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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孪生妹妹,每天都想杀死我

逍遥老剑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我孪生妹每天都想杀死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逍遥老剑客”的创作能可以将林小风林小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孪生妹每天都想杀死我》内容介绍:著名作家“逍遥老剑客”精心打造的古代言情,重生,逆袭,复仇,古代小说《我孪生妹每天都想杀死我描写了角别是林小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127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5 04:04:5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孪生妹每天都想杀死我

主角:林小风   更新:2025-08-15 04: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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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小风是孪生姐妹,在娘胎时,她就差点用脐带勒死我。结果我大脑缺氧成了脑瘫儿,

没活到十岁就夭折。重生睁眼时,我正躺在摇篮里,对上她冰冷的眼睛。我知道她也重生了。

摇篮在轻轻摇晃,发出吱呀的轻响。我费力地转动脖颈,小小的骨头发出细微的声响。

视线对上旁边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林小风。她也在看我。那双本该属于婴儿的眼睛里,

没有懵懂,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寒冰。冰得刺骨。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万年冰窟。她记得。

娘胎里那场无声的绞杀,脐带缠绕脖颈的窒息感,

还有前世十岁夭折前的混沌与不甘……全都回来了。她也重生了。那双冰冷的眼珠,

像两颗浸透了毒液的寒星,死死钉在我脸上。“阿暖,阿风,”娘亲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带着浓浓的疲惫,“该喝点米汤了。”脚步声靠近。摇篮的晃动加剧了一瞬。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一只肉乎乎、带着奶香的小手,毫无征兆地从旁边伸了过来。

动作快得不像婴儿。冰冷的手指带着不属于婴儿的力气,猛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呼吸瞬间被截断。眼前发黑。前世的窒息感和死亡的阴影轰然降临,几乎将我淹没。

求生的本能像岩浆一样在小小的身体里炸开。我蜷起两只脚,用尽吃奶的力气,

狠狠地向旁边蹬去!“咚!”一声闷响。林小风小小的身体被我踹得撞在摇篮的木质围栏上。

捂住我的小手松开了。我贪婪地大口吸气,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响。林小风没有哭。

她只是靠在围栏上,那双冰寒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一个冰冷的、属于胜利者的嘲笑。娘亲端着碗快步走到摇篮边,看到我们分开躺着,

松了口气。“两个小祖宗,今天倒没打架。”她没注意到刚才的凶险,

只当是寻常的婴儿蹬腿。她用小勺舀起一点温热的米汤,小心地递到我嘴边。

米汤的温热滑过喉咙,稍稍驱散了心头的寒意。我看着摇篮另一边的林小风。

她也正被娘亲喂着汤,小嘴机械地嚅动,眼睛却越过娘亲的手臂,穿透摇篮的缝隙,

阴冷地锁着我。这只是一个开始。* *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下,流淌着看不见的硝烟。

我像一个惊弓之鸟,睡眠极浅,时刻提防着身边那颗定时炸弹。林小风的每一次靠近,

都让我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她似乎也收敛了,没有再发动直接的袭击,

但那双眼睛里的算计,从未消散。六岁那年的夏天,格外燥热。村后的老槐树下,

蝉鸣聒噪得让人心烦。林小风难得主动凑到我面前,脸上竟带着一丝孩童该有的好奇和兴奋。

“姐,”她声音清脆,眼神却像淬了冰,“后山潭水那边,我发现个地方,

有好大一片野莓子,红彤彤的,可甜了!我们去摘吧?”阳光穿过浓密的槐树叶,

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光影晃动,让她眼底深处那一抹隐藏的恶意,若隐若现。

野莓子?骗鬼呢。我心里冷笑。前世死前混沌的十年,这附近的山山水水早刻在记忆里。

后山寒潭附近,只有一个地方野莓子茂盛——紧挨着那条凶猛水蛇盘踞的深水洞。

那是它的老巢。“好呀。”我扬起脸,露出一个毫无心机的笑容,天真又期待,“妹妹带路!

”林小风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转身走在前头。她的背影小小的,蹦蹦跳跳,

却像一条蜿蜒的毒蛇,引我走向陷阱。山路崎岖,野草没过膝盖。越靠近寒潭,

空气里的湿冷气息就越重。水汽弥漫,带着一种水腥味。终于,

绕过一片长满滑腻青苔的巨石,那黑黢黢、不断往外渗着寒气的深水洞出现在眼前。

洞口上方,垂挂着茂密的藤蔓,像怪兽垂下的涎水。洞口附近,

确实长着一些稀疏的红色野莓。潭水幽深,绿得发黑,看不到底。“看!就在那儿!

