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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他在语音厅为我开专属麦序,我却在他挥金如土时退缩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我在语音陪玩厅当陪玩那些年:从被大佬看上到彻底退圈,我终于学会和自己和解深夜两点,

我窝在出租屋的单人沙发里刷手机,屏幕光映得眼眶发酸。

知乎推送了个问题:“你在陪玩行业遇到过最难忘的人吗?”手指悬在键盘上半天,

突然就想起五年前那个冬天——我叫乌苏,二十岁,在“甜筒语音厅”当陪玩,

日子像杯掺了糖精的冰奶茶,甜得发腻,又凉得刺骨。一、“一生”进来那天,

全厅的麦都炸了我是被然然拽进甜筒厅的。她比我早来半年,总说这里“来钱快,氛围松”。

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在奶茶店打工被客人刁难,房租交完只剩三百块,

听她说“陪玩就是陪人聊聊天,会撒娇就行”,咬咬牙就来了。

陪玩的规矩我懂:排麦时唱两句,聊嗨了接点小礼物,别太端着也别太贴。

可那天然然邀请一个男人进来时,我手里的奶茶都洒了半杯。“给大家介绍下,

这是我刚认识朋友,一生。”她挤眉弄眼,“人家是乌鲁木齐的过,手头松得很。

”一生站在麦序旁边,头像是黑色羽绒服配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没急着刷礼物,

反而在麦上边笑:“听然然说这厅氛围好,我来凑个热闹。”全厅的姐妹瞬间活了。

平时抢麦要靠“姐姐我给你唱《小幸运》”,那天谁都顾不上排麦,

挤在他麦位边喊:“一生哥来首《晴天》吧!”“哥我给你跳段宅舞!

”我缩在角落的软椅上,盯着自己磨得起球的卫衣袖口。我的才艺?唱歌跑调,

跳舞肢体僵硬,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人说话。从前没人注意我,

那天却怕极了被他看见——怕他觉得我土,怕他问“会什么才艺”,

更怕他发现我连“哥哥”都喊不出口。二、他不找我,我也不找他一生在厅里待了三天。

第一天,他给然然刷了个“海洋之心”,给麦上的小甜刷了辆“跑车”,最后轮到我时,

我正低头修麦克风线,抬头就撞进他镜片后的目光。他没说话,只是让管理把我麦序提前。

“随便唱两句吧。”他说。我手都在抖,点了首《后来》,

唱到“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时破音了。公屏刷着“哈哈哈哈”,

他却发了条私信:“跑调也挺好听的。”第二天,他没再来。第三天傍晚,我在后台改资料,

突然弹出好友申请:“乌苏,我是厅里的一生。”聊天框里,

他先发了张照片:乌鲁木齐的的夜景,配文“刚下班”。我回了个“好看”,他开始聊工作,

聊乌鲁木齐的馕,聊最近在看的书。我才发现,这个出手阔绰的大佬,居然喜欢读马尔克斯。

“你平时下班都干嘛?”他问。“在出租屋煮泡面,看老电影。”我打字,

“最近在重看《重庆森林》。”“我也喜欢金城武。”他说,“下次一起看?

”我盯着屏幕心跳漏拍。可下一秒就想起自己洗得发白的睡衣,想起冰箱里只剩半盒泡面,

想起他昨天给小乖刷的“嘉年华”——我们差的哪是礼物,是整个世界啊。

后来他常找我聊天。白天发“今天遇到个超可爱的流浪猫”,晚上说“加班到现在,

楼下的便利店关东煮没了”。我回得小心翼翼,他倒像没察觉我的拘谨,

有次甚至说:“你不用刻意找话题,我就想听听你说话。”可我还是躲着他。他来厅里,

我就调静音;他私发消息,我隔半小时才回。有次小乖戳我:“乌苏你傻啊?

一生哥明显对你有意思,上次还问我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我这种的,他玩玩而已。

”我低头抠指甲,“他送过小乖五位数的礼物,给我连杯奶茶钱都没多花过。

”小乖翻了个白眼:“那是他没机会!你上次生日,他让助理给你订了蛋糕,

你以为是然然买的?”我愣住了。那天确实有个外卖员送来草莓蛋糕,我没敢要,

让然然帮我分给厅里姐妹了。三、他说“做我女朋友吧”,我点了头变故来得毫无预兆。

那天我在后台整理点单记录,一生突然连麦进来,声音比平时低:“乌苏,能加个微信吗?

厅里信号不好,我想和你好好聊聊。”我鬼使神差点了同意。添加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

手都在抖。微信里的他更鲜活。他会拍办公室窗外的云:“像不像你上次说的棉花糖?

