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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我在地府摆地我家人在阳间搞科技爆炸讲述主角功德值米线的甜蜜故作者“糖雪匣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米线,功德值,江晨是著名作者糖雪匣子成名小说作品《我在地府摆地我家人在阳间搞科技爆炸》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米线,功德值,江晨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在地府摆地我家人在阳间搞科技爆炸”
主角:功德值,米线 更新:2025-10-29 23: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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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阴间当社畜,我父兄在阳间搞科技爆炸。我哥传给我的第一件东西,
是掉进我米线锅里的死亡芭比粉口红。第二件,是砸塌我摊位的法拉利。
地府城管bushi崔判官忍无可忍,给我两条路:一,下油锅。二,考公上岸,
亲自管教你家人。我果断上岸,成了他手下的打工人。现在,
我看着试图给我空投私人岛屿的父兄。
微笑着拿出了《地府关于规范阳间祭祀行为的管理条例》。家人们,时代变了,
现在我在下面……有编。01我叫江念,是个鬼,死了五年了。当鬼的日子,
其实没那么可怕,就是有点……穷。我蹲在自己的米线摊前,拿蒲扇扇着炉火,
愁眉苦脸地看着奈何桥上熙熙攘攘的鬼流。今天又是生意惨淡的一天。“念啊,又没开张呢?
”隔壁卖花圈的王婆探过头来,一脸同情。我叹了口气:“是啊王婆,现在的鬼,
口味越来越刁了。我这米线,料足汤浓,怎么就没人爱吃呢?
”王婆撇撇嘴:“不是你的米线不好吃,是你这摊子太破了。你看看,
连个像样的桌椅都没有,鬼家们谁愿意蹲在路边吃东西?影响形象。
”我低头看了看我用棺材板搭的桌子,还有几块当凳子的墓碑,陷入了沉思。确实有点寒碜。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穷啊!我爸,江海潮,我哥,江晨。生前,那可是响当当的富豪。
福布斯排行榜上,他俩的名字轮流坐庄。我从小就是含着钻石汤匙长大的,别说金汤匙了,
那玩意儿我家都用来喂狗。我以为我死了,起码能在下面当个富婆鬼。别墅跑车,名牌包包,
想要什么,我爸我哥肯定玩命地给我烧。结果呢?五年了!整整五年!
我连一张印着“天地银行”的纸钱都没收到过!一开始我以为是快递送错了。
后来我天天蹲在轮回司门口的快递分拣处,把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也没见着一个写着我名字的包裹。我彻底绝望了。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家破产了。
我那英明神武的爸和聪明绝顶的哥,肯定是投资失败。欠了一屁股债,
现在正在阳间某个天桥底下啃窝窝头。一想到那画面,我的心就揪着疼。他们那么疼我,
现在肯定过得很苦。吃不饱,穿不暖,说不定还在自责没能力给我烧钱。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是他们唯一的妹妹女儿,我得帮他们!于是,我,江念,
一个曾经的顶级白富美,毅然决然地在阴间开启了我的创业之路——摆摊卖米线。
听说在阴间多做善事,积攒功德,可以回向给阳间的亲人。我卖米线不为赚钱,就为赚功德。
一碗米线只收三个冥币,连成本都不够,纯属做慈善。我希望我积攒的功德,
能让我爸我哥早日摆脱困境,东山再起。到时候,他们就有钱了,
就能想起我这个在下面穷得快要魂飞魄散的女儿,多给我烧点钱了。我要求不高,
先烧个一百亿让我改善改善生活就行。“唉……”我又叹了口气,看着锅里滚滚的浓汤,
感觉自己的鬼生一片灰暗。“老板,一碗米线。”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猛地抬头,愣住了。来人是个男人,穿着一身繁复的黑色古装,
衣摆上用金线绣着我看不懂的图腾。他长得极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抿成一条冷峻的线。最要命的是,他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
周围的小鬼们都绕着他走,连大声喧哗的都不敢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大佬。绝对是大佬。
在地府混了五年,这点眼力见我还是有的。这种气场,要么是哪个殿的阎王,
要么就是判官级别的大人物。我赶紧站起来,脸上堆满谄媚的笑:“爷,您吃点什么?