”林小风指着洞口的野莓丛,声音带着刻意的欢快,“姐,你个子高,你去摘吧!

我在这儿给你看着!”她说着,脚步不着痕迹地挪动,恰好堵在了我回身的路线上。

她的意图,昭然若揭。我没有动,目光扫过那片看似平静的幽深水面。

前世被水蛇拖入水底撕咬的恐惧感,冰冷地缠绕上来。但这一次,我早有准备。出门前,

我悄悄揣上了那颗偶然在溪边捡到的、散发着奇异腥气的暗绿色石头——龙胆石。

据说水蛇最爱这东西的气味。“妹妹,”我转过头,对着林小风甜甜一笑,“你站得太远了,

都看不清果子好不好。过来点,帮我挑挑嘛。”我向她伸出手,带着邀请的意味。

林小风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主动叫她靠近。她犹豫了一瞬,

眼神狐疑地在我脸上和我伸出的手之间逡巡。大概是觉得一个六岁的孩子不可能有什么心机,

加上对即将成功的渴望压过了警惕,她终于迈步朝我走来。一步,两步,距离洞口越来越近。

就是现在!在她离我只有半步之遥,身体重心刚好踩在潭边那块湿滑的青苔石上时,

我脸上天真的笑容瞬间褪去,眼神变得凌厉如刀!我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踹在她的小腿上!“啊——!”林小风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她小小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被那股力量猛地推离地面,

直直朝着那冒着寒气的深水洞落去!“噗通!”巨大的水花溅起。冰冷的潭水瞬间将她吞没。

她惊恐地挣扎着冒出头,脸上全是水珠和恐惧,徒劳地扑腾着,想往岸边爬。然而,水面下,

一道巨大的、扭曲的阴影,正以恐怖的速度破开绿波,无声无息地朝她冲去!水蛇!

它深褐色的鳞片在水下闪着幽光,三角形的头颅昂起,冰冷的竖瞳锁定了水中的猎物。

林小风也看见了。她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绝望的嘶气声,手脚并用地想逃,

却被冰冷的潭水和恐惧死死钉在原地。水蛇巨大的头颅猛地冲出水面,带起一片水帘。

它张开的巨口,足以吞下一个成年人的头颅!腥风扑面,尖利的獠牙闪着寒光,

朝着林小风当头咬下!千钧一发!“等等!”我站在岸边的岩石上,用尽力气大喊。同时,

飞快地从怀里掏出那颗暗绿色的龙胆石,用力朝水蛇张开的大口旁边扔去!

石头划出一道弧线,“咚”地一声砸在水蛇粗壮的脖颈处。水蛇的动作猛地一滞。

它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和声音惊扰了一下,那颗巨大的、正要噬咬下去的头颅,

硬生生在半空顿住。冰冷的竖瞳疑惑地转动,扫向砸中它的东西。龙胆石奇异的腥气,

在水中弥漫开。它嗅到了。那冰冷的竖瞳里,贪婪的光芒瞬间压过了凶戾。

它放弃了近在咫尺的猎物,巨大的头颅猛地一转,精准地叼住了正缓缓下沉的龙胆石。

趁着这宝贵的间隙,我飞快地捡起岸边一根长树枝,

伸向还在水里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沉底的林小风。“抓住!”我厉声喝道。

林小风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抓住树枝。我使出吃奶的力气,连拖带拽,

终于把她湿淋淋、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小身体拖上了岸边的岩石。她瘫在冰冷的石头上,

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劫后余生的剧烈喘息。

冰冷的潭水顺着她的头发、衣服往下淌。水蛇巨大的身体在潭水中翻滚了一下,

叼着那块龙胆石,沉入了幽深的潭底,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涟漪。我站在旁边,

低头看着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林小风。湿透的头发紧贴着她的脸颊,

更显得那张小脸毫无血色。恐惧让她暂时失去了所有的冰冷伪装,

只剩下一个被死亡吓坏了的小女孩模样。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咯咯作响,

眼神空洞地望着那吞噬了她的潭水,似乎还没从刚才那血盆大口的阴影中回过神。“好玩吗?

”我蹲下身,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一条贴着皮肤爬行的毒蛇,“妹妹?

