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埃索恩之巢血月囚笼》是大神“奶茶黑糖丸”的代表伊莎贝索恩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索恩,伊莎贝,莎贝拉的悬疑惊悚小说《埃索恩之巢:血月囚笼由网络作家“奶茶黑糖丸”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9:24:2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埃索恩之巢:血月囚笼
主角:伊莎贝,索恩 更新:2025-11-07 23:3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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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崖的雾是活的。它像一团巨大的、潮湿的裹尸布,从悬崖下的黑色海洋里爬上来,
缠绕着埃索恩古堡的尖顶与石墙。车轮碾过布满碎石的山路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却连三米外的景物都无法穿透。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白,
仪表盘上的指针在雾汽中模糊成一团光晕,
只有导航仪还固执地闪烁着红点——那是古堡的位置,也是我此行的终点。“埃索恩之巢”,
这是当地人对这座古堡的称呼。他们从不靠近无月崖,提起它时,
眼神里总是混杂着恐惧与敬畏,仿佛那不是一座建筑,而是一头蛰伏了数百年的怪兽。
我叫伊莱亚斯·索恩,是这座古堡的新任主人。三天前,我收到了一封来自律师的邮件,
告知我那位素未谋面的伯父——塞缪尔·索恩,在古堡中离奇失踪,将所有遗产都留给了我。
邮件里附着一份扫描的遗嘱,字迹潦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有两条内容:“永远不要使用正门的蛇形门环。”“天黑后切勿进入厨房。”荒诞,
却又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诡异。我对这位伯父一无所知,
只从父亲口中零星听过几句——他是家族的异类,年轻时就住进了这座与世隔绝的古堡,
再也没有离开。父亲说,索恩家族的血脉里藏着诅咒,而埃索恩古堡,就是诅咒的源头。
那时我只当是老人口中的迷信,直到此刻,车窗外的雾越来越浓,浓得仿佛能凝固成实质,
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寒意。傍晚六点,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无月崖的夜晚来得格外早,也格外黑,没有星光,没有月光,
只有车灯在雾中劈开一道短暂的光路。终于,
古堡的轮廓在雾中浮现——巨大的石墙高耸入云,哥特式的尖顶刺破浓雾,
窗棂漆黑如空洞的眼窝,整座建筑透着一股压抑的、令人窒息的威严。车停在古堡正门前,
我推开车门,冰冷的雾气立刻裹了上来,带着淡淡的咸腥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腐朽气息。正门是两扇巨大的橡木大门,
门板上刻满了复杂的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宗教符号,又像是扭曲的藤蔓。而门环,
正是遗嘱中提到的蛇形门环。那是一枚由黑铁铸造的蛇,鳞片纹理清晰可见,蛇身缠绕成环,
蛇头微微抬起,吐着分叉的信子,眼睛是两颗暗红色的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它的触感冰冷刺骨,仿佛刚从冰窖里取出,我只是轻轻瞥了一眼,
就觉得那蛇的眼睛像是在盯着我,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审视。我掏出钥匙,试图找到门锁,
却发现门板上根本没有锁孔。律师在邮件里说,钥匙只是象征性的,古堡的门会“认主”。
可此刻,大门紧闭,冰冷而沉重,丝毫没有要为我敞开的意思。风从悬崖方向吹来,
带着海浪的呼啸,卷起雾气拍打在石墙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我看了一眼手机,
信号格空空如也,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如果不能进去,我只能在车里过夜,
而这雾中的山路,夜里根本无法行驶。“该死。”我低声咒骂了一句,
目光又落回了那枚蛇形门环上。遗嘱的警告犹在耳边,可现实的困境让我别无选择。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握住了那冰冷的蛇身。就在指尖触碰到蛇鳞的瞬间,异变陡生。
蛇身突然微微收紧,像是有了生命般,缠绕住了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却发现它的力量大得惊人,冰冷的鳞片嵌进我的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
蛇头猛地抬起,暗红色的眼睛骤然亮起,一道细微的金色光芒从蛇眼射出,刺入我的眉心。
我感到一阵眩晕,
入无数破碎的画面——黑暗的祭坛、跳动的金色心脏、缠绕的锁链、还有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他们的眼睛都是金色的,透着疯狂与绝望。这些画面转瞬即逝,快得让我无法捕捉,
只留下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当眩晕感褪去时,蛇形门环的收紧感消失了,
冰冷的触感也变得温热起来,像是有血液在其中流动。我下意识地松开手,看着自己的手腕,
那里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金色印记,像是一枚精致的纹身,正随着我的脉搏微微发烫。
“吱呀——”一声沉闷而悠长的声响打破了寂静,巨大的橡木大门缓缓向内开启,
露出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两侧燃烧着壁灯,橘黄色的火焰跳跃不定,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投在布满灰尘的石板地上。门内,一股混合着霉味、香料味和某种甜腻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
比门外的雾气更加粘稠,仿佛能钻进人的肺里,扼住呼吸。而在这股气息中,
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叹息——低沉、悠长,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悲伤,仿佛来自深渊,
又仿佛就在耳边。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迈开了脚步。既然已经违背了遗嘱的第一条,
那就没有回头路了。我提着行李箱,走进了埃索恩古堡。走廊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大厅,
穹顶高耸,绘着色彩斑斓的宗教壁画,画中是天使簇拥着神祇,神情庄严而神圣。
