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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借粮风波起,绵里藏针拒算计

发表时间: 2025-11-01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回了屋,院子里的看热闹的邻居也渐渐散去,只是走时看娄晓娥的眼神都带着点探究。

许大茂站在原地,脸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当众扒了层皮,狠狠瞪了娄晓娥一眼,转身就往屋里冲,“砰”地一声甩上了房门,震得窗棂都嗡嗡响。

娄晓娥站在原地没动,指尖微微发凉。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许大茂的记仇性子,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但她心里没什么怕的,反倒松了口气——第一回合,她没输。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温和的女声:“晓娥妹子,你别往心里去,大茂他就是好面子,不是故意跟你置气的。”

娄晓娥转过身,就见秦淮茹端着个空簸箕,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眼尾微微下垂,看着就透着股贤惠又柔弱的劲儿。

来了。

娄晓娥心里了然。

原著里,秦淮茹最擅长用这副姿态笼络人心,尤其是对院里的男人,更是手到擒来。

至于对她这个“资本家小姐”,怕是早就盘算着怎么薅羊毛了。

她脸上扬起礼貌的笑,语气平淡:“秦嫂子,我知道,夫妻哪有不吵架的。”

秦淮茹走近两步,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像是不经意地叹了口气:“妹子你命好,嫁过来就穿金戴银的,哪像我们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棒梗昨天还喊着饿呢。”

她说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空簸箕,声音压得更低了,“晓娥妹子,你家……还有多余的粮吗?

能不能先借我点,等下个月发了粮票,我立马还你。”

来了,借粮。

娄晓娥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轻轻蹙起眉:“嫂子,不瞒你说,我家粮本上的粮也是按人头领的,不多。

前几天我妈咳嗽得厉害,医生说要多吃点细粮养着,家里的白面都紧着她呢,实在匀不出来。”

她说得恳切,眼神清澈,一点不像撒谎的样子。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会被拒绝得这么干脆。

她顿了顿,又往娄晓娥身边凑了凑,声音里带上了点委屈:“妹子,我也知道不该来麻烦你,可棒梗是真饿啊,那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嫂子,我知道棒梗可怜。”

娄晓娥打断她,语气里带着同情,却依旧没松口,“可谁家不难呢?

我家虽然看着体面,可这年头,谁家的粮不是算计着吃?

要不,你去问问一大爷?

他最公正,说不定能帮你想想法子。”

她把话题往一大爷身上引,既不得罪人,又明确了自己的态度。

秦淮茹的脸色沉了沉,心里有点不舒服。

以前院里谁家有难处,她撒个娇、叹口气,总能得到些好处,尤其是傻柱,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娄晓娥看着和气,没想到是块硬骨头。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见傻柱端着个搪瓷盆从外面回来,盆里装着刚买的豆腐。

看到秦淮茹和娄晓娥站在一起,他眼睛一亮,加快脚步走过来,笑着对秦淮茹说:“淮茹,你在这儿呢?

我刚买了豆腐,回去给你炖了,让棒梗他们也解解馋。”

秦淮茹看到傻柱,眼睛里瞬间泛起了水光,委屈地瘪了瘪嘴:“傻柱哥,我刚才想跟晓娥妹子借点粮,家里快断顿了,可……” 她没说完,只是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那模样,看得人心都揪紧了。

傻柱一听,立刻瞪向娄晓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语气带着不善:“娄晓娥,你怎么回事?

淮茹家那么难,借你点粮怎么了?

你家又不缺那点东西,至于这么小气吗?”

娄晓娥早就料到会这样。

傻柱对秦淮茹的维护,在院里是出了名的。

她没急着反驳,只是平静地看着傻柱,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傻柱哥,话不能这么说。

我家是有粮,但那是我爸妈的养老粮,我总不能为了借粮,让我妈饿肚子吧?”

她顿了顿,看向傻柱手里的搪瓷盆,像是不经意地说:“再说了,傻柱哥你刚买了豆腐,看来你家粮够吃,不如你先借点给嫂子?”

傻柱一愣,下意识地把搪瓷盆往身后藏了藏,梗着脖子说:“我这豆腐是给淮茹的,跟借粮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

娄晓娥微微一笑,语气清淡却带着锋芒,“都是帮嫂子家渡过难关。

你能给嫂子送豆腐,怎么就不能借点粮呢?

难道是觉得,只有我家的东西该借,你家的就金贵?”

“我……”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他不是不想借,是家里的粮也不富裕,他工资不高,还得养着聋老太太,哪有多余的粮借给秦淮茹?

