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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yurong”的优质好《分手当我怀崽崽跑路了》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江屿林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小说《分手当我怀崽崽跑路了》的主要角色是林晚,江这是一本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追妻小由新晋作家“yurong”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14:43:5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分手当我怀崽崽跑路了
主角:江屿,林晚 更新:2025-11-08 17: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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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视频惊魂前男友结婚那天,我收到了他兄弟发来的视频。“她怀孕了,你的孩子。
”镜头里,他抚摸陌生女子微隆的小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我默默删掉视频,
订了最早出国的机票。三年后携子归来,在幼儿园门口遇见他。他死死盯着与我酷似的小脸,
声音发颤:“当年为什么走?”我低头躲闪,却听见儿子脆生生地问:“妈妈,
这个叔叔好像我梦里见过的爸爸。”---2 烟花下的决断林晚收到那段视频的时候,
窗外正在放烟花。噼里啪啦,绚烂的光团炸开在墨蓝色的天幕上,
映得她租住的廉价单间明明灭灭。手机屏幕的光,比窗外的烟花更刺眼。发信人:沈行知。
一个她以为再也不会看到的名字。一个,她前男友江屿最好的兄弟。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感扑面而来。今天,是江屿结婚的日子。新娘不是她。
他们分手,已经快五个月了。指尖冰凉,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她点开了那个视频。
画面有些晃动,但足够清晰。背景是一个装修奢华的婴儿房,柔和的灯光洒下来,
笼罩着床边坐着的两个人。江屿侧对着镜头,他瘦了些,轮廓却愈发深刻凌厉,
只是那双总是盛满桀骜或是对她才会流露些许温柔的眼睛,此刻像是融化的冰川,
漾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几乎能溺毙人的柔光。他的手掌,
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身边一个年轻女子微隆的小腹。那女子面容姣好,
带着点孕中的柔和光辉,依恋地靠在他肩头。然后,林晚听见了江屿的声音,
透过手机听筒传来,低沉,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和珍视,像大提琴的弦音,
却每一个字都化作利刃,将她凌迟。“乖,再等等,很快就能见到爸爸了。
”“……”烟花还在炸响,邻居家的电视传来晚会热闹的歌舞声,可林晚的世界,在那一刻,
万籁俱寂。她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只温柔抚摸别人腹部的男人的手,曾经,
这只手也无数次抚摸过她的发顶,她的脸颊,在她每个噩梦惊醒的深夜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原来,不是不爱,只是不爱她。原来,他们分手的真正原因,在这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猛地窜上来,她捂住嘴,冲进狭小逼仄的洗手间,
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生理性涌出,糊了满脸。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
她瘫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背靠着浴缸,大口喘息。小腹,
传来一阵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悸动。她猛地僵住,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
这里,也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江屿,
就在他们最后一次激烈争吵、他摔门而出的第二天,她查出了怀孕。然后,
没等到她鼓起勇气,他先开了口,理由是那样冠冕堂皇又冰冷刺骨——性格不合,他累了。
现在想来,哪里是性格不合,哪里是累了,分明是怕她和他纠缠,
耽误了他对新欢、对他未出世的孩子负责。视频还停留在播放完毕的界面,
江屿那温柔得滴出水来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她的瞳孔深处。她抬起颤抖的手,
没有哭喊,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犹豫,找到那个视频文件,按下了删除。然后,
拉黑了沈行知的号码。做完这一切,她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街道上,
一辆婚车装扮的豪车缓缓驶过,车头扎着的鲜艳花朵,刺痛了她的眼。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拿出旧行李箱,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动作不快,甚至有些迟缓,但每一样放进去的东西,
都斩钉截铁。她拿出手机,屏幕反射出她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打开购票软件,
选择了目的地——一个遥远的、临海的北欧国家,那里没有他们共同的回忆。
选了最早起飞的那一班。支付,确认。机票订单生成的那一刻,她低头,
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宝宝,别怕,
妈妈带你走。”---3 重逢的震撼三年后。海城,国际双语幼儿园门口。下午四点半,
阳光正好,带着初秋的暖意。门口挤满了来接孩子的家长,熙熙攘攘,充满了生活气息。
林晚站在人群边缘,穿着一身简约的米白色风衣,长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三年的异国生活,洗去了她身上最后的稚嫩,沉淀出一种独立而柔韧的气质。
她不时踮脚张望,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妈妈!
