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替身契约秦骁第一次牵我的手,是白月光订婚那天。
他捏得我腕骨生疼:“做我的人,忘掉他。”
后来我藏起孕检单,安静当了他三年替身。
白月光回国那天,他让我滚:“思婉容不下你。”
我离开不到三小时,他助理却疯狂寻我。
“总裁,查到了,三年前那个救他的人,是苏小姐!”
三天后秦骁跪在我家门外。
我揉着太阳穴听管家汇报:“门口有个姓秦的男人,说要为您挡过世的弟弟赔命。”
“赶走,”我指着楼下花圃,“别脏了爷爷送我的千亿股份转让书。”
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力道,又冷又硬,像一枚淬了寒冰的钢环,猛地箍住了苏晚的动作。
她正把那份厚厚的“寰宇科技股权战略重组预案”轻轻放在昂贵的乌木桌面上,指尖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离开光滑的文件封皮。
男人那只骨节分明、曾无数次签下亿万合约、此刻却透着不容置疑强势的手,紧紧攥住她的腕骨,力道之大,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皮肉之下脆弱骨骼承受的压迫,带来一阵尖锐细密的刺疼。
苏晚纤细的脊背几不可查地绷直了一瞬。
办公室里恒温空调送着无声的冷气,吹拂着她散落颊边的一缕发丝,也带不来丝毫暖意。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天际线淹没在灰沉的铅云里,雨水终于倾泻而下,在冰冷的玻璃上肆意流淌,模糊了外面喧嚣又遥远的轮廓。
空气凝固了。
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如同背景音里不祥的暗示。
男人的目光,鹰隼一般锐利沉郁,紧紧攫住她平静得有些过分的脸。
那张脸,依旧美丽,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他曾最痴迷的脆弱感,可此刻却仿佛罩上了一层无形的冰壳。
在那双清透的眸子里,秦骁再也看不到往日那份温顺的、只为他而起的哀怨和依恋。
只有深不见底的平静,一种彻底抽身事外的疏离。
“说好的三年,到期了。”
苏晚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一枚微小的冰钉,清晰无比地钉入沉默的空气中,“秦总还有事?”
她轻轻动了一下手腕。
不是挣扎,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提醒——那提醒背后,是她已经单方面解除合约的决绝。
她的目光扫过他那张英俊得近乎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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