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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我穿成外卖测评博主的第一天,接到神秘电话:“您祖父是亚洲首富。

”律师团恭敬递上遗产协议:“百亿遗产等您继承,前提是通过继承人考核。”豪门晚宴上,

精英们互相下药陷害。我饿得偷吃甜点台,却因巧克力过敏触发警报。全场灯光骤亮,

我满嘴巧克力举着蛋糕叉:“那个...要不遗产大家平分?

”首富爷爷在监控室拍桌狂笑:“就她了!这实诚劲儿随我!

”---房东王阿姨的拳头砸在门板上,声音嘹亮得能震碎玻璃,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她穿透力十足的河东狮吼:“林小满!开门!别给我装死!房租!

今天必须交!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我,林小满,

此刻正蜷缩在出租屋那张咯吱作响的二手电脑椅上,仿佛一只被命运扼住喉咙的鹌鹑。

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那张写满“生无可恋”的脸,

面正循环播放着我昨天呕心沥血剪辑的“挑战连续七天黄焖鸡米饭——第十八家分店测评”。

视频里,我正对着镜头,表情夸张地咽下一块色泽可疑的鸡肉,

声音因为强行打鸡血而微微变调:“家人们!这家的土豆,它…它有自己的想法!

软烂中带着一丝倔强!鸡肉嘛…嗯,很有嚼劲,锻炼牙口!

” 弹幕飘过零星几条“心疼UP主”、“这鸡生前是练过铁布衫吧?

”、“博主为了省钱真是拼了命”。拼?何止是拼。

我盯着屏幕上自己那张为了省钱而略显菜色的脸,胃袋里空空如也,

只剩下昨晚那最后一份特价黄焖鸡留下的、挥之不去的油腻感和隐隐的胃部不适。

房租、水电、这个月泡面测评的经费…脑子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每一个数字都像小锤子敲在神经末梢上,钝痛无比。

王阿姨的擂门声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来了!”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动作太大带倒了旁边一个空泡面桶。我手忙脚乱地扶住,对着门板深吸一口气,

努力挤出一点营业性的笑容,“王阿姨,您再宽限两天!就两天!我下个视频爆款预定了!

真的!流量一上来,立马给您结清,双倍!利息也给您算上!”门外的擂鼓声顿了顿,

王阿姨拔高的嗓门带着十二分的不信任穿透门板:“林小满!你这张嘴,

比楼下那家号称‘祖传秘方’的卤肉饭还不可信!今天!必须!看到钱!不然,

你就抱着你那堆测评的破烂滚蛋!” 撂下这句狠话,脚步声气咻咻地远去了,

留下门板还在微微颤抖。我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慢慢滑坐到地上,木地板硌得骨头生疼。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上来,淹没脚踝、膝盖…眼看就要没过胸口。百亿遗产?

亚洲首富爷爷?开什么宇宙玩笑!我要是真有那命,还用得着蹲在这不足十平米的鸽子笼里,

靠每天硬塞十八家不同口味的黄焖鸡续命?我连楼下彩票店刮刮乐都只配买两块钱一张的,

还从来没中过五块以上的!这电话,绝对是新型诈骗!

精准投放给像我这种穷得快揭不开锅、脑子里还残存着一丝不切实际幻想的倒霉蛋。手机,

像个烫手的山芋,被我死死攥在汗湿的手心里。震动还在持续,嗡嗡嗡,震得我掌心发麻,

也震得我心烦意乱。接?万一对方让我先交个“遗产认证费”或者“律师手续费”怎么办?

我现在兜里连买瓶矿泉水都得犹豫三秒。不接?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脑子里两个小人激烈地掐着架,一个骂我白日做梦,一个小声蛊惑“万一呢?

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喂?” 喉咙干得发紧,声音带着点破音的颤抖和浓重的警惕,

像个刚被踩了尾巴的猫。“您好,请问是林小满小姐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

像一捧清冽的山泉,瞬间浇熄了我心底那点被王阿姨吼出来的焦躁火苗。字正腔圆,

冷静克制,带着一种…嗯,很贵的感觉。

就是那种电视里大公司总裁秘书或者私人管家才会有的腔调,礼貌周全,

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距离感。“我是。你哪位?

