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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她们的白月光我救了,从此天涯各自安好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林琛!救我!先救我!”“哥!我在这里!快来啊!”浑浊的洪水已经淹到了脖子,

我的女友江月和妹妹林婉在不远处挣扎,歇斯底里地向我呼喊。

她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理所当然。在她们看来,我救她们,是天经地义。

可我只是漠然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转身,奋力游向了另一个方向。在那里,

一个面色惨白的青年正在水里沉浮,眼看就要被一个漩涡卷走。那是顾言,

一个颇有名气的青年画家。也是江月和林婉放在心尖尖上,爱慕了整整十年的白月光。

我抓住了他的手臂,身后传来江月和林婉不敢置信的尖叫。“林琛!你疯了!你不管我们了?

!”“哥!你为了一个外人抛弃我?!”我没有回头。上一世,我就是先救了她们。

结果顾言死了。从此,我的人生就堕入了无边地狱。1我重生了。

回到了这场百年不遇的特大洪灾发生前三天。上一世,洪水来临的那一刻,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先救离我更近的江月和林婉。我们三人抱着一块门板,

在洪水里泡了两天两夜,才等来了救援队。而她们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顾言,

就在离我们不到五十米的地方,被洪水吞噬。我们活了下来,可我的人生却彻底毁了。

江月每天以泪洗面,看着我的表情充满了怨恨。“林琛,你为什么不去救顾言?

他当时离你那么近!”“你知道他有多重要吗?他是一个天才画家,

他的死是艺术界的巨大损失!”“我真后悔,那天被你救起来的人是我,如果死的是我,

顾言就能活下来了。”我的妹妹林婉,更是直接将顾言的死归咎于我。

她砸碎了家里所有的东西,指着我的鼻子咒骂。“都怪你!是你害死了顾言哥哥!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为什么不去死?如果你死了,顾言哥哥就不会死!

”“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你让我感到恶心!

”她们将顾言的黑白照片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每天对着照片哭泣,诉说思念。而我,

那个救了她们的英雄,却成了这个家里的罪人。她们吃着我冒着大雨买回来的食物,

却嫌恶地将碗推开,说看见我的脸就吃不下饭。她们住在我拼死保住的房子里,

却把我的东西都扔了出去,说不想看到任何与我有关的东西。我拼命工作,赚钱养家,

想弥补她们心中的伤痛。可换来的,却是更深的厌恶和鄙夷。

“你以为赚几个臭钱就能弥补你的过错吗?顾言的命是你用钱能衡量的吗?”“林琛,

你别再假惺惺了,你这副样子真让人作呕。”我的人生,

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和精神凌迟中,走向了末路。最后,我因为长期抑郁和过劳,

死在了冰冷的公寓里。临死前,我仿佛还听到她们在隔壁房间,对着顾言的照片轻声呢喃。

“顾言,如果你还活着,该有多好。”“如果那天,林琛救的是你,而不是我们……”所以,

当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时。我决定,成全她们。暴雨倾盆,

洪水如猛兽般瞬间吞噬了整座城市。我站在楼顶,看着下方浑浊的黄色浪涛。

江月和林婉的呼救声,顾言在水中挣扎的身影,和我记忆中的画面分毫不差。这一次,

我没有丝毫犹豫。我越过她们,径直游向了顾言。

在我把虚弱的顾言拖上一块漂浮的广告牌时,江月和林婉被另一艘冲过来的救援艇救了上去。

她们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堪。但她们的视线,却死死地,

像淬了毒的钉子一样钉在我身上。那里面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只有无尽的怨毒和冰冷的恨意。仿佛我不是救了人,而是亲手杀了她们的仇人。

我心中一片平静,甚至有些想笑。看,这就是我上一世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亲人和爱人。

多么可笑。救援人员给我们披上了毯子,递上热水。顾言苍白着脸,

虚弱地向我道谢:“谢谢你……救了我……”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江月和林婉快步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开,紧张地围着顾言。“顾言!你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快!医生!这里需要医生!他可是顾言!”林婉的声音尖锐而急切,

仿佛顾言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她小心翼翼地扶着顾言,仿佛我是什么会传染的病毒,

连靠近一下都是对顾言的亵渎。顾言被她们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试图挣脱。

“我没事,谢谢你们关心,我只是想跟我的救命恩人……”他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江月打断了。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语气尖酸刻薄。“什么救命恩人,说得那么好听。

”“林琛,你动作怎么那么慢?你知不知道你再晚一秒,顾言就没命了?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个废物。

”周围的获救群众和救援人员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我平静地迎上她的视线,

一字一句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救他?”2江月被我问得一噎,

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大概没想到,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我,竟然会当众反驳她。

林婉立刻跳了出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哥!你怎么跟江月姐说话呢?

