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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第一章 无声的审判李默在四合院的这间小屋里醒来已经第三天了。

他确认了一件事:他不仅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而且这个世界,病了。清晨,

他被窗外的吵嚷声惊醒。“没王法了!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是贾张氏,

她正叉着腰站在院子当中,对着壹大爷易中海的家门方向叫骂。

唾沫星子随着她的叫骂四处飞溅,一口浓痰随之落在了青石板上。

也就在那口痰接触地面的瞬间,贾张氏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的叫骂声像被人用刀砍断。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喉咙,眼睛惊恐地圆睁着,张大的嘴巴里发出模糊的“嗬嗬”声,

却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她的舌头,不见了。院子里目睹这一幕的几个人都吓呆了。

秦淮茹手里的盆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壹大爷推门的手僵在半空。

贾张氏指着自己空荡荡的嘴,又指了指地面,那里干净得反常,仿佛那口痰从未存在过。

极致的恐惧让她白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一阵死寂的慌乱后,贾张氏被抬回了家。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惊疑和畏惧,匆匆躲回自己屋里。李默关上了窗户,

隔绝了外面的混乱。他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奇特的明悟。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支笔。一支只有他能看见的,泛着微光的金色钢笔。同时,

一条冰冷的信息直接浮现在他脑海:规则一:不准随地吐痰,违者割舌。他,李默,

是这个规则怪谈世界的唯一知情者,与……唯一的规则制定者。“有意思。”李默低声自语,

指尖摩挲着那支无形的笔。傍晚时分,机会来了。傻柱拎着饭盒,哼着小调回了院子,

把饭盒放进屋后,又转身去了公共水池洗手。一个瘦小的身影,

熟门熟路地溜进了傻柱的屋子。是棒梗。李默站在窗前,眼神冰冷。他意念微动,

那支规则之笔在空中无声划动。一行新的金色文字,

悄然汇入这个院子的基础规则之中:规则二:偷窃者,手入油锅。“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从傻柱屋里传出,划破了傍晚的宁静。

棒梗连滚带爬地摔出门槛,抱着自己的右手在地上疯狂打滚。他的右手手掌一片骇人的红肿,

上面迅速冒出密密麻麻的水泡,活脱脱像是刚从滚烫的油锅里捞出来一样。那个偷来的饭盒,

掉落在一边。全院的人再次被惊动,纷纷跑了出来。“怎么回事?”傻柱冲过来,

看到棒梗的手,也吓了一跳。“他的手!他的手怎么了?”秦淮茹扑过去,看着儿子的惨状,

声音都在发抖。贰大爷刘海中挤上前,声音带着惊疑:“这……这又是撞了什么邪?

偷东西遭报应了?”壹大爷易中海蹲下身,想查看伤势,可刚一碰触,

棒梗就发出更凄厉的嚎叫。“别动他!谁都别动他!”易中海猛地缩回手,

脸色发白地看着棒梗那只诡异受伤的手,又看了看地上那个饭盒,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所有人都围在那里,议论纷纷,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猜疑,却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

李默的房门紧闭着。屋内,他听着窗外的哭喊、议论和无法抑制的恐惧,缓缓坐到了桌边。

那支旁人无法得见的规则之笔,再次出现在他指间。他的目光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这才只是开始。”他低声说,然后拿起笔,

开始构思下一条规则。这个院子里,需要被“纠正”的人和事实在太多了。而他,

很乐意亲手来执行。第二章 规则的试探棒梗的惨叫声渐渐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他被抬回了贾家,那只触目惊心的手悬在空中,无人敢碰。

院子里弥漫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比上次贾张氏失舌时更甚。

上一次或许还能说是意外或报应,这一次,棒梗手上那实实在在、仿佛被滚油浇过的伤口,

将“规则”二字血淋淋地刻进了每个人的心里。没人敢再提送医院了。

贾张氏失了舌头说不出话,只能用愤恨又恐惧的眼睛瞪着窗外。秦淮茹抱着儿子流泪,

叁大爷阎埠贵在一旁踱步,嘴里念念有词:“邪门,太邪门了……”中院里,

三位大爷自发地聚在了一起。壹大爷易中海眉头紧锁,压低了声音:“都看到了?接二连三,

这绝不是巧合。”贰大爷刘海中抹了把额头的汗,强作镇定:“我看,就是棒梗手脚不干净,

惹了……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他不敢说出那个字。叁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

小眼睛里闪着精光:“老易,老刘,这事儿透着古怪。

吐痰、偷东西……这像是……像是有人立了规矩!”“规矩?”易中海猛地看向他。“对!

