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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死草的过程

胡麻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胡麻椒”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砸死草的过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宋湛肖言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一株兰花结果却在在修成人形的前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砸了个稀巴意识消散我看到了一双恨意滔天的双没发汩汩的血液浸透了我的根翠绿的根茎渐渐变得暗红一再睁开我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一个手脚俱断的废物男1“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赖上老娘了是大不了你还是你死!!!”我双手叉无能狂内心再次诅咒了了肖言无数千辛万苦修炼了几百年的...

主角:宋湛,肖言   更新:2025-03-01 21: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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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株兰花草。结果却在在修成人形的前夕,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男人砸了个稀巴烂。

意识消散前,我看到了一双恨意滔天的双眼。没发现,汩汩的血液浸透了我的根部,

翠绿的根茎渐渐变得暗红一片。再睁开眼,我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

一个手脚俱断的废物男人。1“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赖上老娘了是吧,

大不了你死,还是你死!!!”我双手叉腰,无能狂怒。内心再次诅咒了了肖言无数遍。我,

千辛万苦修炼了几百年的兰花精。修成人形后不说气质高雅,身段飘渺吧,

怎么会变成一个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壮汉。还是个手脚俱残的,差点把自己的本体砸死的,

臭气熏天的野男人!!!简直是忍无可忍。更不能忍的是,

这个臭男人残存的一丝意识竟然还在,他说只要我帮他报了仇,这具身体就送我了。呸,

谁稀罕!!!我烦躁的一脚踢开路边碍事的小刺猬,看着它咕噜噜滚出好远,

又匆匆忙忙窜入树林不见了踪影,心中的烦郁之气更盛。三个月来,

我用尽了所有办法都不能从这具身体里出去。更别说自己的法力了,更是只剩下浅浅一层。

而肖言,差点把我砸死的臭男人,却在我的意识灵体内沉睡。我知道,只有帮他报了仇,

我才能从他的身体内脱困,从此自在逍遥。但如今……只能认栽了。我磨了磨后槽牙,

心中不由得恨上害了肖言的人。若不是他们,我必定一身仙风道骨的玲珑模样,

哪里会是如今这副模样。有仇必报是老娘的风格,若是吃了这么大个亏还当缩头乌龟,

简直是有辱我的威名。借着这个由头,我肆意翻看着肖言的记忆,越看越啧啧称奇。

这家伙还真是惨。这爹娘真是脑子有病。这个叫宋湛的家伙更是不要脸到极致,

外表看着风光高洁,骨子里头都烂透了。还有这个…这个叫柳如月的姑娘,

真是脑子被驴给踢了,竟然喜欢这样一个卑鄙小人。越看越气,我猛地捂住胸口,

一股愤怒难过的情绪蔓上双眼。一时有些分不清是自己的情绪,还是被肖言影响到了。不过,

算了。如今我就是肖言,肖言就是我。帮他就是帮我。“好了好了,

我这不是回去帮你报仇的吗,别气别气,气死了咱俩都活不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侯府,

我冷哼一声,走上前去。2“二…少爷?”“什么二少爷,府里不是只有一个大少爷?

”我无视像是见了鬼的俩门房,阔步往肖言的院子中走去。说来也有意思。

肖炎是大夏国永宁侯侯府流落在外的亲儿子,一朝被侯府认了回去,明明是侯府嫡亲的儿子,

过得就连还不如府中的下人。侯爷夫人嫌他粗鄙不堪,目不识丁,

明里暗里嫌弃他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至于假少爷宋湛面上对他关怀备至,

暗地里却任由他被众人排挤嘲讽。只有柳如月,会在众人面前维护他,教他一些礼仪纲常。

谁知那却是裹着砒霜的蜜糖,只为了将肖炎的脸面彻底踩在地上。

虽说在记忆里看到了肖言的过往,但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惊讶了一下。就比如眼前的院落,

好歹这么大的一个侯府,竟然还能有这些破烂玩意儿,风一吹就倒了似的,

恐怕连乞丐住的都不如。“啧啧啧,你这日子真是够苦的了。”“放心,

等会儿我就给你换个好一点的大院落。”果然没多久,一个美妇人被一群人簇拥着,

呼啦啦的挤进了这个小破院子。正是侯夫人。肖言的亲娘。“你这孽畜,

不作声响的跑出去几个月鬼混,如今知道回来了,侯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还不快去祠堂跪上一夜,以示惩戒,不然真当这侯府是你那粗贱的门户不成。

”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妇人,不由地笑出了声。“你是我亲娘?真的是亲的?没弄错?

