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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才,专治鬼神

夏夜寻花火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天生我专治鬼神》是作者“夏夜寻花火”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秦玥高总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本书《天生我专治鬼神》的主角是高总,秦属于悬疑惊悚类出自作家“夏夜寻花火”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58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1:49: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天生我专治鬼神

主角:秦玥,高总   更新:2025-11-07 14:5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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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楚玄,一个靠看星盘、批八字混饭吃的。他们叫我大师,其实我懂的也不是很多。

也就是能看到活人头上的气运,死人身上的怨气。城南那块最邪的地要拆迁,

开发商请了一堆大师镇场子,结果差点把自己镇进去。我就是去送个外卖,顺便说了句实话。

“你们拜错方向了,鬼在你们身后笑呢。”结果,我被当成了新的大师。他们不知道,

我解决麻烦,不靠符,不靠咒。我只看你的生辰八字,因为无论是人是鬼,都逃不出命理。

这世上没有玄学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你的八字还不够硬。1南城,

金茂坊拆迁区。尘土飞扬。推土机的轰鸣声都盖不住一股子邪气。我骑着小电驴到的时候,

工地门口已经围得水泄不通。几辆黑色的奔驰堵着路,车牌号都带串8。

一个穿着ARMANI西装,却愁得快秃顶的中年男人,正对着个穿唐装的老头点头哈腰。

“王大师,全靠您了。”那王大师捻着山羊胡,一脸高深。“高总放心,此地阴气虽重,

但有老夫在,必保你开工大吉。”我拎着外卖,挤进人群。“谁的霸王餐?三十六号,

金牌烧鹅饭。”没人理我。所有人都盯着场子中央那个临时搭起来的法坛。

王大师带着几个徒弟,正在上面手舞足蹈。桃木剑挥得虎虎生风,黄纸符烧得漫天飞烟。

可我看得清楚。那法坛上空,一丝法力都没有。反倒是整个工地,

被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气笼罩着。那黑气里,影影绰绰,好像有无数张人脸在哭嚎。

而在法坛正后方,那栋还没拆完的筒子楼顶上,站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她没有脚,

就那么飘着。长头发盖住了脸,身体半透明,正对着手舞足蹈的王大师,发出无声的嘲笑。

我皱了皱眉。这哪是阴气重,这他妈是养了个大蛊。“三十六号!金牌烧鹅饭!再不来拿,

我加可乐了啊!”我又喊了一声。那个叫高总的男人不耐烦地回头,瞪了我一眼。

“喊什么喊!没看见大师在做法吗!”他旁边一个穿职业套裙的女秘书,踩着高跟鞋走过来。

她叫秦玥,我刚在订单上看到的。“不好意思,我点的。”她说着,扫码付钱,

“能麻烦你放边上吗?高总现在没空。”我把饭递给她。“提醒你老板一句,

”我指了指法坛,“再让那老头跳下去,今天就不是挖土机出事,该轮到活人了。

”秦玥愣了一下,好看的眉毛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我没回答,只是看着那个王大师。

他正好一个“弓步刺剑”,指向东南方,嘴里大喝一声:“敕令!邪祟退散!”我摇了摇头。

“方向错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见了。王大师的动作僵在原地,

回头怒视着我。“哪来的黄口小儿,敢质疑老夫的道法?”高总的脸也黑了。

“一个送外卖的,懂什么?把他给我赶出去!”几个保安立马围了上来。我没动,

只是抬手指了指王大师的身后。“大师,别费劲了。”“你们拜错方向了,

鬼在你们身后笑呢。”这话一出,全场死寂。所有人都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

筒子楼顶上空空如也。除了风,什么都没有。“神经病!”高总气得发抖。

王大师更是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满口胡言!冲撞法驾!高总,此子不走,今日这法事,

贫道做不了了!”秦玥也拉了拉我的袖子,压低声音说:“你快走吧,别惹事。

”我叹了口气。“行吧。”我跨上小电驴,准备走人。“记住我的话,午时三刻,

此地‘廉贞’星入位,煞气最重。”“到时候,别站在那台最高的塔吊下面。”说完,

我拧动油门,走了。身后传来王大师的嗤笑声。“廉贞星?哈哈哈,装神弄鬼!

”高总也在骂骂咧咧。我没回头。时间会证明一切。我骑着车,没走远,

就在街角找了个奶茶店坐下。点了杯冰柠檬水,我看了看手机。十一点四十分。还有五分钟。

我能看见,金茂坊上空那团黑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浓郁。那红衣女鬼的身影,

也越来越凝实。她慢慢地,慢慢地,飘向了那台最高的塔吊。时间一到。“轰隆——!