看不见的规矩!”阎埠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谁坏了规矩,谁就受罚!

”这个推断让三个老伙计背后都升起一股寒意。如果真是这样,那立规矩的是谁?是人是鬼?

目的又是什么?“查!”刘海中拿出贰大爷的派头,“必须查清楚!明天我们就开全院大会,

把这事儿摆在明面上说!我就不信揪不出来!”他们的对话,

一字不落地被窗后的李默听在耳中。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开大会?想查我?很好,

正好让你们更清楚地认识一下,这里谁说了算。他抬起手,规则之笔在空气中无声舞动。

一行新的规则悄然生成:规则三:妄图探查规则本源者,将遗忘一日之事。

……第二天一大早,三位大爷果然敲响了***的铜锣。住户们陆陆续续来到中院,

人人脸上都带着惊疑不定。贾家只有秦淮茹来了,脸色苍白。傻柱靠在门框上,

眼神复杂地看着棒梗房间的方向。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站到院子中央。“今天召集大家,

是为了最近院子里发生的怪事!”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贾家嫂子……和棒梗,

接连遭遇不测,我们必须查明原因,给大家一个交代!”他环视四周,

开始引导:“大家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刘海中见有效果,更加起劲,他看向易中海:“老易,

你是壹大爷,你也说两句,我们是不是该……”他的话突然卡住了。

刘海中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他张着嘴,保持着说话的姿势,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不仅是他,

旁边的易中海和阎埠贵也同时露出了同样的表情——一种彻底的、茫然的空白。

就好像……有人把他们脑子里关于“开会目的”的那根弦,瞬间抽走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三位大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足足一分钟,

刘海中才猛地回过神,他眨了眨眼,看着下面盯着他的邻居,又看看旁边的易中海和阎埠贵,

一脸困惑:“呃……这个……我站在这儿干嘛来着?”易中海也皱起眉头,

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奇怪,我怎么觉得……好像忘了件要紧事?

”阎埠贵一脸茫然地左顾右盼:“不是……不是老刘你敲锣叫大家开会的吗?开什么会啊?

”底下的人群骚动起来。“怎么回事?”“三位大爷怎么都糊涂了?”“刚还说查怪事呢,

转眼就忘了?”恐慌,像无声的瘟疫,在每一个人的眼神中蔓延。

接受到惩罚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们——那种连“追查”这个念头本身都会被无形抹杀的恐惧!

李默站在自家门后的阴影里,平静地看着这场闹剧。他看到刘海中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

狼狈地宣布“散会”。他看到易中海和阎埠贵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到每一个住户回到自己屋里时,那加快的脚步和惊惶的眼神。他知道,种子已经种下。

他回到书桌前,规则之笔再次显现。笔尖金光流转,带着主宰一切的冰冷。

他在空中缓缓写下新的文字,这一次,

规则指向了那个总爱搬弄是非、仗势欺人的官迷:规则四:诬告陷害他人者,将自食其果。

李默放下笔,目光仿佛穿透墙壁,落在了贰大爷刘海中的身上。“下一个,就是你。

”第三章 自食其果三位大爷在全院大会上集体失忆的事,像一层厚厚的阴云,

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住户的心头。那种连“追查”念头都会被抹除的力量,

比直接的惩罚更让人绝望。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极其古怪,人们交谈时声音压得极低,

眼神闪烁,生怕哪句无心的话就触犯了那条看不见的“规矩”。

贰大爷刘海中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是院里的领导,

怎么能被这种“怪力乱神”吓住?更重要的是,他内心深处不相信有什么绝对的规则,

他认为这一定是有人在搞鬼,而最可能的,就是那个一直不服他管的傻柱。几天后,

一个机会来了。街道办的王主任来院里了解情况,主要是询问贾家母子受伤的事。

刘海中觉得这是重新树立威信、同时敲打傻柱的好时机。他陪着王主任在中院说话,

声音故意拔高,确保周围悄悄竖着耳朵的邻居都能听见。“王主任,您放心,院子里的事,

有我们几位大爷在,乱不了!”他拍着胸脯,话锋一转,就指向了正在水台边洗菜的傻柱,

“要我说啊,有些年轻人,思想就是有问题。平时就好吃懒做,惹是生非。像傻柱,

仗着在食堂工作,就目中无人,我怀疑啊,棒梗那孩子受伤,保不齐就跟他脱不了关系!