”“要不你再确认一下吧,毕竟从没听说过哪个亲娘见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不问问他为何消失了两三月,一见面就是让他去罚跪的。”“难不成你是侯爷的继室,

我的后娘?”“你……你……放肆!”侯夫人脸色铁青的捂住胸口大口喘气,

指着我的手指抖个不停。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我双眼一亮,

几步上前将她手上戴的几个玉镯,戒指扒了个干净。“这东西不错,我要了。”“哎呦,

这个也不错。”迎着侯夫人以及震惊的视线,

我动作飞快的将她头上戴的红珊瑚玉簪和几个金钗一起拔了下来。披头散发的侯夫人,

目光呆滞的看着我,嘴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才吐出了几个字:“你……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拿东西啊。”给她一个嫌弃的眼神,这都看不明白。我晃了晃手上的簪子,

笑得一脸猥琐:“娘,说来我也是侯府的儿子,身上怎么能一点钱都没有,这不,

借娘亲几件东西花花。”“放心,我是不会还的。对了,再给我换一个院落,

这破地方是人住的吗?”“不然我去娘的院落住几日,走了一路又累又渴的,

可要好好歇歇才行……”话没说完,侯夫人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身后的丫鬟婆子惊呼一片,

拖着侯夫人跑的飞快。不是,就这?!这就晕了?!3人这一生,

都在被各种世俗观念所禁锢。比如肖言,在看到怒气冲冲而来的侯爷时,

心中无法自抑的升起怯弱之意。“那是我的亲生父亲,他说我不孝不悌,相妒不睦,

克损六亲,说我的出现丢了侯府的脸面,说巴不得没我这个儿子。”“所以呢?

”“……什么?”我有些不解的重复道:“所以呢?就因为他是你的父亲,

你就真的是这种人了吗?”“他眼中的你,比你自己还要重要吗?

你真的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人吗”“他只是在通过孝道打压你,驯服你。

”肖言可能从没有听到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一时间竟然愣怔住。侯爷可能也没有想到,

自己这个看起来懦弱无能的孩子有一天竟然敢直视自己的目光。“你这逆子,

刚回府就气晕母亲,简直是无法无天,满大夏朝打听打听,哪里有你这种不孝的东西,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说,你自己说,我们对你哪里不够好,念在你流落在外十几载,

你母亲生怕做的不够好,上好的院落任你挑,丫鬟仆从无一不是精心挑选,更别说吃穿用度,

哪里缺了你的?”“你私自离开几月不归家,刚回来就闹得天翻地覆,

看来骨子里还是留着卑贱之气,上不得一点台面。”“果然是马夫养大的儿子,卑劣不堪。

”来来回回都是这些话,听的人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我掏了掏耳朵,撑着下巴坐在桌边,

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些困了。“啪!”凛冽破空声传来,我抬手一抓,

握住了迎面而来的藤鞭。“我说侯爷,你认为我还会和之前一样,站着不动任你鞭笞?

”我扯过手中的藤条,不屑的看着他,眼神讽刺悲凉:“你可真虚伪。”“这侯府上上下下,

说起来你是最不要脸的那个,既不想让侯府失了脸面,说你连亲生儿子也不认,

又不愿认真教导肖言。他如今的一切不都是因为你们吗?”“若不是你们把他弄丢,

你的亲生儿子会是现在这个模样吗?”“子不教,父之过,从肖言进府那日起,

你这个父亲有尽过一天的责任吗?凭什么在我这里耍你的侯爷威风。

”“你虚伪的模样可真让人作呕。”这话并不假,当初一身华贵的管家带着人寻上门时,

我正在马厩里铲马粪。管家说我是侯府的孩子,不慎遗落在外,如今既已找到了,

就该认祖归宗。说这话时,他一脸嫌弃的捂住口鼻,生怕这些污糟沾染分毫。

养父母闻讯赶来,眼中带泪的劝道:“去吧,那是你的家。若是以后……”“胡说什么,

那可是侯府,从此之后言儿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再也不用受苦了。

”可我心中并没觉得苦,爹娘就我一个孩儿,虽说捡来的,生活上有些贫苦,

但他们却待我如亲子,我怎么舍得离开。“少爷,你放心,你的养父母侯府会善待他们。

”管家一挥手,身后一个仆从,从怀里掏出个沉甸甸的荷包。

“这里面是五十两碎银加一百五十两的银票,侯府念你们养育少爷多年,

这些钱够你们养老了。”以后就不必相认了。管家的意思很明确。人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你若识相些,就拿着钱将嘴巴闭紧点,若是不识相,侯府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

4那可是侯府,岂是养父母能得罪的。他们收了银子,连夜出城后再也没有回来。

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只留下大黄,摇着尾巴跟我一起颠颠进了侯府。我憧憬过,期盼过,

向往过,可这些东西,往往并不因为身份的变化而变化。到了侯府才知道,这十多年来,

有一个人顶替着我的位置,做了十几年的侯府嫡子,就算是我回来了,

也撼动不了他一分一毫。其实我没想跟他争,我凭什么跟他争呢?

