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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躺赢呢?这金手指不对劲!

干劲十足的程铁衣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说好的躺赢呢?这金手指不对劲!》是干劲十足的程铁衣的小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默的男生生活小说《说好的躺赢呢?这金手指不对劲!由网络作家“干劲十足的程铁衣”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2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5:10: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说好的躺赢呢?这金手指不对劲!

主角:程铁衣,李默   更新:2025-11-08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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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躺赢呢?这金手指不对劲!一睁眼回到1987年,我激活了金融金手指系统。

原本以为可以躺着成为世界首富,

却没想到系统发布的第一项任务竟是——“请宿主在三个月内,

让指定的濒临破产国企扭亏为盈。

”看着眼前发不出工资、设备老旧、人浮于事的红星机械厂,我眼前一黑。更可怕的是,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任务失败,将剥夺宿主全部记忆。”我不得不挽起袖子,

怒砸铁饭碗,开启惊心动魄的国企改革之路……---一九八七年的秋天,

风里带着点煤灰和铁锈的味儿,刮在脸上,有点硬,还有点凉。

李默站在红星机械厂那两扇生了厚厚一层红锈的大铁门前,

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一个褪了色的旧梦里,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就在昨天,

他还在2024年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繁华的基金经理办公室里,对着六块高清屏幕,

指挥着上亿资金的流动,咖啡氤氲的热气还没散尽。一场莫名其妙的高烧,

一次昏天黑地的沉睡,再睁眼,就成了这个同样名叫李默的二十五岁青年,

刚从部委机关被一纸调令,

这个位于北方老工业城市边缘、据说已经半年发不出工资的破落厂子当什么“振兴特派员”。

荒唐。除了这两个字,他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更荒唐的是,就在他踏进这厂门的前一秒,

绑定成功…检测到宿主所处时代与环境…初始任务发布…主线任务强制:九十天内,

使目标单位‘红星机械厂’实现财务扭亏为盈盈利标准:净利润大于零。

任务奖励:启动资金一百万元1987年货币,基础金融信息查询权限限时。

任务失败:剥夺宿主全部记忆,意识格式化。李默当时就僵在了原地,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剥夺记忆?格式化?这他妈是什么魔鬼金手指?!

说好的躺着赚钱,拳打华尔街,脚踢伦敦城,成为世界首富呢?怎么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失败惩罚比死还难受?没了记忆,他还是他吗?跟路边一块石头,一截朽木有什么区别?

他下意识地想抗拒,想质问,脑海里却只浮现出一行更冰冷的蓝色字体:任务已接受,

倒计时开始:89天23小时59分…连拒绝的选项都没有。现在,

他站在这扇象征着任务起点,也极可能是他人生终点的铁门前,

深吸了一口这混杂着机油、劣质烟草和淡淡腐败气息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慌,至少,

他还活着,还有一个搏命的机会。铁门右侧有个小门,虚掩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视野豁然开朗,却又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巨大的厂区空旷得能听见风声,

杂草从水泥地的裂缝里顽强地钻出来,枯黄一片。远处,几座高大的厂房沉默地矗立着,

窗户大多没了玻璃,像一个个黑洞洞的眼睛,茫然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几台龙门吊锈迹斑斑,僵硬的铁臂静止在半空,仿佛远古生物的遗骸。

只有角落里堆叠如山的废铁边,有几个穿着脏污工装、眼神麻木的工人,倚靠着晒太阳,

看到他这个穿着不合时宜整洁中山装的陌生人进来,也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连一丝好奇都欠奉。死气沉沉。这是李默最直观的感受。

凭着脑子里多出来的、属于这个时代“李默”的记忆碎片,他找到了厂长办公室。

那是一排红砖平房中的一间,墙皮剥落得厉害,门上挂的牌子字迹都模糊了。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进来”。推门而入,一股更浓的烟味和纸张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办公室不大,光线昏暗,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厚重眼镜的老者正伏在一张掉漆严重的办公桌上写着什么。听到动静,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写满疲惫的脸。“你是……部里新来的李特派员?