往常他都是自己省着吃,把粮票给秦淮茹,可这话他没法当众说。

秦淮茹也没想到娄晓娥会把矛头指向傻柱,心里有点慌,赶紧打圆场:“傻柱哥,你别跟晓娥妹子置气,她也不是故意的,可能真是家里粮紧。”

她说着,又看向娄晓娥,眼神里带着点埋怨,“晓娥妹子,你看这事闹的……嫂子,我没闹。”

娄晓娥语气平静,“我只是实话实说。

谁家的粮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借是情分,不借是本分。

我不借,不是小气,是真有难处。”

她看着傻柱,继续说道:“傻柱哥,你心疼嫂子,我理解。

但不能因为你心疼,就觉得别人不借就是错的。

要是换成你家有难处,我不借,你会乐意?”

傻柱被问得哑口无言,站在原地,手里的搪瓷盆都快被捏变形了。

他看着娄晓娥清澈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得确实有点过分。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背着双手走了过来,他刚才一首在旁边的角落里听着,这会儿见时机差不多了,慢悠悠地开口:“哎呀,这大清早的,怎么就吵起来了?

都是街坊邻居,有话好好说嘛。”

他看向秦淮茹,故作关切地问:“淮茹啊,家里缺粮了?”

秦淮茹点点头,眼圈又红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不容易啊,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是难。

不过晓娥妹子说得也有道理,这年头谁家的粮都不宽裕。”

他话锋一转,看向傻柱,“傻柱,你不是跟厂里食堂的师傅熟吗?

能不能想办法弄点粮票?”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哪那么容易?

现在管得严,弄不好要犯错误的。”

阎埠贵又看向娄晓娥,笑了笑:“晓娥妹子,你看……”娄晓娥知道阎埠贵是想当和事佬,顺便刷点存在感。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便顺着他的话说道:“三大爷,我是真没多余的粮。

不过,我这里有两块糖,是我妈给我备着的,嫂子要是不嫌弃,拿回去给棒梗他们尝尝吧。”

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块水果糖,递了过去。

这糖是她穿越过来时,口袋里就有的,大概是原主随手放的。

现在拿出来,既不算小气,又没违背自己的原则。

秦淮茹看着那两块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想要的是粮,不是糖。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拒绝,只能接过来,勉强笑了笑:“那……谢谢晓娥妹子了。”

“不客气。”

娄晓娥笑了笑,没再多说,转身回了屋。

屋里,许大茂正坐在椅子上抽烟,见她进来,狠狠瞪了她一眼,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了碾:“行啊娄晓娥,才刚嫁过来,就敢给我脸色看了?

还敢得罪秦淮茹和傻柱,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院里待了?”

娄晓娥没理他,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慢慢梳着头发,语气平淡:“我只是不想当冤大头,没得罪谁。”

“没得罪?”

许大茂冷笑,“你拒绝给秦淮茹借粮,还怼了傻柱,这事传出去,院里的人肯定说你刻薄!

到时候看谁还搭理你!”

“搭理不搭理,我不在乎。”

娄晓娥放下梳子,转过身看着他,“许大茂,我嫁给你,是想好好过日子,不是来给你和你这院里的邻居当提款机、受气包的。

你要是觉得我不好,大可以首说。”

许大茂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看不懂这个新媳妇了。

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娄晓娥,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软硬不吃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哼了一声,转身进了里屋,重重地关上了门。

娄晓娥看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叹了口气。

和许大茂这种人过日子,真是够累的。

她得赶紧想办法,早点和他撇清关系。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接着是二大妈的声音:“晓娥,在家吗?”

娄晓娥起身开门,就见二大妈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针线笸箩。

“二大妈,您有事?”

娄晓娥侧身让她进来。

二大妈走进屋,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咂咂嘴:“啧啧,还是你们家讲究,这屋子收拾得真干净。”

她说着,在椅子上坐下,拿起针线笸箩里的活计,一边缝着一边说,“晓娥啊,我跟你说,刚才院里的事我都看见了,你做得对,就该这样,不能太软弱,不然净被人欺负。”

娄晓娥有点意外,没想到二大妈会帮她说话。

她笑了笑:“谢谢二大妈理解。”

“理解,怎么不理解?”

二大妈叹了口气,“这院里的人啊,一个个精得跟猴似的,你要是软了,他们就往你头上爬。

就说那秦淮茹,看着贤惠,心眼多着呢,以前没少从傻柱那儿占便宜。”

她说着,凑近了些,压低声音:“晓娥啊,我跟你说,你可得防着点许大茂。

那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听说,他以前在厂里就跟不少女的不清不楚的。”

娄晓娥心里一动,看来二大妈是想跟她交好。

她笑了笑,没接话,只是说:“我知道了,谢谢二大妈提醒。”

二大妈见她没接话,也没再多说,又闲聊了几句家常,就拿着针线笸箩走了。

二大妈走后,娄晓娥坐在椅子上,心里盘算着。

二大妈的话虽然不一定全是真的,但也提醒了她,这院里的人际关系复杂,她得小心应对。

中午,娄晓娥正准备做饭,许大茂从里屋出来了,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妈让你下午回趟家,说有事儿。”

娄晓娥愣了一下,许大茂的妈?

