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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蚀

司徒v琉璃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刃蚀》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司徒v琉璃”的原创精品殷昼玄甲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主角分别是玄甲,殷昼的纯爱小说《刃蚀由知名作家“司徒v琉璃”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387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1:48: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刃蚀

主角:殷昼,玄甲   更新:2025-11-06 03:4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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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蚀他是我最锋利的刀,也是我最听话的狗。刀不会疼,狗不会哭,可他偏要在我中蛊时,

把滚烫的血喂进我嘴里,说这疼比跪碎膝盖还甚。

第一章 雪夜刃声鎏金烛台的火舌舔着灯芯时,殷昼正用银簪挑开砚台里凝结的墨块。

簪尖是西域进贡的寒铁,划过墨锭时发出细碎的咯吱声,混着殿外卷雪的风声,

在寂静里漫成一片淡凉。他指尖悬在宣纸上,

却没落下 —— 案头摊着的密报边角已经被指腹摩挲得发毛,城西柳条巷那行小字,

像根细刺,扎在眼底。主人。殿门轴芯裹着的绒布磨出极轻的响,

玄甲的身影便从那道半开的门缝里滑进来。不是走,是贴着青砖地挪,

铁黑色的盔甲沾着夜雪,每动一步,甲片衔接处就渗下几滴融雪,在地上积成细小的水痕,

像串没写完的墨点。他在榻前五步处顿住,膝盖先弯,腰脊再沉,动作慢得像被拆解的傀儡,

却透着刻进骨血的规整。咚的一声,额角实打实地磕在金砖上,闷响里裹着雪水的凉。

玄甲的声音从甲胄里滚出来,低哑得像钝刀刮过老木:属下列队完毕,请主人示下。

殷昼没抬眼,银簪尖挑着的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小团黑。他语气懒,

带着刚温过酒的微醺,尾音勾着点漫不经心:城西柳条巷,第七户。账房姓王,

昨夜往户部侍郎府递了封密信,字里行间,污了本座的耳目。没说杀,也没说处理

,但每个字都裹着冰。玄甲再磕首时,额角沾了点地上的灰,混着没化的雪粒,

在鬓角结成细小的霜:是。起身时,铁塔般的影子扫过榻沿,

把殷昼笼在一片暗里 —— 他肩宽足有殷昼两个,盔甲胸前的兽首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却连一丝压迫感都不敢泄给榻上的人。玄甲转身要走,殷昼却突然开口:等等。

他抬眼时,烛火正落在眼底,映出点细碎的光。指尖捻起案头的暖炉,递过去:夜里雪大,

盔甲凉,带着。那暖炉是银胎填珐琅的,握在手里能暖到心口,玄甲却没接,

只是垂着手:属下执行任务,不便携带累赘。累赘?殷昼笑了,

指尖在暖炉上敲了敲,你膝盖上的旧伤,是去年罚跪冻出来的吧?冻坏了,

谁替本座清污尘?玄甲的喉结动了动。去年隆冬,他因放跑了个暗桩,

在殿外跪了三个时辰,雪灌进盔甲缝隙,膝盖冻得没了知觉,后来发了半月的热,

还是殷昼让药童送了罐虎骨膏来。他没敢提这段,只垂着头:属下无碍。殷昼没再坚持,

把暖炉放回案上。炉身碰着砚台,发出轻响:去吧。别让血溅到账房里的账本,烧干净些。

是。玄甲退着走出殿门,廊下的雪被风卷着,扑在盔甲上,发出簌簌的响。

他走到转角时,忍不住回头望了眼 —— 书房的窗还亮着,殷昼的身影映在窗纸上,

正低头用银簪拨弄烛芯,指尖的银辉在暗里闪了闪,像颗落了地的星。

城西的柳条巷藏在京城最脏的角落,青石板缝里渗着黑水,踩上去能听见咕叽的黏腻声。

劣质煤渣烧透的焦糊味裹着污水沟的馊气,往鼻腔里钻,连风都吹不散那股子腌臜。

巷口的老槐树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个破灯笼,里面的烛火早灭了,

只剩个空壳子在风里晃。玄甲把头盔放在槐树根下,粗硬的短发被风吹得乱翘。

他抬手抹了把脸,指腹蹭到下巴上的胡茬 —— 早上没来得及刮,扎得慌。

这张脸没人敢记,三年前跟着殷昼做事,见过他真容的人,骨头都早化在乱葬岗的土里了。

他贴着墙根走,鞋底碾过碎砖时没发出半点响。巷尾的野猫缩在垃圾堆里,

琥珀色的眼盯着他,连尾巴都没抬 —— 玄甲身上的冷意,比夜里的霜还重,

惊得活物都不敢动。走到第七户门前时,他停了停,指尖按在门板接缝处。

那门板是劣质的松木,边缘已经开裂,能看见里面的蛀洞。内力往指端聚,咔哒

一声轻响,门栓断得利落。玄甲推门时,用袖口裹住木轴,把吱呀声压到最低,

只漏出点气音。屋里的油灯还亮着,黄得发暗的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映在他手背上,

