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游戏他们都说我疯了

我叫程桉，是季裴的秘书。一场蹊跷的车祸后，我成了泄露公司机密的罪人，

所有证据都指向我。为了自证清白，我调阅家门口的监控，却看到了匪夷所思的画面。

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在镜头前扭断自己的脖子，然后对着我笑。所有人都说我压力太大，

出现了幻觉。我最好的闺蜜许柔，含着泪劝我去看看心理医生。我的老板季裴，

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他们都想让我认罪，或者，认疯。

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眼里，我越是濒临崩溃，我的大脑就越是冷静。因为我知道，

这世界上没有鬼。所谓的灵异，不过是有人在背后，想将我推进不见底的深渊。而我，

会在掉下去之前，亲手把那个人也拖下来。1.那场车祸，不是意外我老板季裴，

让我去处理一场车祸。不是他的车祸，是他“朋友”的车祸。电话里，

他的声音跟冰柜里冻了三天的带鱼一样，又冷又硬。“程桉，城南高架，

牌照是A88Z91，带上法务，处理干净。”“好的，季总。

”我连问一句“谁的车”的资格都没有。我是他的秘书，他说，我做。半小时后，

我站在警戒线外。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被撞得稀烂，像个被捏扁的易拉罐。

空气里全是汽油和血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人想吐。法务老张在我旁边，脸色发白。

“程秘书，这……这得撞多快啊。”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那滩陷在驾驶座里的血肉模糊。

警察说，当场死亡，是个女人。季裴让我来，就是让我来堵住所有媒体的嘴，用钱，用关系，

把这件事压下去。忙到半夜，我才拖着一身疲惫回到自己的公寓。刚打开门，

一个身影就扑了过来。是许柔，我最好的闺蜜。她眼睛红红的，

抓着我的胳it's：“桉桉，你没事吧？我听说季总让你去处理车祸了，吓死我了。

”我心里一暖，拍拍她的背。“没事，工作而已。”“那……死的人，是谁啊？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摇摇头，“不知道，季总没说。”许柔的眼神闪了一下，

很快又恢复了担忧的样子。“你快去洗个澡，去去晦气，我给你点了外卖。”我点点头，

走进了浴室。热水冲在身上的时候，我脑子里还在想那辆保时捷。A88Z91。这个牌照，

我总觉得在哪见过。在哪呢……我的脑子飞快转着，像个高速运转的硬盘。三秒后，

我关掉水，浑身冰冷。我想起来了。上周，许柔开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来找我。她说，

是她新交的男朋友送的。车牌号，就是A88Z91。我冲出浴室，甚至来不及穿好衣服。

客厅里，许柔正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吃着我最爱吃的那家小龙虾。她看到我出来，

吓了一跳，手里的虾都掉了。“桉桉，你……你怎么了？”我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许柔，今天死在城南高架上的女人，是谁？”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我怎么知道。”“你的车呢？”我继续逼问，“你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呢？

”许柔的脸瞬间白了。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心里那个可怕的猜想，

正在一点点变成现实。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车不是你的，对不对？是你借给别人的，

对不对？！”“桉桉，你冷静点！”她尖叫起来。“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感觉自己的血都在往头上涌，“那车要是你的，今天死的人就是你！

”许柔被我吼得愣住了，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车是我借给我一个朋友的……我没想到会出事……”她哭得梨花带雨，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我一个字都不信。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季裴。我深吸一口气，按了接听。“程桉，来公司一趟。

”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冷了。“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现在。”电话挂断了。

许柔拉住我的衣角，哭着说：“桉桉，别去，季总肯定是为了车祸的事找你，你别去。

”我甩开她的手。“我必须去。”有些事，必须当面问清楚。

2.监控录像里的鬼影季裴的办公室，亮如白昼。他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

整个人陷在阴影里。桌上，放着一个平板电脑。“看看吧。”他抬了抬下巴。我走过去，

屏幕上显示的，是公司的内部邮件系统。一封匿名邮件，收件人是公司的死对头，宏远集团。

附件里，是季氏最新的竞标方案，底价、策略，一清二楚。发送时间，是车祸发生前一小时。

发送IP，是我家的。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这不是我干的。”我说。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季裴没说话，只是把平板转向我这边。屏幕上跳出另一张照片。

是车祸死者的资料。李芸，宏远集团的商业间谍，业内有名。所有线索，都连起来了。我，

程桉，季氏的总裁秘书，窃取公司机密，卖给死对头。而接头的间谍，在拿到资料后，

被一场“意外”车祸灭口。一个完美到滴水不漏的闭环。我就是那个罪人。“季总，我没有。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信任。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从明天开始，你停职接受调查。”他说。这不是商量，是通知。我走出季氏大楼的时候，

