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卷了，校霸在偷看你刷题

转校第一天，我发现全校第一的学霸长得像漫画男主。 为了接近他，

我假装问题目天天往他班上跑。 三个月后他主动约我去天台：“别装了，

你每次问的题都是奥赛级别的。” “其实我们初中就参加过同一场竞赛。

” “我注意你三年了，这次换我来追你。”九月的阳光透过教室窗户，斜斜地打在讲台上，

空气里浮动着新书本的油墨味和夏末最后一点燥热。姜柚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

才跟着班主任老周走了进去。“同学们，安静一下。这是咱们班新来的同学，姜柚，

从今天起就是我们高三1班的一员了。大家欢迎。

”底下响起一阵不算热烈但足够友善的掌声。高三了，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对新同学的好奇也仅限于抬头看一眼。姜柚穿着洗得有点发白的蓝色校服，站在那里，

声音清亮，带着点南方口音的软糯：“大家好，我叫姜柚，生姜的姜，柚子的柚。

以后请多关照。”她微微鞠躬，视线却在不经意间，飞快地扫过整个教室。然后，

停在了靠窗倒数第二排的那个男生身上。午后的光晕勾勒出他低垂的侧脸，鼻梁高挺，

下颌线清晰利落。他正低头看着摊开的书，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对周遭的喧闹充耳不闻。白净的校服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像极了少女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清冷，干净，带着拒人千里的书卷气。姜柚的心脏，

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老周环视教室，指着那个方向：“姜柚，你先坐那边，

沈屹旁边那个空位。”沈屹。原来他叫沈屹。她抱着新领的教材，走向那个位置，

脚步尽量放得轻缓。靠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混着一点清冽的墨香。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她拉开椅子坐下，他才略微抬了下眼。很短促的一瞥，

眼神平静无波，像是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随即，他又低下头，

笔尖在草稿纸上流畅地移动，解着一道复杂的物理题。姜柚的心跳却因为他那一眼，

乱了半拍。放学铃声响起，教室瞬间沸腾。姜柚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

眼角余光一直留意着旁边的动静。沈屹收拾东西的速度很快，有条不紊，拉上书包拉链，

起身就往外走，背影挺拔清瘦，很快消失在门口涌出的人流里。“看傻了？

”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在旁边响起。姜柚回过神，

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眼睛亮晶晶的女生站在旁边，是她的前桌，叫林小雨，

下午主动跟她说过几句话。“啊？没……”姜柚有点不好意思。林小雨一副“我懂”的表情，

凑过来压低声音：“正常，每个刚来的女生都这样。那可是沈屹，我们附中的神话，

次次考试稳坐年级第一的宝座，长得还这么祸国殃民。不过，”她顿了顿，语气带了点同情，

“就是太难接近了。话少，不爱交际，除了学习就是竞赛，

据说拒绝过的情书能塞满教导处的抽屉。”姜柚看着沈屹空荡荡的座位，

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神话么？那她偏想试试，能不能走近这个神话。第二天课间，

姜柚捏着一本数学《五三》，深吸了一口气，走向1班隔壁的2班教室后门。

沈屹果然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低头写字。“那个……沈屹同学？”她声音不大，

带着恰到好处的迟疑和求助意味。沈屹抬起头，看向她，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

姜柚把《五三》递过去，

指着上面一道函数压轴题：“这道题……我们老师上课讲了另一种解法，但我没太听懂，

我看你上次月考这道题是全对的，能麻烦你给我讲讲吗？”她的眼神真诚，

带着点初来乍到的忐忑。沈屹的目光在那道题上停留了两秒，又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只是从笔袋里拿出一支笔，在草稿纸上简单写了几个关键步骤，声音平淡：“思路是这样，

代入这个公式，分类讨论。”语速很快，言简意赅。姜柚“努力”地跟着他的思路，

适时地提出几个“困惑”的点。沈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还是有问必答，

用最精炼的语言解释清楚。“哦！我明白了！谢谢你，沈屹同学！”姜柚抱着《五三》，

脸上绽开一个感激又带着点崇拜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沈屹看着她的笑容，微微一怔，