”一个穿着蓝色背带裤、白色小衬衫的小男孩,像颗小炮弹似的从门口冲出来,
精准地扑进她怀里。林晚蹲下身,笑着接住他,
掏出手帕细心地擦掉他鼻尖上玩闹出的细汗:“慢点跑,崽崽。”小男孩抬起头,
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的脸蛋。皮肤白皙,大眼睛乌溜溜的,像浸在水银里的黑宝石,
睫毛长而卷翘。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漂亮得不像话。
尤其是那张小脸的五官轮廓……“知道了,妈妈!”崽崽声音清脆,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
他兴奋地比划着,“今天老师教我们画小房子了!我画了大大一个,给妈妈住!”“真棒!
那我们回家就把画贴起来,好不好?”林晚亲了亲他的脸颊,牵起他的小手,准备离开。
一转身,脚步顿住。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几步开外,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身形高大挺拔,
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气场强大,与周围温馨的家长人群格格不入。他正死死地盯着她,
不,更准确地说,是死死地盯着她牵着的那个孩子。那张脸,
是林晚午夜梦回都难以忘却的清晰,也是她用了三年时间试图尘封的记忆。江屿。他瘦了些,
眉眼间的桀骜被一种更深沉的冷厉取代。此刻,那双锐利的黑眸里,翻涌着滔天的巨浪,
是震惊,是难以置信,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探究。他的目光,像是烙铁,
从崽崽那张与他酷似的小脸上,一寸寸地挪到林晚苍白的面孔上。空气仿佛被抽干。
林晚下意识地想把孩子藏到身后,手指收紧,指尖掐进了掌心。江屿一步步走过来,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晚的心尖上。他在她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冽的雪松气息,混杂着一丝陌生的烟草味。他垂眸,
视线再次胶着在正仰着小脸、好奇看着他的崽崽身上,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
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林晚……当年,为什么走?”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林晚心脏骤缩,过往的难堪、被背叛的痛苦、独自孕育抚养的艰辛,
在这一刻混杂成巨大的恐慌和委屈,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低头,想要躲闪,
想要逃避这个她永远不想回答的问题。然而,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也没等她拉着孩子逃离。
被她牵着的崽崽,仰着那张几乎是江屿缩小版的白嫩脸蛋,乌黑的大眼睛眨了眨,
看着面前这个神情激动、死死盯着妈妈和自己的陌生叔叔,
突然脆生生地、带着点好奇和一点点莫名的亲近感,开口问道:“妈妈,
这个叔叔……”他小手指了指江屿,奶声奶气却清晰无比地说,“好像我梦里见过的爸爸呀。
”……一瞬间,万籁俱寂。幼儿园门口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江屿挺拔的身形猛地一晃,像是被无形重锤击中,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孩子,
眼眶在瞬间红得骇人。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粗重压抑的喘息,暴露着他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
林晚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她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的秘密,
她准备带进坟墓里的真相,就这样,被孩子最天真、最直白的话语,猝不及防地撕开,
血淋淋地摊开在了这个男人面前。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一把将懵懂的崽崽紧紧抱了起来,
护在怀里,踉跄着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眼前明显情绪失控的男人。
“你……”江屿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艰难地将视线从孩子脸上移到林晚写满抗拒和苍白的脸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破碎的痛楚和巨大的困惑,“晚晚……这到底……你当年走,
是因为……”他语无伦次,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崽崽那张明显已经三岁左右的小脸上,
一个清晰得可怕的时间线在他脑中炸开。三年多前,他们分手。孩子看起来三岁左右。
分手前,他们确实有过……所以,当年她离开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利刃,狠狠捅进了他的心脏,并且残忍地搅动。
林晚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崽崽似乎被这凝滞紧张的气氛吓到,小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脖子,
把脸埋了进去,不再看那个让他觉得熟悉的叔叔。“江先生,”林晚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疏离,尽管她的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过去的事,
没有必要再提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完,
她不再看江屿那副备受打击、濒临崩溃的样子,抱着孩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快步走向路边停着的出租车。江屿僵立在原地,像一尊瞬间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抱着那个极有可能是他骨肉的孩子,钻进了车子,绝尘而去。
阳光下,那辆黄色的出租车越来越远,最终汇入车流,消失不见。可他眼前,
却反复回放着那张小男孩的脸——和他小时候照片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还有那句魔咒般的话语:“妈妈,这个叔叔好像我梦里见过的爸爸呀。
”爸爸……他有一个孩子?一个已经三岁的孩子?而林晚,当年是因为怀孕才离开的?
