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推书 > 穿越重生 > 穿书后我把反派都干掉了by葡萄茶
穿越重生连载
一种宋砚是《穿书后我把反派都干掉了by葡萄茶》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贝卡地亚”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打开冰箱取牛奶愣住半盒酸不是我买的牌也不是我喜欢的口塑料盒上甚至没有超市的标干干净像凭空出现在我的冰箱第三昨晚睡前冰箱还是空除了那盒快过期的牛我独没有室没有梦游我捏起那盒酸凉凑近闻了一股纯粹的酸拧开盖里面是凝固均匀的乳白挖了一小勺放进嘴酸得我打了个激太真实“谁放的?”我对着空荡荡的厨房声音撞在冰冷的瓷砖上...
主角:一种,宋砚 更新:2025-07-31 21:2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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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冰箱取牛奶时,愣住了。半盒酸奶。不是我买的牌子,也不是我喜欢的口味。
塑料盒上甚至没有超市的标签,干干净净,像凭空出现在我的冰箱第三格。
昨晚睡前冰箱还是空的,除了那盒快过期的牛奶。我独居,没有室友,没有梦游症。
我捏起那盒酸奶,凉的。凑近闻了闻,一股纯粹的酸味。拧开盖子,
里面是凝固均匀的乳白色,挖了一小勺放进嘴里。酸得我打了个激灵。太真实了。“谁放的?
”我对着空荡荡的厨房问。声音撞在冰冷的瓷砖上,弹回来,没人回答。
我把那半盒酸奶扔进垃圾桶。可能是太累了,记错了。第二天早上。冰箱里,
又出现了半盒酸奶。同一个牌子,同一个位置,盖子重新拧得紧紧的。
垃圾桶里我昨晚扔掉的那盒,不见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我猛地拉开冰箱门,
把里面所有东西都掏出来。牛奶、几个鸡蛋、一把蔫了的青菜……没有别的酸奶。
只有那半盒,像个诡异的标志,安静地待在第三格。我把它拿出来,放在流理台上。盯着它,
像盯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你到底是谁?”我压着声音问,手指有点抖,“想干什么?
”没有回应。只有窗外早起邻居发动汽车引擎的嗡嗡声。我深吸一口气,拧开盖子,
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比昨天更酸,酸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整个口腔都在抗议。
“难吃死了!”我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带着点自己都说不清的挑衅。就在这时,
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砸进我的脑海。不是耳朵听到的。是直接响在脑子里的。低沉,疲惫,
像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带着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麻木。……难吃吗?
可这是我唯一能……尝到的味道了。我僵住了。酸奶勺子“哐当”掉进水池。谁?
谁在说话?!我惊恐地环顾四周,厨房只有我一个人。窗户关着,门锁着。
那声音……那声音像是贴着我颅骨内侧响起的!这地方……真他妈让人喘不过气。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浓重的厌烦和一种深不见底的压抑。
老头子又在逼我……联姻?呵,宋家就剩这点利用价值了?宋家?联姻?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这都什么跟什么?……有时候真想把这一切都砸了。
那个声音低下去,透出一种暴戾的毁灭欲,听得我心脏一缩。连同我自己。“别!
”我脱口而出,对着空气喊,“别冲动!”喊完我就后悔了。我疯了?
跟一个可能是我臆想出来的声音对话?但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谁?
它似乎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疑惑。我捂住嘴,大气不敢出。后背全是冷汗。
错觉吧……那声音自嘲地低语,疲惫感更重了。熬了三天,精神都恍惚了。然后,
消失了。厨房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看着流理台上那半盒刺眼的酸奶,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我浑身发冷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穿书。
我前几天熬夜看的那本狗血商战复仇文,《荆棘王座》。书里最大的反派,
宋氏集团那个阴鸷狠戾、最后被男主搞得众叛亲离、跳海自杀的私生子……他叫宋砚。
书里有一段不起眼的描写,说他有个怪癖——压力极大、情绪濒临崩溃时,会独自躲起来,
吃一种极其廉价、酸得要命的原味酸奶。那是他早逝的母亲,
唯一留给他的、能称得上“甜”的记忆。那酸奶的牌子,就叫“酸源”。
和我冰箱里凭空出现的,一模一样。我冲到客厅,抓起茶几上那本翻得半旧的《荆棘王座》,
手指发颤地翻到描写宋砚吃酸奶的那一页。
“……他面无表情地挖起一大勺‘酸源’牌原味酸奶塞进嘴里,
那足以让常人皱眉的极致酸涩,似乎能短暂地麻痹他舌苔上的苦涩。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
关于‘家’的微弱气息……”啪嗒。书掉在地上。我成了反派的树洞?
