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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1.俱乐部的空气里弥漫着啤酒、汗水和胜利荷尔蒙混合的气息。霓虹灯球转动,

将破碎的光斑甩在每一张狂热或醉意朦胧的脸上。

车队刚刚拿下了这个赛季分量最重的分区冠军,喧嚣几乎要掀翻屋顶。

我端着那杯几乎没碰的冰镇啤酒,躲在相对安静的角落,身后是挂满照片和锦旗的荣誉墙。

人影晃动间,一个高大的身影隔绝了那片嘈杂,将我笼罩在他的影子里。是陈默。

我们的队长,三十二岁,圈内大名鼎鼎的人物,

此刻正用他那双深邃的、惯于审视赛道与对手的眼睛看着我。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混合着雪松味的须后水,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

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面料,若有似无地划过我侧腰的位置。那里,

有一片前几天训练时摔车留下的淤青,在昏暗光线下并不明显,却被他精准地捕捉到。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脊背却紧紧抵住了冰冷的荣誉墙木板。“玩不起?”他低声问,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像砂纸轻轻磨过耳膜。我的呼吸一窒。顺着他肩膀的缝隙,

可以看到荣誉墙正中央,那张我们车队全员夺冠后的大合影。照片里,陈默站在C位,

笑容自信飞扬,而他身边,亲密挽着他手臂的,是他的未婚妻苏晴。照片上的苏晴,

正对着镜头温柔微笑着,那笑容得体、优雅,此刻却像一根针,刺得我眼睛生疼。一周前。

车队训练基地的淋浴间。温热的水流哗哗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蒸汽。

我刚冲掉一身的疲惫和汗水,正用毛巾擦拭身体,隔间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角。是苏晴。

她似乎刚来,身上还穿着干爽的连衣裙,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意,目光却像带着钩子,落在我身上。“小影,还没好?

”她声音轻柔,往前凑近一步,带着水珠的、微凉的手指,

竟轻轻勾住了我挂在隔间挂钩上的骑行服肩带,稍稍用力,将那件湿透的衣服拉向她。

我僵在原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某种探究和玩味的眼神,

以及那勾着肩带的、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大脑一片空白。……“新人。

”陈默的声音将我从那令人脸热心跳的回忆里拽回。他的指尖还在我腰侧的淤青周围画着圈,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你的眼神像小豹子,很危险,也很诱人。”他俯下身,

温热的氣息刻意地喷在我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战栗,“但这里的游戏规则,你懂吗?

”那一刻,荣誉墙上苏晴的微笑,淋浴间里她勾住肩带的手指,

与眼前陈默充满占有欲的压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罩住。三个月前,

我大学毕业,像一颗被弹出既定轨道的行星,对未来充满迷茫。

直到我在学校公告栏看到那张设计简洁的招募海报——“风行者俱乐部招募新血”。海报上,

穿着紧身骑行服的车手俯身在破风的单车上,背景是蜿蜒的山路和湛蓝的天空。最吸引我的,

是那句醒目的标语:“感受自由与风的速度。”自由与风。多么令人心动的词汇。

我凭着还不错的体能基础和一股子愣头青的勇气报了名。选拔过程比我预想的残酷,但最终,

我收到了录用邮件。踏进“风行者”训练基地的那天,阳光刺眼,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

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和敬畏。第一次见到陈默,就是在训练场上。他穿着专业的车队骑行服,

勾勒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他没有多说话,只是用目光扫过我们几个新人,

眼神锐利得像能剥开一切伪装。“你,姿势不对,重心太靠前,浪费体力而且危险。

”他走到我身边,声音没有波澜。然后,他直接上手,一手按住我的后背,

另一手扶着我的胯骨,用力往后下方压。“这里,下沉。核心收紧,感受身体与车的连接。

”他的手掌温热,甚至有些烫人,透过薄薄的骑行服面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我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混合着阳光的气息。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快得离谱,

血液冲上脸颊,慌乱得几乎握不住车把。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低声说了句:“放松,