原著里好像没怎么提过许大茂的家人,只知道他父母早逝,跟着姑姑长大的。

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妈?

她心里有点疑惑,问道:“你妈?

她不是……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

许大茂不耐烦地打断她,“下午两点,在胡同口等着,我跟你一起去。”

说完,他转身又进了里屋。

娄晓娥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疑窦丛生。

许大茂这态度,太奇怪了。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她皱了皱眉,不管有什么猫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倒要看看,许大茂的“妈”,到底是什么来头。

下午两点,娄晓娥准时来到胡同口,许大茂己经在那儿等着了,旁边还站着个穿着蓝色布褂、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看着有点面生。

“这是我妈。”

许大茂指了指老太太,语气平淡。

老太太打量了娄晓娥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嗯,跟我来吧。”

说完,转身就往胡同深处走去。

娄晓娥和许大茂跟在后面,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这老太太看着一点不像许大茂的妈,倒像是……临时找来的。

走到一个僻静的小院门口,老太太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娄晓娥,突然叹了口气:“晓娥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委屈你了,嫁给大茂这么个不着调的。”

娄晓娥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老太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娄晓娥:“这是我攒的一点钱和票,你拿着,补贴家用。

大茂不懂事,你多担待点。”

娄晓娥看着那个布包,心里更疑惑了。

这老太太,到底想干什么?

她没接布包,只是看着老太太:“大妈,您有话就首说吧,不用绕弯子。”

老太太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了一声:“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

实不相瞒,我不是大茂的妈,我是他姑姑。

大茂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不懂事。

他让我来演这出戏,是想让你从娄家拿点钱出来,给他做生意。”

娄晓娥心里了然,果然是许大茂的算计。

她看着老太太,语气平静:“大妈,您也是做长辈的,应该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靠算计媳妇娘家的钱来做生意,能长久吗?”

老太太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我知道这不对,可大茂他……他的事,让他自己想办法。”

娄晓娥打断她,“我是不会从娄家拿钱给他的。

大妈,您回去吧,以后别再帮他做这种事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许大茂没想到娄晓娥会这么干脆,气急败坏地追上来:“娄晓娥!

你给我站住!

我姑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想怎么样?”

娄晓娥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眼神冰冷:“许大茂,我告诉你,想让我当冤大头,门都没有!

你要是再敢打娄家的主意,咱们就离婚!”

“离婚?”

许大茂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一声,“你以为离婚那么容易?

你一个资本家小姐,离了婚,谁还敢要你?”

“那也比跟你这个算计老婆的男人强!”

娄晓娥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胡同口传来了脚步声,一大爷和二大爷走了过来,看到他们,愣了一下。

“大茂,晓娥,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吵什么呢?”

一大爷皱着眉问道。

许大茂看到一大爷和二大爷,像是找到了救星,赶紧说道:“一大爷,二大爷,你们来得正好!

娄晓娥她……她想离婚!”

一大爷和二大爷都愣住了,看向娄晓娥。

娄晓娥看着他们,平静地说:“一大爷,二大爷,许大茂让他姑姑假装他妈妈,想骗我从娄家拿钱给他做生意,我不同意,他就跟我吵。

这样的男人,我不跟他过了,有错吗?”

一大爷和二大爷听完,都皱起了眉,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带着点不满。

许大茂没想到娄晓娥会把事情全说出来,脸涨得通红,急忙辩解:“我没有!

我只是……只是想让她帮我想想办法……想办法?

用得着骗人吗?”

娄晓娥冷笑一声。

一大爷叹了口气:“大茂,你这事做得确实不对。

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怎么能骗人呢?”

二大爷也点点头:“就是,晓娥说得对,想做生意,得靠自己努力,不能打老婆娘家的主意。”

许大茂被说得无地自容,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娄晓娥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没什么波澜。

她知道,这只是许大茂众多算计中的一个,以后还会有更多。

但她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绝不会再像原版娄晓娥那样,任人欺负。

她看着一大爷和二大爷,语气坚定:“一大爷,二大爷,这事我己经想清楚了,我跟许大茂,过不到一块儿去。”

说完,她转身就往胡同外走,留下许大茂和一大爷、二大爷愣在原地。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心里充满了力量。

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她都要勇敢地走下去,为自己,也为娄家,活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而她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