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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我是名满京城的状元郎,而她是全京城最刁蛮跋扈的安宁公主。我清高,她庸俗,

我们是死对头。圣上却下旨,让我做她的贴身太傅。为了摆脱她,我将她骗至皇家猎场,

设计了一场“意外”,想让她彻底身败名裂。我将她困于马车之内,

暧昧地挑起她的发丝:“公主殿下,你身上的味道,真香。”我料定她会惊慌失措地大叫,

引来我安排好的人。没想到,她挂在腰间的鸳鸯佩忽然红光大作,我胸口的玉佩也随之滚烫。

那是我们儿时定下的“娃娃亲”,我以为早已作废的信物,竟是上古的“姻缘咒”。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的文运和气数,正源源不断地流向她。她却不慌不忙,反手勾住我的脖子,

笑得妩媚又危险:“傻书生,你真以为你能算计得了我?”“这‘姻缘咒’,

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能夺人气运,化为己用。”“本来我只想吸***的才气,

让你变成个废物。”“但现在,我改主意了。”她轻咬我的喉结,“我要你的人,你的心,

还有你的一辈子。”1我成了赵安宁的囚徒。她对外宣称,新科状元沈知渊为教导公主学问,

自请入住公主府,废寝忘食,感天动地。可我被软禁在她奢华的书房,门口是两排带刀侍卫,

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从天之骄子,变成了她的笼中之鸟。入夜,我坐在书案前,

试图写完那篇本该在明日朝会上震惊四座的策论。笔尖落下,脑中却一片混沌。

往日泉涌的文思,此刻干涸得如同龟裂的河床。写出的字,歪歪扭扭,毫无风骨,

连街边蒙童的习作都不如。“啪。”我烦躁地将废纸揉成一团,掷在地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赵安宁一袭红衣,赤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走进来。她弯腰,

捡起我脚边的纸团,缓缓展开。“状元郎的字,如今真是别有风味。”她的声音带着笑意,

却比冰渣子还冷。我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她毫不在意我的怒火,走到书案前,

提起我的笔,饱蘸浓墨。笔走龙蛇,一气呵成。纸上出现的,

正是我腹中那篇未成形的惊世策论。字迹风骨,竟有我七分神韵。“你!

”一口气堵在我的胸口,又惊又怒。我的才华,我的思想,正在变成她的东西。她放下笔,

逼近我,葱白的手指划过我的书卷,最终停在我的胸口,隔着衣料点着那块滚烫的玉佩。

“吸***,很难理解吗?”“你越是痛苦,我得到的好处就越多。”这句话像一盆冷水,

将我的理智浇得七零八落。“为我研墨。”她坐回案前,语气不容置喙。我站着不动,

一身傲骨不许我向她低头。胸口的玉佩骤然发烫,灼烧感穿透皮肉,直抵心脏。

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我踉跄一步,扶住桌角才没有倒下。脑子里,

一段关于《山河论》的精妙见解,瞬间变得模糊不清。与此同时,赵安宁看着窗外,

悠悠然地背出了那段话,一字不差。我屈辱地拿起墨锭,在砚台里机械地磨着。她赢了。

她欣赏着我惨白的脸色,享受着我的屈服,就像猫欣赏着爪下挣扎的老鼠。“这就对了,

沈知渊。”“我的状元郎,我的太傅,我的……补品。”她轻笑着,

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针,扎进我的尊严里。夜还很长,我的才气,

我的未来,都将在这无尽的羞辱中,被她一点点吞噬干净。2朝堂之上,我如芒在背。

昨夜的羞辱还历历在目,胸口的玉佩像一块烙铁,时时刻刻提醒我如今的处境。我低着头,

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盼着早朝赶紧结束。“父皇,儿臣有本启奏。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是二皇子赵承宇。我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听闻沈太傅入住公主府,悉心教导安宁皇妹,实乃我朝之幸。”赵承宇先是夸赞了一番,

随即话锋一转。“只是,太傅终日陪伴公主,恐有荒废自身学业之嫌。儿臣提议,

父皇不妨当场考校沈太傅一番,以安百官之心。”他话说得冠冕堂皇,眼里却闪着算计的光。

我瞬间明白,他是冲着我来的。或者说,是冲着安宁公主来的。

满朝文武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审视,也有幸灾乐祸。

龙椅上的皇帝沉吟片刻,准了。“沈知渊,朕便考你一题。”皇帝出的题目,

正是我最擅长的经义。若是往日,我定能对答如流,甚至引申出更深远的见解。可现在,

我站在大殿中央,头脑一片空白。那些倒背如流的典籍,此刻仿佛都长了翅膀,

从我的脑子里飞走了。“沈……沈爱卿?”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官服,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朝臣间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皮肤上。“看来,

这状元郎也不过是浪得虚名。”“温柔乡是英雄冢啊,可惜了。

”赵承宇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就在我即将被安上一个“欺君之罪”时,

一个清亮又跋扈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谁说本宫的太傅才疏学浅?