她也是担心顾言哥哥!”“你看看你,救个人都毛手毛脚的,把顾言哥哥的手都划伤了!

”她指着顾言手臂上一道被碎木片划出的细小伤口,对我横加指责。

“你知道这双手有多珍贵吗?这双手是要画出传世名作的!要是留了疤,你赔得起吗?

”我垂下眼帘,看着自己被水泡得发白起皱,布满细小伤口的手。上一世,

为了把她们从钢筋水泥的废墟里拖出来,我的双手被划得血肉模糊,

留下了十几道狰狞的疤痕。她们是怎么说的?“林琛,你这手真难看,

吃饭的时候能不能戴上手套?”“哥,你别用这双手碰我,我害怕。”现在,

顾言手臂上一道微不足道的划伤,却成了我不可饶恕的罪过。真是讽刺。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叫嚣,默默地走到角落坐下。临时搭建的安置点里人声嘈杂,

混杂着哭喊声、安慰声和雨点击打帐篷的啪嗒声。墙上的电视正在播放洪灾的最新报道。

主持人面色凝重地播报着:“本次洪灾百年不遇,目前已造成市区大部分地区被淹,

电力、通讯、交通全部中断……”画面里,曾经熟悉的街道变成了一片汪洋,

无数人在废墟和洪水中挣扎呼救。我清楚地记得,上一世我们被困的地方,

是洪灾最严重的区域之一。救援队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清理出一条通道。那三天里,

我们没有食物,没有干净的水,只能靠着对讲机里断断续续的救援信息,

在恐惧和绝望中苦苦支撑。江月和林婉的精神在那时就几近崩溃。而现在,

她们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喝着热水,吃着面包。她们不用再经历那三天地狱般的煎熬。

我救了顾言,也间接地,让她们提前脱离了险境。可她们看向我的眼神,

却比上一世我被困三天后看到她们时,还要冰冷。一个救援队的小伙子走了过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好样的!刚才太危险了,要不是你,那位先生就真的没救了。

”他的脸上带着真诚的赞许。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江月尖利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好什么好?

他是我男朋友,救人是他应该做的!”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满是鄙夷。

“而且,他本来就应该先救顾言!拖了那么久,害得顾言受了这么多苦,

他还有脸在这里接受表扬?”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我们身上,充满了不解和探究。救援小伙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尴尬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慢慢地抬起头,

迎上江月那双写满“理所当然”的眼睛。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入了冰冷的深渊。原来,

在她们心里,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应该”的。我救她们,是应该的。我救她们的白月光,

也是应该的。我为她们付出一切,最后被她们折磨至死,或许,也是应该的。

一股压抑了整整一辈子的怒火,混合着无尽的悲凉,从我的胸腔里喷薄而出。我站起身,

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开口。“应该?”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狠狠刺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江月,你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

”“是应该像上一……是应该在洪水来的时候,第一个冲过去,把你和林婉护在身后?

”“还是应该在你们为了顾言的死而咒骂我的时候,默默忍受,

把所有的罪责都扛在自己身上?”“或者,

是应该在你们说‘如果死的是我们就好了’的时候,真的去死,

来成全你们和顾言的伟大爱情?”我每说一句,江月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

她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她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我,嘴唇颤抖着,

说不出一句话。“林琛……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3.林婉也冲了过来,

护在江月身前,对我怒目而视。“哥!你疯了吗!你在对江月姐说什么浑话!

”“你是不是被水泡坏了脑子?什么死不死的,你咒我们吗?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一片麻木。是啊,她们怎么会记得。

上一世那些刻骨铭心的伤痛,对她们来说,不过是从未发生过的梦魇。只有我,

带着满身的伤痕和破碎的灵魂,从地狱里爬了回来。“我咒你们?”我低声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悲哀。“林婉,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从前,

你们每次提到顾言,是不是都恨不得当初死在洪水里的人是我?”“是不是都觉得,

如果我死了,顾言就能活下来,你们就能得偿所愿?”“现在,我成全你们了。

”“我把你们心中最重要的人,完好无损地带了回来。”“你们为什么,还不高兴呢?

”我的声音在嘈杂的安置点里清晰地回响,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林婉和江月的心上。

她们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看向她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齿。“天啊,这女的是他女朋友?怎么这样说话?

”“还有那个妹妹,自己哥哥救了人,不感谢就算了,还在这里骂人。

”“听这小伙子的意思,好像她们之前一直希望他去死,好让那个叫顾言的活下来?