可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在收到他结婚消息的当天,悄无声息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行知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无数个疑问,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他的大脑和心脏。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排山倒海而来的悔恨和恐慌。他错过了什么?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他猛地转身,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行道树上,手背瞬间破皮渗血,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必须知道真相!立刻!马上!林晚坐在飞驰的出租车后座,紧紧抱着怀里温暖的小身体,
全身却冷得如同浸在冰窟里。崽崽不安地动了动,抬起小脸,怯生生地问:“妈妈,
你生气了吗?那个叔叔……是坏人吗?”看着孩子纯净无辜的眼睛,林晚鼻尖一酸,
强忍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她将额头轻轻抵住孩子的额头,声音哽咽:“没有,
妈妈没有生气。崽崽不怕,那个人……只是陌生人。”她试图用谎言安抚孩子,
也试图说服自己。可“陌生人”三个字,说出来是那样苍白无力。孩子那张脸,
就是最无法辩驳的证据。她以为三年的时光足以抚平伤痕,足以让她强大到面对任何过往。
可当江屿真的出现在眼前,当孩子天真地指认“爸爸”,她才发现,那些伤疤从未愈合,
只是在自欺欺人地结着一层薄痂,轻轻一碰,就再次鲜血淋漓。她闭上眼,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视频里,他抚摸别人孕肚的温柔画面。心口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早已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她的崽崽,对于他而言,
恐怕只是一个意想不到的“麻烦”吧?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抢走孩子!林晚猛地睁开眼,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坚定的母性光芒取代。她拿出手机,迅速查看了银行卡余额。
这三年她拼命工作,攒下了一些钱,但还远远不够。或许,
应该接受那边提出的回国任职的邀请?虽然城市是海城,但薪水会高很多,
也更稳定……她低头,看着怀里因为颠簸又开始有些昏昏欲睡的孩子,眼神柔软而决绝。
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好她的崽崽。---4 真相的碎片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江屿并没有像林晚恐惧的那样,立刻出现在她们母子面前。但这并没有让林晚感到安心,
反而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愈发忐忑。她开始更加谨慎,每天接送孩子都掐准时间,
尽量避免在幼儿园门口过多停留。甚至考虑着,是不是要尽快给崽崽换一个幼儿园。
这天下午,林晚带着崽崽去新开的室内游乐场玩。孩子在里面和刚认识的小伙伴玩滑梯,
笑得咯咯响。林晚坐在外面的家长休息区,目光时刻追随着那抹小小的身影,
手里无意识地搅动着已经冷掉的咖啡。一片阴影笼罩下来。熟悉的,带着强大压迫感的气息。
林晚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她僵硬地抬起头。江屿站在她桌前。
他看起来比前几天在幼儿园门口时要憔悴一些,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下颌线条绷得极紧。
身上不再是笔挺的西装,换了一身深灰色的休闲装,少了几分商场的冷厉,却多了几分沉郁。
他就那样站着,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里面翻涌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悔恨、痛楚、探究,还有一丝……小心翼翼?“我们谈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不容拒绝的恳切,“林晚,求你。”林晚握紧了咖啡杯,指节泛白。
她下意识地看向游乐区,崽崽正从海洋球池里爬出来,背对着这边。“这里不方便。
”她压低声音,强作镇定,“我不想在孩子面前……”“好。”江屿立刻接口,
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急迫,“去哪里,你定。我只想……知道真相。”他目光越过她,
贪婪地望向游乐区里那个活泼的小小身影,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渴望和痛苦。
林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猛地一沉。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去旁边的咖啡厅,
就十分钟。”她走过去,跟负责看护的工作人员低声交代了几句,
又深深看了一眼玩得正开心的儿子,这才转身,率先朝游乐场隔壁的独立咖啡厅走去。
江屿跟在她身后,目光始终胶着在她比三年前清瘦单薄了许多的背影上,心脏一阵阵闷痛。
找了个最角落的卡座坐下,点单的过程沉默得令人窒息。服务生一走,
江屿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声音压抑着巨大的情绪:“那个孩子……他叫什么名字?
”“林念安。”林晚垂着眼眸,盯着面前玻璃杯里晃动的水纹,声音平淡无波。小名崽崽,
是她深夜独自承受孕吐、产检时的恐慌、生产的剧痛时,唯一的慰藉和支撑。但这些,
她不会告诉他。“林念安……”江屿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心脏像是又被针扎了一下。
姓林……她甚至,都不愿意让孩子跟他有姓氏上的关联。“他……多大了?
