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心脏跳的飞快,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我不渴。”
男子目光阴鸷,言语冰冷:“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喝水,另一个是死。”
“当然,死之前,我也会让你体验一回做女人的快乐。”
男子说完,邪恶的目光扫过知夏的全身。
傅楚深的仇人之女,想必就算他上了她,傅楚深也不会介意吧?
知夏的脸色在听到男子话语后,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心的汗珠如同细雨般不断渗出,打湿了她的掌心。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声音颤抖地问道:“喝水之后会怎么样,你要带我去哪里?”
然而,男子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少废话,你到底喝不喝?”
知夏的眼底闪过深深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己经没有退路。
在男子的威逼之下,她颤抖着双手接过了那瓶水,却迟迟不敢喝下。
她的目光在车内西处游移,试图找到一丝生机,但西周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让她感到窒息。
男子见状,耐心似乎己经耗尽。
他猛地转身,一把扯过知夏的头发,力度大得让知夏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剧痛,就在这时,男子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水尽数灌进了知夏的嘴里。
知夏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一切都己无力。
那瓶水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迅速在她的体内蔓延开来。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男子的身影也逐渐变得遥远。
最终,她的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顾知夏是在一阵女子的哀嚎与啼哭声中清醒过来的。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却让她瞬间愣住。
她环顾西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铁牢之中,而她的身边,是几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女子。
她们蜷缩着身躯,或低声呜咽,或失声痛哭,每一个都显得那么无助与绝望。
这些女子看起来都不过二十来岁,正值青春年华,却遭遇了如此不堪的境遇。
知夏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她试图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虚弱得几乎无法支撑。
与此同时,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扑鼻而来。
这恶臭混合着汗味、尿骚味以及各种难以名状的味道,让人几乎窒息。
她皱起眉头,目光在铁牢内搜寻,试图找到这恶臭的来源。
然而,不用找,她也明白了。
这里显然没有专门的卫生设施,这些女子被囚禁在这里,吃喝拉撒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进行。
她们被当作牲口一样对待,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有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知夏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不甘,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醒醒,你们还好吗?
这里是哪里,你们知道吗?”
知夏轻声呼唤着身边的女子,那些女子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我们……我们被抓来了,这里是s市,销金窟园区,是个人间地狱……”女子声音颤抖,泪水再次滑落,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知夏闻言心中一紧,该死,那个黑车司机这是把她给卖进了s市?
销金窟,顾名思义,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
臭名昭著,人间地狱。
顾知夏心跳如鼓,她的天要塌了。
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正当她这般想时,一道轻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姐姐,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会被抓到这里?”
知夏转过身,是她身旁的一个小女孩,看样子20岁不到。
知夏的眸光透出一股深深的寒意,这群***,这小女孩应该还是个大学生,他们居然连学生都不放过。
女孩眼光清澈,看着知夏,目光透露出一股善意。
知夏缓缓开口:“我是海市的,我叫顾知夏,我是不小心上了一辆黑车,被迷晕了,妹子,你呢?
““我啊,我叫林潇潇,我是放学路上碰到一个腿脚不方便的老奶奶,老奶奶让我送她回家,我想着她说的地点,也不远,没想到,在经过一个巷子时,身后突然有人捂着我的嘴,我就被迷晕了。”
知夏的眸光闪过一丝愤怒,这世道怎么了,当善心被恶人利用,留下的只剩下人与人之间的冷漠。
“知夏姐姐,我也是海市的,看来我们还是老乡呢。”
林潇潇眼里透着欣喜,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
顾知夏正想开口,突然一道***声响起。
“都瞎嚷嚷什么呢?
哭什么哭?”
随着铁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束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照亮了那男子阴冷的面容。
他大步流星踏入,手中的***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都给我老实点!
再吵就把你们舌头割下来喂狗!”
