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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原著小说

晨屿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双男主原著小说》是知名作者“晨屿辰”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一种秦屿展全文精彩片段:我是一只能够自由切换形态的小猫故意考入医学只为接近那个曾救过我的人类医成为他学生的第三个我不小心在实验室露出了毛茸茸的尾他把我堵在解剖室:“解释一这位同”我紧张得耳朵都竖了起他却轻轻揉着我的头顶:“原来是小家”“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我被他摸得发出呼噜声:“因为...我想以人的样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1林一个秘密的携带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

主角:一种,秦屿   更新:2025-11-09 05:4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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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能够自由切换形态的小猫人,故意考入医学院,只为接近那个曾救过我的人类医生。

成为他学生的第三个月,我不小心在实验室露出了毛茸茸的尾巴。

他把我堵在解剖室:“解释一下,这位同学。”我紧张得耳朵都竖了起来,

他却轻轻揉着我的头顶:“原来是你,小家伙。”“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

”我被他摸得发出呼噜声:“因为...我想以人的样子,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边。”1我,

林墨,一个秘密的携带者。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宿舍窗帘的缝隙,

精准地落在我的眼皮上时,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惊醒。不是闹钟,也不是室友的鼾声,

而是烙印在骨子里的、属于猫咪的生物钟。人类的身体依旧困倦,

但灵魂深处那根属于猫的神经已经雀跃着,

催促我迎接这一天——又一个可以近距离看到秦屿的日子。小心翼翼地从上铺爬下来,

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我的室友们还在沉睡,人类似乎总能在夜晚彻底放松,

沉入无梦的深渊。而我,即使在睡梦中,也得分出一丝心神,

压制住那可能冒出来的耳朵或者尾巴,尤其是在这种集体环境里。

三年前那个雨夜之后的仓皇逃离,让我对“暴露”这两个字充满了刻骨的恐惧。

但恐惧抵不过思念。盥洗室的镜子映出一张清秀甚至有些过分苍白的脸,

黑色的短发柔软地耷拉着,看上去和任何一个十八九岁的人类男孩没什么不同。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具看似寻常的皮囊下,藏着怎样一个不寻常的核心。

我能感觉到耳廓根部一阵细微的麻痒,那是耳朵急于冒出来透气的信号。我深吸一口气,

集中精神,将那躁动压制下去。不能有任何闪失,尤其是在今天,秦屿有课的日子。

穿上学院派发的白大褂,一种奇异的归属感混合着紧张油然而生。这身衣服像一道屏障,

也像一种认证,将我伪装成他们中的一员。

医学院的空气里永远漂浮着消毒水、福尔马林以及各种化学试剂混合的味道。对人类而言,

这或许刺鼻,但对我,这里面藏着一丝让我安心的、属于秦屿的气息。

他就像浸染在这种气味里,清冷,严谨,如同他这个人。走进阶梯教室,人已经来了大半。

我习惯性地走向后排角落的位置,这里视野尚可,又能最大限度地减少被注意的可能。

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着,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不,是小猫。

当那道熟悉的身影准时出现在教室门口时,整个喧闹的空间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秦屿穿着合身的白大褂,里面是熨帖的浅蓝色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

他身形挺拔,面容俊朗,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扫视全场时,

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开始上课。”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清冽平稳,

如同山涧溪流,瞬间抚平了我内心大部分的焦躁。我摊开笔记本,假装认真记录,

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偷偷看他。看他修长的手指握着激光笔,在投影屏幕上圈点重点。

看他微微蹙眉思考某个复杂病理机制时的侧脸。看他偶尔抬头,

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我这个方向——每当这时,我都会迅速低下头,假装专注于课本,

心脏却狂跳得快要炸开。他讲解的是神经解剖学,内容艰深晦涩。

人类的脑部结构如此精密复杂,让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小猫人”学得颇为吃力。

耳朵又有点痒了,大概是潜意识里想竖起来听得更清楚些。我不得不再次集中精神压制。

“林墨。”他的声音突然点名。我猛地一僵,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所有同学的目光都汇聚过来。“简述一下血脑屏障的主要结构和功能。”他看着我,

眼神平静,看不出喜怒。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血脑屏障……我知道这个,昨晚还复习过!

可是在他注视下,那些名词术语像受惊的鱼群,四散逃窜。我张了张嘴,喉咙发干,

尾巴骨那里又开始隐隐作痒,

糕……“由脑毛细血管内皮细胞、基膜和神经胶质膜构成……”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

语速极快地把记住的内容倒了出来,中间甚至颠倒了两个顺序。说完,教室里一片寂静。

我紧张地看着他,手心冒汗。他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基本正确,

但表述可以更精准。坐下吧。”我如蒙大赦般坐下,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刚才那一瞬间,

我真怕自己会因为过度紧张而直接冒出耳朵或者尾巴。还好,控制住了。

这只是成为他学生后,无数个紧张与窃喜交织的日常中的一个缩影。

我像一只小心翼翼踩在钢丝上的猫,一边贪婪地汲取着靠近他的温暖,

一边提心吊胆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2成为秦屿学生的第三个月,

我逐渐适应了医学院高强度的学习节奏,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充满挑战的生活。当然,