专注。”那是第一次,有异性以如此专业、却又如此不容置疑的方式靠近我,

带着绝对的掌控力。第一次见到苏晴,是在我入队一周后的一个傍晚。

她来给陈默送落在家里的文件。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亚麻长裙,长发松松挽起,

气质温婉知性,与周围硬核的骑行氛围形成鲜明对比。“你就是林影吧?默哥常提起你,

说车队来了个很有潜力的新人。”她微笑着向我走来,语气亲切自然。她甚至伸出手,

亲自帮我理了理有些歪斜的骑行服领口,动作轻柔得像一位体贴的姐姐。然而,当她凑近,

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耳廓时,吐出的气息和话语却让我浑身一僵。“你腰真软,

是练舞蹈的好料子。”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赞叹,

却又像羽毛轻轻搔刮过心尖,留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我愣愣地看着她,她已退开一步,

脸上依旧是那完美无瑕的温柔笑容,仿佛刚才那句带着些许暧昧和评判的话语只是我的错觉。

一次长达一百二十公里的环山拉练,我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在后半程彻底掉了队。

烈日炙烤着柏油路面,远处的山峦在热浪中扭曲变形。我一个人推着车,筋疲力尽,

汗水迷了眼睛,前所未有的沮丧感淹没了我。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是陈默。他折返了。他没说什么,

只是递过来他的水壶和一支能量胶。“补充点,跟着我,慢骑回去。

”在那段寂静无人的下山路上,他骑在我前面,为我破风。速度不快,山风拂过汗湿的身体,

带来一丝凉意。他看着前方,侧脸线条硬朗,忽然开口:“耐力不足,但意志力不错。

我看过你的数据,冲刺能力很有天赋。”那一刻,他眼神里的欣赏是真实的,但除此之外,

似乎还有些什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猎人对感兴趣猎物的占有欲。而我注意到,

无论是在训练场还是在这次拉练后短暂的休整中,苏晴望向我和陈默的眼神,

总是带着一种……探究。那不是妻子看丈夫与潜在暧昧对象时应有的嫉妒或警惕,

更像是一个观察员,在冷静地记录着实验对象的互动反应。

思绪被庆功宴的喧嚣再次拉回现实。陈默已经被其他队员拉去喝酒,

人群的浪潮暂时将他淹没。我心脏还在狂跳,腰侧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被烙铁烫过一样鲜明。

我逃也似的挤过人群,冲进洗手间,用冷水不断拍打滚烫的脸颊。镜子里的人,眼神慌乱,

脸颊酡红,带着一种陌生的、被欲望和恐惧共同浸染过的气息。太复杂了。

陈默的若即若离和强势压迫,苏晴那令人费解的温柔与怪异。这个圈子,风和欲望一样快,

当我以为自己在努力征服速度时,是否早已成了别人眼中可以随意追逐的猎物?

门被轻轻推开。苏晴走了进来。她似乎没看到我的狼狈,径直走到我旁边的洗手台,

慢条斯理地冲洗着她那白皙纤细的手指。然后,她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我。“擦擦吧。

”她声音依旧温柔。在我接过纸巾的瞬间,她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收回,

而是轻轻拂过我因酒精和激动而泛红的脸颊。那触感,微凉,细腻,却让我汗毛倒竖。

她看着镜子里的我,也看着镜子里的她自己,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别怕他。

”她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如果你想……可以来找我。”说完,

她转身离开,留下一阵淡淡的、优雅的香水味,和我一个人在原地,如坠冰窟,又似被点燃。

2.苏晴那句话,像一粒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一圈圈混乱的涟漪。“别怕他。

如果你想……可以来找我。”连续几天,这句话都在我脑海中自动回放,

伴随着她拂过我脸颊的微凉触感,以及镜子里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本该远离,

远离这对处处透着诡异的未婚夫妻。但一种混合着好奇、叛逆,

以及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特殊关注所滋生的隐秘悸动,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最终,

在一个心神不宁的深夜,

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苏晴之前留给我的、那个号称是她的私人画廊的联系电话。电话那头,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仿佛早就预料到我的来电。“来吧,小影,我这里有些东西,