随即移开视线，淡淡“嗯”了一声，重新低下头。第一步，成功。从那天起，

姜柚就成了2班后门的常客。“沈屹同学，这道物理受力分析……”“沈屹同学，

这个化学平衡常数……”“沈屹同学，

这篇英语完形填空的邏輯……”她总是拿着各种习题集，问题五花八门，

但每次都精准地卡在沈屹擅长、且不至于太弱智的范围内。她问题的频率保持在一天一次，

不多不少，不会显得太过缠人。沈屹的态度始终是那样，清冷，疏离，但每次都会解答。

他的话很少，解题过程像他这个人一样，简洁，高效，抓准核心。有时只用几个公式，

有时画几条辅助线。姜柚也不多纠缠，问懂了就道谢离开，笑容总是恰到好处的明亮。偶尔，

在她低头看题的时候，能感觉到沈屹的目光似乎在她脸上停留得比必要时间长那么零点几秒。

当她抬起眼，他又已经看向了草稿纸。是错觉吗？她不确定。时间一天天过去，秋意渐浓。

梧桐树叶开始泛黄掉落。姜柚的“问题”行为还在继续。

她甚至摸清了沈屹常去的图书馆角落和周末偶尔会去的市图书馆自习区，

制造了几次“偶遇”，然后顺理成章地坐下一起自习，顺便“请教”问题。他们之间的对话，

依旧百分之九十九围绕着题目展开。但姜柚能感觉到，那种微妙的、若有似无的关注，

似乎越来越频繁了。有一次，她在图书馆问他一道磁场偏转的难题，沈屹讲解时，

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那支黑色的水性笔，笔在他修长的指间灵活地翻转，

像个安静的小小漩涡。讲完后，他忽然问：“你思路很活，基础不差，为什么这种题会卡住？

”姜柚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叹了口气：“转学过来，

可能还有点不适应这边的教学节奏。”沈屹看了她几秒，没再说什么。还有一次，

她“偶然”提到一家新开的甜品店的红豆双皮奶很好吃。过了几天，她再去问题的时候，

发现他桌角放着一杯那家店的外带奶茶，原封未动。她当时心跳如鼓，却不敢问是给谁的。

他就像一座沉默的雪山，她努力了这么久，似乎只是融化了一点点表面的冰层。

直到十一月底，一次数学随堂测。姜柚“稳定发挥”，考了一个中规中矩，略偏上的分数。

发下卷子那天课间，她又拿着卷子最后一道错题去找沈屹。那道题有些超纲，

涉及了一点大学微积分的思想。沈屹看着她的卷子，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接过笔，

开始讲解。这次他讲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细致，步骤写满了一大张草稿纸。讲完后，

他看着姜柚，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沉淀下来，变得有些深沉。“这种转换思想，

你初中参加奥数培训时，应该接触过类似的模型。”他的语气很平淡，不是疑问，是陈述。

姜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传来操场上的喧闹声，

衬得这一角格外安静。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发紧。

沈屹没有再看她，只是低头收拾好自己的笔和草稿本，然后站起身，从她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的瞬间，他脚步微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留下了一句：“明天中午，

天台等我。”说完，他便径直离开了教室，留下姜柚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张卷子，

指尖冰凉，心脏却狂跳起来，撞得胸口生疼。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那天晚上，

姜柚失眠了。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沈屹那句话，和他当时深不见底的眼神。羞窘，慌乱，

还有一丝被戳穿后的无措和……隐秘的期待。他约她去天台，要说什么？揭穿她？警告她？

还是……第二天，姜柚几乎是数着秒针熬过了上午的课。中午放学铃一响，

她等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深吸一口气，一步步往教学楼顶楼的天台走去。

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午后的阳光瞬间涌来，有些刺眼。天台上空荡荡的，只有呼呼的风声。

沈屹背对着她，站在栏杆边，望着远处。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阳光下，

他的轮廓清晰得有些不真实。姜柚走到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低下头，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沈屹同学，我……”“姜柚。”他打断她，叫了她的全名。

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但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她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没有了以往的平静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她看不懂的情绪。“别装了。

”他说，语气很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这两个多月来问我的所有题目，

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奥赛级别的难度。以你的水平，根本不可能需要来问我。

”姜柚的脸颊“唰”地一下全红了，火辣辣的。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她张了张嘴，想解释，

却发现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可笑。“对、对不起……”声音细若蚊蚋，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沈屹朝她走近了一步。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

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跃。他看着她又红又烫的耳尖，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很低，

带着点气音，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我知道。”他说。姜柚猛地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底。

那笑容很浅，却瞬间驱散了他身上惯有的清冷，变得……无比生动温柔。“我还知道，

”他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三年前，宁市初中生数学联赛，决赛场。

那个坐在我斜前方，扎着丸子头，最后五分钟还在奋笔疾书，

抢走了我本来十拿九稳的特等奖的小姑娘——”姜柚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三年前……宁市……数学联赛……那个模糊的，

几乎被她遗忘在记忆角落的比赛……那个她超常发挥，

侥幸拿下的特等奖……沈屹又向前一步，此刻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拳的距离。

他能看到她剧烈颤抖的睫毛，和那双清澈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他微微俯身，

平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某种笃定的温柔：“叫姜柚。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风声，远处的车流声，全都褪去。姜柚的脑子里嗡嗡作响，