最大的动力来源,永远是能定期见到秦屿。微生物学实验课被安排在周四下午。

实验室里弥漫着培养基和消毒剂的味道,高倍显微镜像一只只巨大的复眼,

窥探着微观世界的奥秘。我分到的实验台离秦屿的指导位不远不近,

是个能观察到他又不至于太引人注目的好位置。

今天的任务是观察并绘制革兰氏染色后的细菌形态。我小心地操作着,滴加试剂,冲洗,

调节焦距……镜下的世界光怪陆离,紫色的球菌、红色的杆菌交织分布。看得久了,

眼睛开始发酸,大脑也有些晕眩。更要命的是,

尾巴骨那里传来一阵熟悉的、难以抑制的痒意。像是有羽毛在轻轻搔刮,

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我暗叫不好,立刻绷紧全身肌肉,

尤其是臀部和后腰的肌肉群,试图将那不安分的部分牢牢锁在体内。

平时这种小骚动我都能轻松化解,无非是注意力稍微分散导致的控制力下降,

集中精神就能压回去。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也许是因为昨晚熬夜复习没睡好,

也许是因为实验室的暖气开得太足让人昏昏欲睡,

又或许……是因为秦屿就站在离我不到三米远的地方,正低头查看隔壁组一个同学的标本片。

他微微侧着的身体,垂下的眼睫,还有那截从挽起的白大褂袖口露出的、线条流畅的小臂,

都像无形的干扰波,持续不断地冲击着我本就脆弱的自制力。痒意非但没有消退,

反而变本加厉,如同细小的电流,一波接一波地窜过脊椎,直奔尾椎。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根不存在的尾巴在兴奋地、蠢蠢欲动地摇摆着基座。不行,

绝对不能在这里……我悄悄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换个姿势缓解那种躁动,

同时在心里默念:冷静,林墨,你是人,你现在是人,你没有尾巴……“林墨,

”他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侧响起,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防御工事,“你的实验结果记录好了吗?”!!就是这一吓!

精神高度紧绷的堤坝被瞬间冲垮!“噗——”一声轻微的、类似布料绷紧又释放的声音,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我感觉身后猛地一沉,

一种久违的、毛茸茸的触感紧贴着皮肤出现,

并且不受控制地从白大褂的下摆钻了出来——一条橘白相间、毛发蓬松的尾巴,

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实验室明亮的灯光下!

它甚至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我的极度紧张,下意识地、僵硬地左右扫了扫,

尾巴尖恰好擦过了旁边实验凳的金属腿,发出细微的“嗒”的一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我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

留下冰凉的恐惧和麻木。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耳边疯狂擂鼓的声音,

也能感觉到耳朵在发间剧烈地抖动,几乎要压制不住地弹出来。完了。全完了。

会被当成怪物,会被退学,会被送去研究所解剖……最重要的是,

会被他用怎样厌恶和恐惧的眼神看待?我僵直着身体,连转头去看他反应的勇气都没有。

眼角的余光能勉强瞥见,

秦屿的目光已经落在了我那不听话的、正不知所措地微微晃动的尾巴上。

他停顿了大概有两秒钟,这两秒漫长得足以让我在脑海里预演完所有最糟糕的结局。然而,

预想中的惊呼、质问或者任何形式的骚动并没有发生。他什么也没说。他甚至,

连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极其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仿佛刚才看到的只是灯光折射产生的错觉,或者是不小心瞥见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转向刚才那个被他指导的同学,用一如既往平稳的声线说:“这个视野很清晰,

注意区分杂菌和目标菌落。”然后,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在实验室里巡视,

指导其他学生。可我看到了!我分明看到了!在他目光落下的那一瞬间,

他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了一丝什么,绝不是看错或者惊讶,那是一种……极快的辨认,

一丝了然,甚至,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笑意?我完全懵了。大脑一片混乱。

是没看见?不可能,那么明显的一条尾巴!是看见了但以为是装饰?

谁会在白大褂下面挂条这么逼真的尾巴?!还是说……他早就知道了?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接下来的时间,我如同置身于一场荒诞的噩梦。

我死死地用意念控制着那条丢人现眼的尾巴,让它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大腿上,

藏在白大褂宽大的下摆里,动都不敢动一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

每一次秦屿从附近经过,我都感觉自己的神经要断裂开来。

好不容易熬到实验课结束的铃声响起,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实验器材,

低着头,像一道影子般冲向实验室门口。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回到宿舍,

回到那个相对安全封闭的空间,好好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3走廊里人来人往,

同学们讨论着刚才的实验,商量着晚饭吃什么。喧闹的人声让我稍微找回了一点现实感,

但心脏依旧沉甸甸地往下坠。那条尾巴虽然已经老实巴交地缩了回去,

但暴露过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如同附骨之疽,紧紧缠绕着我。我加快脚步,

只想尽快逃离这栋大楼。然而,刚走到连接教学楼和解剖楼的那条相对僻静的回廊,

身后就传来了不紧不慢,却带着某种特定节奏的脚步声。皮鞋敲击在水磨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回响。我的心猛地一缩。不需要回头,

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告诉我——是秦屿。他没有叫我,但那脚步声如同精准的鼓点,

敲打在我疯狂跳动的心脏上。我下意识地越走越快,几乎要跑起来。

身后的脚步声也随之加快,几步就赶了上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林墨。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平静无波,却让我瞬间定在了原地。我僵硬地转过身,

对上他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那里面的情绪很深,我看不透。他没说话,只是抬手,

一把推开了旁边一扇空置的解剖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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