”一声巨响,地动山摇。我抬头看去。那台几十米高的塔吊,拦腰折断,直挺挺地砸了下来。

正好砸在法坛上。2奶茶店的玻璃窗都在震。街上的人都在尖叫。

我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柠檬水,把杯子扔进垃圾桶。然后,我骑上我心爱的小电驴,

逆着人流,回到了工地门口。现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法坛被砸得稀巴烂。

那个王大师和他几个徒弟,连滚带爬地躲开了,但也被吓得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

高总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指着废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见了我。眼神里,从愤怒,

变成了震惊,最后是彻头彻尾的恐惧。几个保安本来想拦我,高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行。

我把车停好,走到他面前。“高总,你的烧鹅饭,还吃吗?”他没理这茬,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你……你怎么知道的?”他的声音都在抖。

“你想知道,我怎么知道?”我笑了笑,掰开他的手。我走到那片废墟前。

塔吊的钢筋扭曲着,像一只巨兽的骸骨。幸好没砸到人,只是把王大师吃饭的家伙全毁了。

“很简单。”我指了指天。“天上那颗叫廉贞,五行属火,化气为囚,主杀伐。今天午时,

它正对着这块地的‘绝命’位。”我又指了指地。“这块地,以前是乱葬岗,

后来是传染病医院,再后来是筒子楼。积了上百年的怨气,地脉早就被污染了。

”“你们动工的日子,犯了‘岁破’。施工的方位,动了‘五黄’。盖楼的图纸,

形成了‘穿心煞’。”我每说一句,高总的脸色就白一分。那个王大师,

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听见我的话,指着我,手指头都在晃。“你……你胡说八道!

一派胡言!”“是吗?”我回头看他,“那你刚才桃木剑指东南,是在拜什么?拜财神?

”“东南巽位,五行属木,你用金行桃木剑去指,金克木。你这是在跟这里的‘主人’宣战,

而不是安抚。”“还有你烧的符,画的是‘镇煞符’,不是‘安宅符’。

这地方的怨气已经成了气候,你镇不住,只会激怒它。”王大师的脸,从红变紫,

再从紫变青。“我……我……”他“我”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再看他,

转身对高总说:“刚才塔吊倒下来,不是意外。”“是那个‘东西’,在警告你们。

”“它在说,这是它的地盘。谁敢动,谁就得死。”高总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他旁边的秦玥,也是一脸惊骇。她走上前,声音有些发干。“你说的‘东西’……是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那栋破败的筒子楼。风吹过,窗户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一个破旧的塑料袋,从楼顶飘落,像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所有人都感觉,周围的温度,

好像一下子降了好几度。“她来了。”我说。话音刚落。“砰!”筒子楼五楼的一个窗户,

玻璃猛地炸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凄厉得不像是人声。紧接着。“砰!

砰!砰!”整栋楼的玻璃,从上到下,一层接着一层,全都爆开。碎玻璃碴子像是下雨一样,

哗啦啦地往下掉。那尖叫声,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王大师尖叫一声,转身就跑,连滚带爬,比兔子还快。他那几个徒弟,

也跟着屁滚尿流地跑了。现场只剩下高总的人,和一群吓傻了的工人。高总终于扛不住了,

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他看着我,眼神里只剩下哀求。

“大师……救我……”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不是大师。”“我就是个送外卖的。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送外卖,一单十块。救命,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3高总的临时办公室,设在工地旁边的集装箱里。空调开到最大,

还是压不住人心里的寒气。高总亲自给我倒了杯茶,双手奉上。“楚……楚大师,您请喝茶。

”他连称呼都改了。我没接,看着杯子里漂着的茶叶梗。“我不喜欢喝茶。

”“我喜欢喝可乐,冰的。”秦玥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转身跑出去。不一会儿,

她就提着一袋冰可乐回来了。亲自给我打开,插上吸管,递到我面前。我吸了一口,

冰凉的甜味顺着喉咙下去,很舒服。“说吧,高总。”我靠在椅子上,“你想怎么解决?