”会发加班时的咖啡杯:“喝了三杯,还是没你泡的速溶甜。

”会在零点发“晚安”后补一句:“今天路过你提过的那家音像店,

买了盒《重庆森林》的原声带。”我陷进去了。情人节那天,他订了束蓝玫瑰送到厅里。

全厅姐妹围过来起哄,我红着脸把花抱回休息室。他发消息:“我查了,

蓝玫瑰代表‘奇迹与不可能实现的事’,我想试试。”后来我们视频。他穿着居家服,

背景是乌鲁木齐的老洋房,我缩在出租屋的小桌前,身后堆着没洗的袜子。他说:“乌苏,

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我哭了。“做我女朋友吧。”他说。我点了头。四、自卑是根刺,

扎得生疼从那天起,甜筒厅多了条不成文的规矩:一生排麦时,

管理会把他的麦序固定在前三。不是他要求,是我总躲在他上麦前调静音。他发现了,

直接在公屏喊:“管理把我麦序提前,我要唱首《小幸运》给乌苏听。”于是每晚八点半,

厅里准时响起他的吉他弹唱。他声音清冽,唱到“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时,

公屏刷满“一生哥好甜”“乌苏快回应”。我缩在麦序最后,手指绞着卫衣绳子。

小乖戳我后背:“乌苏你傻啊?这是明晃晃的偏爱!”我抬头,看见一生摘了金丝眼镜,

发梢沾着刚洗过的水珠。他唱完冲镜头比心:“乌苏,这首歌只给你。”全厅炸了。

那些“随便刷”的礼物,都是他的“我愿意”他的“挥金如土”从不是心血来潮。

有天我在后台改点单记录,小乖凑过来:“一生哥刚刷了十个‘嘉年华’,

管理说这是他这个月第三次了。”我手一抖,

点单记录停在凌晨一点十七分——那时我刚下播,正蜷在被子里啃鸭脖。“他干嘛刷这么多?

”我问。“还能干嘛?”小乖翻着白眼笑,“给你砸排面呗!

你没看他今天连麦时说‘我家乌苏唱歌比原唱还好听’?”那天晚上,

一生连麦点名要我唱《后来》。我唱到副歌时破音,他立刻接:“跑调也甜,

我家乌苏原生态的。”公屏刷着“酸了酸了”,他私聊我:“别理她们,我就爱听你跑调。

”可我知道,那些“随便刷”的礼物,都是他凌晨改方案时揉着太阳穴点的支付键,

是他推掉酒局时对客户说的“家里有事”。

草莓蛋糕和藏在备注里的“笨蛋”最让我手足无措的,是他藏起来的温柔。三月初我生日,

前一天还在担心“他会不会忘记”。结果下班回家,门把手上挂着束蓝玫瑰,

附了张卡片:“乌苏,生日快乐——来自不想让你在厅里被起哄的一生。”更离谱的是,

凌晨十二点,外卖员送来个草莓蛋糕。我盯着蛋糕上歪歪扭扭的“笨蛋乌苏”,突然就哭了。

“是不是嫌丑?”他秒回语音,“我让助理现买的,她非说要挤个兔子。

”我吸着鼻子笑:“没有,很好看。”“那明天带你去吃火锅?”他说,“我查了,

你家附近有家店,毛肚特别脆。”后来我才知道,

那个蛋糕是他跑了三家烘焙店订的——第一家太甜,第二家奶油太腻,

第三家老板听说“给女朋友的生日蛋糕”,特意加了新鲜草莓。他的“炫耀”,

是我的“不敢接”厅里的姐妹渐渐摸透了他的脾气。

然然有次故意逗我:“一生哥昨天在群里说,你煮的泡面比米其林还香。

”我耳尖发烫:“他瞎说的……”“才不是!”小乖举着手机晃,“你看他朋友圈,

凌晨发的‘今天尝了乌苏煮的番茄鸡蛋面,想娶回家天天吃’。”我慌忙划开微信,

果然看见他的动态——配图是我那口掉漆的小电锅,文字是“全世界最好吃的面,

来自我家乌苏”。评论区炸了。“一生哥这是官宣了?”“乌苏也太幸福了吧!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仅自己可见”那行字上,终究没点下去。挥金如土的背后,

是我藏得更深的自卑他越对我好,我越慌。有次他来乌鲁木齐看我,拉着我去商场。

路过橱窗时,他指着件米白色大衣:“你穿肯定好看。”我看价签——三万八。“太贵了。

”我拉着他走,“我一件羽绒服穿三年呢。”“怕什么?”他掏出卡,“我买。

”我甩开他的手:“一生,我们不能这样。”他愣住:“哪样?”“你总这样,

我会觉得……”我喉咙发紧,“觉得我在吃软饭。”他沉默片刻,

把卡收进口袋:“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不乱花钱了,行吗?”那天晚上,

他蹲在我家阳台抽烟。我抱着被子看他背影,烟头的火星在夜色里明灭。“乌苏。

”他突然说,“我赚钱不是为了挥霍,是想让你知道,和我在一起,你不用委屈自己。

”我吸了吸鼻子:“可我要的不是这些。”他掐灭烟:“我知道。那你要什么?

”我望着远处亮起的灯火,说不出口——我要的是,他能因为我这个人而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