”林小风猛地一颤,涣散的瞳孔骤然聚焦,死死地钉在我脸上。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恐惧,

而是混杂了难以置信、刻骨怨毒和一丝……更深的忌惮。

她看清了我眼底深处那与她如出一辙的冰冷和了然——那绝不是六岁孩童该有的眼神。

* * *那次水蛇洞的“意外”之后,林小风似乎老实了许多。她不再轻易靠近水边,

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忌惮和怨毒交织,像深冬的冰面下涌动的暗流。

我们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各自在父母的眼皮底下长大,

像两株被命运强行种在一起的毒草,根系在地下无声地缠斗、撕咬。转眼到了十二岁。

仲夏的午后,闷热得没有一丝风。厨房里弥漫着炖肉的香气。娘亲在灶台边忙碌,

额头沁着细密的汗珠。“阿暖,阿风,”她头也不抬地吩咐,“去把外面晒的蘑菇收进来,

晚点给你们炖汤喝。”“我去吧!”林小风立刻应声,声音清脆,带着一种刻意的积极。

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一闪而逝,快得几乎抓不住,

但我还是捕捉到了里面一丝压抑的兴奋。像猎人终于看到了猎物踏入陷阱。

她像只轻盈的蝴蝶,转身跑出了厨房。我心头警铃大作。

前世被毒蘑菇折磨得肝肠寸断的痛苦记忆,瞬间翻涌上来。那种绞痛,

那种胆汁都要呕出来的绝望……是她!就是在这个年纪,她第一次用了毒蘑菇!目标是我!

我悄悄跟了出去,躲在厨房门框的阴影里。院子里阳光刺眼。林小风背对着我,

正蹲在屋檐下的簸箕前,翻检着晒干的蘑菇。她的小手动作麻利,看似在认真挑选。然而,

就在簸箕旁边,靠近墙角阴影的地方,还放着另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草编小篓。她的手,

极其隐蔽地伸向了那个小篓,

飞快地从里面抓出一小把颜色异常鲜艳、伞盖上带着诡异白点的蘑菇干。这种蘑菇,

村里人都叫它“鬼打伞”,剧毒无比。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果然!她还是要动手!

林小风将那把鲜艳的毒蘑菇若无其事地混进了簸箕里正常的蘑菇中,手指灵活地拨弄了几下,

让它们彻底混杂在一起。然后,她端起簸箕,脸上带着完成任务的天真笑容,

转身朝厨房走来。我立刻闪身,退回到厨房案板边,假装在摆弄碗筷。“娘,蘑菇收好啦!

”林小风把簸箕放在灶台上,声音甜甜的。“乖。”娘亲随口应着,

将簸箕里的蘑菇倒进一个陶盆里,舀水清洗。晚饭时分。昏黄的油灯下,

一大盆香气四溢的蘑菇肉片汤摆在桌子中央。热气腾腾。娘亲拿起勺子,准备给我们盛汤。

“娘,我来帮姐姐盛!”林小风又一次抢着表现,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她拿起我的碗,

满满地舀了一大勺汤,汤里漂浮着好几片颜色特别鲜艳的蘑菇片。她的手很稳,

脸上带着“姐妹情深”的微笑,将碗递给我。“谢谢妹妹。”我接过碗,同样回以微笑,

指尖冰凉。娘亲满意地看着我们:“姐妹俩就该这样,互相照顾。

”林小风这才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里的蘑菇显得正常许多。饭桌上,爹娘说着家常。

我用勺子,极其缓慢地搅动着碗里的汤,看着那些鲜艳的蘑菇片在浑浊的汤里沉浮。

热气模糊了对面林小风的脸,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看似平静吃饭下,

那几乎要按捺不住的期待目光。她在等我喝下去,等我毒发,等我痛苦地蜷缩在地。

时机到了。“哎呀!”我手一抖,勺子“哐当”一声掉在桌子上。身体也跟着一歪,

胳膊肘“不小心”地撞翻了林小风放在桌边的那碗汤!

“哗啦——”温热的汤水泼了林小风半身,碗也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汤和蘑菇片溅得到处都是。“姐!你干嘛呀!”林小风惊叫着跳起来,

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又气又急,小脸涨得通红。“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慌忙道歉,一脸的无措和懊恼,“快擦擦!

”我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一块抹布就往她身上擦。“好了好了!毛手毛脚的!”娘亲皱着眉,

赶紧起身去找干净布巾,“阿风,快去换件衣服。阿暖,你……你把自己的汤喝了,别浪费!