”高总搓着手,一脸的肉痛和纠结。“楚大师,您……您开个价。”我伸出一根手指。

高总试探着问:“十万?”我摇摇头。“一百万?”他又问。我还是摇头。高总的脸都绿了。

“难……难道是一千万?”我笑了。“高总,你这块地,拿下来花了二十亿。要盖的楼盘,

叫‘天悦府’,定位是南城第一豪宅,预计销售额,至少一百亿。”“你觉得,你这条命,

连带着这一百亿的生意,值多少钱?”高总不说话了,额头上的汗又冒出来了。

我翘起二郎腿,吸了口可乐。“这样吧,我也不跟你漫天要价。”“一百万。

”“买我一句话。”高总和秦玥都愣住了。“一……一句话?”“对。”我点头,“一句话,

告诉你这事怎么了结。干不干,随你。”高总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干!

”他立刻给财务打电话,让他转账。我把我的收款码调出来,秦玥拿手机扫了一下。很快,

手机提示音响起。“微信收款,一百万元。”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爽快。”我站起身,

走到集装箱的窗户边,看着外面那栋鬼气森森的筒子楼。“高总,你听好了。”“你这块地,

犯的不是风水煞,是命煞。”“有个人,或者说,有个‘东西’,她的生辰八字,跟这块地,

锁在了一起。”“地是她的骨,楼是她的肉。你们拆楼,等于是在扒她的皮,抽她的筋。

”“所以她恨你们,要你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高总听得眼都直了。“那……那怎么办?

”“找到她。”我说,“把她的尸骨起出来,好好安葬,再请高僧做场法事,超度了她。

”“她的尸骨在哪?”秦玥忍不住问。我转过身,看着他们。“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句话了。

”高•总脸一僵:“第……第二句?”“对啊。”我理所当然地说,“一百万,只买第一句。

想听第二句,得加钱。”高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秦玥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你这是坐地起价。”她说。“你可以这么理解。”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或者,

你们可以自己去找。这栋楼,上下六层,一百零八户。你们可以一寸一寸地挖。

”“不过我可提醒你们,那东西的耐心,可不怎么好。”我说着,指了指窗外。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了下来。明明还是下午,却跟傍晚一样。

工地上那些扭曲的钢筋,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影。一阵阴风吹过,

集装箱的门“哐当”一声,自己关上了。办公室里的灯,开始“滋滋”地闪烁。

高总和秦玥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我……我给!”高总几乎是吼出来的,“大师!

您说个数!多少钱都行!”我笑了笑,又伸出一根手指。“这次,不要你一百万。

”“我要你这个项目,百分之十的干股。”4“百分之十的干股?!

”高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比刚才听到一百万一句话还激动。这可是百亿的项目,

百分之十,就是十个亿。他宁可花一千万现金,也不想动项目的股份。“你这是抢劫!

”他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我没理他,慢悠悠地喝着可乐,看着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

办公室里的灯,闪得更厉害了。空调的出风口,

吹出来的风带着一股子……尸体腐烂的腥臭味。秦玥的脸色发白,下意识地朝我这边靠了靠。

“高总……”她小声说,“钱……钱没了可以再赚。”高总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魔鬼。我冲他笑了笑。“高总,想清楚。是十个亿重要,

还是你和你这一工地人的命重要?”“而且,我只要干股,年底分红。项目成不了,

我一分钱拿不到。我这是在跟你风险共担啊。”这话跟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高总泄了气,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整个人都蔫了。“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答应你。”“让法务部现在就拟合同。”我吩咐秦玥。秦玥办事效率很高,立刻打电话。

半小时后,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就传真过来了。高总颤抖着手,在上面签了字,按了手印。

我拿过来,吹了吹,收好。“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谈正事了。”我把可乐罐捏扁,

扔进垃圾桶。“那个女人的尸骨,就在这栋楼里。”“具体位置,在五楼,东户,

主卧室的承重墙里。”高总和秦玥都惊呆了。“墙……墙里?”“对。”我点头,

“她是被人杀了之后,砌进墙里的。所以怨气才这么重。”“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秦玥问出了关键问题。“因为她的生辰八字,就刻在墙上。”我站起身。“走吧,

带你们去看看。”高总腿都软了,站不起来。最后是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的。

我们一行人,朝着那栋黑漆漆的筒子楼走去。越靠近,那股腐臭味就越浓。空气又冷又湿,

像是进了冰窖。楼道里没有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秦玥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抓着我衣服的手在抖。我们上了五楼。东户的防盗门早就没了,

