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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总裁的白月光替身,带球跑路后他彻底疯批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我叫苏念。遇见顾淮安那天,我以为自己是撞了大运,被命运选中的锦鲤,

从此可以躺平人生。现在回想起来,那不过是我二十年贫瘠人生里,一场盛大且精准的幻觉。

那是在城中最顶级的“光影”画廊开幕酒会,我作为美术学院勤工俭学的学生助理,

穿着不合身的侍应生制服,端着一托盘摇摇欲坠的香槟,

在那些谈吐优雅、衣着光鲜的人群里,像一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盘子里的酒要是碎一杯,我这三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赔。

墨菲定律诚不欺我。一个转身匆忙的胖太太撞在了我的托盘上,我整个人重心不稳,

直直向前扑去。我的世界瞬间变成了慢动作,香槟杯在空中划出绝望的抛物线,

我甚至已经听到了心碎和钱包清空的声音。预想中的狼狈并没有到来。

一只有力的手臂在我即将与大地亲密接触前,稳稳地揽住了我的腰。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

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双眼睛,像藏着万年冰川下的暗流,冷冽,

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漩涡,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是他,顾淮安。

这个只存在于财经杂志封面和商学院封神榜上的男人,傅氏集团的掌权人,

此刻正低头凝视着我。他的眼神很奇怪,有一瞬间的失神,

随即涌起一种我完全读不懂的、浓得化不开的情绪。那感觉……就好像他根本不是在看我,

而是透过我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在看另一个遥远时空里的人。“小心点。”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天然的、不容置疑的磁性,敲在我的耳膜上。那一刻,我的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我当时以为那是心动,后来才知道,那是命运的绞索,悄悄套上了我的脖颈。从那晚起,

顾淮安对我展开了教科书级别的追求。那种只在偶像剧里才有的、霸道又温柔的攻势,

足以让任何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缴械投降。他会开着全球***的跑车,

停在我那破旧的宿舍楼下,引来无数探究的目光。他会包下整个米其林三星餐厅,

只为陪我吃一顿饭,理由是“不喜欢被人打扰”。他送我的礼物,

从我叫不出名字的高定珠宝,到我随口一提的绝版画册,堆满了我那小小的出租屋。

他为我贫乏得只剩下梦想的世界,一脚踹开了通往云端的大门。我的朋友兼闺蜜周琪琪,

一边帮我拆着礼物,一边捏着我的脸,恨铁不成钢地说:“念念,你可长点心吧!

这种天降的霸总,不是图你年轻漂亮,就是图你……不对,你除了年轻漂亮,

好像也没啥好图的了。你可别是个大冤种啊!”我笑着把一颗剥好的葡萄塞进她嘴里,

心里却甜得冒泡。我怎么会是大冤种呢?我分明是偶像剧女主角。我像一只奋不顾身的飞蛾,

义无反顾地扑向了顾淮安这团耀眼又危险的火焰。我彻底沉溺了,天真地以为,

这就是童话里跨越阶层的旷世绝恋。可我忘了,

童话的结尾总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却从没写过,如果公主只是个赝品,

那该怎么办。甜蜜的表象之下,裂痕早已悄然滋生,只是我被爱情的蜜糖蒙蔽了双眼,

迟迟不愿去看。他很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描摹我的眉眼。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触感微凉,尤其喜欢在我右眼眼角的那颗小小的泪痣上流连。每当那时,

他都会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喟叹的声音。我曾以为那是爱意的表达,后来才明白,

那只是一个匠人对自己完美复制品的欣赏。他会带我驱车两个小时,

去城郊一家很远的甜品店,而且每次都只点同一款甜品——芒果班戟。他看着我吃的时候,

眼神总是很温柔,带着一丝怀念。可他不知道,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我其实对芒果轻微过敏。每次吃完,我的喉咙都会泛起细微的痒意,但我从没说过。

我舍不得破坏他脸上那种难得的温柔,我以为那是专属于我的。最大的破绽,

是他书房里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那栋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顶层豪宅,

每一个角落都对我开放,唯独那个抽屉,是禁区。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

抽屉的钥匙就藏在旁边一个青花瓷瓶的底下。那天他去海外出差,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鬼使神差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颤抖着手,

拿起了那把钥匙。“咔哒”一声,锁开了。我的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

抽屉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商业机密文件,只有一张已经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一片灿烂的向日葵花田里,笑得明媚又娇俏。她的眉眼,

与我有七分相似,但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娇气,是我模仿不来的。

最让我如坠冰窟、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是——在她的右眼眼角,

也有一颗和我一模一样位置的泪痣。我颤抖着翻过照片,背后有一行清秀飞扬的字迹,

墨迹已有些许晕开:“赠淮安,愿岁岁年年。——星若。”沈星若。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海里炸开。我听说过她,在上流社会的传闻里,

她是顾淮安放在心尖上、爱而不得的白月光,是顾家老爷子为他选定的未婚妻,

却在几年前因为一场意外香消玉殒。而我,苏念。我的名字里,有一个“念”字。一瞬间,

天旋地转。所有曾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如汹涌的潮水,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脑海,

将我彻底淹没。他看我时那种穿透性的眼神,他对我眼角泪痣的痴迷,

他带我去吃芒果班戟时那怀念的神情……原来,那家甜品店,是沈星若最喜欢去的。原来,

沈星若也对芒果过敏,却每次都任性地要吃。原来,我不是苏念。

我只是一个可悲的、廉价的替代品。一个用来缓解他无尽思念的“赝品”。

一个行走的、会呼吸的“周边”。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模仿另一个人。那天晚上,

顾淮安风尘仆仆地从国外回来,一进门就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身上还带着一丝清冷的风雪气息。他埋首在我颈间,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念念,

我回来了。”若是从前,我一定会心疼地回抱他,为他准备好热水和宵夜。但那一刻,

我只觉得他怀抱里的温度,都带着谎言的冰冷。我用力地,一把推开了他。

我指着那个被我重新锁好的抽屉,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顾淮安,你看清楚,我是苏念,不是沈星若!

”他脸上的温柔和疲惫,在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寸寸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彻骨的冷厉。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更没有否认。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宠物:“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这一句反问,

比任何直白的承认都更加残忍。它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我的心脏,

然后狠狠地搅动。从那天起,我们之间那层名为“爱情”的虚假糖衣被彻底撕碎,

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名为“替身”的真相。我们开始了无休无止的互相折磨。

他试图用更强大的控制欲和更铺天盖地的物质馈赠,来让我“回归原位”,

让我继续扮演那个乖巧听话的影子。他为我买下了一间画廊,送给我当毕业礼物。

我站在空旷的画廊中央,对他笑得讽刺:“顾总真是大方,是打算把这个笼子也镀上金吗?

可惜,鸟就算待在金丝笼里,也还是向往天空的。”他被我的话刺痛,

脸色阴沉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念,别挑战我的底线。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但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位置。”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