只剩下他那句“叫姜柚”，以及他近在咫尺的、带着笑意的呼吸。

三年前……那个比赛大厅里沉闷的空气，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有颁奖时，

偷偷瞄向台下那个同样穿着白色衬衫、表情却有些冷峻的清瘦少年……那些早已模糊的画面，

此刻争先恐后地涌回脑海。原来是他。那个当时坐在她斜后方，

让她莫名感到压力的竞争对手，那个她只记住了侧脸和一身冷意的第二名……竟然是沈屹！

她张着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让她僵在原地，

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张俊朗的脸，看着他眼底那抹了然和促狭。“你……你记得？”半晌，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而微弱。“嗯。”沈屹应了一声，直起身子，

但目光依旧牢牢锁着她，那里面翻滚的情绪愈发清晰，是某种压抑了很久的东西，

终于找到了出口，“很难不记得。唯一一个从我手里抢走特等奖的人，还是个看起来……嗯，

不太像能解出那种难题的小姑娘。”他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姜柚的脸更红了，

这次不只是羞窘，还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所以，她那些自以为高明、循序渐进的“请教”，

在他眼里，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漏洞百出的表演？“那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她有些气结，

又有些委屈，“就看着我天天在你面前……演戏？”“一开始只是觉得有趣。”沈屹坦诚道，

目光掠过她因情绪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后来……”他顿了顿，

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后来发现，你每天来找我问题时，眼睛亮亮的，

笑起来……很好看。”姜柚的心跳猝然失衡。他看着她，眼神专注而认真，继续说了下去，

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尖上：“我发现，我会开始期待你每天出现在后门，

期待你拿着各种习题来找我，甚至期待你那些……明显是没话找话的问题。”“姜柚，

”他又叫了一次她的名字，这次带着一种郑重的意味，“你说你注意我三个月。

”“但我注意你，从三年前那个赛场，你站起来领奖，

对着台下有点腼腆又忍不住高兴地笑的时候，就开始了。”轰——像是有烟花在脑海里炸开，

姜柚彻底懵了。三年？他注意了她三年？所以，不是她的一见钟情和处心积虑，

而是……双向的奔赴？只是她迟钝了整整三年？这个认知让她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沈屹看着她震惊到放空的表情，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许。他再次上前一步，这下，

两人几乎脚尖对着脚尖，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完全将她笼罩。“所以，”他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

“姜柚，这次换我来追你，好不好？”不是询问，更像是宣告。姜柚仰着头，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傻乎乎的样子。

所有的紧张、忐忑、羞窘，在这一刻，

尽数化为了一种滚烫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喜悦和甜蜜。她眨了眨眼，

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然后，一点点，一点点地，在那张早已红透的脸颊上，

漾开了一个无比明亮、带着点羞涩和巨大欢喜的笑容。她重重地点头，声音带着点哽咽，

却又无比清晰：“好。”一个字，尘埃落定。沈屹看着她脸上绽放的笑容，

眼底最后一丝克制也冰消雪融，化为深不见底的温柔。他伸出手，

轻轻握住了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蜷起的手指。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

将她微凉的手指完全包裹住。天台的风依旧在吹，拂动着两人的衣角和发丝。阳光正好，

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边。姜柚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看着逆光中他温柔含笑的眉眼，只觉得这三个月的处心积虑，那些绞尽脑汁搜罗来的难题，

那些故作镇定的请教，所有的一切，都值得了。原来她以为的遥远星辰，

早已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注视了她这么久。“那……”姜柚吸了吸鼻子，忍不住问，

“我以后……还能不能去问你题目啊？”虽然目的不纯，

但她确实……有点享受和他一起讨论问题的时光。沈屹低笑出声，

握紧了她的手：“当然可以。不过……”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她瞬间紧张起来的小脸，

才慢悠悠地补充道：“以后可以问点你真不会的。或者，”他凑近她耳边，气息温热，

“我们可以讨论点别的。”姜柚的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沈屹那句“这次换我来追你”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姜柚的心湖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甜蜜的涟漪。天台的风似乎都带上了糖霜的味道，

吹拂在脸上，却暖进了心里。他握着她的手，没有立刻松开。那温度从指尖一路蔓延，

熨帖着她因紧张而微凉的皮肤，也奇异地抚平了她心底最后一丝不安和羞窘。

“讨论点……别的？”姜柚重复着他的话，脸颊绯红，眼神却亮晶晶的，带着点狡黠和好奇，

“讨论什么？”沈屹看着她这副明明害羞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

他微微用力，将她拉近了一点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比如，

”他声音压低，带着磁性的蛊惑，“讨论一下，为什么有人明明奥数能拿特等奖，

却要假装连基础函数题都搞不定？”姜柚的脸“轰”地一下更红了，试图抽回手，

却被他握得更紧。她嘟囔着：“那……那都是策略……”“嗯，策略。

”沈屹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语气里的笑意藏不住，“很成功的策略。”两人相视一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需言说的亲昵和默契。之前那层隔着窗户纸的朦胧好感，

在此刻被彻底捅破，变成了清晰而甜蜜的确认。“走吧，”沈屹终于松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