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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十八岁太奶驾到高考前三天,我家门口出现了一个穿校服的少女。她踹了我一脚:“叫太奶!

”我盯着她胸前的校牌——1954届,李清照。直到她徒手捏碎了我的手机:“再看?

你祖宗我打架的时候,你爷爷还在穿开裆裤。”---第一部:1954届,

李清照高考前三天,空气都是黏的,裹着蝉鸣和一种无形的、快要绷断的弦音。我,林肆,

正被最后一套模拟卷折磨得眼冒金星,公式和文言文碎片在脑子里打群架,不分胜负。

额头上沁出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淌,痒丝丝的,也懒得去擦。

就在我对着一道死活解不出来的解析几何题,几乎要把头发薅下来的时候——“咚!咚!咚!

”敲门声,不是,是砸门声。毫无预兆,蛮横至极,

像是一头暴躁的犀牛在用角冲撞我家那扇不算厚实的防盗门。

我这暴脾气“噌”一下就上来了。谁啊?催命的?不知道这栋楼有即将奔赴刑场,不,

考场的考生吗?我“霍”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噪音。几步冲到门后,

没好气地一把拉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少女。傍晚稀薄的光线勾勒出她的轮廓,个子不高,

身形纤细,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洗得有些发白,

款式老土得像是从上个世纪博物馆里偷出来的。肩膀上还挎着个军绿色的单肩布包,

鼓鼓囊囊。最扎眼的是她的眼神,清亮,锐利,像刚在磨刀石上开过刃的匕首,

直直地钉在我脸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打量和……嫌弃?搞什么?角色扮演?走错片场了?

我皱着眉,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这莫名其妙的闯入者,少女却先动了。她毫无征兆地抬起腿,

穿着老式白色运动鞋的脚丫子,结结实实地踹在了我的小腿迎面骨上。“嗷——!

”我猝不及防,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弯下腰捂住小腿。那地方肉少骨头多,这一脚力道十足,

钻心地疼。“***……”脏话冲到嘴边。“叫太奶!”少女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蛮横。我疼得龇牙咧嘴,火冒三丈地抬头,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太什么?你谁啊你?神经病吧!”少女双手抱胸,

下巴微扬,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坨不可回收垃圾。“啧,林家到了你这一代,

怎么是这么个怂包软蛋样?”我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怂包?软蛋?我林肆横行小区十八年,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还是被一个看起来比我大不了两岁的丫头片子!

就在我准备撸起袖子跟她好好理论理论或者干一架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胸口。

那里别着一个塑封的校牌,红底白字,因为年代久远,颜色有些暗淡,字迹也有些模糊。

但我还是看清楚了。校名:红星中学。姓名:李清照。班级:1954届。1954……届?

我眨了眨眼,又使劲揉了揉。没错,是1954。不是2024,不是2014,

是1954。那一年,我太爷爷估计都还是个穿开裆裤满街跑的娃娃。李清照?

还他妈跟那位千古第一才女同名?荒谬感像冰水一样兜头浇下,

暂时压住了我的怒火和腿上的疼痛。这他妈是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道具还挺考究?

我下意识地去摸裤兜里的手机。得报警,或者给爸妈打电话,这情况太诡异了。

手机刚掏出来,屏幕还没解锁,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快如闪电地伸了过来,在我眼前一晃。

“咔嚓——”一声轻微的、令人牙酸的碎裂声。我僵住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

以她手指刚才捏住的位置为中心,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来,覆盖了整个屏幕。

手机暗了下去,彻底报废。徒……徒手……捏碎了?我猛地抬头,

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甩了甩手,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蚊子,

然后再次用那种看废物的眼神睨着我。“再看?你祖宗我打架的时候,你爷爷还在穿开裆裤。

”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子腥风血雨里淬炼过的悍然。我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腿的疼痛,手机的碎裂,

还有这匪夷所思的校牌和她的武力值……无数信息碎片在我脑子里疯狂冲撞,

却拼凑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1954年的校牌,名叫李清照的少女,

徒手捏碎手机……祖宗?太奶?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惊悚力量的念头,如同破土的毒笋,

猛地钻进了我的脑海。少女,不,是这位自称“太奶”的祖宗,

显然没耐心等我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她极其自然地、像回自己家一样,

侧身从我旁边挤进了门,那双锐利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开始扫视我这个乱得像狗窝一样的家。眉头越皱越紧。“这住的什么猪窝?”她评价道,

声音不大,侮辱性极强。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客厅茶几上,

我昨晚熬夜刷题时喝剩下的半罐可乐上。铝罐外壁凝结着细密的水珠,看起来冰凉诱人。

她走过去,好奇地拿起来,掂量了一下,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我看着她拿着那罐可乐,

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祖宗,该不会……下一秒,

她做出了一个我永生难忘的动作。她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罐口。

紧接着——“噗——!!”一口棕色的液体混合着她的唾沫,呈雾状喷了出来,

精准地覆盖了方圆一米内的区域,包括我那套摊开在茶几上的、写了一半的数学模拟卷。

“这什么马尿!”她呸呸了两声,一脸嫌恶地把可乐罐像扔手榴弹一样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现在的娃,就喝这玩意儿?

