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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我画的平安符,直接让闹鬼的剧组顺利杀青,票房大卖。正当我美滋滋等着导演封大红包,

制片人却通知我以后不用来了。而那个成天只会在片场念阿弥陀佛的场务,

却代替我成了剧组的玄学大师。我找到导演。他不耐烦:小冉说了,鬼都是她感化的。

小冉每天在片场守夜到半夜,你画完符就走人算什么大师?

电影火了还敢在酒店和那几个‘龙套’演员打牌,连首映礼都不参加!

剧组需要的是小冉这样心诚则灵、能稳定军心的人。你这种装神弄鬼的,

还是另谋高就吧。我淡然一笑:走可以。只是那几个‘龙套’演员,我要一起带走。

以后还要一起打牌呢。后来,当他的新电影因为没了我的符,被那几个龙套

真·鬼差演员搅得天翻地覆时,他又打电话给我:剧组给你配了专用休息室,

冥币管够,你们想打多久打多久,回来好不好?1.我叫沈观南,是个玄学顾问。说白了,

就是给那些沾了不干净东西的剧组、楼盘或者富豪人家处理售后问题的。这次我接的活,

是张显导演的年度巨制,一部叫《幽冥录》的恐怖片。从开机第一天起,剧组就没太平过。

摄影棚的灯忽明忽灭,道具莫名其妙地移位,演员半夜总能听见女人若有若无的哭声。

我到剧组的第一天,正赶上拍一场重头戏,女主角要从三楼高的古楼上一跃而下。

威亚师傅检查了三遍设备,都说没问题,可女主角刚吊上去,

钢丝就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女主角吓得花容失色,说什么也不肯拍了。

导演张显急得满头大汗,眼看就要发作。这时,一个穿着场务衣服,

长相清纯可人的女孩跑了出来,她叫陆冉冉。她双手合十,对着半空拜了拜,

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各位看不见的朋友,我们只是拍戏,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她声音不大,但在人心惶惶的片场,却有种奇异的安抚作用。张显的脸色缓和下来,看着她,

眼里满是赞许。我没理会这场闹剧,从道具箱里抽出一张黄纸,咬破指尖,

迅速画了一道金刚固符。我把符纸折成三角,递给威亚师傅:绑在主承重的卡扣上。

威亚师傅半信半疑,但还是照做了。我走到角落,那里坐着三个百无聊赖的中年男人,

他们是剧组的龙套演员,因为便宜,被张显签了长包。为首的姓谢,大家都叫他谢哥。

另一个微胖的姓范,人称范叔。还有一个瘦高个,大家都叫他小马。我坐下问:谢哥,

看出什么门道没?谢哥磕着瓜子,眼皮都没抬:一只吊死鬼,怨气不重,就是爱凑热闹。

我点点头,心里有了数。那边,陆冉冉还在进行她那套感化仪式,

甚至拿来一瓶矿泉水,说是自己求来的大悲水,绕着片场洒了一圈。张显看到这一幕,

感动得无以复加,当场宣布给陆冉冉加一千块奖金。而我,作为制片人正经请来的顾问,

却被他忘在了脑后。威亚师傅那边绑好了符,再次试吊,钢丝稳如泰山。

女主角战战兢兢地完成了拍摄,一条就过。张显当即把功劳全记在了陆冉冉头上,

夸她是剧组的福星。陆冉冉羞涩地低下头:都是张导领导有方,我只是心诚,

求了菩萨保佑。剧组的人纷纷附和,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敬佩。我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谢哥递给我一把瓜子。沈丫头,这活儿干得憋屈吧?我咔嚓

一声嗑开瓜子:拿钱办事,不憋屈。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

2.接下来的几天,剧组的怪事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核心道具,

一个从古玩市场淘来的招魂铃,开始频繁地自己动。前一秒还在道具桌上,

下一秒就出现在女主角的枕头底下。有时半夜,还能听见铃铛叮铃铃地自己响,

声音不大,却能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剧组人心惶惶,好几个场工都吓得辞职了。

张显的耐心也快耗尽了,他把希望全寄托在了陆冉冉身上。陆冉冉蹙着秀眉,

一脸凝重:张导,我感觉到了,这铃铛里封着一个很可怜的灵,她好像有很大的冤屈。

张显立刻信了:那怎么办?小冉你快想想办法!陆冉冉提议,

要办一场盛大的超度法会,用爱与和平感化那个可怜的灵。张显大手一挥,

批了十万预算。看着陆冉冉带着人去采购香烛纸钱,布置得像模像样,我只觉得可笑。

我找到谢哥他们,他们正凑在一起斗地主。谢哥,那铃铛里的,是什么来头?