”赵安宁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盛气凌人地走了进来。她对我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大殿中央,

对皇帝行了一礼。“父皇,沈太傅教导有方,您考他的这道题,儿臣已经融会贯通,

不如就让儿臣替太傅回答吧。”满座皆惊。谁不知道安宁公主胸无点墨,最厌烦的就是读书。

皇帝将信将疑,但还是点了点头。赵安宁清了清嗓子,侃侃而谈。她引经据典,条理清晰,

提出的见解甚至比我原来的想法还要深刻几分。那些话,本该是从我的口中说出的。

皇帝龙颜大悦,当场夸赞安宁“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并赏赐了她无数珍宝。而我,

屈辱地跪在地上,像一个小丑。满朝文武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尊敬,变成了鄙夷和同情。

他们都以为,是安宁公主将我的才华“榨干”了。退朝后,她堵在宫殿的长廊下,

手里拿着一块温热的芙蓉糕。她将糕点塞进我的手里,踮起脚,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状元郎,别饿着。”“你还得好好活着,为我提供才气呢。”她的声音又轻又柔,

却让我浑身发冷。我死死地盯着她,眼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她却只是笑着,转身离去,

裙摆划出一个嚣张的弧度。我手里的芙蓉糕,被我捏得粉碎。

3我很快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规律。每当我的情绪剧烈波动,无论是愤怒、羞辱还是不甘,

胸口的玉佩就会烫得越发厉害。我的才气,也会随之加速流失。

赵安宁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窍门”。她折磨我的手段,开始变本加厉,

甚至带着一种令人难堪的亲昵。她以“学习骑射”为名,在马场上,让我扶她上马。

她不走马凳,偏要我用手托着她的脚。然后,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贴进我的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状元郎,你的心跳得好快。”她在我耳边低语,带着一丝戏谑。

“是因为我吗?”我猛地推开她,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胸口立刻传来一阵绞痛,

头晕目眩,仿佛被抽走了半条命。她稳稳地落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看来你很喜欢这种方式。”我的清高和抗拒,在她眼里,

都成了加速她汲取气运的催化剂。她越来越过分。她以“更衣”为借口,

只留我一人在屏风外伺候。屏风上,她曼妙的剪影若隐若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状元郎,你觉得本宫这件寝衣,颜色好看吗?”她慵懒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带着一丝沙哑。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背诵圣人典籍,试图平复心神。“不说话?

那就是不好看了?”一只洁白的手臂突然从屏风后伸出,精准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被她一把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撞在屏风上。她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

湿漉漉的头发扫过我的脸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近在咫尺的,

是她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别装了,沈知渊。”她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我感觉到我的才气,像决堤的洪水一样,

疯狂地涌向她。与此同时,一股陌生的燥热从心底深处升起,我的理智在寸寸崩塌。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因为屈辱和某种陌生的欲望而微微颤抖。她很满意我的反应,

在我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迅速退开。“你的才气,味道真不错。”她舔了舔嘴唇,

眼神迷离又危险。“就是不知道,你的味道如何?”说完,她转身回到屏风后,

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僵立,浑身冰冷,内心却燃着一团无名之火。我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

任由她肆意玩弄。4我快要被逼疯了。与其这样被她一点点吸干,沦为废人,

不如……同归于尽。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疯长。那天,她又在书房里故技重施。

她逼我跪在地上,为她磨墨,脚尖却不规矩地挑着我的衣袍。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殿下,你觉得这样很有趣吗?”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当然。

”她笑得更开心了,“看你这副想杀了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是本宫最大的乐趣。”“是吗?