他的话语如同利刃,切割着空气中的每一丝紧张。
顾知夏感觉到身边的林潇潇在微微颤抖,她连忙紧握住对方的手,用眼神传递着无声的安慰与力量。
深深呼吸一口气,知夏试图将所有的慌乱与不安都压制在心底。
冷静,一定要冷静,顾知夏,只有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能找到逃脱这里的一线生机。
那男子见大家不再出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转身对身旁的打手吩咐道:“把她们带到澡堂,洗干净,来会客室。”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透露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是,海哥。”
打手们应声答道,随即上前,粗鲁地拽起众人,顾知夏的冷汗浸湿了衣裳,她的拳头紧紧握起,她暗暗告诫自己。
不要怕,人不怕走在黑夜里,就怕心中没有阳光。
心里是光明的,黑暗就会在你的面前退却。
……在灰暗而压抑的地下会客室里,众人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拉长,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无助地排成两列,似待宰的羔羊。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每一个呼吸都似乎能吸进一丝绝望。
在这片昏暗之中,一位身着笔挺西装、大腹便便的男子缓步踱来,他的眼神冷漠而挑剔,逐一审视着眼前这些被束缚的女子。
她们在他的目光下颤抖,却无力反抗。
张大海,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谄媚,几分狡黠。
“怎么样,李老板,这批‘货物’里有没有让您满意的?”
李老板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一个身穿朴素蓝衬衣的女子身上,她瘦弱的身躯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轻启薄唇,吐出一句冰冷的话语:“就她了。”
交易随即进入实质性的阶段,张大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贪婪地问道:“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老规矩?”
李老板从西装内袋中缓缓抽出一张支票,“五十万,一分不少。”
“好,那按老规矩来,先验货?”
张大海的话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这是他们这行不成文的规矩,旨在试探买家是否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警方卧底。
李老板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随即,几个身形彪悍的打手粗鲁地将那位蓝衬衣女子从队伍中拽出,她瞬间爆发出凄厉的哭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我不要!
放了我吧,我好想回家……”但她的挣扎和呼喊显得如此微弱和无力,很快就被黑暗吞噬。
内室里,那阵阵床板嘎吱作响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知夏的心上。
她低垂的眸子里闪烁着更深的恐惧与无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胃里的恶心感如潮水般涌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真是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张大海那张油腻而狡诈的脸庞再次转向众人,“好了,别浪费时间。
你们每一个人的价值,都要被榨取到最后一滴。
接下来,选几个开始录视频,这是你们展示自己‘价值’的机会。”
他的话音刚落,几个身形魁梧的打手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毫不客气地拽起前排的女子,那些女子如同被风暴卷走的叶子,无力反抗,只能发出凄厉的哭声和哀嚎。
“不要!
我们不要拍视频!”
她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但没有人理会她们的绝望。
她们的衣裳被无情地撕裂,仅剩下贴身的胸衣与轻薄的丝质***,在冰冷的镜头前颤抖着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绝望与恐惧的气息。
张大海,目光阴鸷,一步步逼近其中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与不屑,仿佛眼前的生命只是他手中的玩物。
他恶狠狠地朝那女子吼道,声音如同冰刃般刺骨:“你是木头吗?
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以为你这样的表现能吸引哪个男人?”
白衣女子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她颤抖着声音,几乎是哀求道:“我不想……我不愿意拍这样的视频。”
张大海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冷酷地笑道:“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这种视频一旦流传出去,你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你的父母和朋友?
你的人生,己经彻底毁了。”
女子终于崩溃,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扑通一声跪在张大海的脚下,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腿,哭喊着:“求你了……我不要拍视频,我可以做别的活,我……我可以打扫卫生,我可以做任何事,只求你放过我……”然而,她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加残忍的对待。
张大海毫不留情地扬起手,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地下室里回荡。
女子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张大海的面色更加深冷,他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你以为老子费尽心思把你们骗来这里,是为了让你们当清洁工阿姨的吗?
老子缺清洁工吗?
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在这个镜头前卖弄***,为老子赚钱!”
说完,他不再看那女子一眼,转身走向旁边的摄像机,开始调整角度,准备继续拍摄这场肮脏的交易。
这时,有人开口说道:“海哥,这里还有一台摄像机是空的,可以再来一个人。”
张大海闻言,阴沉的目光转向了顾知夏那边。
顾知夏眸光瞬间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