天快亮了。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割。我被算计了。有人想让我背上这口黑锅，

永世不得翻身。回到家，许柔还在。她给我熬了粥，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见到我，

她就扑上来抱着我哭。“桉桉，怎么样？季总是不是为难你了？”我推开她，

径直走到我的电脑前。电脑有开机密码，除了我，只有许柔知道。我查了操作记录。

昨晚十点，在我去处理车祸的时候，有人用我的电脑，登录了邮箱。我回头看着许柔。

她还在哭，哭声那么真切，那么悲伤。“许柔，昨晚我出门后，你碰我电脑了吗？

”她愣了一下，飞快地摇头。“没有啊，我一直在给你点外卖，然后就看电视等你回来。

”她的表情天真又无辜。如果不是我知道了太多，我可能真的会信。

我说：“我想查一下我们公寓楼道的监控。”许柔的哭声停了。她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查监控干什么？桉桉，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我谁都不怀疑，”我平静地说，“我只想知道，昨晚除了你，还有谁来过。

”许柔咬着嘴唇，不说话了。我给物业打了电话，说怀疑家里进了贼，要看监控。

保安队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人很好，带我去了监控室。监控画面很清晰。昨晚我出门后，

直到我回来，楼道里空无一人。根本没有人进来过。我心里一沉。难道……真的是许柔？

我不死心，让大叔把监控往前倒。倒到我出门前五分钟。我看到了自己锁门，走进电梯。

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在我家的门缝里，慢慢渗出了一缕黑色的头发。

那头发像有生命一样，在地上蠕动，然后，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从门里“挤”了出来。她没有五官，脸上一片空白。她就那么站在我家门口，对着摄像头，

缓缓地，扭断了自己的脖子。“咔嚓”一声，我甚至能幻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

那张空白的脸，咧开一个巨大的笑容。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出监控室就吐了。

保安大叔追了出来，一脸惊恐。“姑……姑娘，你家这……这是不是不干净啊？”我扶着墙，

浑身发抖。我知道，这不是鬼。这是个警告。有人在告诉我：别再查下去了。

3.所有人都说我疯了我把监控视频用手机录了下来。回到家，许柔已经走了。

桌上留了张字条，说她去朋友家住几天，让我冷静一下。也好。我把那段诡异的视频，

发给了季裴。我想，这么明显的事情，他总该相信我了吧？结果，他只回了我四个字。

“无聊至极。”然后，公司法务部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通知我，因为我窃取商业机密，

公司正式对我提起诉讼。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一遍一遍地看那段视频。那个白衣女人，

到底是什么？是真人伪装，还是电脑合成？我把视频放大，一帧一帧地看。

女人的身体比例很奇怪，手臂长得过分，关节扭曲的角度，根本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这加深了我的恐惧。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种东西？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那张空白的脸，和那个诡异的笑容。我不敢关灯，公寓里所有的灯都开着。

但黑暗，还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我总觉得，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窗帘后面，床底下，

衣柜里……好像都藏着眼睛，在死死地盯着我。我开始在房间里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甜腻，又腥臭。我翻遍了整个屋子，什么都没找到。

那味道却越来越浓，如影随形。我去找了许柔。我需要有个人跟我说说话。她在她朋友家，

一个高档小区。开门的时候，她看起来很憔悴。我拉着她，把视频给她看。“柔柔，你看，

这不是幻觉，是真的，真的有东西……”许柔的脸色越来越白。她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删掉了视频。“桉桉！你别再看这些了！”她抓着我的肩膀，用力摇晃，

“你就是压力太大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多吓人！”我愣住了。“你不信我？

”“我信你！我就是太信你了，才担心你！”她眼圈红了，“你听我的，我们去看心理医生，

好不好？就当是为了我。”心理医生……在她们眼里，我已经是个需要看心理医生的疯子了。

我看着许柔，她眼里的担忧那么真切。可我却觉得，她离我好远。我还是去看了心理医生。

是许柔陪我去的。医生是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

他听我讲述了车祸、监控和那股奇怪的味道。全程，他都微笑着，耐心地听着。然后，

他给我开了一堆药。镇静的，安眠的，抗焦虑的。他对我说：“程小姐，你只是太累了，

需要休息。”我拿着那一大包药，走出了诊所。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许柔松了口气，对我笑了笑。“你看，医生也这么说。桉桉，吃点药，好好睡一觉，

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不。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他们想把我变成一个疯子。