”老者站起身,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伸出手来,“我是红星机械厂的厂长,王建国。

”李默和他握了握手,那只手粗糙,干燥,没什么力气。“王厂长,你好,我是李默。

”“哎呀,可把你盼来了!”王建国热情地让座,又手忙脚乱地去找茶杯茶叶,

动作间带着一种长期被困境磨砺出的迟钝和讨好,“部里能把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派来,

说明还没忘了我们红星厂啊!我们厂,可是有过辉煌历史的,五八年建厂,

当年是生产农机具的标兵……”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厂子过去的荣光,李默安静地听着,

目光却扫过办公室里那台油漆剥落、露出里面弹簧的沙发,墙角堆着的过期报纸和文件,

以及王建国桌上那个搪瓷缸子,上面“劳动模范”的红字已经褪色得几乎看不清。

“……可现在,唉,”王厂长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的光彩也熄灭了,“没订单,

机器也老掉牙了,工人们都半年没领到工资了……人心散了啊。我这个厂长,没本事,

对不起全厂上下几百号人……”他说着眼圈就有点发红,

掏出一块洗得发白的手绢擦了擦眼角。李默心里叹了口气,这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糟。

“王厂长,困难是暂时的。我这次来,就是希望能和大家一起,想办法让厂子渡过难关。

能不能让我先看看厂里的账目和设备情况?”“账目?有,有!

”王建国连忙从抽屉里抱出一摞厚厚的、用牛皮纸装订的账本,封面上落满了灰,

“都在这里了。设备……我带你去看,就在后面车间。”账本上的数字触目惊心。

连续十八个月亏损,负债累累,银行账户上的余额是三位数,

还不够给全厂工人发一个月的基本工资。所谓的资产,除了这块地和这些破厂房,

就是一堆躺在账面上、早就该报废的机床。跟着王厂长走进最大的第一车间,

李默的心更沉了。车间空旷高阔,光线从破败的屋顶漏下,形成一道道浑浊的光柱。

几十台机床静静地停在那里,上面覆盖着厚厚的油污和灰尘,有些甚至连防护罩都没了,

裸露着锈蚀的齿轮和传动带。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凝固机油和灰尘混合的沉闷气味。

只有最角落里,有两三个老师傅带着几个年轻学徒,围着一台老式车床敲敲打打,

似乎在维修,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巨大的寂静里显得格外孤单和无力。

“这些都是五六十年代的老家伙了,”王厂长拍着一台锈迹最严重的冲床,苦笑道,

“精度早就跟不上了,能耗又大,现在外面都用数控机床了,

谁还看得上我们这些老古董生产的东西?”李默走到一台车床前,用手指抹了一下导轨,

指尖立刻黑了。他看着那些眼神空洞、或坐或站、无所事事的工人,

他们身上那身原本代表工人阶级光荣的蓝色工装,此刻只剩下灰败和绝望。

“厂里现在还有多少工人?”李默问。“在册的还有三百五十二人,”王厂长说,

“实际……实际还在岗的,可能不到一百。能走的,有点门路的,

都想办法调走了或者自己出去找活路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或者像我一样,

没地方去的。”三百多人,背后就是三百多个家庭。李默感到肩上的压力又重了几分。

就在这时,车间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七八个工人簇拥着一个身材高壮、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闯了进来,

径直走到李默和王厂长面前。那领头的中年汉子穿着一件油渍斑斑的棉袄,袖子捋到胳膊肘,

露出粗壮的小臂,眼神凶狠,带着一股戾气。“王厂长!这位就是部里新来的大官吧?

”中年汉子嗓门很大,震得车间里都有回音,他斜眼打量着李默,语气毫不客气,

“俺们是锻造车间的!今天来就问一句话,到底啥时候发工资!

家里老婆孩子都快揭不开锅了!你们当官的,总不能让我们喝西北风吧!

”他身后的人群也跟着鼓噪起来:“对啊!都半年了!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今天不给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什么特派员,我看就是来走个过场的!

”王厂长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上前一步试图安抚:“刘老歪,你……你别激动!

工资的事,厂里一直在想办法,部里也……”“想个屁的办法!