小店只有米线,不过汤头是用十八种鬼界独有药材熬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的。滋阴补阳,
哦不,滋养魂魄,效果特别好!”男人没说话,只是在我那张棺材板桌子前坐下。
他坐姿笔挺,和我这破烂的摊位格格不入,仿佛不是来吃米线的,是来视察的。
我心里直打鼓。这大佬该不会是城管吧?听说最近地府在搞鬼市容貌整顿,
我这摊子……确实有点违章建筑的意思。“那个……爷,我这就是个小本生意,糊口,
糊口而已。”我试探着说。男人终于抬眼看我,那眼神深邃得像地府的忘川河,
一眼望不到底。“你叫江念?”他问。我浑身一激灵。他认识我?完蛋了,真是城管,
连我名字都查到了!这是要开罚单的节奏啊!“是……是小人。”我点头哈腰,
怂得像只鹌鹑。“五年了。”男人又说。“啊?”我没懂。“你死后五年,江海潮和江晨,
没有给你烧过一分钱。”他的声音平铺直叙,却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我心上。我眼圈一红,
委屈得不行。你看,连地府的公务员都知道了!我江念,就是鬼界第一大笑话!
“他们……他们肯定是有苦衷的!”我哽咽着替我爸我哥辩解。“他们公司肯定是破产了,
现在日子过得艰难,没钱给我烧也是情理之中的……”我说着说着,自己都快信了。
男人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像同情,又像无语。
“破产?”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扯了一下。但没笑出来,“你对破产,
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说完,他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东西,递到我面前。那是一个……手机?
我傻眼了。这年头,地府都这么高科技了吗?连阎王爷都用上智能手机了?而且这手机壳,
看着好眼熟,好像是我生前用过的那个牌子,最新款,阳间都得抢破头的那种。“这是什么?
”我懵懵地问。“阳间直播。”男人言简意赅。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
一个清晰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画面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像是一个什么颁奖典礼的后台。一个穿着高定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
正被一群记者围着。我定睛一看,差点没把自己的魂给喊出来。那不是我爸还能是谁?!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破产的样子。甚至比我死之前还要容光焕发,肚子都大了一圈。
“江总,恭喜您再次蝉联全球首富!请问您有什么感想?”一个记者把话筒递到他嘴边。
我爸清了清嗓子,一脸的凡尔赛:“哎呀,没什么感想,就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
钱这个东西嘛,就是个数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够花就行了。
”我:“……”够花就行了?那你倒是给我烧一点啊!我正气得牙痒痒,镜头一转,
我哥江晨走了过来。他比五年前更成熟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眉眼间是我熟悉的桀骜不驯,
帅得人腿软。他手里拿着一个丝绒盒子,递给我爸。“爸,您要的东西。”我爸接过来,
当着所有镜头的面,打开了盒子。一道璀璨的粉色光芒闪过,差点闪瞎我的鬼眼。
那是一颗巨大的粉色钻石,鸽子蛋那么大,切割完美,火彩绚烂,一看就价值连城。
记者们都疯了,闪光灯咔嚓咔嚓响个不停。“天哪!是‘维纳斯之心’!
上个月在苏富比拍卖行拍出十亿美金天价的传奇粉钻!”“江总,您拍下这颗钻石,
是打算送给哪位女士吗?”我爸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颗钻石,
脸上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又悲伤的表情。“给我女儿的。”他说。我的心猛地一颤。
给我……的?难道他们终于良心发现,要烧给我了?这么大的钻石,烧过来得值多少冥币啊!
我岂不是要一夜暴富了!我激动得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魂飞魄散。然而,
我爸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彻底裂开了。他举着那颗粉钻,对着镜头,
一脸认真地跟我哥商量:“晨晨,你看,把这个镶在念念的骨灰盒上怎么样?