像层薄蜡。账房王生正趴在桌上写着什么,鼻尖沾着油墨点子,

下巴上的胡茬粘了饭粒 —— 看模样,是刚吃了碗糙米饭。桌上的账本泛着霉味,

纸页边缘卷着毛边,油灯的光把他佝偻的影子拓在墙上,像张皱巴巴的纸。听见动静,

他愕然抬头,眼里的倦意还没散,就撞进玄甲深不见底的眼。你是谁?!

王生的声音发颤,手往桌下摸 —— 那里藏着把短刀,是他昨天刚买的。玄甲没给他机会,

左脚往前跨了半步,左手像铁钳,扣住他的后颈。指腹能摸到王生脖子上的老皮,还在抖,

连带着喉结都在掌心颤。你递出去的信,本座看过了。玄甲的声音没起伏,

污蔑靖安侯通敌,好大的胆子。王生的脸瞬间白了,嘴里开始求饶:大人饶命!

是户部侍郎让我写的!我也是被逼的!求您……玄甲没听。右手并指,快得像风,

切在他的喉结上。咔嚓一声闷响,像踩碎了冻硬的萝卜。王生的眼睛凸出来,

手在半空抓了抓,最终软下去,脑袋歪在账本上,嘴角溢出血丝,染红了刚写的字。

玄甲松开手,尸体砸在地上,带倒了油灯。灯油泼在账本上,火呼地窜起来,

纸页卷着黑灰往上飘,油墨味混着焦糊味,呛得人嗓子发紧。他站在火边,

看着火苗舔上房梁,木柴噼啪作响,火星溅在他的盔甲上,很快就灭了。

火光在他眼底晃,却没映出半点温度。直到房梁开始咯吱响,他才转身。出门时,

巷口已经传来人声 —— 是被烟呛醒的邻居,喊着救火,乱得像一窝蜂。

玄甲戴上头盔,面甲落下,遮住所有表情。沿着墙根走,盔甲上沾的火星被夜风扫灭,

只留下点焦痕。走到槐树下时,他看见头盔旁放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

是两个还热着的肉包子,油皮上渗着油花,裹着淡淡的葱香。

玄甲的指尖顿了顿 —— 是殷昼身边的侍女春桃,每次他出任务,

春桃都会偷偷塞点吃的过来,说是主人让给的,可他从没在殷昼面前提过饿。

他咬了口包子,肉馅里的汤汁烫得舌尖发麻,却暖到了心里。三年前在乱葬岗,

他快饿死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口热食,让他活了下来。那年他还是个小兵,跟着队伍平叛,

却被将军当作弃子,扔在乱葬岗等死。胸口的箭伤化脓,爬满了蛆虫,

他躺在冻硬的尸体堆里,等着咽气。直到殷昼的马车停在乱葬岗外,那人穿着月白外袍,

踩着锦靴,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个肉包子。想活吗?殷昼的声音很轻,却像道惊雷,

炸在他耳边。他当时说不出话,只能点头。殷昼蹲下来,用银簪挑开他胸口的腐肉,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跟着我,做我的刀。那人的指尖沾了他的血,却没嫌脏,

刀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疼,不能哭,只能听主人的话。你能做到吗?他还是点头。

后来殷昼给他取了名,叫玄甲,因为他总穿着这身铁壳子。再后来,

殷昼亲手把同命蛊种在他后颈,说你若背叛,蛊毒发作,会疼得扒皮抽筋;我若出事,

你也活不了。他当时磕着头,说绝不背叛,不是因为怕蛊毒,是因为那口热包子,

暖了他快冻僵的心。玄甲把剩下的包子放进怀里,油纸裹得严实,能保住温度。

他抬头望了望天边,已经泛着蟹壳青,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巷子里的火还没灭,

浓烟裹着雪粒,往天上飘,像条黑带子。他沿着墙根走,

脚步比来时慢了点 —— 怀里的包子很暖,像揣着个小太阳。

第二章 书房暖痕回到府邸时,廊下的灯笼还没熄,光里飘着细雪。玄甲踩过积雪,咯吱

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楚。他在廊下停了停,抬手拍掉盔甲上的雪 —— 雪化在甲片上,