”被叫做刘老歪的汉子粗暴地打断他,唾沫星子几乎喷到王厂长脸上,

“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光打雷不下雨!俺们要吃饭!要活命!”他猛地往前一逼,

胸膛几乎要顶到王建国。王厂长吓得往后一缩,脚下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幸好被李默及时扶住。场面瞬间紧张起来,

那几个原本在角落维修的老师傅也停下了手里的活,担忧地望过来。

其他闲散的工人则大多是一副麻木看戏的神情。李默扶稳了王厂长,上前一步,

平静地迎上刘老歪那充满挑衅和怒火的目光。他的眼神很稳,没有丝毫退缩,声音也不高,

却清晰地压过了现场的嘈杂:“工资,一定会发。”刘老歪一愣,

似乎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年轻人敢直接跟他对话,还说得这么肯定。

他嗤笑一声:“发?拿什么发?就凭你空口白牙?”“不是空口白牙。

”李默的目光扫过刘老歪,又扫过他身后那些面带怀疑和期待的工人,“我叫李默,

是部里派来专门解决红星厂问题的。我向大家保证,三个月内,不仅补发之前拖欠的工资,

还要让红星厂重新转起来,让大家都能拿到奖金!”这话一出,不仅是刘老歪等人,

连旁边的王厂长和车间里所有听见的工人都愣住了。补发工资?还能转起来?拿奖金?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吹牛谁不会?”刘老歪第一个反应过来,满脸不屑,“三个月?

你小子别是想糊弄我们,三个月后拍拍屁股走人了吧!”“我不会走。”李默斩钉截铁,

“这三个月,我会吃住在厂里,和各位一起。如果三个月后,厂子没有任何起色,

工资发不出来,我李默,第一个卷铺盖滚蛋,而且保证,永远不再踏进体制内半步!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在空旷的车间里回荡。这个时代,

一份体制内的“铁饭碗”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清楚。李默拿出自己的前途来赌,这个分量,

足够重。工人们骚动起来,交头接耳,看向李默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惊疑和审视。

刘老歪也被这狠话噎了一下,他盯着李默,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丝心虚,但他失败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眼神清澈而坚定,不像是在说谎。“好!这话可是你说的!

俺们大家都听着呢!”刘老歪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嚷道,“就三个月!到时候要是做不到,

可别怪俺们不客气!”撂下这句狠话,他悻悻地一挥手,带着那群将信将疑的工人走了。

车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但那种死寂的氛围,似乎被撕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王厂长惊魂未定地擦着冷汗:“李……李特派员,你……你这赌注下得也太大了!三个月,

这怎么可能……”李默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越过破败的车间,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脑海里,那个冰冷的倒计时仍在无情地跳动着:89天13小时27分…怎么可能?

他也不知道。但他没有退路。失败,就是失去所有记忆,变成一个浑浑噩噩的空壳。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就只能,拼了。

车间里那股混杂着铁锈、机油和绝望的气味,似乎因为李默那句斩钉截铁的“三个月”誓言,

稍微松动了一丝。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沉重的、几乎要压垮脊梁的责任感。工人们散去了,

带着怀疑、观望,或许还有一丝被绝境逼出来的、微弱的希望。王建国厂长搓着手,

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团,又是后怕又是担忧:“李特派员,你太冲动了啊!

刘老歪那帮人是厂里有名的刺头,以前就因为打架斗殴被处分过,不好惹啊!

三个月……这……”李默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絮叨,目光锐利地扫过空旷的车间,

最后落在那几个还在角落维修车床的老师傅身上。“王厂长,光靠喊口号没用。

我们现在最缺的是钱,是能立刻产生现金流的办法。厂里现在,除了这些废铜烂铁,

还有什么能马上换成钱的东西吗?”“钱?哪还有钱啊!”王厂长苦着脸,

“仓库里倒是堆了些以前生产的农用齿轮和配件,可款式太老,根本卖不掉。银行那边,

看到我们厂的报表就摇头,贷款是想都别想了。部里的拨款……唉,杯水车薪,

而且手续繁琐,等批下来,三个月早过了。”“带我去仓库看看。”李默不容置疑地说道。

仓库比车间更加破败,高大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货架上、空地上,

堆积着如山的金属零件,大多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一些铁制品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红锈。