我嫌上次那个蓝钻不够亮,这个粉的,喜庆,念念肯定喜欢。”我哥沉吟片刻,
点了点头:“可以。不过我觉得,光镶一圈不够,
要不……把整个骨-灰-盒-都-用-钻-石-贴-满?”我:“???”我如遭雷击,
呆立当场。整个世界,安静了。我看着手机屏幕里,我那两个“穷困潦倒”的家人。
正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怎么用价值十亿美金的钻石,给我装修我的……骨灰盒。而我,
他们的宝贝女儿,正在阴间,因为三块冥币的米线钱,跟一个鬼大妈讨价还价。一股无名火,
夹杂着滔天的委屈,从我的天灵盖直冲而出。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
声音都在发抖。“这……这是什么意思?”男人收回手机,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意思就是,
你爸跟你哥,不仅没破产,还比以前更有钱了。”“至于为什么不给你烧钱……”他顿了顿,
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因为他们觉得,烧纸钱这种行为,太low了,
配不上他们宝贝女儿的身份。”“他们正在研究一种……更高科技的方式,给你送钱。
”“一种,足以打败阴阳两界秩序的方式。”02我感觉我的鬼脑有点宕机。信息量太大,
我处理不过来。我爸我哥没破产,还更有钱了。他们不给我烧纸钱,不是因为穷,
不是因为忘了我,而是因为……嫌烧纸钱太low?
我低头看了看我身上这件因为穿太久而洗得发白的鬼衣,
又看了看我那口用棺材板搭起来的米线锅。Low?还有比我现在更low的吗?
我辛辛苦苦在下面摆摊五年,风里来雨里去,赚功德为他们祈福。结果他们倒好,
在上面嫌弃我收到的钱不够档次?这是什么离谱的脑回路!“所以……他们到底想干嘛?
”我的声音干巴巴的,像是被地府的风抽干了所有水分。眼前的男人,
也就是那位不知名的大佬,终于舍得给我一个正眼。
他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份……文件?不对,那玩意儿看着像个平板电脑,
但比阳间的更薄,半透明的,上面流动着金色的符文。他把那“平板”推到我面前。
“你自己看。”我凑过去,
只见屏幕上显示着一份标题为《关于江氏集团“通天计划”的紧急风险评估报告》的文件。
签发单位:地府秩序安全维护司。……好家伙,地府的部门名字都这么硬核的吗?我往下看,
越看越心惊肉跳。报告里详细列举了我爸的公司——江氏集团,
在过去五年里进行的一系列“非法”科研活动。他们斥资数万亿,
尖的物理学家、量子力学家、玄学家、甚至还有几个跳大神的……组成了一个秘密科研团队。
项目代号:“通天”。项目目标:打破阴阳壁垒,建立稳定的物质能量双向传送通道。
说人话就是,他们要黑进地府系统,
直接把阳间的真金白银、香车豪宅、奢侈品包包……实体传送给我!
报告后面还附了几张照片。一张是我哥江晨,站在一个巨大又复杂的机器前面,
他穿着白大褂,戴着护目镜,眼神专注又疯狂,正对着一群科研人员讲话。另一张是我爸,
在一个全是屏幕的监控室里,叼着雪茄,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唾沫横飞。
我甚至看到了几个我认识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正围着一个八卦阵,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这画面,太魔幻了。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话我以前当段子听,现在看来,是我草率了。
“看明白了吗?”大佬的声音把我从震惊中拉了回来。我木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们……疯了吗?”我喃喃自语。这已经不是有钱任性能解释的了。这是想上天啊!不,
他们是想下地!“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的。”大佬端起我面前那碗早就凉透了的米线汤,
闻了闻,又嫌弃地放下了。“为了这个‘通天计划’,
他们买下了太平洋上的一座岛作为秘密基地。发射了三颗私人卫星用于数据传输,
甚至还试图收购一个小型国家的电网系统,为他们的机器供能。
”“地府能量监测部门在三年前就发现了异常的空间波动。
一开始我们以为是哪个新死的神仙在渡劫,没太在意。直到一年前,波动越来越频繁,
能量等级也越来越高,我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的研究,
已经触及到了维持阴阳平衡的底层法则。一旦那个所谓的‘传送通道’被强行打通,
后果不堪设想。”大佬说到这里,脸色沉了下来。“轻则阴阳秩序混乱,孤魂野鬼窜入阳间。
重则……空间壁垒崩塌,两界相撞,万物归于虚无。”我听得头皮发麻。
我只是想要点零花钱,我爸我哥这是要给我搞个世界末日出来啊!“所以……你们找我,
是想让我去阻止他们?”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来意。“我们不能直接干预阳间事务,
这是天道法则。”大佬看着我。眼神锐利,“但你不同。你是他们的女儿,
是他们做这一切的‘源动力’。只有你能让他们停下来。
”我苦笑一声:“我怎么让他们停下来?我现在就是个穷鬼,连个托梦的钱都付不起。
我拿什么跟他们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大佬手一挥,我那张破烂的棺材板桌子上。
凭空出现了一部和我刚才看到的那个一模一样的、地府特供版“手机”。“这是‘阴阳通’,
我们研发的最新产品,可以直接与阳间的特定号码进行单线联系。
我已经帮你绑定了你哥江晨的手机号。”我拿起那部冰凉的“阴阳通”,
感觉像拿着一块烫手的山芋。“就……打电话过去,跟他说别干了?”我有点不确定。
以我对我哥的了解,他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这么干巴巴地说一句,他会听吗?