凉得刺骨,顺着缝隙往衣领里钻,冻得脖子发僵。书房的窗开着条缝,殷昼披着件月白外袍,

站在窗边。风卷着雪沫子,吹得他袍角飘起来,露出里面墨色的中衣。听见脚步声,

他没回头,声音带着一夜未眠的沙哑:那处的‘污尘’,清干净了?玄甲在五步外跪下,

甲片磕在金砖上,闷响里裹着雪水的凉:是。尸身和账本,都烧了。王生的家人……

不用管。殷昼打断他,户部侍郎那边,本座自会处理。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是。

玄甲垂着头,能看见殷昼鞋边的雪 —— 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已经化了,

在地上积了点水。过了会儿,殷昼才问:他死前,没说什么?说了,求饶,

说是户部侍郎指使的。玄甲的声音很平,属下没留活口。殷昼嗯了一声,

没再说话。玄甲能听见他轻轻的咳嗽声,像是被风吹着了。他想抬头看看,

却不敢 —— 殷昼不喜欢下属擅自抬头,除非他允许。又过了会儿,殷昼转身,

目光落在玄甲的头盔上。他走过来,脚步轻得像雪,停在玄甲跟前,脚尖挑起他的下巴。

指腹能摸到玄甲下巴上的胡茬,扎得缎子鞋底发紧。殷昼的指尖往下滑,

停在他的肩甲上 —— 那里沾了点焦痕,是刚才救火时溅上的。做得好。

声音里裹着点笑意,却没暖到眼底,本座赏你,今夜不必在殿外守着了。去偏院歇着吧。

玄甲的眼睫颤了颤。他知道这不是赏。偏院比殿外还冷,窗户漏风,被褥也薄,

去年冬天他在那里住了半个月,冻得夜夜咳嗽。但他还是垂着眼:谢主人。殷昼收回脚,

转身走回窗边。下去吧。把身上的味弄干净,焦糊味,难闻。他抬手按了按胸口,

像是有点闷。是。玄甲起身,倒退着走。甲片蹭过门槛时轻磕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眼殷昼的背影 —— 那人还站在窗边,外袍的下摆沾了雪,像落了点霜。

喉结动了动,转身走出书房。廊下的风卷着落叶,打在他的盔甲上,沙沙响。

玄甲回到偏院时,春桃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手里端着个铜盆,里面是热水,还冒着热气。

玄甲大哥,快洗洗吧。主人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春桃把铜盆递过来,还塞了块胰子,

这是宫里的皂角胰子,香得很,能去味。玄甲接过铜盆,指尖碰到盆底,很烫。

多谢春桃姑娘。主人…… 还有别的吩咐吗?主人让我给你带句话,春桃凑近了点,

声音压得低,让你洗了澡就赶紧歇着,别冻着了。还有,他让厨房给你留了粥,

在灶上温着呢,我去给你端来。玄甲的心里暖了暖。他点了点头:麻烦春桃姑娘了。

春桃笑着跑开了,辫子在身后甩着。玄甲走进偏院,把铜盆放在桌上。屋里确实冷,

窗户纸破了个洞,风往里灌,吹得桌上的油灯晃了晃。他解下盔甲,

放在墙角 —— 盔甲很重,卸下来时,肩膀都松了口气。里面的中衣已经湿透了,

贴在背上,凉得难受。他舀了点热水,往脸上泼。水很烫,却洗去了脸上的灰和雪粒。

胰子确实香,是淡淡的桂花味,搓在手上,连指甲缝里的焦糊味都没了。洗完澡,

他换上春桃送来的干净中衣,是粗布的,却很软。刚坐下,春桃就端着粥来了,

还带了碟咸菜。快吃吧,粥还热着。春桃把碗放在桌上,主人说你今晚辛苦了,

让你多吃点。玄甲拿起筷子,喝了口粥。是小米粥,熬得很稠,还放了点红枣,甜滋滋的。

他很少吃这么热乎的东西,平时都是在伙房随便吃点冷饭。春桃坐在对面的凳子上,

看着他吃:玄甲大哥,你跟了主人三年了吧?我听说你以前是个小兵,被主人救了?