”“真是闻所未闻,太恶毒了吧!”这些议论声像一根根尖刺,扎得江月和林婉体无完肤。

江月终于崩溃了,她指着我,声音凄厉。“林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只是……我只是太担心顾言了!”“你就为了这点小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她声泪俱下,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如果是在上一世,我或许会心软,会立刻上前去安慰她,

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到自己身上。可是现在,我只觉得无比的厌烦。“感情?”我冷笑一声,

“你跟我谈感情?”“江月,在你为了顾“言的死而咒骂我的时候,你跟我谈过感情吗?

”“在你把我为你挡下灾祸而留下的伤疤,说成是丑陋恶心的时候,你跟我谈过感情吗?

”“在你和林婉一起,把我赶出家门,让我在大雨里站了一夜的时候,你又跟我谈过感情吗?

”我说的,都是上一世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但在她们听来,却像是最恶毒的污蔑和栽赃。

江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没有!林琛,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

”林婉也急了,大声辩解:“哥!你不能因为我们说了你几句,就这么污蔑我们!

我们什么时候赶你出家门了?”她们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没有再跟她们争辩,

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那眼神,像是在看两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跳梁小丑。

一直沉默着的顾言,此刻终于走了过来。他皱着眉,看着情绪激动的江月和林婉,

又看了看我,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和不忍。“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吧。”他开口,声音温润,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不管怎么说,是林琛救了我。你们作为他的家人,应该感谢他,

而不是在这里指责他。”4.顾言的开口,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江月和林婉的头上。

她们瞬间安静了下来,但看向我的眼神,却更加怨毒了。在她们看来,顾言这是在帮我说话,

是在为了我这个“外人”,而指责她们。江月咬着嘴唇,眼眶通红,委屈地看着顾言。

“顾言,我不是在指责他,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你出事,你知道吗?

看到你差点被水卷走,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试图用示弱来博取顾同情,

将所有的矛头都引向我。林婉也立刻附和:“是啊,顾言哥哥,我们都是太担心你了。

我哥他平时做事就粗心大意,我们怕他照顾不好你。”她们一唱一和,

把自己塑造成了深情款款、为爱痴狂的形象。而我,则成了那个不识好歹、破坏气氛的恶人。

周围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异样。顾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到这其中的诡异气氛。他看了一眼我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脸,

又看了看江月和林婉那过分热切的表演,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不管怎么说,

救我的人是林琛。”他再次强调,语气坚定。“这份恩情,我记下了。至于其他的,

是我们之间的事,就不劳两位费心了。”他这番话,说得客气,却又带着明显的疏离。

直接将江月和林婉划在了“外人”的圈子里。江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没想到,

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竟然会这么不给她面子。她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我的身上。

“林琛!”她转向我,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你满意了?你是不是觉得,

挑拨我们和顾言的关系,你很得意?”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跟一个活在自己臆想世界里的人,

是讲不通道理的。我转身,打算找个地方清静一下。就在这时,安置点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穿着得体的中年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

在看到顾言的瞬间,眼睛一亮,快步冲了过来。“阿言!你没事吧!吓死爸爸了!

”是顾言的家人来了。顾家是本地有名的书香门第,家底丰厚,在文化界颇有影响力。

顾言的父亲,顾明山,是市里有名的书法家,也是市文联的主席。上一世,顾言死后,

顾家悲痛欲绝,动用所有关系追查事故原因。虽然最后认定是天灾,

但江月和林婉却固执地认为,是我见死不救,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她们甚至跑到顾家去,

哭着喊着要替我“赎罪”。结果自然是被顾家当成疯子赶了出来。但这件事,

却成了她们心中永远的刺,也成了她们折磨我一辈子的理由。此刻,

顾明山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激动得老泪纵横。在确认顾言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后,

他立刻转向顾言,急切地询问。“阿言,快告诉爸爸,是哪位英雄救了你?

我们顾家一定要好好感谢他!”顾言的视线,越过围在他身边的江月和林婉,落在了我身上。

他指着我,对顾明山说:“爸,是他,林琛。”一瞬间,所有的焦点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

顾明山立刻大步流星地向我走来,脸上带着无比诚挚的感激。他身后跟着的助理,

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江月和林婉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里面闪烁着贪婪和势在必得的光芒。5顾明山走到我面前,

紧紧握住我的手,情绪激动。“林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你救了我们家阿言,

就是我们顾家的大恩人!”他的手温暖而有力,和我冰冷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抽回手,

平静地说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我的冷淡让顾明山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热情。他以为我是因为救人时受了委屈,所以心情不好。

他回头瞪了一眼助理,助理立刻会意,将手中的箱子打开。满满一箱子的红色钞票,

在安置点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这得有一百万吧?”“我的天,顾家真是大手笔!”江月和林婉的眼睛都直了,

她们几乎要扑上来。顾明山将箱子推到我面前,语气诚恳。“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