范叔甩出一对K,闷声说:一个被情郎骗了钱财,投河自尽的歌女。不是什么恶鬼,

就是执念太深,想找个说理的地方。她不是想害人,是想找人听她唱完最后一支曲子。

小马补充道。我明白了。我没去管陆冉冉那边的法会,而是找道具组要了一架古筝,

又借了女主角的一套戏服。当天晚上,陆冉冉的法会在片场中央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她穿着一身白衣,拿着桃木剑,嘴里念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咒语,煞有介事。结果,法会

进行到一半,一阵阴风吹过,现场所有的蜡烛瞬间熄灭,一个没放稳的火盆倒地,

直接点燃了旁边的布景。现场顿时乱作一团,尖叫声四起。陆冉冉吓得脸都白了,

抱着桃木剑瑟瑟发抖。趁着混乱,我换上戏服,抱着古筝,

走到了片场那个废弃的角落戏台上。我点上一炷清心香,轻轻拨动了琴弦。我弹的,

正是那位歌女生前最爱唱的《怨别离》。琴声幽幽,在混乱的片场中,

仿佛开辟出了一方宁静之地。渐渐的,那阵阴风停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也消失了。

我感觉到一个冰冷的影子在我身边停留了许久,最后,化作一声满足的叹息,消散了。

那串惹祸的招魂铃,从房梁上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碎成了几块。一切都结束了。

可当我回到人群中时,却看到陆冉冉正梨花带雨地向张显汇报。张导,

对不起……我刚才太心急,惹怒了她。后来我拼命跟她道歉,告诉她我们会帮她申冤,

她才终于肯离开了。张显一脸心疼地扶着她:不怪你,小冉,你已经尽力了。

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他完全没注意到,火是怎么灭的,那股阴风又是怎么停的。

所有人都围着陆冉冉,嘘寒问暖,仿佛她才是那个拯救了世界的英雄。而我,

这个真正解决问题的人,再次成了透明人。3extra3.电影《幽冥录》杀青了。

因为拍摄期间的种种灵异事件,电影自带话题度,上映后票房一路飘红,

最终突破了十亿大关,成了年度黑马。张显名利双收,庆功宴办得极其盛大,

包下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宴会上,他举着酒杯,激动地把陆冉冉拉到身边。

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她就是我们剧组的守护神,陆冉冉!没有她,

就没有《幽冥录》的今天!聚光灯下,陆冉冉穿着一身高定晚礼服,笑得靦腆又得意。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真正厉害的是张导。两人商业互吹,引来掌声雷动。而我,

则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一桌,和谢哥、范叔、小马他们一起。桌上没有香槟红酒,

只有几瓶啤酒和一盘花生米。我们没理会台上的喧嚣,正就着酒店昏暗的灯光,

用一副我自制的牌九玩得不亦乐乎。对A!我炸!小马兴奋地把牌拍在桌上。

你小子耍赖!范叔吹胡子瞪眼。谢哥慢悠悠地从牌堆里抽出两张:天杠。通杀。

我和范叔、小马顿时蔫了。我们的动静不大,但在这觥筹交错的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

张显在台上看到了这一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草草结束了发言,端着酒杯朝我走来,

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沈观南,今天是什么场合?你们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我还没说话,谢哥就懒洋洋地开口了:张导,我们这不是怕打扰您庆祝嘛,自己找点乐子。

张显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哼,不求上进。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仿佛和我多说一个字都掉价。庆功宴我没待到最后,

带着谢哥他们提前离场。第二天,我正等着制片人把尾款和红包打给我,

接到的却是他的电话。电话里,他的语气很抱歉,但内容却冰冷刺骨。观南啊,

真不好意思,张导那边……他说以后剧组不需要你了。我拿着电话,心里一片平静。

该来的总会来。我直接去了张显的办公室。他正和陆冉冉一起看新剧本,见我进来,

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你来干什么?钱不是已经给你结清了吗?

我开门见山:为什么解雇我?他还没说话,陆冉冉就先开了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观南姐,你别怪张导。我们马上要开新戏了,需要的是能全身心投入的伙伴……

张显不耐烦地打断她,直接对我开炮:小冉说了,鬼都是她感化的。

小冉每天在片场守夜到半夜,你画完符就走人算什么大师?

电影火了还敢在酒店和那几个‘龙套’演员打牌,连首映礼都不参加!

剧组需要的是小冉这样心诚则灵、能稳定军心的人。你这种装神弄鬼的,

还是另谋高就吧。字字句句,都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我听完,反而笑了。我看着他,

淡然一笑:走可以。只是那几个‘龙套’演员,我要一起带走。

以后还要一起打牌呢。张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带走?你以为你是谁?

他们签的是公司的长约!不过,你要是真想带走这几个废物,我倒是可以做主解约,

省得我看着心烦!他当场就叫来法务,拟了解约合同。谢哥、范叔和小马的表情有些微妙,

但谁也没说什么,爽快地签了字。我领着他们三个,走出了张显的公司大楼。

回头看了一眼那栋气派的建筑,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张显,你会后悔的。

4.离开张显的公司,我带着谢哥、范叔和小马,租下了一个工作室。工作室不大,

但五脏俱全,最重要的是,有一个宽敞明亮的茶水间,足够我们支起一张牌桌。

安顿下来的第一天,范叔就有些愁眉苦脸。沈丫头,咱们就这么出来了,以后吃什么?