”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刚被房东追杀过。

“我是钟衡律师事务所的特别助理,林小姐。关于您祖父林正鸿先生的遗产继承事宜,

需要您尽快莅临我们所详谈。地址稍后短信发送给您。” 对方语速平稳,

报出的律所名字像颗重磅炸弹在我脑子里炸开——钟衡!

那个只出现在财经新闻和顶级富豪八卦里的律所!传说中咨询费是按分钟计算,

门槛高得能绊死大象的地方!“等等!祖父?遗产?林正鸿?” 我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动作太急差点扭了腰,“同名同姓的吧?我爷爷就是个普通退休工人,去年就走了,

留给我最值钱的东西是半罐子没吃完的钙片!什么亚洲首富?你打错电话了吧?

” 荒谬感像肥皂泡一样咕嘟咕嘟冒出来,几乎要把我淹没。“林小姐,

我们经过严格的DNA溯源和家族图谱确认,您的身份无误。林正鸿先生,正是您的亲祖父。

具体的法律文件和证据,等您到了律所,会有专门的律师向您出示并解释。

” 对方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仿佛在陈述今天天气很好,

“请您务必于今日下午两点前抵达。此事…非常重要。”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很慢,

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电话挂断的忙音嘟嘟作响,我像个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僵在原地,

手里还捏着那部滚烫的手机。出租屋里死一般寂静,只有窗外马路上隐约传来的车流声,

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震耳欲聋。下午一点五十分。

我站在一栋高耸入云、通体覆盖着冷灰色玻璃幕墙的摩天大楼脚下。

阳光在那些棱角分明的玻璃上跳跃、反射,晃得人睁不开眼,也晃得我心慌。抬头望去,

楼顶似乎隐没在薄薄的云层里,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气势。大楼入口低调奢华,

旋转门缓慢地转动着,进出的男女无一不是西装革履、步履匆匆,

连空气中都仿佛飘荡着金钱和效率的味道。低头看看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一件印着巨大卡通猫头、袖口还起了点毛球的旧卫衣,

脚上蹬着一双沾了点不明污渍的帆布鞋。

背上那个塞得鼓鼓囊囊、印着某快餐店Logo的双肩包,此刻显得尤其扎眼。

活脱脱一个误入巨人国的小矮人。“小姐,请问您找谁?

” 穿着笔挺制服、身高足有一米九的保安大哥拦在我面前,眼神锐利得像探照灯,

在我这身格格不入的行头上扫了几个来回,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眼神,

明明白白写着:送外卖的?走错地方了吧?我喉咙发干,下意识地攥紧了双肩包的带子,

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那点细微的疼痛让自己镇定一点。“我…我找钟衡律师事务所。

约了下午两点。” 声音干巴巴的,像在砂纸上磨过。保安大哥眼神里的审视更重了,

但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拿起内线电话低声确认了几句。放下电话后,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混合着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他微微侧身,

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小姐,这边请,顶层专属电梯。已经为您授权。”专属电梯?

顶层?我像个提线木偶,晕乎乎地跟着保安的指引,穿过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大堂。

脆回响、低声交谈的商务精英、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昂贵香水味…一切都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我甚至能感觉到背后无数道好奇或探究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得我后背发僵。

电梯无声无息地上升,速度快得让人有些失重感。

镜面电梯壁清晰地映出我那张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茫然脸。叮!一声轻响,

门开了。眼前豁然开朗。与其说是律所,不如说是一个云端艺术馆。巨大的落地窗外,

半个城市的繁华景象尽收眼底。内部空间极尽简约与奢华,色调是清一色的高级灰和米白,

线条干净利落。巨大的现代艺术品点缀其间,每一件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极淡的、清冷的木质香气,闻着就让人下意识地放轻呼吸。

一位穿着剪裁完美、一丝不苟的藏青色套裙,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的女士早已等在电梯口。

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眼神却锐利如鹰隼,不动声色地将我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

“林小姐,这边请。陈律师正在等您。” 她的声音和电话里那位助理如出一辙,

冷静、精准、毫无情绪起伏。我被她引领着,踩在厚实柔软、吸音效果极好的地毯上,

感觉自己像踩在云端,每一步都轻飘飘的。推开一扇厚重的、没有任何标识的深色木门,

里面是一间堪比小型会议室的办公室。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

坐着一位头发梳理得纹丝不乱、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他眼神深邃,

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办公桌对面,

还坐着三位同样穿着高级西装、气场强大的男女,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评估、审视,