你可能会感兴趣。”画廊坐落在一个僻静的街区,深夜时分,周围一片寂静,

只有这里亮着昏黄温暖的灯光。推开门,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木质调香氛混合的独特气味。

苏晴穿着一身丝质长袍,赤着脚,长发披散,与平日里那个优雅得体的策展人形象判若两人。

“你来了。”她微微一笑,引我向内走去。画廊内部空间比想象中更大,

墙壁上挂着的画作风格各异,大多充满抽象和压抑的情感张力。

她在一幅巨大的画作前停下脚步。画布上是浓稠得化不开的墨绿与暗紫色调,

无数扭曲的藤蔓彼此纠缠、攀附、勒紧,

一些细小的、色彩艳丽的花苞在藤蔓的缝隙中挣扎欲放,却又被更粗壮的枝条紧紧包裹,

呈现出一种濒死的妖艳。“这幅画,叫《吞噬》。”苏晴的声音在我身后极近的地方响起。

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后颈。她的身体若有若无地贴在我的背后,

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来一种不容忽视的体温和存在感。“看,像不像欲望本身?

”她的手指虚指着画布上那些纠缠的线条,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美丽,诱惑,

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旦靠近,就会被它紧紧缠绕,直到窒息,成为它的一部分。

”我僵直着身体,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她的比喻,她此刻贴近的姿态,

都让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而暧昧。这是一种与陈默那种强势直接的压迫感完全不同的诱惑,

更细腻,更迂回,也更让人无所适从。从那个夜晚开始,我仿佛被卷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

在陈默与苏晴之间摇摆。陈默的攻势直接而猛烈。他带我去体验真正的夜骑,

在城市沉睡的街道上,将速度拉到极限。风在耳边呼啸,霓虹灯拉成模糊的光带,

心脏因为高速和***几乎要跳出喉咙。在某个下坡的顶点,速度达到极致的那一刻,

他忽然松开一只手,准确地抓住了我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腕,紧紧握了一下,然后才放开。

那一刻,速度带来的多巴胺与他掌心灼热的温度混合,产生了一种令人晕眩的化学反应。

而苏晴,则将我带入她那个精致而充满艺术气息的圈子。私密的小型品酒会上,

她向她的朋友们介绍我,称我为“我们车队最有灵气的明日之星”。

她教我辨识葡萄酒的香气,在别人调侃她和陈默婚事时,她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她的指尖会轻轻划过我的酒杯边缘,眼神交汇时,

传递着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关于那个画廊夜晚的秘密。我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拉扯的绸缎,

一端是陈默代表的、充满原始征服欲的速度与***,

另一端是苏晴编织的、细腻危险的精神蛛网。一次,

我去苏晴的公寓取她答应借给我的几本画册。她正在接一个工作电话,

示意我自己先随便坐坐。她的iPad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屏幕亮着,

似乎是某个图片文件夹的界面。无意中的一瞥,让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那是一张照片。

背景明显是车队训练基地的更衣室,光线昏暗。照片的主角是一个穿着运动内衣的背影,

正在弯腰拾取什么东西,腰肢的曲线和背后骑行裤的边缘清晰可见。那个背影,是我。

角度刁钻,不像随手拍摄,更像……精心选择的窥视。就在这时,苏晴打完了电话,

走了过来。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屏幕上的照片,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的慌乱。“哦,

这个啊,”她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天气,“上次去队里找默哥,无意中看到的画面。

你的肌肉线条和那种瞬间的动态感,非常美,很有生命力。我最近的一个创作系列,

正需要这样的素材灵感。”她拿起iPad,手指滑动,关掉了那个界面,

对我露出一个纯粹属于艺术家的、带着探究与欣赏的笑容。解释合情合理,态度落落大方。

可那股寒意,却像一条蛇,从我的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头顶。车队里的流言蜚语开始甚嚣尘上。

