,
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救......救救我......"声音很轻,带着哭腔,
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是谁?"林夏下意识问道。
"我在......地下室......"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快跑!他来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电话断了。
林夏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听筒。她看向监控屏幕,发现地下室的画面不知何时变成了全黑。
就在这时,她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很轻,很慢,像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嗒、嗒、嗒......"声音越来越近。林夏屏住呼吸,死死盯着保安室的门。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了。门把手开始缓缓转动。林夏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环顾四周,
想找件防身的东西,却发现保安室里除了椅子和监控设备,什么都没有。门开了。
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门口。她的长发遮住了脸,裙摆上沾满了暗褐色的污渍。
最可怕的是,她的脚是悬空的。"你......你能看见我?
"女鬼的声音和电话里一模一样。林夏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她想逃跑,却动弹不得。
女鬼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她的眼睛是两个黑洞,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二十年了......终于有人能看见我了......"林夏感觉眼前一黑,
失去了知觉。林夏在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入目是殡仪馆医务室发黄的天花板,
墙角的霉斑像一张扭曲的人脸。她试着撑起身子,却发现右手腕上系着一条褪色的红绳,
绳结处缀着半枚铜钱。"这是老物件了,"馆长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
"在你昏倒的地方找到的。"林夏触电般缩回手。她记得这条红绳,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
红衣女鬼冰凉的手指曾拂过她的手腕。"昨晚的监控录像坏了。"馆长递给她一杯温水,
玻璃杯边缘有处细小的缺口,"可能是线路老化,已经找人维修了。
""我看到了老张的尸体在走动!"林夏猛地抓住馆长袖口,
"还有红衣女人......"馆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面颊泛起病态的红晕。
等喘息稍平,他轻轻掰开林夏的手指:"小林,你需要休息。夜班补贴会按三倍算,
明天......""二十年前这里发生过火灾吗?"馆长的手僵在半空。
窗外的阳光突然暗了下来,医务室的温度骤降,林夏看到馆长身后的白墙上,
渐渐洇出一片焦黑的痕迹。"谁告诉你的?"馆长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林夏刚要开口,余光瞥见红衣女鬼正站在馆长身后。女鬼的指尖滴着黑血,
在馆长肩头写下三个焦黑的字:跟、我、走。"我去下洗手间!"林夏夺门而出。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突然变成暗红色。林夏跟着忽明忽暗的指示牌来到地下一层,
生锈的铁门上挂着"设备间"的牌子,锁孔里插着半截烧焦的钥匙。推开门的那一刻,
热浪扑面而来。三百平米的空间里,焦黑的骨架如同巨型生物的肋骨。
烧融的吊灯垂在天花板上,扭曲的铁架床上依稀能看到人形痕迹,
墙角堆着十几具碳化的骸骨,所有尸体都保持着向外爬行的姿势。"1998年6月17日。
"红衣女鬼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馆长还是学徒的时候,这里不是殡仪馆,是民营医院。
"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场景突然开始扭曲。烧焦的墙壁重新变得雪白,
刺鼻的消毒水味取代了焦糊味,她看见穿着病号服的自己正蜷缩在3号病床上。
"这是......我的记忆?"林夏摸到脖颈处陈旧的烧伤疤痕。画面突然切换至深夜。
年幼的她被浓烟呛醒,走廊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透过门缝,
她看到穿白大褂的人影正在挨个锁死病房的门。"他们给病人注射了镇静剂。
"女鬼的声音带着哭腔,"大火烧起来的时候,我们连翻身都做不到。
"林夏的掌心突然刺痛,摊开手发现那半枚铜钱正在发烫。当她的指尖触碰到焦黑的床架,
更多画面涌入脑海——院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塞满金条,病历本上被篡改的死亡时间,
还有焚烧炉里未烧尽的病历残页。"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林夏转身质问女鬼,
却发现对方的身影正在消散。女鬼举起焦黑的手指,指向林夏身后的阴影。
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排带滚轮的铁架床,最前面的床上躺着老张的尸体,
他的胸腔里摆着一盏青铜油灯,灯芯赫然是半枚带血丝的铜钱。
"找到......另外半枚......"女鬼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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