玄甲点了点头,没多说话。他不擅长和人聊天,尤其是聊自己的事。主人其实挺好的,

就是嘴硬。春桃自顾自地说,上次你跪伤了膝盖,主人夜里偷偷去看过你,

还让药童给你熬药,只是没告诉你。还有上次你执行任务回来,发了热,主人守了你一夜,

第二天眼睛都红了,却说是熬夜批密报。玄甲的手顿了顿。他从没知道这些事。

每次他受伤,殷昼都是冷冰冰的,要么说没用,要么说下次注意,从没想过,

那人会在背后做这些。春桃姑娘,玄甲抬起头,主人……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春桃愣了愣,然后笑了:因为你是主人最信任的人啊。主人身边的人,要么是为了钱,

要么是为了权,只有你,是真心跟着主人的。主人心里清楚,所以才会对你好。

玄甲没再问。他低头喝粥,粥的甜味里,好像多了点别的味道,暖暖的,裹着心。书房里,

殷昼还站在窗边。春桃进来汇报时,他正用手指捻着窗台上的雪,雪化在指尖,凉得刺骨。

他吃了吗?殷昼的声音很轻。吃了,玄甲大哥喝了两碗粥,还吃了点咸菜。春桃说,

偏院我也收拾了,把破窗户纸换了,还加了床被子,应该不冷了。殷昼点了点头:嗯,

做得好。下去吧,让他好好歇着,明天不用早起。是。春桃退了出去。殷昼转身,

走到案前。案上放着玄甲的盔甲,是他让人偷偷搬来的 —— 刚才玄甲卸盔甲时,

他看见肩甲上有道新的划痕,应该是执行任务时弄的。他拿起盔甲,用银簪挑开甲片的缝隙,

里面还沾着点血和灰。他找来块布,蘸了点热水,慢慢擦着盔甲上的污渍。动作很轻,

像在擦拭件珍贵的宝贝。盔甲上的兽首纹很锋利,擦到的时候,布被勾破了个洞。

殷昼没在意,继续擦 —— 这盔甲跟着玄甲三年了,陪他杀了无数人,挡了无数刀,

早就成了玄甲的一部分。擦完盔甲,他把它放在墙角,离火盆近点,能烤干上面的潮气。

然后,他拿起案上的密报,是关于户部侍郎的。上面写着,户部侍郎和前朝余党有勾结,

想借王生的密信,扳倒靖安侯,然后趁机谋反。殷昼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拿起朱笔,

在密报上批了几个字:三日后,围户部侍郎府。然后,他把密报折好,放进怀里。

转身时,看见窗外的雪还在下,落在廊下的灯笼上,发出簌簌的响。

他想起玄甲刚才跪在地上的样子,额角沾着雪,眼神却很坚定。

心里突然有点发沉 —— 他一直把玄甲当刀,当狗,却忘了,这把刀也会疼,

这条狗也会难过。刚才春桃说,玄甲问为什么对他好,他其实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

在乱葬岗看见玄甲时,那人眼里的求生欲,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年轻时,他也是个弃子,

被家族抛弃,差点死在街头。后来被靖安侯所救,才活了下来。他知道那种绝望,

所以看见玄甲时,才会忍不住伸出手。三年了,玄甲从没让他失望过,不管多危险的任务,

都能完成,不管多重的罚,都能承受。殷昼走到火盆边,加了块炭。火盆里的火更旺了,

暖得人心里发慌。他想起玄甲怀里的包子,想起那人吃粥时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或许,这把刀,这条狗,早就不是工具了。第三章 漕运危机三日后,天还没亮,

殷昼就带着玄甲和一队暗卫,围了户部侍郎府。府里的人还在睡,被暗卫的脚步声惊醒,

乱得像一窝蜂。户部侍郎穿着睡衣,被暗卫押到殷昼面前,脸吓得惨白。殷大人,

不知下官犯了什么罪,您要这么对我?户部侍郎的声音发颤,腿都软了。殷昼没说话,

让暗卫把王生写的密报扔在他面前。你勾结前朝余党,污蔑靖安侯,意图谋反,

还敢说没罪?殷昼的声音很冷,把府里的人都抓起来,仔细搜,

别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是!暗卫们齐声应道,冲进府里。玄甲跟在殷昼身边,

手按在刀柄上,目光扫过四周。府里的人哭哭啼啼,被暗卫押着往外走,场面很乱。

他看见个小孩,大概五六岁,抱着个布娃娃,吓得直哭。玄甲的心里软了软,

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么害怕。殷昼注意到他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心软。