王厂长指着一堆用油纸包裹、相对保存完好的齿轮说:“喏,就这些,前年生产的,

想着能配套给附近的农机站,结果人家早就更新换代,不用这种老型号了。”李默蹲下身,

拿起一个沉甸甸的齿轮,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闭上眼睛,

尝试着在脑海里呼唤那个该死的系统。“系统,扫描这些库存物品,

评估其潜在价值或变现途径。”指令收到。

启动基础物资价值评估模块…扫描中…几秒钟后,

脑海中浮现:物品:HT-37型铸钢齿轮农用机械传动副齿轮状态:库存积压,

保存尚可,规格落后,当前市场直接流通价值:极低。

潜在价值分析:1.材料价值:可回炉熔炼,按废钢铁处理,

预计变现总额:约8500元1987年货币。2.改造可能:经初步测算,

该齿轮部分参数与当前市面流通的“飞燕牌”缝纫机核心加固部件要求近似度71.3%。

提供改造图纸与工艺流程,需投入小型切割、打磨设备及人工,

改造后单个部件预估利润:3.5元。全部库存改造完毕,预计总利润:约42000元。

3.…更多分析需提升系统权限李默猛地睁开眼,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废铁价八千五,改造后能卖四万二!将近五倍的差距!缝纫机!对了,

现在是八十年代中后期,“三转一响”虽然不如前几年那么紧俏,

但仍然是普通家庭的重要大件,市场需求稳定。“飞燕牌”更是本地知名的缝纫机品牌。

“王厂长,”李默站起身,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发哑,“这些齿轮,

如果我们不把它们当齿轮卖呢?”“不当齿轮卖?那当什么?”王建国一脸茫然。

“当缝纫机的零件卖!”李默目光灼灼,“我粗略看了一下,这些齿轮的材质和基础尺寸,

稍微改造一下,很可能符合‘飞燕牌’缝纫机某个关键加固部件的需求。

如果我们能拿下这个订单,或者哪怕只是作为替代配件流入市场,

就能立刻盘活这部分死资产!”“改……改造?这能行吗?”王建国瞪大了眼睛,

觉得这年轻人是不是被刚才的阵仗吓傻了在说胡话,“我们厂从来没生产过缝纫机零件啊!

图纸、工艺、设备,什么都没有!而且‘飞燕厂’那可是大厂,

怎么会用我们这种濒临倒闭厂子改造的东西?”“事在人为!”李默斩钉截铁,

“图纸和工艺我想办法!设备不需要多高级,我看车间里那几台老车床、铣床,

维护一下应该能用。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需要立刻启动,需要人!

”他不再理会王厂长的犹豫,直接问道:“厂里技术最好的老师傅是哪几位?要信得过的,

手上有真功夫的!”王建国被他眼神里的决绝镇住了,

下意识地回答:“技术最好的……老陈头,陈永贵,八级钳工,干了快四十年了,

就是脾气有点倔。还有电工赵炳坤,车工张大海,这几个都是厂里的老人,技术没得说,

人也本分。”“好!立刻把他们,还有财务、仓库的负责人,都叫到你办公室!马上开会!

”李默雷厉风行,转身就往外走,

那股久违的、在资本市场里调动资源、捕捉机会的凌厉气势,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王建国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小跑着去叫人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万一……万一真有奇迹呢?半小时后,厂长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除了王建国和李默,还多了四个人。

炳坤;膀大腰圆、一脸憨厚的车工张大海;以及一个戴着套袖、看起来小心翼翼的中年会计,

姓孙。李默没有废话,直接将自己的发现和改造计划说了出来,当然,隐去了系统的存在,

只说是自己观察和初步测算的结果。“……所以,这是我们厂目前唯一可能快速回血的机会。

陈师傅,您是老师傅,您看,根据我描述的改造要求,技术上实现的可能性有多大?