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或者说,难以置信?“林小姐,请坐。” 陈律师开口,

声音不高,却带着掌控全局的沉稳。他推过来一个厚实的、边缘烫着暗金色纹路的文件夹,

动作精准得像一台设定好的机器。“这些是林正鸿先生的遗嘱副本,

以及我们律所经过多重验证的、证明您与林正鸿先生血缘关系的法律文件。

包括DNA检测报告、您父亲的出生证明副本、您祖父早年留下的私人信件等,

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您可以先过目。”我机械地翻开文件夹。

密密麻麻的法律术语看得我眼晕,

但那些清晰的姓名、照片、日期、还有盖着鲜红印章的权威机构报告…像一记记重锤,

砸得我头晕目眩。照片上那个面容威严、眼神锐利如鹰的老人,

眉眼间竟然真的能找到一丝与我那老实巴交的父亲的相似之处!而那份DNA报告的结论,

像加粗的黑体字一样刺眼:“亲缘关系确认无误”。“这…这…” 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近乎恐慌的冲击席卷了我。亚洲首富?我爷爷?百亿遗产?

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像天方夜谭。我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嘶——真疼!不是梦!

“林小姐,” 陈律师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他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姿态沉稳,

“林老先生生前立下这份遗嘱时,附加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条件。这份庞大的遗产,

并非无条件赠与。”我的心猛地一沉。来了!我就知道!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百亿遗产?

哪有那么容易!“前提是,” 陈律师的目光扫过桌对面那三位气场强大的男女,

最后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您必须通过一次继承人考核。时间是今晚,

地点在观澜山庄,林老先生的私人宅邸。届时,林氏家族的其他几位主要继承人也会到场。

您需要在这次家族晚宴上,证明您具备相应的…资格。”“资格?” 我喃喃重复,

感觉这个词像一块冰,顺着脊椎滑下去。我有什么资格?测评黄焖鸡米饭的资格吗?“是的。

” 陈律师微微颔首,语气不容置疑,“具体考核内容,由林老先生生前亲自设定,

我们无权知晓。但今晚的晚宴,至关重要。

这关系到您是否能正式继承林老先生留给您的、占其个人财富百分之四十的核心资产份额。

”百分之四十!核心资产!这几个字像带着电流,瞬间窜遍我全身。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

感觉那颗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另外,” 陈律师的目光转向桌对面那三位,

“这三位是林氏集团董事会的代表,也是您今晚考核的见证人之一。林小姐,

请您务必准时出席。晚宴七点开始,山庄地址稍后会发送给您。

”那三位西装革履的董事代表,齐刷刷地看向我。他们的眼神复杂得像万花筒,有审视,

有评估,有怀疑,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看一个突然闯入瓷器店的野猴子。

其中一位头发花白、面相威严的老者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林小姐,

希望您理解这次考核的严肃性。林氏集团,需要的是有能力、有格局的掌舵者,

而非…一时幸运的普通人。” 他刻意在“普通人”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另一位妆容精致、气质冷艳的中年女士,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补充道:“当然,

林老先生的选择,我们尊重。但今晚的场合,非同寻常,还请您…稍加注意仪容。

” 她的目光在我那件卡通猫头卫衣上飞快地掠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剔。

最后一位相对年轻些的男士则只是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但那沉默本身就像一种无形的压力。我像个刚被推上拳击台、却连规则都没搞懂的新手,

在三位大佬无形的气场压迫下,只能僵硬地点点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完了完了,要露馅了!这哪里是继承遗产,

分明是送我去当众处刑啊!傍晚六点五十分,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行在通往山顶的私家公路上。窗外,

城市的璀璨灯火逐渐被甩在身后,

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密的林荫和越来越浓重的、属于顶级富豪区的静谧。

空气里似乎都飘着金钱和特权特有的味道。我坐在后座,

上那条临时被陈律师助理塞过来的裙子——一条剪裁简洁、面料一看就死贵的黑色小礼服裙。

它挂在我身上,空荡荡的,像小孩偷穿了大人衣服。

脚下是一双同样临时凑合、后跟高得能戳死人的细高跟鞋,每动一下脚趾,都感觉像在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