”我突然笑了。在她错愕的注视下,我猛地抄起书案上那方沉重的端砚镇纸,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砸向自己的左臂。“咔嚓!”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剧痛瞬间席卷了我的神经,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来。但我没有叫,

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死死地盯着她。预想中她惊恐或嘲讽的表情没有出现。

“噗——”一声轻响,对面的赵安宁,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鲜红的血洒在她华丽的宫装上,

像开出了一朵朵妖异的花。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血迹,眼中第一次闪过了慌乱。我捂着断掉的手臂,

看着她虚弱地滑倒在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徒劳无功。在我们之间,我第一次,

占据了上风。“原来……”我喘着粗气,露出了自从进入公主府以来的第一个,

发自内心的笑容。“伤到我,你也会痛。”这姻缘咒,不是单向的掠夺。是同生,是共死。

是捆绑我们两个人的锁链。“公主!”“有刺客!”她的侍女和侍卫们听到动静,

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几个侍卫反应过来,

拔刀就要来抓我。“都退下!”赵安宁靠着桌腿,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迹,

声音虚弱却依旧带着命令的口吻。她挥手制止了他们,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的情绪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震惊,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惧。

“沈知渊。”这是她第一次,用如此郑重的语气,叫我的全名。“你比我想的,要聪明得多。

”我撑着剧痛的身体,缓缓站了起来。断臂的疼痛,

远不及此刻心中掌控局势的***来得清晰。这场猫鼠游戏,从现在开始,规则由我来定。

5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恐怖平衡”。我以自残为要挟,

换来了在公主府内有限的自由,以及查阅所有典籍的权利。

她不再肆无忌惮地用那些擦边的行为挑逗我,而我也开始冷静地观察她,

观察我们之间这该死的咒术。转机发生在一场宫宴上。这是皇帝的寿宴,

各国使臣、皇亲国戚齐聚一堂。宴会进行到一半,二皇子赵承宇突然站了出来。“父皇,

安宁皇妹为表孝心,特意寻来了传说中的天山雪莲,为您贺寿。”宫人呈上一个锦盒,

里面果然是一株晶莹剔剔、仙气缭绕的雪莲。皇帝龙颜大悦。然而,赵承宇话锋一转,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被带了上来。“这位是宫中资历最老的御医,请他来为父皇检验一番,

方能安心。”老御医上前,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随即“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恕罪!

此物并非天山雪莲,而是一种名为‘冰心草’的毒物!虽形似雪莲,但长期服用,

会损伤龙体啊!”此言一出,满座哗然。赵承宇立刻痛心疾首地跪下:“父皇!

安宁皇妹年幼无知,定是受了奸人蒙骗!请父皇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从轻发落!

”他明着是求情,暗里却把“献上有毒贡品”这个欺君之罪死死地扣在了赵安宁头上。

我看得分明,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针对赵安宁的阴谋。若她被废,

我这个与她命脉相连的“太傅”,也绝无幸免的可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赵安宁身上,

她脸色发白,紧紧咬着嘴唇,显然也慌了神。不能让她倒下。我深吸一口气,站了出来。

“陛下,草民有话要说。”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我这个“才气被榨干”的废人状元。

我走到那株“冰心草”前,并未碰触,只是朗声道:“王御医,您说此物是冰心草,

可据《百草异闻》记载,冰心草遇热则化,且会散发出一股奇特的腥臭味。

不知可否当场一试?”王御医脸色微变:“这……这自然可以。

”他笃定我们不敢真的毁掉贡品。我却看向皇帝:“请陛下赐一碗热茶。”皇帝略一犹豫,

还是准了。热茶被端上来,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茶水缓缓淋在雪莲的花瓣上。奇迹发生了。

那雪莲不仅没有融化,反而在一片氤氲的水汽中,绽放得更加晶莹,

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大殿。真假立判。我转身,目光如剑,

直视着汗如雨下的王御医。“王御医,你还有何话可说?”我又转向二皇子,

微微躬身:“二皇子殿下,想必是您手下之人办事不力,不慎将贡品调换,

又或是……有人故意为之,意图陷害公主,挑拨皇家亲情。此事,还望殿下详查,

给公主一个公道。”赵承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只能咬着牙,

将王御医和几个办事的手下拖出去,以“办事不力,混淆贡品”为由,重重责罚,自断臂膀。

危机解除。大殿之上,赵安宁隔着人群,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

第一次没有了戏谑和算计,只剩下复杂和探究。回府的马车上,她递给我一瓶上好的金疮药。

“今天,算我欠你一次。”她说完,便别过头去,看着窗外。车厢里一片寂静,

气氛第一次不再剑拔弩张,却也更加微妙。我看着她线条优美的侧脸,突然觉得,

这个刁蛮公主,似乎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6二皇子一计不成,再生毒计。

他没胆子在宫里动手,却派了杀手潜入守备相对松懈的公主府。那一夜,

我正在书房里研究从皇家书库里借来的关于上古咒术的孤本,左臂的伤还隐隐作痛。突然,

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心悸,一股冰冷的杀意毫无预兆地攫住了我。不是我的感觉。是赵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