他有侯府十几年的辛苦栽培,有爹娘的嘘寒问暖,一声令下,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我有什么呢?从记事起,就起早贪黑跟着父亲一起在马厩里干活。清理食槽,煮食,喂马,

给马洗澡,铲马粪……寒冬腊月,手脚生疮,睡觉都不敢睡熟,就怕半夜雪压塌了草棚,

压伤了马儿挨鞭子。夏日好一点,可以跟着马儿一起多洗几次澡,只不过蚊虫多一点,

马厩清理的勤一点。偶尔空闲之际,再雕些木件儿拿去集市上摆摊,好贴补家用。

宋湛过的是锦衣玉食,精美的糕点只要不合胃口,看都不看一眼。而我却日日为生计奔波,

也只勉强填饱肚子,糖果糕点更是我可望不可及的美味。一边是捧在手上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一边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儿子,侯府所有人心里的天平都会倾斜。

更别说这个刚回来的儿子一无是处,处处上不得台面。

侯爷说:“以后你和宋湛都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养了他十来年,

总不能你刚回来就要把人赶走,侯府不是养不起俩个孩子,以后宋湛为兄,你为弟,

我与你母亲会一视同仁。”才怪。他们仗着肖言不识货,全都拿一些样子货来糊弄人。

今日母亲送一块质地细腻的玉饰来,没两日宋湛身上带着的,就会是更贵重柔和的羊脂白玉。

若不是无意间听到下人嚼舌根,肖言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带着的东西,连下人都看不上。

可即便如此,肖言从没有怨恨过任何人。他偷偷学着宋湛的一言一行,

心中更是对他十分仰慕。他渴望得到父母的一句赞赏或满意。但没有,

他就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一株小草,无人在意。他笨拙的识字读书,

却无人教导;学礼仪修养,却不伦不类;学言谈举止,却常常惹得自己贻笑大方。

下人耻笑他,宋湛不屑于他,侯爷和夫人更是眼里只有宋湛一人。肖言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开始低着头走路。他只有手上刻着木件儿时,和大黄一起玩耍时,脸上才会露出片刻的笑意。

5侯爷被我扯的一个趔趄,不可置信的咆哮道:“反了,真的是反了,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来人,将他给我绑起来,重重的打。

”“不可,父亲。”宋湛来的及时,他一脸担忧的关切侯爷的身体,

随后不赞同地对我道:“二弟,你怎可如此对待父亲,你不在家的这几个月,

父亲母亲多担忧你的安危,如今你回来了,怎可惹得父亲如此动怒?”“父亲,

弟弟如今刚平安归来,万一他再离家出走怎么办?”“哼,他敢?他若敢走,

我就不认他这个儿子。”“父亲又说气话了,弟弟总归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哪有能不认自己儿子的道理。”宋湛看了看我,一脸真诚的道歉:“弟弟,是为兄的错,

害死大黄的那几个下人,为兄已经打了他们板子,还远远发卖了,是为兄管教不严,

给你赔礼了。”“你要打要骂,为兄都不会计较。只是莫要再耍小孩儿脾气,

为了一只狗惹的父母担忧。”宋湛朝我深深施了一礼。还没弯下腰,

就被黑了脸的侯爷一把拽起。“你为兄,哪有向弟弟道歉的道理,也不怕折了他的寿。

”“不过一条狗而已,死了就死了。”我浑身一僵,不可遏制的怒火烧红了双眼。是啊,

在他们眼里,大黄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湛眼中的闪过得意之色,他毫不避讳的向我展露他在侯府中无人撼动的地位。

我笑了:“父亲说的是,是我的错。不过父亲,你看看我如今的模样,

谁人敢信我是侯府的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乞丐叫花子呢?

”“父亲不是说要一视同仁吗,我以后就和兄长住一起吧,他住的秋梧院最好了,

我也想要去那里住。”“还有月例银子,都按照大哥的来,总不能大哥有的,我却没有,

难不成让别人笑话我们侯府寒酸,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养不起?”“你说是吧大哥。

”宋湛脸上的笑意一顿,僵硬着声音说道:“弟弟说的是,你若喜欢秋梧院就去住,

我另寻他处即可。”“那就多谢大哥了。”6秋梧院到底没有住成,不过我搬到了白芷院,

和秋梧院遥遥相对。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意。主要的是,我要一点点拿回属于肖言的东西。