”混乱中,没人注意那只被打翻的碗,也没人注意地上泼洒的汤水里那些“正常”的蘑菇片。

娘亲的注意力全在林小风湿透的衣服上。我坐回自己的位置,

端起我那碗依旧满满的、漂浮着鲜艳蘑菇片的汤,脸上带着歉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看着林小风被娘亲拉着去里屋换衣服。很快,林小风换好衣服出来,小脸还绷着,

显然气得不轻。“快坐下,汤都凉了。”娘亲重新给她盛了一碗新的蘑菇汤,放在她面前,

“喝吧。”林小风憋着一肚子气,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拿起勺子,舀起一大勺汤,

连汤带蘑菇,狠狠地塞进嘴里,用力咀嚼着,像是在嚼我的骨头。她吃得很快,

带着一种发泄的狠劲,一碗汤很快见了底。我小口地喝着自己碗里正常的汤,眼睛的余光,

像最精准的尺子,测量着她咽下每一口毒蘑菇的时间。片刻的死寂。突然,

林小风咀嚼的动作猛地顿住。她手里的勺子“当啷”掉在桌上。她的脸色在油灯下,

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愤怒的红转为骇人的青灰。

豆大的冷汗瞬间从她额头、鬓角冒了出来。

“呃……”一声痛苦的、压抑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挤出来。她猛地用手捂住肚子,

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下去,额头重重地磕在桌沿上。“阿风?!”爹娘同时惊呼,

吓得脸色大变。“疼……”林小风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恐惧。

她猛地张开嘴,不是说话,而是控制不住地呕吐!黄绿色的、带着血丝的秽物,

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带着刺鼻的酸腐和胆汁的苦味,瞬间泼洒在桌子和地面上。

“呕——!哇——!”她根本停不下来,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

每一次呕吐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刺鼻的酸腐味和浓烈的胆汁苦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令人作呕。“天哪!这是怎么了?!

”娘亲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想扶她。“鬼打伞!是鬼打伞!

”爹一眼看到林小风呕吐物里那些鲜艳的蘑菇碎片,脸色煞白,“她吃到毒蘑菇了!

”屋子里瞬间炸开了锅。爹娘手忙脚乱,嘶喊着去找大夫,去找催吐的药草。

娘亲哭喊着用力拍打林小风的后背,试图让她吐出更多毒物。林小风瘫在满地污秽中,

身体间歇性地剧烈抽搐。每一次呕吐的间隙,她都痛苦地抬起头,

眼神涣散地扫过混乱的爹娘,最后,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定定地、怨毒无比地刺向我。

我站在角落里,手里还端着那碗喝了一半的、安全的汤。碗沿的温热透过指尖传来。

我平静地迎上她那双被剧痛和胆汁染得赤红的眼睛,

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恨意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她明白了。她一定明白了。这毒,

本该是我的。我看着她惨不忍睹的样子,微微歪了歪头,用只有她才能读懂的口型,

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好喝?”林小风身体猛地一抽,赤红的眼睛里爆发出刻骨的怨毒,

随即又被一阵更剧烈的呕吐痉挛淹没。她伏在地上,像一条垂死的鱼,吐出的不再是食物,

而是粘稠的、带着血丝的墨绿色胆汁,腥臭扑鼻。* * *林小风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月,

才捡回一条命。那一次,她几乎把胆汁都吐空了,整个人瘦脱了形,脸色蜡黄,走路都打晃。

村里的大夫摇着头说,伤了根本,以后怕是都难养好。她看我的眼神,

也从怨毒里添了更多的东西——一种近乎疯狂的、孤注一掷的毁灭欲。我知道,

平静的日子彻底结束了。时间在表面的相安无事下,裹挟着暗流,滚滚向前。

毒蘑菇事件像一道深可见骨的疤,横亘在我和林小风之间,

也彻底撕碎了爹娘眼中那层薄薄的姐妹情谊的幻象。家里的气氛变得沉闷而压抑,

爹娘叹息的次数越来越多,看我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一种无法言说的痛楚。

终于熬到了十八岁。出嫁的日子定在深秋。风里带着萧瑟的凉意,卷起地上的枯叶。

爹娘倾其所有,甚至借了债,想让我风风光光地出门。新郎是邻村一个老实巴交的木匠,

姓陈,家境尚可,人也敦厚。爹娘觉得,把我嫁出去,离开这个家,

离开林小风这个“孽障”,或许能让我平安。锣鼓喧天,红绸招展。

小小的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邻里。我穿着大红的嫁衣,盖着红盖头,

安静地坐在自己那间窄小的闺房里,等着吉时。喧闹声透过薄薄的门板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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