可奇怪的是,壁画的边缘已经开始剥落,露出底下深色的石材,而那些剥落的痕迹,
恰好形成了一个个扭曲的、恶魔般的轮廓,与画中的神圣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大厅两侧立着八根巨大的承重柱,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一个恶魔头像。它们的面容狰狞,
獠牙外露,翅膀蜷缩在身后,眼睛是空洞的石穴。我绕着大厅走了一圈,
发现这些恶魔头像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愤怒,有的痛苦,有的则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而当我的目光扫过它们的眼睛时,总觉得那空洞的石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
大厅中央是一张巨大的长桌,桌面上铺着霉变的桌布,散落着发黑的银器和破碎的餐具。
桌布上有许多深色的污渍,形态各异,有的像是喷溅状,有的像是拖拽状,早已干涸发黑,
却依然能让人联想到曾经发生过的暴力事件。我放下行李箱,走到长桌旁,
指尖轻轻拂过桌面上的污渍。触感粗糙,带着一种陈旧的粘稠感。就在这时,
我背包里的一本书突然开始发烫,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那是一本古籍,
是我出发前从父亲的书房里偷偷拿出来的。父亲说,这是索恩家族的传家宝,
记载着家族的历史,却从不允许我翻看。我一直对它充满好奇,这次继承古堡,
便顺手带了过来。我从背包里拿出古籍,封面是深色的皮革,
上面烫印着一个复杂的纹章——与大厅承重柱上恶魔头像的翅膀纹路一模一样。
古籍的封面已经有些磨损,边角也变得卷曲,可此刻,它却像是被激活了一般,烫得惊人,
封面上的纹章隐隐发出金色的光芒,与我手腕上的印记遥相呼应。我下意识地翻开古籍,
第一页是空白的,第二页也只有一行模糊的字迹,像是用某种特殊的墨水书写,
随着古籍的发烫,字迹逐渐清晰起来:“埃索恩之巢,囚神之地;索恩血脉,永为枷锁。
”我正想继续往下翻,大厅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滴答,滴答。
”像是水滴落在石板地上的声音,又像是某种东西在缓慢地爬行。我猛地抬头,
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是大厅右侧的走廊,通往厨房的方向。
遗嘱的第二条在脑海中响起:“天黑后切勿进入厨房。”现在是晚上八点,早已是天黑之后。
我握紧了手中的古籍,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那声响还在继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那条走廊里出来,正朝着大厅的方向靠近。
壁灯的火焰突然剧烈地摇曳起来,光线忽明忽暗,大厅里的影子也变得扭曲不定。
承重柱上的恶魔头像,在摇曳的光线中仿佛活了过来,狰狞的面容显得更加恐怖。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承重柱。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
其中一个恶魔头像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微弱的金色光芒。那光芒转瞬即逝,
快得让我以为是幻觉。可紧接着,其他恶魔头像的眼睛里,也陆续亮起了同样的微光,
像是一颗颗遥远的星辰,在黑暗中闪烁。“沙沙——”爬行的声音停在了走廊入口处。
我顺着光线看去,只见一个黑影蜷缩在那里,看不清具体的形态,
只能看到它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握着古籍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古堡里的野兽?
还是……某种超自然的存在?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逃跑时,那个黑影突然动了。
它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苍白而扭曲的脸。那是一张女人的脸,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沾满了灰尘和某种深色的污渍。她的眼睛很大,却没有瞳孔,只剩下一片浑浊的白色,
嘴唇干裂,嘴角挂着一丝暗红色的血迹。她穿着一件破烂的女仆装,裙摆拖在地上,
沾满了泥土和污渍。“你……是谁?”我声音沙哑地问道,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咧开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她的牙齿很尖,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像是刚啃食过什么东西。紧接着,她四肢着地,像野兽一样,朝着我快速爬了过来。
我吓得转身就跑,朝着大厅另一侧的螺旋楼梯跑去。身后的爬行声越来越近,
伴随着女人低沉的嘶吼声。我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奔跑,石板地在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与身后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令人毛骨悚然的乐章。跑到螺旋楼梯下时,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已经追到了大厅中央,正站在长桌旁,抬起头,
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她的嘴角还在流着血,身体微微摇晃,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却又充满了诡异的力量。我不敢再停留,转身冲上了螺旋楼梯。楼梯是石质的,盘旋而上,
两侧没有扶手,只有粗糙的石墙。我手脚并用地向上爬,呼吸急促,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不知爬了多久,我终于到达了二楼。
二楼的走廊比一楼更加狭窄,光线也更加昏暗,只有几盏壁灯在远处燃烧,投下微弱的光芒。
空气中的霉味更浓了,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料气息,与一楼的甜腻气息截然不同。
我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平复剧烈的心跳。身后的楼梯没有传来追击的声音,
那个女人似乎没有追上来。可我知道,这并不代表安全。埃索恩古堡里,
一定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更多的危险。我看了一眼手中的古籍,它已经不再发烫,
封面上的纹章也恢复了暗淡。我翻开第三页,上面记载着一段模糊的文字,
像是某种日记:“血月将至,封印松动。祂在挣扎,我们在腐朽。神血的恩赐即将耗尽,
唯有献祭,才能延续永恒。厨房的血垢是祂的食粮,储藏室的抓痕是祂的愤怒。
我们是守护者,也是囚徒。”这段文字让我更加困惑。“祂”是谁?“封印”又是什么?