还是一个隔着次元壁、只能单向接收他绝望碎碎念的树洞?接下来几天,
那半盒酸奶成了我的噩梦闹钟。每天早上七点整,它准时出现在冰箱第三格,不多不少,
永远半盒。而宋砚的声音,也成了我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背景音。老头子今天又摔了杯子。
为了城南那块地,他真是什么脸都不要了,让我去陪那个姓张的老女人打高尔夫?她也配?
财务部那帮蛀虫,账做得像筛子。清理?呵,牵一发而动全身,
……昨晚又梦见她了……还是那片海……冷……真冷……他的声音时而是冰冷的算计,
时而是压抑的暴怒,时而又变成一种溺水般的空洞疲惫。我像个被迫戴上耳机的偷听者,
被动地接收着他所有的阴暗、挣扎和无人知晓的脆弱。起先只是烦。
谁愿意大清早被一个陌生男人还是个纸片人反派的负能量轰炸?我把酸奶扔了,
第二天它还在。我试着不碰它,可只要它一出现,
宋砚的声音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往我脑子里灌。直到有一次,他声音里的绝望浓得化不开。
……算了。结束吧。
游轮……今晚……跳下去……就都干净了……书里的剧情猛地撞进我脑海!
宋砚就是在一次家族游轮晚宴上,被男主设计,当众身败名裂,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海的!
就是今晚!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我知道他是反派,知道他后期做了很多坏事,
可此刻灌进我脑子里的,不是纸上的几行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在走向毁灭前最后的窒息感。“别跳!”我对着冰箱吼,声音都在抖,“宋砚!听见没有!
别跳!那是陷阱!”冰箱毫无反应,只有冷气丝丝地往外冒。
……好吵……他极其厌烦地嘟囔了一句,声音微弱下去。
……哪来的声音……烦……他似乎听见了?但他以为是幻觉!怎么办?怎么办?
我像困兽一样在厨房转圈。酸奶!对,酸奶!我一把抓起今天那半盒“酸源”,拧开盖子,
用尽全身力气对着它吼,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宋砚!听着!
你爸书房第二个抽屉最底层!有个旧手机!里面有张秘书和你继母勾结转移资产的录音!
还有!今晚游轮监控室值班的是老周!他儿子欠了高利贷!被对家收买了!
他会关掉你那个区域的监控!”我一口气吼完,肺部火辣辣地疼。脑子里一片死寂。
宋砚的声音彻底消失了。酸奶盒子在我手里,冰冷黏腻。我喘着粗气,心脏狂跳,
几乎要撞出胸腔。他听见了吗?有用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肉。我瘫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冰箱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一小时。那个低沉疲惫的声音,
再次极其轻微地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恍惚。……录音……找到了。
老周……控制住了。……你是谁?那天之后,酸奶依旧每天准时出现。
但宋砚的声音变了。不再是纯粹的自言自语,不再是淹没一切的绝望洪流。他的低语里,
多了一种极其克制的探寻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困惑。……你到底是谁?
这成了他每次“连接”时,几乎固定的开场白。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暴戾,
只剩下深沉的疲惫和一种被未知搅扰的茫然。为什么帮我?……老头子气疯了。
张董那边黄了,他损失不小。可惜,录音只能暂时钉死张秘书,
动不了那女人他继母的根本。还得忍。……查不到。
任何地方都查不到你说的那种……‘异常能量波动’。
精神科医生说我是压力过大导致的幻听。他顿了顿,自嘲地低哼一声。也许吧。
他不信。或者说,他无法理解“穿书”、“树洞”这种概念。他把我当成某种高科技监视?
或者……鬼魂?我成了他庞大而冰冷的复仇计划里,唯一一个无法解释、无法掌控的变量。
而我,也从最初的恐慌抗拒,变得……习惯?甚至有点诡异的同步。他通宵处理危机,
我顶着黑眼圈灌咖啡。他遭遇暗算受了伤,我莫名其妙觉得胳膊疼。他情绪剧烈波动时,
我冰箱里的灯管会滋滋闪。有一次,他大概是刚开完一个极其憋屈的会,
被家族元老指着鼻子骂“野种”、“上不得台面”,声音里的阴郁和杀意浓得滴血。
……真想把他们……全烧了。几乎同时,我厨房那个用了三年都没事的老旧电水壶,
“嘭”一声,壶底烧穿了个洞,水流了一地。我看着滋滋冒烟的水壶,
又看看冰箱里那半盒无辜的酸奶,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上来。这联系,比我想象的更深,
更危险。我尝试过沟通。对着酸奶说话,在便利贴上写字压在酸奶下面,
甚至在冰箱门上贴了个大大的问号。没用。
他似乎只能单向接收我强烈的、伴随着“酸奶”这个媒介的情绪或信息?