指不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吓唬孩子……”他越说越顺,

把自己这些天的憋闷和猜疑都化作了对傻柱的指控。他没有确凿证据,

但他习惯了用“怀疑”、“保不齐”、“指不定”这类词来给人扣帽子。傻柱听得火冒三丈,

把手里的菜一扔,转过身就要开骂:“刘海中你放……”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刘海中正说得口沫横飞,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猛地停住,

眼睛瞪得溜圆。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脸颊不受控制地运动起来,

一串与他刚才所说截然不同的话,不受控制地从他嘴里蹦了出来,声音清晰无比:“王主任!

我检讨!我思想有问题!我刘海中好吃懒做,整天想着当官,目中无人!

我……我还诬陷好人!我看傻柱同志踏实肯干,乐于助人,是个好青年,我心里嫉妒!

我该死!我不是个东西!”这番话如同炸雷,把所有人都劈傻了。王主任目瞪口呆。

周围的邻居们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傻柱已经到了嘴边的骂声硬生生噎了回去,

变成了一声错愕的“啊?”。刘海中自己也吓疯了。他拼命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但那双手却不听使唤,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响亮的大耳光。“啪!啪!”声音清脆无比。

“我胡说八道!我诬陷傻柱!我该打!”他一边打自己,一边还在不受控制地忏悔,

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模样既滑稽又可怕。王主任反应过来,脸色一沉:“刘海中!

你搞什么名堂!看来街道需要重新考虑你的管事资格了!胡闹!”说完,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院子里一片死寂。只剩下刘海中瘫坐在地上,脸肿得老高,眼神里充满了彻底的恐惧和茫然。

他刚才明明想说的是另一套话,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种身体和嘴巴都不属于自己的感觉,让他从骨头缝里感到发冷。没有人敢去扶他。

所有人都明白了,那“规矩”不仅存在,而且……它还能让谎言和恶意,

原封不动地反弹回施加者自己身上!傻柱看着狼狈的刘海中,啐了一口:“该!报应!

”但他心里也一阵发毛,这报应来得太诡异,太精准了。李默在屋里,通过窗户看着这一幕。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规则之笔在他指尖轻轻转动。他不需要现身,不需要争辩。

规则自然会执行他的意志,让罪恶在众目睽睽之下显露原形。他目光扫过寂静的院子,

扫过那一扇扇紧闭或微开的房门,知道恐惧的种子已经深深扎根。这只是第二次公开的审判。

他相信,这个院子里需要被“矫正”的,远不止这些。他拿起笔,开始思考下一个目标。

该轮到那个精于算计,总想占尽便宜的人了。

第四章 失窃的算盘刘海中当众自抽耳光、坦白罪行的场面,

成了四合院居民们心头挥之不去的噩梦。那不仅仅是惩罚,更像是一种附身的邪祟,

操控着人说出最不堪的真心话。现在,连在心里偷偷咒骂别人,

都成了一件需要提心吊胆的事。恐慌带来了表面的平静。

院子里再也听不到高声的叫骂和争吵,甚至连正常的交谈都变得小心翼翼。人们走路低着头,

尽量避免眼神接触,生怕一个不经意的表情就会引来无妄之灾。然而,有一个人,

却在极致的恐惧中,滋生出一种极致的精明。他就是叁大爷阎埠贵。

他躲在眼镜片后面的小眼睛,观察得比谁都仔细。

他反复琢磨着已经发生的三起“事件”:贾张氏吐痰、棒梗偷窃、刘海中诬告。

一个模糊的轮廓在他脑中逐渐清晰——惩罚,似乎精准地对应着某种“行为”。

“不准吐痰……不准偷窃……不准诬告……”阎埠贵在自家屋里,

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像……像法律条文?可谁立的法?谁在执行?

