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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身爬行照炸穿网络后,我们用DNA证明是孩子爸妈

春茄破土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光身爬行照炸穿网络我们用DNA证明是孩子爸妈是作者春茄破土生的小主角为苏晚安本书精彩片段: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光身爬行照炸穿网络我们用DNA证明是孩子爸妈》主要是描写安安,苏晚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春茄破土生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光身爬行照炸穿网络我们用DNA证明是孩子爸妈

主角:苏晚,安安   更新:2025-11-11 18:2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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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区快门声响起时,我以为只是寻常抓拍,

没曾想3岁儿子光身爬行的照片会炸穿网络——“拐卖”“虐待”的骂声铺天盖地,

连亲生父母的身份都要靠DNA证明,这场以“爱”为名的养育,怎么就成了全民声讨的罪?

1 服务区的快门声——风暴前夜方向盘被正午的阳光晒得发烫,我腾出一只手揉了揉眉心,

后视镜里立刻映出安安光着的小身子。他趴在后座地毯上,跟金毛阿吉头挨着头,

正用牙啃着变形金刚的胳膊,赤着的脚丫子翘得老高,

脚趾缝里还沾着点上午在稻田边沾的泥。“阿吉,你不许抢我的车!”安安奶声奶气地喊,

伸手拍了拍阿吉的耳朵。阿吉呜咽了一声,乖乖地把脑袋搁在安安腿上。

副驾上的苏晚没回头,指尖在笔记本电脑上飞快地敲着字,只有在安安动静太大时,

才会轻声说一句“慢点,别摔着”。我瞥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下午两点半,

距离石棉服务区还有不到十分钟。“晚晚,到服务区歇会儿吧,辰辰该换尿布了。

”我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干——从大理出发已经三天,

我们计划沿着雅西高速往成都走,这是苏晚提的“自然教育”的一部分,

她说要让孩子多接触不同的风景,比在幼儿园里坐着强。苏晚这才停下打字,

转头看了眼后座熟睡的辰辰,小声嗯了一声:“行,找个安静点的车位。

”她的头发比去年长了些,垂在脸颊两侧,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在看孩子时,

眼神才会软下来。我跟苏晚是在客栈认识的。那时候我在大理古城开了家小客栈,她来旅游,

住了半个月,每天都坐在院子里写东西。有天晚上下大雨,她抱着发烧的流浪猫来敲我房门,

问我有没有退烧药。就是那时候,我觉得这个看起来冷冷的北京姑娘,心里藏着柔软的地方。

后来我们在一起,她提过不想领结婚证,说“两个人过得好就行,没必要要那张纸”,

我没反对;她说想辞掉工作带孩子自驾游,我也点头——我总觉得,爱一个人,

就该支持她的想法。可现在,看着后视镜里安安光溜溜的后背,我心里隐隐有点发慌。

出发前,我妈在电话里哭着说“孩子都三岁了,怎么还不穿衣服?户口也没办,

以后怎么上学?”,我当时还跟她吵了一架,说她不懂什么是自然教育。可这会儿,

安安背上那片淡红色的湿疹又明显了些,那是去年夏天在西双版纳长的,

医生说要注意保持干燥,别捂着,苏晚就索性不让他穿衣服,说“这样最舒服”。“爸爸,

我要喝水!”安安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放慢车速,从储物格里摸出保温杯,

刚想递过去,就看到前方路牌上“石棉服务区”的字样。服务区里车不多,

我找了个靠近卫生间的车位停下。苏晚抱着辰辰先下车,我则负责把安安和阿吉喊下来。

安安刚落地,就挣脱我的手,迈着小短腿追着一只蝴蝶跑了起来。那只蝴蝶是黄色的,

飞得很低,刚好在安安能碰到的高度。他跑着跑着,突然就趴在了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模仿着阿吉平时的样子,嘴里还“汪汪”地叫。“安安,地上凉!”我赶紧追过去,

想把他抱起来。可还没等我碰到他,就听到“咔嚓”一声——很轻,但在安静的服务区里,

格外清晰。我猛地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穿蓝色运动服的女人,手里举着手机,

镜头正对着安安。她的手指还停在屏幕上,显然是刚拍完照。“你拍什么?”我快步走过去,

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些。那女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却没把手机收起来,

反而皱着眉反问我:“你是孩子爸爸?他都这么大了还光着身子在地上爬,

你们当家长的不管吗?”“我们怎么不管了?”我有点生气,“孩子长了湿疹,

穿衣服不舒服,而且这是我们自己的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跟我没关系?

”女人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你看他身上多脏,万一有坏人把他当成没人管的孩子怎么办?

我看你们俩这样子,该不会是拐卖孩子的吧?”“你胡说什么!”我伸手想抢她的手机,

却被她躲开了。周围已经有人围了过来,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拍照,还有人议论纷纷。

“这孩子怎么不穿衣服啊?看着怪可怜的。”“会不会真的是拐来的?