而且信息传递极其不稳定,时灵时不灵。大部分时间,我还是被迫当个沉默的听众,
听着他在那个吃人的宋家挣扎沉浮。……老头子中风了。某天清晨,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医院里现在全是人,演戏的,
探风的,等着分肉的。大哥男主宋凛回来了,一副孝子贤孙的样子。真恶心。
他大概巴不得老头子现在就咽气。那女人继母在哭,眼泪倒是真的,
怕老头子死前没把她的那份吐出来。……机会来了。该清场了。他语气里的寒意,
让我即使隔着次元壁,也打了个哆嗦。书里,宋老爷子中风后,宋砚开始了血腥的内部清洗,
排除异己,手段狠辣无情,但也因此埋下了众叛亲离的祸根。“别杀人!”我对着酸奶低吼,
焦躁地啃着指甲,“宋砚!用法律!把他们送进去!别脏了自己的手!”脑子里一片安静。
他听到了吗?还是根本不屑于听?几天后,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送进去了三个。挪用公款,职务侵占,证据确凿。
老头子醒了一次,气得又晕过去。他似乎在冷笑。挺好。……没杀人。麻烦。
他补充了一句,语气有点生硬,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回去一点点。也许……蝴蝶的翅膀真的扇动了?
变化在细微处累积。他依然叫我“那个声音”,但语气里最初的戒备和厌烦,
渐渐被一种复杂的依赖取代。他不再只是宣泄,更像是在汇报?或者说,
是在和一个……唯一不会背叛他的存在,梳理思路。……城南项目拿下了。姓李的老狐狸,
最后还是栽在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手里。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罕见的、真实的得意。
……宋凛今天在董事会上给我使绊子,被我反将一军。他那张假脸,差点绷不住。
他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沙哑,但真实。……累。有时,只是一个字,
沉甸甸地砸过来,带着卸下所有伪装的疲惫。……真想睡个整觉。每当这个时候,
我会默默把那半盒酸得要命的酸奶吃完。酸得龇牙咧嘴,酸得眼泪汪汪,好像这样,
就能分担一点点他舌尖的苦涩。一种诡异的默契,在无声的酸奶传递中建立。
他是我冰箱里定时出现的秘密,我是他脑子里唯一的树洞。直到那个雨夜。
瓢泼大雨砸在窗户上,像密集的鼓点。已经过了零点,冰箱第三格,空空如也。
今天没有酸奶。一种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我。从未有过的情况!我坐立不安,
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窗外电闪雷鸣,惨白的光一次次照亮房间。脑子里空荡荡的,
什么声音都没有。死寂。比以往任何时候接收他的负能量,都更让人心慌。出事了!
一定出事了!书里的剧情疯狂回闪。宋砚在彻底黑化、跳海之前,
经历过一次致命打击——他最信任的、也是唯一对他释放过善意的堂弟宋迟,
被男主宋凛收买,在关键时刻背叛了他,给了他致命一击。就是在这个暴雨夜!我冲到厨房,
猛地拉开冰箱门。冰冷的白光照着我的脸。第三格,依旧空空如也。“宋砚!宋砚!你说话!
”我徒劳地拍打着冰冷的冰箱内壁,声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无助。“宋迟!小心宋迟!
他背叛你!”没有回应。只有冰箱压缩机沉闷的嗡鸣。我像个疯子一样在厨房翻找。
没有酸奶!哪里都没有!慌乱中,我的目光扫过流理台角落。
早上喝完后随手扔在那里的空酸奶盒!几乎是扑过去抓起那个空盒子,塑料盒被我捏得变形。
我对着那个空盒子,用尽全身力气,不顾一切地嘶喊:“宋砚!别信宋迟!
他在你书房装了窃听器!他把你转移备用资金的证据给宋凛了!他们今晚就要对你动手!
地点在……在……”我卡壳了!书里只写了是城郊一个废弃仓库,具体地址模糊不清!
“在城郊!一个废弃仓库!有蓝色铁皮屋顶的!很大!旁边好像有个废弃的加油站!宋砚!