黑洞洞的门口,像一张怪兽的嘴。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进去。屋里一片狼藉,

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我直接走进主卧室。里面的墙纸大半都脱落了,

露出了里面斑驳的水泥墙。我用手电筒,照着其中一面墙。“看这里。”高总和秦玥凑过来,

顺着我的光看去。只见那面墙上,被人用很细的钉子,刻了一行小字。字迹很浅,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是一行生辰八字。“庚申年,戊寅月,癸巳日,壬戌时。

”高总看不懂,秦玥好像懂一点,喃喃念道:“这八字……纯阴……”“不只是纯阴。

”我淡淡地说,“这是‘四柱纯煞’,大凶之命。命主一生,不是害人,就是被害。

”“而这栋楼的坐向,是‘坐煞朝煞’,和这个八字,形成了‘死局’。”“有人懂行,

故意把她埋在这里,就是要养出一个最凶的‘地缚灵’。”我话音刚落。

“吱呀——”卧室的门,自己关上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5黑暗中,

秦玥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抓着我衣服的手更紧了。高总那边,直接传来“扑通”一声,

估计是又瘫了。“别慌。”我的声音很平静。我关掉手机手电,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东西。不是罗盘,不是桃木剑。是一个改装过的手机。我按亮屏幕,

上面显示的不是手机桌面,而是一张实时演算的星盘。璀璨的星辰在屏幕上缓缓转动,

各种颜色的线条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精密无比的宇宙图景。“你们开发的楼盘,

叫‘天悦府’。”我看着屏幕说。“今晚七点,‘天钺’星正照此地。它是解厄之星,

能压制一切煞气。”“但同时,‘地劫’星也入宫了。它主破败、阻碍,会放大这里的怨气。

”“两颗星的力量正在对抗,所以我们还有时间。”我一边说,一边在星盘上操作着。

黑暗里,高总哆哆嗦嗦地问:“楚……楚大师,你……你这是什么法器?”“这叫科学。

”我回答,“现代天文学,加上周易算法,比你那罗盘好用多了。”“罗盘只能测地气,

星盘能算天时。”“那东西,借的是地运,但终究逃不过天道。

”我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一个个复杂的天文参数和命理符号被我输入进去。很快,

星盘中央,出现了一个红色的,不断闪烁的光点。“找到了。”我举起手机,

屏幕发出的幽光照亮了我的脸。“她的命门,在北斗七星的‘破军’位。”“破军星,

主破耗、杀戮。这个局,就是借了破军的杀气。”“想要破局,不能硬来。

”“得顺着它的气,找到源头,然后……切断它。”我走到那面刻着八字的墙面前。“高总,

叫人来,把这面墙,砸开。”高总哪还敢不听。他用对讲机,声嘶力竭地喊着,

让工头带着最胆大的几个工人上来。很快,楼道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几个拿着大锤和撬棍的工人,在保安的簇拥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砸!

”高总一声令下。“哐!”大锤狠狠地砸在墙上,水泥块四溅。房间里的阴气,瞬间暴涨。

灯,本来还在闪,现在直接“啪”的一声,灭了。是电路烧了。周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我能感觉到,一股极度怨毒的视线,从墙壁后面透了出来,死死地盯着我们。“继续砸!

”我喝道。工人们虽然害怕,但还是咬着牙,一锤一锤地砸下去。“哐!哐!哐!

”墙壁上出现了一个个窟窿。那股腐臭味,浓得几乎让人窒息。突然。“啊——!

”一个工人惨叫一声,扔掉锤子,捂着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惊恐地大叫着。另一个工人,则像是疯了一样,开始用头去撞墙。

“别过来!别过来!”高总和秦玥吓得脸都白了。“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了?

”我看着手机上的星盘,眉头紧锁。“地劫星的力量开始反扑了。

”“它在勾起每个人心里最深的恐惧。”“这个工人,命宫里有‘巨门化忌’,主口舌是非,

一生最怕被人冤枉,所以他看见了幻觉。”“另一个,‘夫妻宫’里有‘七杀’,

主感情波折,估计是看见了他老婆跟人跑了。”我说着,走到那个用头撞墙的工人身边,

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后颈的风池穴上,用力一按。那工人身体一僵,软软地倒了下去,

昏了过去。我又走到那个捂着眼睛的工人面前。“睁开眼。”“不!我不敢!

”“我让你睁开眼!”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那工人颤抖着,

慢慢地放下了手。他看见的,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是我平静的脸。“没事了。”我说。

那工人愣愣地看着我,然后嚎啕大哭起来。剩下的工人,已经不敢再动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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