”他问出这个其实心中已有答案的问题,声音更哑。“两岁十个月。
”林晚报了一个比实际月份稍小一点的年龄,试图模糊时间线。但江屿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眼神锐利得像鹰隼:“晚晚,你骗不了我。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三岁多的孩子。而且,
我查过你的出境记录,是在我们分手后的第四个月。时间,完全对得上。”林晚猛地抬头,
眼底终于染上了怒意:“你调查我?!”“我不得不查!”江屿的情绪也有些失控,
他倾身向前,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手背青筋暴起,“你当年走得不声不响,
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我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吗?我几乎把整个城市翻过来!
直到沈行知告诉我,他看到你上了出国的飞机,说你……找到了更好的归宿,
让我不要再打扰你!”他喘着粗气,眼眶红得可怕:“可我他妈从来不信!
我不信你会那么快就放下!直到我看到那个孩子!林晚,你告诉我,念安是不是我的儿子?!
”最后那句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带着一种濒临绝望的求证。
咖啡厅里零星几个客人都被惊动,好奇地看过来。林晚在他的逼视下,脸色更白,
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愤怒。“是又怎么样?
不是又怎么样?”她冷笑一声,眼底满是讥诮,“江先生,这还重要吗?”她抬起眼,
勇敢地迎上他痛楚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残忍地,砸向他:“在你和你的新婚妻子,
期待着你们爱情结晶的时候,在我看到你小心翼翼抚摸别人孕肚的视频的时候,这个孩子,
就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江屿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什……什么视频?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瞳孔骤然收缩,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茫然,“什么新婚妻子?
什么抚摸……别人的孕肚?”林晚看着他脸上那毫不作伪的震惊和茫然,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但随即又被更深的讽刺和痛苦淹没。到了这个时候,
他还在装?她拿出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在相册里那个命名为“备份”的加密文件夹里,飞快地翻找。
那里面有她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留下的“证据”。
她调出那段虽然删除、但早已刻在她脑海里的视频,将屏幕转向他。“还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江先生。”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最好的兄弟,沈行知,在你结婚当天,
发给我的‘贺礼’。”江屿死死地盯着那小小的屏幕。画面里,确实是他。
背景是他姐姐家特意为即将出生的宝宝布置的婴儿房。他身边坐着的,是他亲姐姐江雨薇,
怀孕五个月,因为孕期反应大,姐夫又在外地出差,他那段时间经常去照顾。视频里,
他正笑着抚摸姐姐的孕肚,感受着小外甥的胎动,说着:“乖,再等等,
很快就能见到爸爸了。”可是……这视角?这剪辑?他猛地抬头,
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近乎毁灭性的了悟:“这不是……这是我姐!亲姐姐!
沈行知他……”他瞬间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林晚会在他“结婚”当天决绝离开。
明白了沈行知当时为什么那么笃定地说林晚有了别人,让他死心。明白了这三年来,
他像个疯子一样找不到她踪迹的背后,藏着怎样恶毒的算计!“晚晚……”他声音发颤,
带着巨大的恐慌,急切地想要解释,“你听我说,那不是……”“够了!
”林晚猛地收回手机,仿佛那屏幕烫手。她不想再听任何解释,任何狡辩。
亲眼所见的“事实”,兄弟亲口传达的“喜讯”,以及他此刻“拙劣”的否认,
都像是一把把钝刀,在她心上反复切割。“无论是你姐姐,还是别的什么人,都与我无关了。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是彻底的疲惫和疏离,“江屿,我们早就结束了。
在你选择用冷暴力和‘性格不合’逼我离开的时候,
在你可能已经筹划着和别人组建家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完了。”“我没有!
”江屿霍然起身,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痛,“我从来没有别人!
分手那天我是混蛋!我说了混账话!那是因为……因为沈行知告诉我,
他看到你和……”他猛地顿住,后面的话像是卡在喉咙里的鱼刺,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难道,告诉他,是因为沈行知拿了精心挑选角度、看似亲密无比的照片,
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到林晚和她公司那个一直追求她的学长在一起,说他被戴了绿帽子,
说他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当时的他,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
加上那段时间公司面临巨大危机,他压力大到濒临崩溃,才会在争吵口不择言,
说了那些不可挽回的混账话?可现在说出来,显得多么可笑,多么苍白?他的迟疑,
他的欲言又止,落在林晚眼里,更是坐实了心虚。她用力甩开他的手,
眼底最后一丝波动也归于沉寂。“都过去了,江屿。”她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现在的生活很好,念安也很好。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说完,
她不再看他瞬间灰败下去的脸色和猩红的眼眶,决绝地转身,快步走向游乐场。背影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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