这些人,都是户部侍郎的帮凶,留着只会后患无穷。玄甲点了点头,收回目光。

他知道殷昼说得对,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小孩的眼神,

像只受惊的小鹿。搜完户部侍郎府,已经是中午了。暗卫们押着人往大牢走,

殷昼带着玄甲回府。路上,殷昼接到密报,说漕运那边出了问题,有批粮食被人劫了,

押送的士兵都死了。漕运?殷昼皱了皱眉,是谁干的?还不清楚,

只知道劫粮的人武功很高,现场没留下任何线索。暗卫汇报说,靖安侯让您尽快处理,

不然会影响京城的粮价。殷昼点了点头:知道了。玄甲,你跟我去漕运码头看看。

是。两人骑马往漕运码头走。路上的雪已经化了,路面很滑,马蹄踩在上面,

发出哒哒的响。玄甲跟在殷昼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 殷昼骑在马上,

腰杆挺得很直,月白外袍在风里飘着,像朵云。到了漕运码头,岸边已经围了很多人。

暗卫们守在四周,不让人靠近。殷昼下了马,走到岸边。水面上飘着几艘船,

都是押送粮食的,船板上沾着血,已经凝固了。岸边的地上,躺着几具士兵的尸体,

伤口都在胸口,是被利器刺穿的。大人,您来了。负责漕运的官员迎上来,脸色很难看,

这批粮食是要运到京城的,现在被劫了,要是过几天还找不到,京城的粮价肯定会涨。

殷昼蹲下来,检查了具尸体的伤口。伤口很整齐,边缘很光滑,应该是用剑划的。

劫粮的人有多少?不清楚,现场只留下了这些尸体,没看见别的痕迹。官员说,

附近的百姓说,昨晚听见了打斗声,但是不敢出来看。殷昼站起身,望向水面。

水面很平静,看不到任何船只。玄甲,你去水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是。

玄甲脱了盔甲,只穿着中衣,跳进水里。水很凉,冻得他牙齿打颤。他在水里游了会儿,

看见水下有个包裹,用防水的油布裹着。他把包裹捞上来,递给殷昼。殷昼打开包裹,

里面是把剑,剑身上刻着个影字。是影阁的人。殷昼的眼神冷了下来,

影阁是前朝余党的组织,看来他们是想断了京城的粮道,引发混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官员问。你让人去附近的码头搜查,看看有没有影阁的人。

殷昼说,玄甲,你跟我去影阁的据点看看。是。玄甲穿上盔甲,

跟着殷昼往影阁的据点走。影阁的据点在城外的一座破庙里,很隐蔽。两人到了破庙外,

听见里面有说话声。这批粮食已经运到山里了,过几天我们就把粮食分了,

然后趁机攻打京城。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好,到时候我们就能推翻新朝,重建前朝了!

另一个声音说。殷昼和玄甲对视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有十几个影阁的人,

手里都拿着武器。看见他们进来,都愣住了。殷昼!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为首的男人喊道,是影阁的阁主。你们劫了漕运的粮食,还想瞒过本座?

殷昼的声音很冷,今天,本座就替新朝,除了你们这些乱党!影阁的人冲了上来,

玄甲挡在殷昼面前,拔出刀。刀光剑影间,玄甲的动作很快,每一刀都能伤到敌人。

影阁的人武功很高,但玄甲更厉害,毕竟跟着殷昼练了三年,武功早就今非昔比。

打了半个时辰,影阁的人都被打倒了,只剩下阁主。阁主的武功很高,

玄甲和他打了几十个回合,都没分出胜负。突然,阁主从怀里掏出个暗器,往殷昼扔去。

玄甲想都没想,挡在殷昼面前,暗器扎进了他的肩膀。玄甲!殷昼喊了一声,拔出剑,

刺向阁主。阁主没躲开,被剑刺穿了胸口,倒在地上。玄甲的肩膀流着血,染红了中衣。

他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殷昼扶住他:你怎么样?没事吧?属下没事,主人。

玄甲的声音有点虚弱。殷昼没再说话,背起玄甲,往府里走。玄甲趴在殷昼的背上,

能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很淡,却很安心。他的肩膀很疼,

但心里却暖暖的 —— 这是殷昼第一次背他,第一次这么紧张他。回到府里,

殷昼把玄甲放在床上,让药童来给他处理伤口。药童打开药箱,拿出剪刀,

剪开玄甲肩膀上的中衣。伤口很深,暗器还在里面,需要取出来。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药童说,拿出镊子,伸进伤口里。玄甲没说话,只是咬着牙。殷昼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玄甲的手很凉,还在抖。殷昼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手背,像在安慰个孩子。

取暗器的时候,玄甲疼得满头大汗,却没哼一声。药童敷上药,包扎好伤口,说:大人,

玄甲大哥的伤口很深,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再动武了。殷昼点了点头:知道了。

你下去吧,把药留下。药童走后,殷昼坐在床边,看着玄甲。玄甲的脸色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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