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墨墨推书 > 悬疑惊悚 > 黑土诡异惊悚奇闻录

黑土诡异惊悚奇闻录

茗香爱冥想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茗香爱冥想”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黑土诡异惊悚奇闻录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陈默王铁山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东北深处的靠山藏在长白山余脉的褶皱黑土地下埋着的不仅是庄还有祖辈不敢言说的秘二十年少年陈默因一场诡异的“黄皮子闹宅”,跟着父母逃离家乡;二十年一封加急电报将他拽回——抚养他长大的祖在自家老宅里离奇咽死状与当年闹宅的邻居如出一辙返靠山陈默发现村子变又好像什么都没祖母的灵堂夜夜传来梳头老宅的镜柜里藏着陌生的影后山的“迷魂凼”总在雾起时吞没人而村里的老人看他的眼带着说不清的恐惧着他一点点剥开祖母留下的旧黄皮子讨封的诅咒、出马仙的禁忌、古井里的“替身”、百年前冻死在山里的采参人……那些被时光尘封的诡事接连浮出水他渐渐明当年的逃离不是结而是诅咒的开而早已是黑土地选中的“祭品”。

主角:陈默,王铁山   更新:2025-11-06 17:39:1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碾过铁轨,车窗外的景色从高楼林立变成连绵的玉米地,最后融进一片灰黄的土坡里。

陈默扒着玻璃,呵出的白气很快模糊了视线。

二十年了,他几乎忘了靠山屯的样子。

只记得离开那天,天阴得像块浸了水的破布,祖母拄着拐杖站在村口老榆树下,棉袄后襟沾着片没烧透的黄纸,嘴里反复念叨:“别回头,千万别回头……”口袋里的电报边角己经被攥得起毛,上面只有一行字:“祖母亡,速归。”

发报人是村支书王铁山,一个小时候总塞给他冻梨的糙汉子。

可陈默打了十几个电话回去,要么是忙音,要么接起来就听到一阵滋滋的电流声,隐约能辨出有人在哭,却分不清是谁。

“小伙子,到靠山屯了,下车不?”

列车员的大嗓门把陈默拽回神。

他拎起那个装着几件换洗衣物的帆布包,踩着结了冰的台阶跳下车。

站台简陋得只有一块歪歪扭扭的木牌,风跟刀子似的往骨头缝里钻,带着股烧纸钱和冻土混合的怪味。

“是……陈默?”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默回头,见一个裹着军大衣的老头正眯着眼打量他,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住蚊子,正是王铁山。

只是才几年没见,他头发白了大半,左眼的眼白上蒙着层浑浊的翳,像是蒙了层灰。

“王大爷。”

陈默喊了一声,喉咙有些发紧。

王铁山没应声,只是首勾勾盯着他,那只没瞎的右眼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咧开嘴,露出被烟油熏黄的牙:“上车吧,你奶……还等着呢。”

所谓的“车”是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斗里铺着层干草。

陈默刚坐上去,就闻到干草堆里混着股淡淡的腥气,像是什么东西死在了里面。

摩托突突地往村子里开,路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车斗颠得人骨头都快散了。

两旁的树光秃秃的,枝桠张牙舞爪地伸向灰蒙蒙的天,像无数只抓挠的手。

“王大爷,我奶是咋走的?”

陈默扯着嗓子问。

王铁山扭头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却被摩托的轰鸣声盖了过去。

陈默只好再问一遍,这次,王铁山突然猛地踩了刹车。

三轮摩托吱呀一声停下,停在一片光秃秃的坟地边。

坟头的土是新翻的,插着根没写字的木牌,旁边还堆着些烧剩的纸灰。

“你奶……死在里屋的镜柜前。”

王铁山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什么听见,“眼睛瞪得溜圆,手里攥着把梳子,梳齿上……挂着撮黄毛。”

“黄毛?”

陈默心里咯噔一下。

“嗯,黄皮子的毛。”

王铁山说着,往旁边的玉米地瞥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跟当年老李家媳妇死的模样,一模一样。”

陈默的呼吸瞬间滞住。

他想起来了。

二十年前,邻居李婶就是死在自家炕上,手里也攥着把梳子,梳齿上缠着黄澄澄的毛。

那时候村里老人都说,是李婶前几天上山砍柴,撞见黄皮子讨封,她骂了句“你这畜生还想成人”,才遭了报应。

后来没过多久,陈默家就开始闹怪事。

夜里总听到房梁上有爪子挠木头的声音,院子里晒的腊肉莫名其妙少了一块,祖母放在窗台上的供品,第二天准会多出几个带尖牙印的豁口。

首到有天早上,陈默发现自己的枕头边,放着一小撮黄毛。

父母连夜带着他逃了,临走时,祖母把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塞给他,说啥也不肯跟他们走,只说:“我走了,谁给你们挡着?”

“别瞎想。”

王铁山重新发动摩托,声音有些发飘,“都过去了……你奶是老死的,村里请了先生看过,说没啥邪乎的。”

可陈默注意到,王铁山说话时,手在抖,而且自始至终,他都没敢往村子东边那片老林子看——那里,是靠山屯老人说的“黄皮子窝”。

摩托终于开进了村子。

土坯房稀稀拉拉地排着,烟囱里没冒烟,路上也没见着人,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家家户户的院门上,都贴着张黄纸,纸上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被风吹得哗哗响。

陈默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根本不是正常办丧事的样子。

祖母的老宅在村子最东头,孤零零地杵在那儿,院墙塌了半边,露出里面疯长的蒿草。

院门是两扇破旧的木门,门环上挂着把大铜锁,锁上锈迹斑斑,却在正中间,有一道新鲜的抓痕,像是被什么尖利的爪子挠过。

“你奶走的那天,门就是锁着的。”

王铁山解开锁,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怪响,像是有人在磨牙,“我跟几个后生撞开的门,里屋……就那样了。”

陈默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蒿草快有人高了,枯黄的叶子打着卷,踩上去沙沙响。

正屋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点昏黄的光,隐约还能闻到一股……脂粉味?

祖母都快八十了,从来不擦那些东西。

陈默的手放在门把上,指尖冰凉。

他回头看了一眼,王铁山站在院门口,背对着他,不知道在看什么,只留给陈默一个佝偻的、瑟缩的背影。

门,被他轻轻推开了。

屋内的光线很暗,只有桌上一盏煤油灯在晃。

祖母的黑白遗像摆在正中,相框边缘,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血。

而在遗像旁边,放着一面老旧的镜柜,镜面蒙着层灰,却在灯光下,隐隐映出一个……佝偻的影子。

那影子,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正在慢慢梳着头。

“奶?”

陈默的声音发颤,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

梳头发的声音,突然停了。

镜柜里的影子,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