“你可以试试。”大佬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这是最直接的办法。”“那……这位爷,
我该怎么称呼您?”我小心翼翼地问。人家帮了我这么大忙,我还不知道人家是谁,
太不礼貌了。男人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鬼市里投下一片阴影。“我姓崔,崔珏。
”崔……崔珏?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崔判官?!掌管生死簿,位高权重的那个崔判官?!
我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我滴个亲娘嘞,我这米线摊是捅了多大的神仙窝,
居然把传说中的人物给炸出来了!崔判官没理会我惊恐的表情,只是留下一句话。
“尽快联系他。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说完,他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鬼流之中,
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我和那部“阴阳通”面面相觑。我深吸一口阴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必须做点什么。
为了我爸我哥不因为“危害三界安全罪”被天雷劈。也为了我能早日收到正常的纸钱,
而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实体传送。我颤抖着手,按下了“阴阳通”上唯一的那个通话键。
屏幕上显示出“正在连接阳间信号……”,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本次通话消耗功德值1000点,余额不足将自动挂断。
”我:“……”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打个电话都要KPI!地府也太卷了吧!
我赶紧默念了一下我这五年摆摊赚的功德,应该……够打个几分钟吧?
“嘟……嘟……嘟……”电话接通了。“喂?哪位?”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是我哥,江晨。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背景里还有各种仪器发出的滴滴声。我喉咙一紧,
千言万语堵在嘴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念念?”我听到他这么叫我。
“哥……”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念念!真的是你!
”电话那头的江晨瞬间激动起来。“你怎么样?在那边过得好不好?钱够不够花?不对,
你肯定没钱花,都怪我们,烧纸钱太不环保了,还low。你别急,再等一下,
哥马上就给你送个大的过去!你喜欢法拉利还是兰博基尼?或者我直接给你送个岛?
”我:“……”这天,没法聊了。“哥,你听我说!”我急得快哭了,
“你们别再搞那个什么‘通天计划’了!很危险!”“危险?怎么会危险?
”江晨的语气充满了不解和自信。“我们有全世界最好的科学家,最先进的技术,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念念,你是不是在那边被人欺负了?是不是有鬼告诉你我们这么做不对?
你别信他们,他们就是嫉妒!嫉妒你有这么好的家人!”“不是啊哥!”我快疯了,
“是地府!地府的大佬来找我了!他们说你们再这样下去,世界都要毁灭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以为他终于听进去了。结果,
江晨用一种更加兴奋的语气说:“地府的人找你了?太好了!念念,你快问问他们,
地府的服务器IP地址是多少?防火墙用的是什么算法?我们这边卡在一个数据接口上了,
一直攻不破!”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魂飞魄散。我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我这是养了一家子什么奇葩。我绝望地对着“阴阳通”喊道:“哥!你们再不住手,
我就……我就不认你们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狠的威胁了。然而,
江晨在那头轻笑了一声,语气宠溺又无奈。“傻念念,说什么胡话呢。好了不跟你聊了,
实验到了关键时刻。放心,哥保证,下周之内,一定让你在下面开上玛莎拉蒂。”“喂?哥?