不然哪有家长这么不管孩子的?”“你看那女的,抱着另一个孩子,表情冷冷的,

一点都不像亲妈。”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转头去找苏晚,

看到她抱着辰辰站在卫生间门口,脸色苍白地看着这边。她显然也听到了那些议论,

快步走过来,把安安紧紧护在怀里,眼神尖锐地瞪着围观的人:“我们的孩子,

我们自己会管,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安安被吓哭了,小手紧紧抓着苏晚的衣服,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妈妈,我怕……”苏晚的身体抖了一下,弯腰抱起安安,

拉着我的胳膊就往车边跑。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穿蓝色运动服的女人还站在原地,

举着手机对着我们的车,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阿吉跟在我们身后,

对着人群低吼了几声。上车后,苏晚把安安放在后座,给他盖了条小毯子,然后才转过身,

看着我小声说:“别理他们,我们没做错。”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发动车子,后视镜里的服务区越来越远,可那些人的议论声、拍照的快门声,

却像影子一样跟着我们,甩都甩不掉。辰辰醒了,开始哭闹着要喝奶。苏晚解开衣服喂奶,

车厢里只剩下辰辰的吞咽声和安安偶尔的抽噎声。我打开收音机,想找点声音打破尴尬,

可调到哪个频道,都觉得那些歌声、新闻声格外刺耳。“晚晚,”我犹豫了很久,

还是开口了,“不然……我们先回南涧吧?等安安的湿疹好了,再出来旅行。”苏晚没说话,

只是轻轻拍着辰辰的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回南涧,

我爸妈又要催着办户口、送安安去幼儿园。你忘了我们出来的目的吗?就是想让孩子自由点,

别被那些规矩绑着。”我看着前方蜿蜒的山路,心里堵得慌。我知道苏晚是为了孩子好,

可刚才那些人的眼神、那些话,像石头一样压在我心里。我拿出手机,想给我妈发个消息,

说我们一切都好,却在解锁屏幕时,

看到一条推送——标题是“四川雅西高速服务区现赤裸男童,疑遭虐待或拐卖”。

我的手指顿住了。点开那条推送,第一张图片就是安安趴在地上爬行的样子,

背景里能清楚地看到我们的车牌号。下面的评论已经有几千条,

一条比一条刺眼:“这父母是人吗?让孩子光着身子在地上爬,不怕着凉吗?

”“肯定是拐卖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对孩子?建议报警!”“看那男的凶巴巴的样子,

说不定经常打孩子!”“女的抱着另一个孩子,表情那么冷漠,一点都不像亲妈!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就凉了,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苏晚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抬头问:“怎么了?”我把手机递过去,声音发颤:“你看……网上都在说我们。

”苏晚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得惨白。她飞快地往下翻评论,

手指在屏幕上划得飞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当看到有人说“已经把车牌号发给警方了,

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两个人贩子”时,苏晚突然哭出声,捂着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他们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明明很爱安安和辰辰……”苏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充满了委屈和愤怒,“我们只是想让他们自由点,有错吗?”安安听到苏晚哭,

也跟着哭了起来,伸手要抱抱:“妈妈,你别哭……安安听话,

安安穿衣服……”我赶紧把车停在应急车道上,转过身抱住苏晚和安安。辰辰也被吓哭了,

小拳头攥着苏晚的衣服。阿吉趴在座位底下,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

“别哭了,晚晚,”我拍着苏晚的背,心里又酸又涩,“我们现在就回南涧,好不好?

回去跟他们解释清楚,那些人不知道情况,才会乱说的。”苏晚点了点头,

眼泪还是不停地掉。我拿出手机,想联系之前住过的民宿,让他们帮忙退掉预订,

却发现屏幕上弹出一条陌生号码的来电提醒。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严肃的男声:“您好,请问是陈野先生吗?

我们是大理州南涧县联合工作组,关于您家孩子的情况,需要跟您面谈,

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尽快返回南涧。”我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手机的手更紧了。

窗外的风刮得很大,吹得车玻璃嗡嗡作响,像是无数人在外面敲打着窗户。

我看着怀里还在哭的苏晚,看着后座紧紧抓着我的衣角的安安,还有在苏晚怀里抽泣的辰辰,

突然觉得,我们这场坚持了两年的“自然教育”之旅,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挂了电话,

我重新发动车子,方向盘在手里格外沉重。导航屏幕上,“南涧县”三个字亮得刺眼。

我知道,回去之后,等待我们的,可能不只是家人的质问,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麻烦。

可我别无选择,只能踩着油门,朝着家的方向驶去,哪怕前方是我无法预料的风暴。

2 南涧的“牢笼”——信任与救赎警车的顶灯在后视镜里闪着冷光,

像两颗悬在头顶的警示灯,一路跟着我们的车往南涧县城走。安安趴在车窗上,

小手指着窗外掠过的茶树,奶声奶气地问:“爸爸,我们是不是回爷爷家呀?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勉强挤出个笑:“不是哦,我们去一个新地方,