总不能天天打牌吧?小马也挠挠头:是啊,南姐,我那点龙套工资,还不够交房租的。

只有谢哥最淡定,他泡了一壶茶,慢悠悠地抿了一口。急什么。是金子总会发光,

是真本事,总有识货的人。我笑了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

是张显的死对头,王牌导演李承。李承和张显斗了半辈子,两人风格迥异,

在圈里的地位也不相上下。最近,李承正在筹备一部玄幻大片《九霄行》,据说投资巨大,

特效团队都是好莱坞请来的。李导,我是沈观南。李承显然有些意外:沈小姐?

我听说你不是在跟张显那小子吗?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言简意赅,

我听说您的新戏要开机了,不知道剧组还缺不缺一个处理‘杂事’的人?

李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缺,当然缺!我正愁找不到门路呢!

张显那老小子,把你藏得够深的。明天就带你的团队过来吧!挂了电话,

范叔和小马都愣住了。这就……找到下家了?我把新合同拍在桌上:所以说,

别愁没饭吃。走,庆祝一下,打牌去!第二天,我带着玄学天团

正式入驻《九霄行》剧组。李承是个爽快人,他不像张显那么多疑,直接给了我最高权限。

沈大师,剧组里的事,只要你觉得不对劲,随时可以叫停,人、物、场次,你随便调动!

有了李承的支持,我做事方便多了。开机前,我让谢哥他们把整个影视城都巡视了一遍,

将那些可能惹麻烦的能量场全都做了标记,提前规避。拍摄过程中,

但凡有需要用到特殊道具或者在特殊场景拍摄的,我都提前画好符,做好预案。

整个《九霄行》的拍摄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没有意外,没有怪事,

甚至连演员崴脚、工作人员感冒的小毛病都很少发生。剧组里的人都说,

李导这次是请到真神了。李承每天乐得合不拢嘴,见人就夸我的团队专业。什么叫专业?

这就叫专业!平时看不见人,关键时刻绝不掉链子!这话,

明里暗里都在讽刺隔壁片场的张显。没错,张显的新电影《轮回桥》也开机了,

就在我们隔壁棚。没有了我,他把陆冉冉彻底奉为了玄学大师,给了她一个特邀顾问

的头衔,走到哪都带着。我偶尔能看到陆冉冉穿着道袍,拿着木剑,

在片场里煞有介事地走来走去。但显然,她的心诚则灵这次不怎么管用了。

《轮回桥》开机第一天,男主角的休息车就无故自燃了,烧得只剩一个空架子。第三天,

一场爆破戏,炸点提前了零点五秒,差点把摄影师给掀飞。第五天,

剧组的盒饭集体出了问题,几十号人上吐下泻,被送进了医院。张显的片场,

每天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他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黑眼圈掉到了下巴上,

脾气也越来越暴躁。这天,我正和谢哥他们在休息室里打牌,李承的助理小跑着进来。

南姐,不好了!隔壁张导的剧组出大事了!我甩出一张牌,头也没抬:怎么了?

他们那个女主角,叫什么来着,吊威亚的时候钢丝断了!从五楼高的地方摔了下来,

人当场就不行了!我捏着牌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谢哥和范叔也对视一眼,脸色沉了下来。

胡闹!谢哥把牌往桌上一拍,站了起来,凡人阳寿未尽,岂能随意干涉!

我心里一沉。我知道,这次麻烦大了。这不是普通的小打小小闹,是真的出了人命,而且,

是非正常死亡。我立刻站起身:走,去看看。我们赶到隔壁片场时,

现场已经被封锁了,救护车的鸣笛声尖锐刺耳。张显和陆冉冉站在警戒线外,

两个人的脸色都惨白如纸。尤其是陆冉冉,她浑身都在发抖,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我让她心诚的……张显看到我,

眼睛瞬间红了,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沈观南!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5.我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张导,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我沈观南做事,只求心安,不像某些人,拿人命当儿戏。

我的目光扫过他身旁抖成筛糠的陆冉冉。张显被我的眼神看得一窒,气焰瞬间矮了半截,

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如果不是你,我的剧组怎么会出这么多事?

你一走,我们就没太平过!那你要问问你的『玄学大师』了。我讥讽地勾起嘴角,

她不是能感化一切吗?怎么连一根钢丝都感化不了?陆冉冉听到我的话,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是你!一定是你嫉妒我,所以用了邪术害人!

她指着我,眼泪说来就来,张导,你别信她,她就是个骗子!她身边那几个人也不正常!

周围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怀疑和审视。李承导演闻讯赶来,挡在我身前。

张显,你疯了吗?在这里血口喷人!观南的为人我信得过!你自己的剧组管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