喂喂喂?!”电话被挂断了。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我拿着“阴阳通”,
呆呆地站在我那破烂的米线摊前。晚风吹过,卷起几张无人认领的纸钱,糊在了我的脸上。
我,江念,一个死了五年的鬼,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作“社死”。
而且还是当着整个地府领导班子的面。03我拿着那部比我命还贵的“阴阳通”,
在我的米线摊前石化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循环播放:完了,芭比Q了。
我不仅没能劝住我哥,反而还给他提供了“敌方情报部门主动联系我”的错误信号。
看他那兴奋的劲头,估计现在正召集他那帮“科学天团”,准备顺着网线,哦不,
顺着阴阳线爬过来呢。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个画面:我哥带着一群科学家,扛着各种仪器,
雄赳赳气昂昂地出现在奈何桥头。对着崔判官大喊:“嗨!哥们儿!
你们的wifi密码是多少?”社死,绝对的社死。到时候崔判官会不会把我绑在望乡台上,
进行全地府通报批评?“江念,因其家属严重扰乱地府秩序,破坏阴阳平衡,
现判处其……天天在油锅里洗澡!”我打了个哆嗦,感觉魂体都凉了半截。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想办法自救!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阴阳通”,这玩意儿是崔判官给的,
现在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虽然我哥那边是指望不上了,但我可以打给我爸啊!我爸江海潮,
虽然平时看着不着调,但关键时刻还是比我哥稳重一点的。只要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把我现在的悲惨处境跟他一说,他那么疼我,肯定会心软的!对,就这么办!
我划开“阴阳通”的屏幕,准备找找有没有切换联系人的功能。结果找了半天,
屏幕上除了那个大大的“呼叫江晨”的按钮,啥也没有。连个通讯录都没有!
“搞什么飞机啊!”我气得想把手机摔了。这地府的研发部门也太抠了,
就不能多给一个联系人名额吗?还是说我爸的号码需要另外充值?我正抓狂,
手机突然“叮”的一声,弹出一个对话框。尊敬的“阴阳通”用户江念女士,您好。
我是您的专属客服小A,工号9527。检测到您有强烈的情绪波动,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客服?还是专属的?我愣了一下,赶紧在对话框里输入我的问题。
我:打字为什么我只能联系江晨?我想联系我爸江海潮!小A:亲,非常抱歉呢。
“阴阳通”目前处于内测阶段,每个用户仅能绑定一个阳间联系人哦。
我:那能不能换一个?把我哥换成我爸。小A:亲,绑定关系一经确立,无法更改呢。
这是为了防止阴阳信息泄露,保障三界信息安全哦。我:……我算是看出来了,
这玩意儿就是个单线联系的专机。我深吸一口气,打出最后一行字。
我:那怎么才能增加联系人名额?小A:亲,
当您的“功德值”账户余额达到100万点时,即可解锁第二个联系人名额哦。加油,
我看好你哟~啾咪~后面还跟了个贱兮兮的wink表情。我眼前一黑。一百万功德值?
我卖一碗米线,不计成本,做慈善,才赚1个功德点。一百万点,
意味着我要卖一百万碗米线。就算我一天24小时不休息,一分钟卖一碗,
也得不吃不喝干上两年!这KPI,比阳间996还狠啊!
这是逼我这个咸鱼鬼当内卷之王啊!我绝望地关掉对话框,感觉整个鬼生都失去了希望。
“念啊,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隔壁王婆又探过头来。
手里还拿着一沓刚印出来的花圈效果图,“是不是米线又卖不出去了?要不你改行吧,
跟我一起卖花圈,这玩意儿是刚需,销路好。”我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卖花圈?