有好多小朋友会跟安安玩。”苏晚坐在副驾,全程没怎么说话,怀里抱着熟睡的辰辰,

脸几乎贴在孩子柔软的头发上。从雅安出发到现在,她就没松开过辰辰,仿佛一松手,

孩子就会被什么抢走。我偷偷瞥了她一眼,看到她眼底的红血丝,

心里又酸又疼——昨天晚上她几乎没睡,一直在删网上的恶意评论,手指都在发抖。

车子最终停在县城边缘的一个小院前,院墙爬着翠绿的藤蔓,门口站着几个人,有穿警服的,

也有穿便装的。其中一个戴黑框眼镜、扎着马尾的女孩快步走过来,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陈先生,苏女士,我是县民政局的王玥,你们叫我小王就行。

这个院子是工作组特意安排的,安静,也方便我们照顾孩子,先跟我进来吧。

”苏晚抱着辰辰,脚步迟疑地跟在后面,我牵着安安的手,能感觉到他小小的手掌在冒汗。

院子里很干净,铺着青石板路,墙角摆着几盆开得正艳的三角梅,

可我却觉得这里像个透明的牢笼——门口的邻居隔着栅栏往里面探头,有人举着手机,

虽然没敢拍照,可那眼神里的好奇和怀疑,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房间,

”小王推开东厢房的门,“里面有两张床,还有婴儿床,辰辰用着方便。厨房在那边,

米面油都准备好了,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做,或者跟我说,我帮你们买。”她一边说,

一边从包里拿出个笔记本:“接下来我会跟你们一起生活,主要是帮你们处理孩子户口的事,

还有……跟你们聊聊孩子的教育问题。”提到“教育问题”,苏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抱着辰辰往床边退了退,小声说:“我们的孩子,我们自己会教。”小王愣了一下,

随即又笑了:“苏女士,我不是来指责你们的,就是想跟你们一起想办法,

让安安能开开心心的,比如……让他愿意穿上衣服出门玩,好不好?”安安听到“出门玩”,

眼睛亮了亮,拉着我的衣角:“爸爸,我想出去玩,我想跟阿吉玩球。

”阿吉是我们从大理带来的,这会儿正趴在门口,尾巴轻轻扫着地面。

苏晚却立刻摇头:“不行,外面有人说我们坏话,还会拍安安。”安安的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小嘴瘪了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蹲下来抱着他:“安安乖,

等明天我们就出去玩,好不好?爸爸给你买新的足球。”小王看了看我们,没再多说,

只是把一张名片放在桌上:“这是我的电话,有任何需要随时打给我。

明天一早会有医生来给孩子做体检,还有民警同志来采血做DNA鉴定,辛苦你们配合一下。

”说完她就轻轻带上门,把压抑的沉默留给了我们。苏晚把辰辰放在婴儿床上,

坐在床边发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走过去,想拍拍她的肩膀,她却突然抬头,

眼睛通红:“陈野,他们是不是都觉得我们是坏人?觉得我们虐待孩子?”“不是的,

”我赶紧摇头,“他们就是想帮我们,帮安安办户口,帮我们解释网上的谣言。你看,

小王不是挺好的吗?”“好什么好,”苏晚的声音提高了些,“她就是来监督我们的!

监督我们怎么带孩子!我们之前在大理多好,没人管我们,安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呢?

连出门都不敢!”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可看着她激动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知道,她不是在跟我生气,是在跟那些恶意的谣言生气,是在跟自己的无力生气。

那天晚上,安安睡得很不安稳,总是半夜惊醒,抱着我的脖子说“爸爸,我怕”。我抱着他,

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月光,心里满是后悔——如果当初我没同意苏晚的“自然教育”,

如果我早点给孩子办户口,如果我们没在服务区停留,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院子里就传来了脚步声。我赶紧起床,

给安安找了件长袖T恤和牛仔裤——这是我昨天晚上特意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的,

之前安安一直不喜欢穿,可今天早上,他居然没反抗,任由我给他套上衣服,

只是小声问:“爸爸,穿衣服是不是就能出去玩了?”“是,”我摸了摸他的头,

“等医生叔叔检查完,我们就出去玩。”来做体检的是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各种仪器。

为首的李医生看起来五十多岁,很和蔼,蹲下来跟安安打招呼:“小朋友,我是李爷爷,

我们来看看你的小胳膊小腿有没有力气,好不好?”安安有点怕生,躲在我身后,

偷偷露出半个脑袋。李医生没强迫他,从包里拿出个小汽车模型:“你看,

这个小汽车会跑哦,我们一起让它跑起来,好不好?”安安的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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