”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卷子被“马尿”浸染,字迹模糊,大脑一片空白。

高考……我的卷子……她完全没理会我的崩溃,视线又开始移动,

最终定格在墙角立着的扫地机器人上。那玩意儿正按照设定好的程序,

慢悠悠地沿着踢脚线移动,发出低低的嗡鸣。少女的眼神瞬间变了,不再是嫌弃和好奇,

而是如临大敌般的警惕和……杀气?她猛地蹲下身,从她那军绿色布包里飞快地掏摸着。

我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她要掏什么?符咒?桃木剑?还是什么更离谱的玩意儿?

只见她摸出了一块……板砖?不对,看那形状和颜色,

更像是一块厚重的、边缘带着磕碰痕迹的砚台?!她单手握着那块沉甸甸的砚台,弓起身子,

眼神死死锁定那个无辜的、圆盘状的扫地机器人,

摆出了一个标准的、仿佛要投掷标枪的起手式。嘴里还低声喝道:“何方妖孽!在此作祟!

看太奶收了你!”我魂飞魄散,也顾不上腿疼和报废的手机了,一个箭步冲上去,

声音都变了调:“太奶!!!手下留情!!那是扫地的!!自己人!!!

”我的喊声在客厅里回荡,带着绝望的颤音。那握着砚台的手,悬在了半空。少女,

李清照太奶,侧过头,用她那清亮又蛮横的眼睛瞥了我一眼,满是狐疑。“扫地的?

”她看了看那个还在兢兢业业工作的圆盘,又看了看我吓得煞白的脸,眉头蹙起,

“此物嗡嗡作响,形如鬼魅,自行其是,你莫要诓我!”“千真万确!比真金还真!

”我指着扫地机器人刚刚吸进去的一小撮灰尘,“您看!它在吃灰!吃灰的就是好东西!

”她盯着那地方看了几秒,紧绷的肩膀似乎放松了一毫米,但眼神里的警惕未消,

握着砚台的手也没放下。“吃灰?古怪至极……尔等后世之人,尽弄些奇技淫巧。

”我趁热打铁,小心翼翼地上前两步,尽量用最温和、最不具有威胁性的语气解释:“太奶,

这叫科技。它帮我们干活,省力气。您看,它不可怕,对吧?

” 我心里疯狂祈祷这祖宗能接受这个设定,不然我这小窝经不起她几下折腾。

她又盯着那扫地机器人转了半圈,看着它碰到沙发腿后自动绕开,这才冷哼一声,手腕一翻,

那块看着就分量不轻的砚台跟变戏法似的又被她塞回了那个看起来并不大的布包里。

我暗暗松了口气,感觉后背都湿了。但她显然没打算放过我,也没打算让这屋子安宁。

她的探索欲或者说破坏欲极其旺盛。目光如同探照灯,又开始扫视。她溜达到电视机前,

盯着黑屏里反射出的模糊人影看了会儿,伸手戳了戳屏幕;走到电灯开关旁边,

“啪嗒啪嗒”连着按了好几下,看着灯泡随之明灭,嘴里嘀咕着“无火自明,妖灯”;最后,

她停在了我那扇紧闭的房门前。那是我最后的堡垒,

里面藏着我的游戏机、手办、还有一堆见不得光的复习资料和……嗯,

一些青春期男生的秘密。我心头一紧,刚想开口阻止。“吱呀——”一声,

她已经推门进去了。我赶紧跟进去,就看到她站在房间中央,眼神跟刀子似的,

刮过我床上团成腌菜状的被子,桌上堆成小山的书本和零食包装袋,

以及墙角那几双散发着微妙气味的球鞋。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黑得能滴出墨来。“林!肆!”她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不大,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我头皮一麻,条件反射地立正站好:“到……太奶?”她伸出一根手指,

指尖从我乱糟糟的书桌,划到皱巴巴的床铺,再指向那几双球鞋,痛心疾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堂堂七尺男儿,居所竟如此污秽不堪!懒惰成性,

邋里邋遢!我林家世代清正,勤勉持家,怎会出了你这等不肖子孙!”我被她骂得有点懵,

还有点不服气。高考生哎,谁不是这么过来的?乱点怎么了?

又没碍着别人……“我……我这不是要高考了,学习忙吗……”我试图辩解,

声音在她凌厉的目光下越来越小。“高考?”她捕捉到这个词,

眼神锐利地扫过我桌上那堆被划得密密麻麻的卷子和参考书,“便是那劳什子的科举?

”“差……差不多吧。”她几步走到书桌前,随手拿起一本摊开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翻了两页,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和符号,眉头拧成了疙瘩。又拿起我的作文本,

扫了一眼我那被老师评为“辞藻堆砌,空洞无物”的议论文,嫌弃地“啧”了一声。

“文章狗屁不通,字迹歪歪扭扭如同鸡爪!”她把本子往桌上一拍,震得笔筒都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