我怕我第一个客户就是我自己。我瘫在我的墓碑凳子上,开始认真思考我的人生,哦不,
鬼生。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躺平。等着我哥的“通天计划”成功,
然后我在地府开上玛莎拉蒂,住上大别野,从此过上鬼上鬼的生活。但代价是,
崔判官可能会把我抓去切片研究,看看我的DNA里是不是也刻着“作死”两个字。二,
自救。努力赚够一百万功德,联系上我爸,让他按住我那个疯狂的哥。这条路看起来光明,
但过程极其艰辛。我纠结了。作为一个前富二代,我骨子里其实是懒惰的。能躺着绝不坐着。
但是……一想到崔判官那张帅得惨绝人寰但冷得能掉冰渣的脸,我就忍不住打哆嗦。
被他盯上,绝对比穷还可怕。“干了!”我一拍大腿,从墓碑上蹦了起来,
眼里重新燃起了斗志。不就是一百万功德值吗?不就是一百万碗米线吗?为了我的小命,
为了三界的和平,我拼了!从那天起,整个忘川鬼市的鬼,
都看到了一个为了业绩而疯狂的米线西施。我扩大了我的摊位,
把隔壁王婆的摊位都给盘了下来。棺材板桌子换成了整齐的石桌,
墓碑凳子也换成了带靠背的石椅。我还搞起了促销活动。“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全地府最好吃的功德米线!买一碗送一碗,买两碗送全家桶!”“新鬼凭死亡证明,
首碗半价!”“集齐十个碗底的‘再来一碗’,可免费兑换豪华版米线一份,加双倍孟婆汤!
”我还开发了新口味。什么怨气冲天麻辣味,什么肝肠寸断酸菜味,
什么魂牵梦萦番茄味……总有一款适合你。为了拉客,我甚至豁出去了,
站在摊位前扯着嗓子喊:“吃一碗米线,积一份功德!功德回向您阳间亲人,保他升官发财,
一夜暴富!”“投胎之前来一碗,保您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出生就在罗马!”这招果然管用。
来我摊位吃米线的鬼越来越多,甚至排起了长队。有想让家里彩票中奖的,
有想让孙子考上清华的,还有想下辈子当个大帅哥的……我的功德值,
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100……1000……10000……我每天忙得像个陀螺,
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但我一点都不觉得累,看着“阴阳通”上不断跳动的数字,
我充满了干劲。期间,崔判官来过我摊位几次。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也不说话,
就要一碗最普通的米线,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我忙碌。我猜他是在监工,
看我有没有在认真完成KPI。我每次都给他加双倍的肉,汤都舀最浓的。没办法,
甲方爸爸,得罪不起。这天,我刚送走一波客人,累得瘫在椅子上,准备喘口气。
“阴阳通”突然又“叮”的一声。我以为又是客服小A的骚扰信息,不耐烦地打开。结果,
屏幕上弹出的,是一条视频通话请求。发起人:江晨。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哥居然主动打过来了?他不是在忙着攻克地府防火墙吗?怎么有空联系我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一闪,
江晨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他好像瘦了点,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但精神却异常亢奋。“念念!给你看个好东西!”他把镜头一转。我看到他身后,
那个巨大又复杂的“通天”机器,正在嗡嗡作响,上面无数的指示灯疯狂闪烁,
充满了科幻感。“哥,你又想干嘛?”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们成功了!
”江晨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我们成功定位到了你的空间坐标!
虽然还不能进行大规模的物质传送。但是……小规模的、低质量的能量体,
已经可以传送过去了!”“什么意思?”我没听懂。“意思就是……”江晨神秘一笑,
对着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科研人员打了个响指,“开始传送!”“坐标锁定!能量注入!
一号实验品,准备传送!”“三!”“二!”“一!”“传送!”随着他一声令下,
我眼前的空气突然开始扭曲,一个蓝色的光点凭空出现,然后迅速扩大,形成一个小型旋涡。
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把我摊位上的碗筷纸钱全都吸了进去。周围排队的鬼们吓得四散奔逃,
尖叫声此起彼伏。“啊!那是什么!”“有妖怪啊!”“快跑啊!鬼贩子要爆炸了!
”我死死地抓住我的石桌,才没被吸进去。光芒闪过,旋涡消失。一个东西“啪”的一声,
掉在了我的米线锅里,溅起一片滚烫的汤汁。我定睛一看。那是一只……口红?
还是我最喜欢的那个牌子,死亡芭比粉的色号。我:“……”我哥,江晨,耗资数万亿,
研究了五年,请了全世界最牛的科学家,冒着世界毁灭的风险。第一次实体传送实验,
就给我送了一支……死亡芭比粉的口红?还是直接掉进米线锅里的那种?