”李默看向陈永贵,态度诚恳。陈永贵闷头抽了一口自己卷的烟卷,

烟雾从他鼻孔里缓缓喷出,他抬起眼皮,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扫了李默一眼:“李特派员,

你说得轻巧。齿轮改缝纫机零件,尺寸公差、热处理要求、表面光洁度,那能一样吗?

光有想法不行,得有准确的图纸,还得看咱们这些老掉牙的机床干不干得了这精细活。

”“图纸,我今晚就能给您。”李默毫不犹豫地说。

系统已经将改造图纸和关键工艺参数传输到他脑海,他只需要找个机会画出来。

“设备的问题,需要您几位老师傅一起会诊,看看哪些机器还能用,需要怎么调整维护。

我相信,以您几位的技术,只要图纸没问题,设备能动起来,就一定能干出来!

”他的信任和肯定,让陈永贵严肃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老技术工人,

最看重的就是技术和认可。“李特派员,”会计老孙扶了扶眼镜,怯生生地开口,

“就算……就算东西能做出来,可原材料、电费、还有……给干活的工人发点补助,

这启动资金从哪里来?厂里账上,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有了。”这才是最现实的问题。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王厂长又开始搓手,陈永贵继续闷头抽烟。

李默沉吟片刻,目光再次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王建国身上:“王厂长,我记得您刚才说,

部里可能还有点象征性的拨款?”“是有个两万块的技改申请报告打上去了,

可批下来不知道猴年马月,而且就算批了,那也是专款专用……”“两万块,不够,

而且远水不解近渴。”李默打断他,眼神锐利起来,“我们需要的是立刻能到手的钱,

哪怕只有几千块也行!”他顿了顿,声音压低,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有一个办法,可能需要冒点风险。王厂长,孙会计,

厂里历年积压的,有没有一些……嗯,比较特殊的,可以灵活处理的账目?或者,

有没有那种已经实质上坏账,但账面还挂着的应收款?”王建国和孙会计的脸色同时一变。

王建国眼神闪烁,孙会计则下意识地避开了李默的目光。“李……李特派员,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建国声音有些发干。“我的意思是,”李默身体前倾,目光如炬,

紧紧盯着王建国,“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我们要想活下来,就不能再按部就班。

有些看似不能动的‘死账’,或许里面就藏着我们能借来救命的‘活钱’。

我需要知道真实情况,全部的真实情况!”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

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王建国在他的逼视下,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嗫嚅着,

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孙会计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任何人。

陈永贵、赵炳坤、张大海三位老师傅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王建国。

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到窗外风吹过杂草的沙沙声,以及墙上老式挂钟单调的“滴答”声。

良久,王建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颓然靠在了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仿佛瞬间又老了十岁。

“罢了……罢了……厂子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声音沙哑,

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解脱,“老孙,去把我床头底下,那个锁着的铁盒子拿来。

”孙会计如蒙大赦,赶紧起身出去了。王建国看向李默,眼神复杂:“李特派员,

你猜得没错。厂里……是有一笔账,一笔见不得光的账。是三年前,当时还是副厂长的我,

经手的一批紧急援外物资的尾款,因为一些……说不清的原因,对方一直没结清,

大概有五千块钱。这笔钱,按规矩早就该核销了,但我……我私下里截留了凭证,没走账,

想着万一……万一厂子不行了,还能给留下的老伙计们发最后一次遣散费……”他说完,

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闭上了眼睛。李默心中一震。他没想到逼问出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答案。

这王建国,看似懦弱无能,心里却还藏着这样一份对工厂、对工人的旧情和担当。这五千块,

是他的私心,也是他最后的底线和希望。很快,孙会计抱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铁盒回来了。

王建国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一把小钥匙,打开铁盒,里面是几份泛黄的文件和一张存折。

“钱……就在这里,我用我老伴的名字存的,五千一百块。”王建国把存折推到李默面前,

老泪纵横,“李特派员,我王建国对不住组织的信任,私设小金库……可现在,厂子这样,

工人们这样……我……我把这钱交出来,只求你,真能带着大家,闯出一条活路!