几个资历较老的女队员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一次集体训练后的补给时间,

其中一个叫丽莎的,故意提高了音量:“有些人啊,就是有捷径。爬得快,未必骑得远。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小的针。

我攥紧了手里的水壶,指节发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丽莎。”陈默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径直走到我身边,

手臂极其自然地环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林影的实力和数据,

训练系统里记录得清清楚楚。有闲心关注别人的私事,

不如多想想怎么提升自己的功率体重比。”他的目光扫过丽莎,冰冷而锐利,

带着绝对的权威。丽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悻悻地闭了嘴。其他人也立刻移开目光,

装作无事发生。陈默的维护看似为我解了围,却也将我彻底推到了流言的风口浪尖。

他那个充满占有欲的搂肩动作,坐实了一切猜测。我感到那些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充满了鄙夷、嫉妒以及看戏的兴味。我被孤立了。

陈默似乎很享受这种“保护者”兼“所有者”的角色。几天后,他凌晨四点打电话给我,

只说了一句:“带上车,山顶,看日出。”我几乎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出了门。

还是那座我们曾经拉练的山,盘山公路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寂静无声,

只有我们的车灯和前行的轮组发出细微的声响。骑到山顶时,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

我们并排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看着太阳一点点挣脱地平线的束缚,

将金色的光芒洒满云海和山峦。景色壮美得令人窒息。在晨光熹微中,

他的侧脸轮廓柔和了许多。气氛微妙而暧昧。他转过头看我,眼神深邃,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慢慢低下头,靠近,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我没有躲闪。

心跳如雷贯耳,混杂着对速度的迷恋,对他魅力的屈服,以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沉沦感。

就在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他却猛地停住了。他撑起身子,阴影笼罩着我,

眼神复杂地审视着我意乱情迷的脸,忽然低声问了一句,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你和苏晴,

最近走得很近?”我所有的悸动和迷醉瞬间冻结。他知道了什么?他又在想什么?

带着满腹的困惑和一种强烈的不安,我决定去找苏晴。那张更衣室的照片,

陈默那句突兀的问话,像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心上。我需要一个答案,或者说,

我需要从她那里确认某种安全感。我没有预约,直接去了她的公寓。公寓门竟然虚掩着,

没有关严。里面传来细微的说话声。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门。客厅里的景象,

让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陈默背对着我,单膝跪在地毯上。而苏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感动。陈默的手中,举着一枚钻戒。光线透过窗户,

在切割完美的钻石上折射出璀璨刺目的光芒。他是在……求婚?而就在这时,

苏晴的目光越过了陈默的肩膀,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站在门口、脸色煞白的我的身上。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真正的惊讶。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晰无误的、计划得逞的微笑。

3.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冻结,又被狠狠砸碎。我像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苏晴那个计划得逞的微笑,和陈默跪在地上的背影,在我视网膜上灼烧。转身,逃离。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冲向电梯,疯狂地按着下行键,仿佛身后是择人而噬的深渊。

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我似乎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唤,但我什么也顾不上了。

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奔跑,冰冷的夜风灌进喉咙,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却无法冷却我内心的翻江倒海。羞辱、愤怒、被玩弄的恶心感,

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冲击着我的理智。我以为自己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却没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是舞台上的小丑,按照别人写好的剧本,上演着一出拙劣的戏码。

“林影!”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喘息在身后响起。陈默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惊人。“放开我!”我用力挣扎,声音因为奔跑和情绪激动而嘶哑。他没有放开,

而是用另一只手抹了把脸,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自信,

只剩下一种深可见骨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你都看到了?”他声音低沉,

带着沙哑。我死死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枚戒指,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嘲讽的苦笑,“是她要求我‘补’的仪式。她说,

需要一个更具戏剧性的场景,来为她新的创作系列画上句号。”我愣住了,

挣扎的力道松懈下来。“什么意思?”他松开我的手,疲惫地靠在路边的灯柱上,

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侧脸显得格外落寞。“我们的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

”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平静得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苏晴……她有病。不是身体上的,

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她有某种扭曲的‘收集欲’和‘观察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