”他想不通,但这并不妨碍他从中看到“机遇”。如果这些“规矩”真的存在,

那他只要不去触犯明面上已知的这几条,是不是就安全了?

甚至……是不是可以借此规避掉一些平时的“麻烦”?他想到了傻柱。以往,

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他总能凭着叁大爷的身份和算计,或多或少蹭上一点油水。

可现在,他不敢了。棒梗血淋淋的教训就在眼前,“偷窃”的规则像一把无形的刀悬着。

他阎埠贵精明了半辈子,绝不能栽在这上面。但让他彻底放弃占便宜,比割他的肉还难受。

他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天傍晚,看到傻柱又拎着饭盒回来,

阎埠贵立刻堆起笑容迎了上去。“柱子,回来了?”他搓着手,

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个油纸包着的饭盒,“哎呦,这饭盒看着真沉,今天食堂菜色不错吧?

”傻柱现在对院里这些老家伙戒备心很强,特别是刚出了刘海中那档子事。

他没好气地说:“叁大爷,有事说事。”阎埠贵干笑两声:“呵呵,没什么大事。

就是……你看,咱们院里最近不太平,有些规矩……嗯,得遵守。像这饭盒,

是公家的东西吧?带回来,影响多不好?万一被人说成是‘偷拿’……咳,我是为你好啊,

柱子!”他故意把“偷拿”两个字咬得很重,一边说,一边观察傻柱的反应,

希望能把傻柱吓住,主动把饭盒“处理”掉,比如,“不小心”留给他阎埠贵“保管”。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怒火上涌:“阎老西!你少他妈在这拐弯抹角!老子行的正坐得直,

这剩菜是食堂允许带的!你想扣帽子?滚蛋!”说完,傻柱狠狠瞪了他一眼,

拎着饭盒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算计落空,阎埠贵心里又气又怕。气的是傻柱不吃他这套,

怕的是自己刚才那点小心思,会不会也算“诬告”?他惴惴不安地回到自己家,

习惯性地走到书桌前,想拿起他那把用了十几年,被摩挲得油光发亮的旧算盘,

算算这个月的开销,平复一下心情。然而,他的手摸了个空。桌子上空空如也。

他那把视若珍宝的算盘,不见了。“我的算盘呢?”阎埠贵一下子慌了神。

他在桌子上胡乱摸索,又弯腰在桌子底下找,没有。他叫来老伴和儿子们,

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没有。那把算盘,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怎么会不见了呢?

我明明就放在桌上的!”阎埠贵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丢的不是算盘,

而是他算计了一辈子的依仗。就在这时,他的小儿子从外面跑进来,

手里拿着一张巴掌大的、泛黄的纸条。“爸!爸!我在咱家窗根底下捡到的!

”阎埠贵一把抢过纸条。上面用一種古怪的、彷彿印上去的墨跡,

寫著一行字:精于算计者,终将一无所有。阎埠贵的手猛地一抖,纸条飘落在地。

他浑身发冷,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明白了,全明白了。不是“偷窃”,

所以他没像棒梗那样手入油锅。这是针对他“算计”的惩罚!他刚才对傻柱的那点算计,

他这辈子占过的所有小便宜,似乎都凝聚成了这条针对他的、新的规则!

他失去了他最心爱、也最具象征意义的算盘。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阎埠贵瘫坐在椅子上,

失神地看着空荡荡的桌面,第一次感觉到,他那套引以为傲的生存哲学,

在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规则”面前,是多么可笑,多么不堪一击。真正的恐惧,

不是失去某样东西,而是你不知道,下一次失去的会是什么。

第五章 伪善的审判阎埠贵的算盘不翼而飞,连同那张写着规则的纸条,像一阵阴风,

吹遍了四合院的每个角落。现在,连“算计”这种藏在心底的念头,似乎都能招来惩罚。

人们不仅不敢做坏事,连想坏事都开始提心吊胆。院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在这场无声的恐慌中,壹大爷易中海站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他是院里的壹大爷,是道德标杆,是主心骨。

如果连他都乱了阵脚,这个院子就真的完了。更重要的是,

他内心深处有一种侥幸——他自认一生行事公正,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那“规矩”总不会找到他头上吧?傍晚,他再次敲响了***的铜锣。这一次,

响应的人来得更慢,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弓之鸟般的警惕。易中海站在熟悉的位置,

看着下面一张张惶恐不安的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

带着他惯有的那种道德感召力。“老少爷们儿们,”他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最近院子里发生的事,大家都看到了。我知道,

大家心里都害怕。”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但是,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慌!