”看着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钧的存折,看着老泪纵横的王建国,

看着周围几位老师傅动容的神情,李默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接过了存折。“王厂长,

各位老师傅,”他站起身,声音沉稳而有力,“这五千一百块,不是小金库,

是红星机械厂涅槃重生的第一笔火种!我李默在此立誓,必不负这笔钱,不负各位的信任!

”他环视众人,眼神锐利如刀:“从现在起,红星机械厂,进入战时状态!”“陈师傅,

赵师傅,张师傅,麻烦你们立刻组织可靠的人手,

连夜检修那几台还能用的车床、铣床和砂轮机!图纸我稍后就送到车间!”“孙会计,

你负责建立新项目的独立账目,每一分钱的进出,都要有明细!”“王厂长,您坐镇协调,

同时,想办法联系‘飞燕’缝纫机厂采购科的人,探探口风,

就说我们厂有一批高精度加固部件,成本优势极大,问他们有没有兴趣看看样品!

”一条条指令清晰明确,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原本死气沉沉的办公室,

仿佛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陈永贵掐灭了烟头,第一个站起来,

浑浊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成!就冲你李特派员这句话,我这把老骨头,拼了!”“对!

拼了!”赵炳坤和张大海也轰然应诺。王建国擦干眼泪,用力点了点头。

看着重新焕发出生气的核心团队,李默心中稍定。但这仅仅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五千一百块,看似不少,但在一个三百多人的厂子里,支撑一个前途未卜的项目,

依旧捉襟见肘。更重要的是,刘老歪那帮人只是暂时被镇住,厂里积弊已深,外部市场莫测,

还有那个隐藏在暗处、可能让王建国都讳莫如深的“说不清的原因”……他脑海里,

那个冰冷的倒计时依旧在无声跳动:88天17小时04分…时间,不等人。夜幕降临,

红星机械厂破败的车间里,却罕见地亮起了几盏昏黄的灯。陈永贵带着几个信得过的徒弟,

围着几台老机床敲敲打打,机油和金属摩擦的气味再次弥漫开来。李默则在厂长办公室里,

就着台灯,飞快地在图纸上勾勒着来自未来的、超越这个时代眼光的改造方案。第一把火,

已经点燃。但寒风,依旧在窗外呼啸。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第一把火点燃了,

但烧起来的,不仅仅是希望,还有潜藏在暗处的阻力与愈发沉重的现实。

五千一百块“火种”被李默攥在手里,滚烫。他没有丝毫耽搁,

立刻进行了分配:两千块作为紧急采购资金,

片、打磨头、测量工具以及一些稀缺的备用零件;一千五百块作为项目启动的“激励资金”,

承诺参与改造任务的工人,按完成合格零件的数量,每天结算少量现金补助,

哪怕只有几毛钱,也能立刻买点粮食回家;剩余的一千六百块,则是最后的保命钱,

应对突发状况。这笔钱的动用,李默要求孙会计建立独立账本,

每一笔支出都必须有他、王厂长和经办人三方签字。非常时期,必须堵住任何可能的漏洞。

夜幕深沉,红星机械厂第一车间却灯火通明。陈永贵、赵炳坤、张大海三位老师傅,

带着他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七八个手脚麻利、品性可靠的徒弟,已经开始了战斗。

李默提供的图纸详细得令人吃惊,不仅标注了改造后的精确尺寸、公差要求,

甚至连加工步骤、刀具选择、转速参数都一一列明,

仿佛有一位经验极其丰富的老师傅在手把手教导。陈永贵拿着图纸,

戴着老花镜反复看了好几遍,浑浊的眼睛里不时闪过惊异和赞叹。“这图……画得地道!

”他最终只憋出这么一句,但语气里的肯定,让周围忐忑的工人们心里顿时有了底。然而,

图纸是死的,设备是活的,而且是半死不活的。“陈师傅,三号车床的主轴轴承旷量太大了,

干这精细活肯定不行!”一个年轻徒弟满头大汗地汇报。“老赵,这边动力线路老化得厉害,

带两台机床同时启动就跳闸!”张大海扯着嗓子喊。“切割片!现有的切割片太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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