听见没有!别去!有埋伏!”我声嘶力竭,喉咙火辣辣地疼。喊完,
整个人脱力般靠着橱柜滑坐在地上,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个变形的空酸奶盒。雨声震耳欲聋。
脑子里,还是一片死寂。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我。
没用了……太晚了……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一个极其微弱、断断续续、仿佛从遥远深渊里挣扎上来的声音,刺破了那片死寂。嘶哑,
破碎,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濒临极限的痛苦。
…仓库……加油站…………迟……他……声音里是锥心刺骨的痛楚和难以置信的愤怒,
比任何一次都更强烈。然后,声音彻底断掉。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骤然崩断。“宋砚!
”我对着空盒子哭喊。没有回应。冰冷的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他听见了,但他伤得很重!
他去了吗?他逃出来了吗?那一夜,我抱着那个空酸奶盒,睁眼到天亮。冰箱的第三格,
始终是空的。第二天,第三天……冰箱第三格,依旧空空如也。酸奶消失了。
连同宋砚的声音,一起消失了。世界安静得可怕。我疯狂地搜索本地新闻。没有仓库爆炸,
没有重大伤亡报道,只有一条不起眼的社会新闻:城郊某废弃物流仓库发生小范围火灾,
疑为电路老化引发,无人员伤亡。无人员伤亡。这四个字像救命稻草。但他呢?他还活着吗?
他在哪里?没有酸奶,我失去了唯一的联系渠道。他像一滴水,
彻底消失在了那个纸片世界的茫茫人海。日子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只是冰箱第三格那个位置,我固执地空着,不再放任何东西。心里也空了一块。
那个阴鸷、狠戾、疲惫不堪,却又会在深夜流露出一点点脆弱的声音,
成了我生活里一段诡异又无法抹去的记忆。我甚至开始怀疑,
那一切是不是我加班太多产生的幻觉?直到一周后。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傍晚。
我下班回家,刚打开门,习惯性地先看向厨房方向。冰箱第三格,静静地立着半盒酸奶。
“酸源”牌。原味。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骤然停跳,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
血液冲上头顶,手脚瞬间冰凉又滚烫。我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冰箱前,
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那冰冷的塑料盒。拧开盖子。熟悉的、酸涩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乳白色的凝固物。一秒。两秒。
一个低沉沙哑到了极致、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无数次、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疲惫的声音,
清晰地、缓慢地,在我脑海中响起。……我回来了。……差点……就真交代在那儿了。
……谢谢。这两个字,他说得极其生涩,仿佛从未使用过,带着一种笨拙的重量。
……那个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冲进眼眶。我靠着冰箱门,慢慢滑坐在地上,
手里紧紧攥着那半盒酸奶,又哭又笑。他还活着。他真的听见了。他回来了。
……伤……有点重。他似乎在斟酌词句,声音里带着强忍的痛楚。……躲起来了。
……宋迟……这个名字吐出时,带着刻骨的寒意和一种沉痛到麻木的失望。
……处理了。……老头子……醒了。半身不遂。宋家……现在我说了算。
他的叙述很简短,信息量却巨大。短短几天,天翻地覆。没有血腥的清洗,
没有跳海的悲剧。他用更冷酷、更合法的方式,完成了权力的更迭。……很吵。
他忽然说,声音里透出浓浓的厌倦。医院里,公司里,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声音。
……只有这里……安静。他指的是“这里”。我的脑子?这个连接?
……能……再说句话吗?他问,声音低下去,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近乎请求的意味。
像一个在无边黑暗中行走了太久的人,渴求一丝微弱的光。我抹了把脸上的泪,
看着手里那半盒酸得要命的酸奶,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酸!真他妈的酸!
酸得我整张脸都皱成一团,眼泪再次飙出来。“难吃死了!”我含着那口酸掉牙的酸奶,
含糊不清地、恶狠狠地对着空气抱怨,“宋砚!你就不能换点别的?”脑子里安静了一瞬。
然后,一声极其低沉、极其压抑、仿佛从胸腔深处艰难挤出来的、短促的气音。像笑。
……习惯了。……下次……试试别的?他顿了顿,
声音里似乎真的带上了一点点思考。……甜的东西?
酸奶依旧每天准时出现在冰箱第三格。宋砚的声音也成了我生活里固定的背景音。只是,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不再仅仅是那个被黑暗吞噬、只懂得以牙还牙的反派。
他开始用一种更冷静、更狡猾、也更合法的方式,去经营他的“荆棘王座”。
……董事会那帮老东西,胃口太大。给了点甜头,暂时稳住了。他汇报,
语气像在谈论天气。……宋凛还不死心,想从海外项目下手。让他碰碰钉子。
带着点猫捉老鼠的戏谑。……新来的助理不错,脑子清楚。难得的一句正面评价。
他依然疲惫,依然在黑暗的泥沼里跋涉,但声音里那种随时要崩断的毁灭感,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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