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贤婿妄想犯上?我直接重扬镇国军威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1

我女儿萧潇和崔珏订婚那年,才十二岁。一晃三年过去,婚期将近。崔珏却忽然登门,

说他想娶我为妻,与萧潇一同入门。我压下心头的火,问他:“你要我和潇儿一起嫁给你?

”崔珏却是摇了摇头:“是夫人您嫁给我,她,是陪嫁。”我怔立半晌才确定他是认真的。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竟然真有人敢让镇国将军遗孀嫡女共侍。

1崔珏见我半天没说话,八成是以为我动心了。他开始滔滔不绝,

说什么这么做全是为了保护我们孤儿寡母。“夫人,您想啊,”他往前凑了凑,

眼睛里放着光,“日后我主外,在朝堂上为您和萧潇遮风挡雨。您主内,咱们一家人,

其乐融融。”他越说越起劲,好像已经看到了那副美景。“至于潇儿,身为妾室,

既不用操心家务,又能时时在我与夫人膝下承欢,这才是真正的天伦之乐啊!”听到这,

我心里的那点火气,反倒烧没了。我彻底冷静下来。这孙子不是痴心妄想,他是处心积虑。

他算准了我一个寡妇,女儿尚小,萧家军旧部又远在边关,这京城里,我无依无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崔探花,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崔珏的脸,

唰地一下就变了。他收起那副假惺惺的嘴脸。“夫人,您可想清楚了!

”“萧将军故去已经十年,如今的萧家,早不比当年了。”“这门亲事是圣上御赐,

满城皆知。如今退婚,您让萧潇的脸面往哪儿搁?以后她还怎么嫁人?”我算是听明白了。

这三年,他到处宣扬和萧潇的婚事,搞得人尽皆知。现在,他是想借着这悠悠众口,

逼我点头。他甚至开始给我出主意,让我对外宣称,是我仰慕他的才华。自轻自贱,

主动求着下嫁。“这样,对你,对萧潇,都好。”他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实在是想不通,

人怎么能***到这幅田地。抬腿一脚,直接把他踹翻在地。崔珏摔了个狗吃屎,

狼狈地爬起来,满脸不敢相信。“你……你敢打我?”他大概以为我现在只能任他揉搓。

我直接打断他那没完没了的叫嚣。“崔探花,你知道我是谁吗?”崔珏被我问得一愣。

他下意识地回答:“您是萧潇的母亲,已故萧将军的夫人啊。”我缓缓起身,

一步步走向墙边。那里,挂着我亡夫的佩剑。“你只知道这个,对吧?

”“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我握住剑柄,锵然一声,抽出长剑。剑锋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直直地指向他的喉咙。“我还是萧家军的副将。”“你口中那个‘已故将军’,

是我过命的袍泽。”崔珏吓得脸都白了,浑身抖得像筛糠。剑光一闪。他额前的一缕头发,

伴着一截衣角,飘然落地。剑尖抵在他脖子上,皮肤上渗出了血珠。“滚出去。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断的,就是你的脖子。”2崔珏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萧府。

我本以为这事儿就算了结了,可我还是嘀咕了他的***。第二天,

京城的文人圈里就传出了风言风语。说我萧家夫人,孀居多年,耐不住寂寞,

主动勾引新科探花郎。更有甚者,说我用女儿的婚事做筹码,逼迫崔珏就范。崔珏的恩师,

当朝大儒李宗正,更是借着讲学的机会,公开影射我行为不检。说我有亏妇德,

简直是把“不知廉耻”四个字写在了我脸上。流言蜚语,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天之内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侍女把外面的话学给我听,气得浑身发抖。我听完,

怒极反笑。想用舆论逼死我?行啊。那我就将计就计,给你们这帮读书人,唱一出大戏。

我当即以我女儿萧潇的名义,大开家宴,广邀京中各路名门显贵。武将勋贵,文臣世家,

皇亲国戚,一个不落。在请柬的最后,我亲笔添上了一句:“特邀新科探花崔珏,务必赏光。

”请柬送出去,崔珏那边立马就有了动静。听说他收到请柬的时候,得意得不行。

在自己那帮同僚面前大放厥词,说我终究是怕了。这是迫于压力,准备向他低头服软了。

家宴那天,萧府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崔珏和他那个老不修的老师李宗正,

穿着崭新的官服。在一群同僚的簇拥下,摇着扇子,满面春风地来了。结果,刚到门口,

就被我家的家丁给拦下了。家丁按我的吩咐,指着门口百来斤的石锁,

声如洪钟:“我家将军有令,既是将门女婿,需提此石锁,方可入内!”这话一出,

全场都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崔珏身上。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哪儿干过这个?他涨红了脸,憋足了劲,那石锁却纹丝不动。周围看热闹的宾客,

尤其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武将们,当场就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嘲笑声。“哈哈哈!就这两下子,

还想当萧家的女婿?”“这身子骨,怕是连我们萧夫人都打不过!

”崔珏的那些同僚脸上挂不住了,有人站出来阴阳怪气:“萧府这是什么规矩?