那我就疯给他们看。4.季裴的“施舍”公司的诉讼下来了。我请的律师告诉我，

情况很糟糕。所有证据都对我极其不利。如果败诉，我不止要赔偿天价的违约金，还要坐牢。

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被冻结了。我连请律师的钱，都是问朋友借的。许柔来看过我几次，

每次都哭哭啼啼，给我带点吃的，然后劝我认罪。“桉桉，你认了吧，季总那么有钱，

不会真的让你赔的，最多就是……”“就是让我把牢底坐穿，是吗？”我打断她。她低下头，

不说话了。我开始吃医生开的药。吃了药，确实能睡着了。但睡着了，就开始做噩梦。梦里，

那个白衣女人就坐在我的床边，用她没有五官的脸对着我。她一遍一遍地问我：“你为什么，

要抢我的东西？”我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那股腐烂的味道，更浓了。我甚至觉得，

它已经渗进了我的皮肤，我的骨头里。我开始掉头发，大把大把地掉。镜子里的我，

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像个游魂。有一次，我在厨房喝水，一回头，看到阳台的玻璃门上，

印着一个女人的轮廓。就是梦里那个。我尖叫一声，把杯子都摔了。等我再看过去，

什么都没有。我真的要疯了。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季裴来了。他像个君王一样，

出现在我这间乱七八糟的出租屋里。他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一尘不染的皮鞋，

和我这里的肮脏混乱格格不入。他皱着眉，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像在看一只流浪狗。“需要钱？”他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一百万，够你请最好的律师。”我笑了。

“季总，这是什么？封口费，还是……施舍？”他面无表情。“我不想看到我的前秘书，

因为精神失常，死在某个桥洞底下。”“那会影响季总您的声誉，是吗？”我继续笑，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程桉，别不识抬举。”“我就是不识抬举，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季裴，你信鬼吗？”他愣了一下，

眉头皱得更紧了。“我只信证据。”“好，”我点点头，从枕头下，摸出一件东西，

“那这个，算不算证据？”那是一只耳环。银色的，上面镶着一颗小小的蓝色钻石。很别致，

也很眼熟。季裴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认识这只耳环。这只耳环，

是我前几天在打扫卫生时，从沙发底下扫出来的。我认识它。这是许柔的。

她有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说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遗物，独一无二。她很宝贝，几乎从不离身。

可这只耳环，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沙发底下？最重要的是，我把它拿给许柔看的时候，

她居然一脸惊恐地说，她从来没见过这只耳环。她在撒谎。我看着季裴的脸，

一字一句地说：“这只耳环，是我家的‘鬼’掉的。季总，你说，我要是拿着它去报警，

警察会不会查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季裴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震惊，有审视，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良久，他拿起桌上的支票，撕了个粉碎。

“程桉，你想要的，不止是钱。”“我想要的，”我迎上他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很坚定，

“是真相。”5.藏在香薰里的秘密季裴走了。但我知道，他还会再来找我。那只耳环，

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打破了他冰封的表面。他开始怀疑了。这就够了。

我继续扮演着那个濒临崩溃的“疯子”。按时吃药，做噩梦，偶尔对着空气尖叫。

许柔还是会来看我，带着她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她总爱给我带一些她亲手做的安神香薰。

她说，这个能帮助我睡眠。我每次都当着她的面点上，然后等她走了，再立刻熄灭，

开窗通风。我知道，问题就出在这个香薰里。我偷偷留下了一些，送去了一个私家检测机构。

结果出来那天，我看着报告，手脚冰凉。香薰里，含有一种罕见的致幻剂。无色无味，

长期吸入，会让人产生逼真的幻觉，并损害神经中枢。那股腐烂的味道，那个阳台上的鬼影，

都是它的杰作。许柔，我的好闺蜜，她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把我逼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为什么？我跟她无冤无仇，甚至，我一直把她当成我唯一的亲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拿着报告，去找了季裴。这次，我没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他的私人别墅。地址，

是我以前帮他订餐时记下的。管家不让我进，我直接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等。从中午，

等到天黑。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停在我面前。季裴从车上下来，看到我，并不意外。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别墅。大门，没有关。我知道，他让我进去。别墅的客厅大得吓人，

装修是那种冷冰冰的性冷淡风，跟季裴本人一样。他坐在沙发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

“说吧。”我把检测报告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这个，季总应该不陌生吧？”他拿起报告，

只看了一眼，眼神就变了。“这是什么？”“我闺蜜，许柔，送给我的安神香薰。

”我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她说，能帮我睡个好觉。”季裴的脸色，

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他捏着那几张纸，手指因为用力，指节都泛白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问。声音很沉。“我也想知道。”我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