献祭什么?日记的主人是谁?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声。那是一首小调,
旋律悲伤而诡异,每个音符都像是带着刺骨的寒意,钻进人的心里。钢琴声断断续续,
像是有人在笨拙地弹奏,又像是弹奏者已经力竭,却依然在坚持。我顺着钢琴声的方向走去。
走廊两侧挂着一系列先祖肖像,画中的人物穿着华丽的服饰,神情庄严,
眼神却都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忧郁。当我走过时,总觉得他们的目光在跟着我移动,
像是在审视一个闯入者。钢琴声来自走廊左侧的一扇门,门上挂着一块牌匾,
上面写着“音乐厅”。门没有关严,留有一条缝隙,钢琴声就是从缝隙里传出来的。
我轻轻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宽敞的音乐厅。房间中央摆放着一架黑檀木钢琴,
琴身光洁如新,与古堡的破败格格不入。钢琴前坐着一个身影,背对着我,长发及腰,
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裙摆拖在地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色花朵。
她正在弹奏那首悲伤的小调,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动作优雅而缓慢。可奇怪的是,
钢琴的琴键多有缺损,有些琴键甚至只剩下半截,可她弹奏时,
那些缺失的琴键却以幽蓝的荧光轮廓短暂重现,仿佛从未缺损过。“你是谁?”我轻声问道,
生怕打扰到她的弹奏。女人的弹奏停了下来。她缓缓地转过身,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庞。
她的皮肤苍白如纸,嘴唇是淡淡的粉色,眼睛是深邃的蓝色,像是蕴藏着一片海洋。
可她的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情绪,只剩下一片死寂,像是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我是伊莎贝拉·索恩。”女人的声音轻柔而空灵,像是来自遥远的天际,
“这座古堡的主人之一。”“伊莎贝拉·索恩?”我皱起眉头,“你也是索恩家族的人?
”女人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古籍上,眼神微微一动:“你拿着《囚神录》,看来,
你就是父亲说的那个继承人。”“父亲?”我愣住了,“你父亲是谁?
塞缪尔·索恩是我的伯父,他失踪了。”伊莎贝拉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悲伤,一丝无奈:“塞缪尔是我的兄长。他没有失踪,
他只是……回到了他该去的地方。”“什么意思?”我追问道。伊莎贝拉没有回答,
只是指了指钢琴上的乐谱:“你听过这首曲子吗?它叫《永恒的噩梦》,是我创作的。
”“我没听过。”我摇了摇头,“古籍里说,聆听全曲者会沉入永恒的噩梦。”“没错。
”伊莎贝拉的目光变得悠远,“因为这首曲子,记载着索恩家族的诅咒。
每一个索恩家族的人,都活在永恒的噩梦里,无法挣脱。”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身上的白色长裙散发着淡淡的香料气息,与走廊里的气息一模一样。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我手腕上的金色印记。“蛇吻印记。”她轻声说道,
“你已经被古堡认主了。从你握住蛇形门环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无法离开这里了。
”“什么?”我猛地后退一步,“你说什么?我不能离开?”“除非你能打破诅咒。
”伊莎贝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者,成为诅咒的一部分。
”她转身走向音乐厅的窗户,推开了紧闭的百叶窗。窗外,雾依然很浓,看不到任何景物,
只有一片漆黑。可奇怪的是,透过雾气,我似乎看到了一轮暗红色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中。
“血月已经升起了。”伊莎贝拉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封印会在血月之夜达到最虚弱的状态。今晚,祂会醒来,古堡里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祂到底是谁?”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古籍里说,埃索恩之巢是囚神之地,
索恩血脉是永为枷锁。你们到底囚禁了什么?”伊莎贝拉沉默了片刻,
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真相。最终,她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跟我来。
我带你去看古堡的核心秘密。但我要提醒你,一旦看到了真相,你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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