简直是粗鄙不堪,故意蔑视我等文人子弟!”我让管家出去传话:“既有心作我萧府的姻亲,

自然免不了这点验考。”“探花郎身子弱,就算了,请进吧。”这话里的嘲讽,

傻子都听得出来。崔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几乎是被人架着进了门。他一入席,

就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恭恭敬敬地对我行了个子侄礼。嘴上说着:“晚辈崔珏,见过伯母。

”可他直起身子后,却开始当众给我使眼色,仿佛有什么别的含义。这小子压低了声音,

周围几桌人却又都能清楚听见:“伯母,您看您,何必如此生分。”“前日夜里,

您与晚辈在书房促膝长谈,晚辈还以为,我们之间早已无需这些虚礼了呢。”他又向前一步,

贪婪地嗅了一下空气,笑道:“伯母今日气色更胜往昔,看来晚辈送的安神香,

您用得还习惯。”我不等继续说下去,直接站了起来。声音沉稳,遍传四座:“崔探花。

”“你今日,可是来向我提亲的?”3我这话一出口,整个大厅陡然一滞。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扎在了崔珏身上。崔珏脸上的得意和暧昧,瞬间凝固。他张了张嘴,

想矢口否认。可我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我往前两步,声音又高了几分:“诸位贵客,

今日请大家来,是想做个见证。”“这位新科探花崔珏,前几日私下登我萧府,向我求亲。

”“他说,他要娶我为妻,让我唯一的女儿萧潇,作为陪嫁,一同嫁入他崔家!”轰!

满堂宾客,瞬间炸开了锅。“什么?娶丈母娘,让未婚妻做妾?

”“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荒唐事!”“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连人伦纲常都不要了?

”崔珏的恩师李宗正,那张老脸当场就挂不住了。他赶紧站出来和稀泥:“咳咳!诸位,

诸位稍安勿躁!”“这……这不过是年轻人爱慕将军夫人风采,一时昏了头,

开了个荒唐玩笑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啊!”他想把这事儿定性成一个误会。

崔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顺着台阶下。对着我一躬到底,

一副诚恳的样子:“伯母息怒!是晚辈一时糊涂,言语有失,冒犯了伯母!晚辈给您赔罪了!

”他嘴上道着歉,眼睛却瞟向别处。这是还在暗戳戳地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呢。

那意思很明显:都怪你,举止轻浮,才引得我误会。想就这么算了?没门!“来人,

”我冷冷开口,“把崔探花前几日送来的情诗,呈上来。”下人立刻捧上一个锦盒。

我取出一张信笺,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念道:“……感夫人高义,慕将军遗风,小生不才,

愿效娥皇女英,共事一夫,以慰寂寥……”“崔探花,”我抖了抖那张纸,“‘娥皇女英,

共事一夫’,这个典故,不用我教你是什么意思吧?”崔珏的脸色,

已经不能用“白”来形容了。他哆哆嗦嗦地辩解:“这……这是写给萧潇的!

是比喻她们闺中姐妹,情同手足,日后共处一室……”“放屁!”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是我亡夫的副将,如今的虎威将军。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娥皇女英’,

指的是尧帝二女共嫁舜帝!你个酸儒,拿这个典故来形容母女?你这是在侮辱谁!

”我接着他的话,步步紧逼:“崔珏,你不仅觊觎长辈,更是辱我夫君在天之灵!

辱没圣上亲赐的婚典!”“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天发誓,你前几日,没有私下来找我,

没有提出那个荒唐的要求吗?”崔珏被我逼得退无可退。眼看抵赖不过,

他忽然“扑通”一声,跪下了。这是准备开始耍苦肉计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

哭诉自己对我是多么情非得已。“我……我也是为了萧家好啊!”“将军故去,萧家势弱,

我若只娶萧潇,如何能护你们母女周全?我……我这才愿意牺牲自己的名节,

承担这天下的骂名,只为能名正言顺地保护你们啊!”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爱牺牲的伟人,

哭得那叫一个情深义重。他这么一演,还真有几个不明真相的文官动了恻隐之心,

觉得他虽然荒唐,但“其情可悯”。气氛,一时间僵持住了。

4眼看舆论好像有点要扭转的意思,崔珏的恩师李宗正,又站了出来。

他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倚老卖老地劝我:“萧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崔珏年轻,

行事是荒唐了些,但说到底,也是一片赤诚之心。”“您又何必同一个年轻人计较,

非要毁了他的前程呢?”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文人的优越感顿时显露无遗。“再者说,

您一个寡居之人,能得我们探花郎如此青睐,已是天大的幸事。”“不如就此成全,

也算是一段佳话嘛。”这话一出,崔珏和他那帮狐朋狗友,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他们吃定我了。吃定我为了萧家的名声,为了女儿的前途,不敢把事情闹大,

最后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我看着李宗正那张布满皱纹的虚伪老脸,忽然笑了。

“李大儒说得真是体谅。”“既然您如此为我们着想,那不如这样,”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我将女儿萧潇,嫁与您为妾,如何?”“我呢,再认您做个义父。”“如此一来,

我们母女二人,都能得您庇佑,岂不更是美哉?”李宗正那张老脸,瞬间被我噎得通红。

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一甩袖子,气哼哼地坐了回去。

崔珏见自己的老师吃了瘪,彻底撕破了脸皮。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开始撒泼打滚。

“萧家悔婚!萧家藐视皇恩!”“我要去告御状!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你们萧家是如何背信弃义,欺辱我这个寒门士子的!”他甚至指天发誓,状若疯魔:“萧氏!

我告诉你,今日你若不同意,我……我就一头撞死在你萧家门前!”“我让你们母女,

背上一辈子逼死人的骂名!”面对他这副疯狗一样的嘴脸,我反而平静了。

我只是淡淡地吩咐下人:“去,把那东西取来。”很快,管家亲自捧上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的,正是当今圣上亲笔御赐,为萧潇和崔珏定下的婚书。

我拿起婚书,抽出悬于一旁的佩剑。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手起,剑落。“唰!

”那份代表着皇恩浩荡,象征着无上荣耀的圣旨婚书,被我当着崔珏和满堂宾客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