别人给的没意思,我就喜欢自己亲手拿。这几日府中颇为安静,没人寻我麻烦,

也没人多过问我两句,不过可惜我喜欢找别人麻烦。这不,说曹操曹操到。我不过闲着无聊,

躺在湖心亭的小船上晒太阳,结果却遇到了柳如月。宋湛的未婚妻,肖言曾经的心上人。

说来可笑,之前在府中的日子唯一的美好竟然是这个女子给予的。

虽然后来证实一切不过是让肖言身败名裂的手段,但那段日子仍是肖言心中不可多得的净土。

那时肖言刚入府不久,就被侯爷斥责。他心中烦闷,跑到湖心亭的假山中藏着,

却无意间撞到一位女子。肖言刚想偷偷溜走,却被一把扯住了衣袖:“哎,你是何人?

可是家中出了什么难事儿,所以躲在这里难过?”那女子娇俏一笑,

从荷包中掏出一包点心递了过来。“喏,这可是京膳堂的点心,最是香甜可口,

吃了就不能再难过了啊。”说完,她提着裙摆如蝴蝶般跑远了。身后的发带飘飘摇摇,

模糊了肖言的双眼。此后肖言经常会在这里遇到她,渐渐俩人熟悉了起来。

柳如月给她讲京城的风土人情,人文趣事,肖言也慢慢的开始给她讲自己的委屈,

烦闷……他不知道这是专门为他设置的陷阱,只等着他心甘情愿,一步一步地自投罗网。

直至那日。侯府举办了一场宴会,邀请京中世家子弟,名门闺秀前来游湖。

借此机会让肖言正式认祖归宗。肖炎在园中紧张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封书信,

信上约他在老地方见面。看着熟悉的字迹,他心头一片温热,有些羞涩的抿了下唇角,

郑重的将那封书信揣入怀中,先去赴约。后院的湖心亭内,一道熟悉的背影背对而立,

肖炎忍不住快走几步。“如月。”柳如月回过身来,对他柔柔一笑。“言哥哥。

”看着柳如月娇俏的脸庞,肖炎忍不住说出了那句让他万劫不复的话。“如月,

你可愿……可愿嫁给我。”肖炎感受到心脏在胸膛内狂跳,他不自觉捏紧衣角,

紧张的注视着对面的人。一瞬或者是许久。“噗嗤……”“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听到他说什么了吗?”“哈哈哈哈,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敢说这句话,

不过是一个马夫养大的,竟然敢肖想尚书大人的千金?

”“哈哈哈哈哈哈……”湖心亭内垂下的竹帘被人一把撩开,

一群世家子弟簇拥着宋湛走了出来。“二弟,你可知如月是我的未婚妻。

”宋湛面露不悦的沉声说道。肖炎看着对面的一群人,脸上瞬间惨白一片。

他进府后不久就知道,宋湛与尚书府的千金定了娃娃亲,

但是他不知道那人就是眼前的柳如月。肖炎咬咬牙,看向柳如月。”未婚妻?!”再是迟钝,

肖言也明白若是这话传了出去,侯府将会变成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他当机立断道:“柳姑娘,抱歉……我刚刚说错了话,我并不知你是我大哥的……未婚妻。

”谁知柳如月却脸色铁青一片,她羞愤的捂脸哭泣:“你是何人?青天白日之下,

竟敢空口白牙损毁我的清誉,我不过来这里散散心,却被你如此轻薄,

我……我不活了……”她作势要往湖中跳去,却被宋湛一把拦住。

“那是我刚被认回的二弟肖炎,你莫恼,这件事儿我定会给你,给尚书府一个交代。”说完,

宋湛看了肖言良久,眼底是一片嘲讽和戏弄。

他像是斟酌措辞该如何面对这个真正的侯府嫡子,才不至于让俩人都变得难堪。

许久他小心翼翼的说道:“二弟,这是我的未婚妻,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认错了。

”他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瞬间如同点燃了马蜂窝般,炸的身后的人个个怒发冲冠。

孤高月洁的宋湛,何时对人如此低声下气过,更别说还是一个哪哪都不如自己的人。

虽说他占了侯府嫡子对名头,但侯府内外谁人不知肖言不过是徒有其名而已,

真正的侯府嫡子还是宋湛。若不是为了保全名声……“宋大哥,你何必对这个小子低声下气,

他虽说是你二弟,但是哪点比得上你,竟然胆敢肖想柳姑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是,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为人谁人不知,

谁人不赞,柳姑娘岂会看上这么个穷酸小子,我呸!”“可不是,今日若是不让他吃点苦头,

以后谁能保证他不会出去丢了侯府的脸面。

”“我……我不是……我没有……”苍白的辩驳湮没在群声中。他捂住破了个大洞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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