我看着锅里那一片迅速扩散开的粉红色,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一次,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而电话那头,我哥还在兴奋地问:“念念!收到了吗?收到了吗?喜不喜欢?
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颜色!我觉得你涂上肯定好看!”我抬起头,对着屏幕,
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喜欢。”“我谢谢你全家啊。
”04那支从天而降的死亡芭比粉口红,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的米线摊,
乃至整个忘川鬼市,都引起了轩然大波。我哥那边的“通天计划”显然是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从那天起,我的摊位就没消停过。“念念!看我给你送了什么!最新款的爱马仕包包!
鳄鱼皮的!阳间都断货了!”“啪!”一个橙色的盒子精准地砸在我正在煮米线的锅里。
“念念!这双高跟鞋好不好看?全球限量版!上面镶的都是真钻!”“啪!
”一只blingbling的鞋子掉进了隔壁王婆的花圈篮子里,
把她吓得当场念了一段往生咒。“念念!你不是喜欢吃草莓吗?哥给你空运了最新鲜的!
刚从咱家农场摘的!”“啪!”一盒包装精美的草莓,直接糊在了牛头大哥的脸上。
牛头大哥抹了一把脸上的草莓汁,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我真的会谢。
我哥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他以为我在下面开的是垃圾回收站吗?
这些东西在阳间是宝贝,在阴间,它就是一堆占地方的垃圾啊!我不能吃,不能用,
还占地方。最要命的是,这些“天降神物”彻底打乱了我卖米线赚功德的计划。
每天都有无数的鬼围在我的摊位前,不是为了吃米线,而是为了看热闹。“快看快看!
今天天上会掉什么下来?”“我猜是珠宝!昨天掉了钻石鞋,今天肯定掉个钻石项链!
”“我赌一包纸钱,今天掉的是吃的!”他们把我这儿当成开盲盒现场了。
我米线也卖不出去了,功德也赚不到了,
每天光是处理这些从天而降的“垃圾”就够我头疼的了。我试图跟我哥沟通。“哥,
你别再送了!我这儿用不上!”“怎么会用不上呢?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些吗?
是不是颜色不喜欢?没事,哥明天给你换个颜色送!”沟通失败。“哥,
你送点实际的好不好?比如……钱?”“钱?太俗了!我江晨的妹妹,
怎么能用钱这种俗气的东西?放心,哥给你送的,都是钱买不到的!”沟通再次失败。
我绝望了。我看着堆在我摊位后面,已经快堆成一座小山的奢侈品,欲哭无泪。这日子,
没法过了。就在我准备摆烂的时候,转机出现了。那天,一个穿着时髦的女鬼,
踩着猫步扭到我摊位前,指着我用来垫桌脚的那个爱马仕包包,问:“喂,这个包,怎么卖?
”我愣了一下:“这个……不卖,这是垃圾。”“垃圾?”女鬼夸张地叫了一声,
“你管爱马仕铂金包叫垃圾?你有没有眼光啊?”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我这才反应过来。对啊,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垃圾,但对别的鬼来说,可就不一定了。
地府里的鬼,大部分生前也都是普通人,哪见过这么多平时只能在杂志上看到的奢侈品?
就算死了,虚荣心这种东西,也是存在的。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形成。我清了清嗓子,
站起身,学着我爸当年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样子,对着那个女鬼微微一笑。“这位小姐,
您真有眼光。这个不是普通的包,这是我独家渠道,从阳间直接拿货的‘阳间限定款’。
您看这皮质,这做工,这logo,跟烧下来的那些纸糊的样子货,能一样吗?
”我把那个包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递给她。“这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都是质感。
你拎着它去参加鬼王派对,谁敢小瞧你?”女鬼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接过包,
翻来覆去地看,眼睛里全是小星星。“那……这个多少钱?”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伸出五根手指。“五……五百冥币?”女鬼有点犹豫。我摇了摇头,神秘一笑。“不。
”“是五万功德值。”“什么?!”女鬼尖叫起来,“你怎么不去抢!
”周围看热闹的鬼也一片哗然。五万功德值,那得做多少好事才能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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