更不能自己吓自己!我相信,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直,心里没鬼,就不怕半夜敲门声!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试图安抚人心的力量,让一些住户的眼神稍微安定了一些。“咱们院,

向来是文明模范院!讲的是互帮互助,尊老爱幼!”易中海越说越进入状态,

找到了往日那种主持大局的感觉,“就拿贾家来说,现在遇到了困难,咱们更不能看着不管!

大家都要发扬风格,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他侃侃而谈,

重申着那些他强调了无数次的“大院道德观”,

试图用这套熟悉的价值观来对抗那未知的恐惧。

他甚至点名表扬了傻柱以前对秦淮茹家的接济,暗示大家应该以此为榜样。然而,

就在他提到“榜样”二字,正准备深入阐述“邻里守望相助”的大道理时,

他的声音再次戛然而止。和上次开会时一样,他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变得空洞。但这一次,

不是遗忘。一种更强的、无法抗拒的力量攫住了他。他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

一段与他正在宣讲的道德高调截然不同的话,像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声音洪亮而清晰,

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就像当年,我看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可怜,

经常让傻柱接济她,其实我心里想的是,这样才能显得我易中海处事公道,

能笼络住傻柱这个愣头青,让他给我养老送终。我盘算过,贾东旭死了,

他媳妇孩子无依无靠,最容易控制……”“轰——!”这番话如同在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

整个院子瞬间炸了锅!所有人都惊呆了!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

几乎站立不住。傻柱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涌现出被愚弄的暴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其他住户更是哗然,交头接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易中海自己也吓疯了!他拼命想闭嘴,

想摇头,想否认,但他的身体像被钉在原地,他的舌头根本不听使唤!

更可怕的话还在继续往外冒:“还有……还有老刘家上次为房子的事吵架,我表面上劝和,

其实暗地里偏帮了老刘,

二小子过继一个给我……我盘算着多一个儿子多条路……”“后院许家媳妇丢的那根金簪子,

其实是我老伴捡到的,我看成色好,就让她偷偷藏起来了,没声张……”一桩桩,一件件,

那些被他用“顾全大局”、“邻里和睦”等漂亮外衣精心包裹的私心、算计和不堪,

在这诡异的规则之力下,被血淋淋地、毫无保留地公之于众!

他不再是那个德高望重的壹大爷,他成了一个当众被剥去所有伪装,

露出内心最龌龊角落的小丑。“不!不是的!住口!住口啊!

”易中海终于能发出一点嘶哑的吼声,但已经晚了。他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那是规则对“伪善”的惩罚。他再也支撑不住,佝偻着身体,

在众人震惊、鄙夷、愤怒的目光中,踉踉跄跄地逃回了自家屋子,砰地关上了门,

留下身后一片混乱的议论和傻柱压抑不住的怒吼。李默依旧站在自家的窗帘后面。

他看着易中海狼狈逃窜的背影,看着院子里信仰崩塌的混乱景象。

规则之笔在他指尖微微发烫。“伪善者,终日忏悔。”他低声重复着这条他早已写下的规则。

道德的审判,远比肉体的惩罚,更为残酷。他目光转向贾家的方向,那个盘踞在院里,

如同毒瘤一般的老虔婆,是时候了结她了。第六章 诅咒的回响易中海的当众“忏悔”,

彻底抽掉了四合院最后一丝体面。道德标杆轰然倒塌,信任荡然无存。

人们不再相信任何冠冕堂皇的话,看向彼此的眼神里,只剩下***裸的猜忌和自保。

院子陷入一种死寂,连孩子都被大人严厉告诫,不许在院里喧哗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