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墨墨推书 > 其它小说 > 驯兽驯猫

驯兽驯猫

余沛妧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驯兽驯猫》是大神“余沛妧”的代表霍临萧烬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导语这血书是沈家三百条人命的证据?萧烬舔着刀上的毒药冷疯子……你猜我敢不敢弑君?1 地狱重逢铁链勒进腕咔嚓一我听见自己骨头摩擦的声血从裂开的皮肉里渗出混着兽栏里的烂黏在伤口火辣辣地我咬紧牙喉咙里全是腥臭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了把刀“笑沈青”霍临的声音从头顶砸下带着戏谑的冷“你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吗?怎么现在连条狗都不如?”我死死盯着脚下的泥指...

主角:霍临,萧烬   更新:2025-09-14 22:09:3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导语这血书是沈家三百条人命的证据?萧烬舔着刀上的毒药冷笑。

疯子……你猜我敢不敢弑君?1 地狱重逢铁链勒进腕骨,咔嚓一声,

我听见自己骨头摩擦的声音。血从裂开的皮肉里渗出来,混着兽栏里的烂泥,黏在伤口上,

火辣辣地疼。我咬紧牙关,喉咙里全是腥臭味,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了把刀子。“笑啊,

沈青梧。”霍临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带着戏谑的冷意,“你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吗?

怎么现在连条狗都不如?”我死死盯着脚下的泥坑,指甲掐进掌心,掐出血来也不敢抬头。

不能让他看见我的眼神。父亲的头颅滚在朱雀门前的画面还在眼前晃,

母亲的白绫在风里飘荡的影子刻在梦里。而现在,我披着破麻布,脚踝锁着镣铐,

在这地狱一样的兽栏里给猛兽清粪。三步之外,饿虎低吼,爪子刮过石地,

刺耳的声音像在剐我的骨头。笼子最暗的角落里,他动了。萧烬。敌国送来的质子,

霍临的玩物,也是这地狱里唯一能让我活命的“同伴”。他抬起头,那双眼睛像淬了冰的刀,

直直剐进我灵魂里。传闻他徒手撕过霍临的亲卫,现在却被铁链锁喉,日日挨鞭子、喝馊水,

像条被打断脊梁的狼。“沈姑娘,可想你爹的头颅?”霍临的声音像毒蛇钻进耳朵。

我猛地闭上眼,不敢让眼泪流下来。不能哭。不能让他看见我崩溃。月光惨白,

照不亮这方寸地狱。我蜷缩在稻草堆里,数着肋骨上的鞭痕。复仇?哈,是奢望。

就在我闭眼等死的时候,萧烬动了。他拖着铁链,爬到月光下,

染血的指甲在泥地上狠狠划出两个字。“霍”“临”。中间一道深痕,像刀劈斧凿。

我呼吸一滞,抬头看他。他的目光锁住我,没有怜悯,没有试探,只有赤裸裸的恨。

蚀骨焚心,不死不休。霍临要我们斗,要我们互相撕咬至死,供他取乐。

可如果这笼子里只能活一条毒蛇……我盯着萧烬暴起青筋的手,舔了舔干裂的唇。

那就一起咬死驯兽人。2 血契之盟萧烬的手指猛地掐住我的喉咙,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喉骨。我拼命挣扎,脚尖离地,双手徒劳地去掰他的手腕,

可他的力量像山一样压下来,纹丝不动。视线开始模糊,胸口火烧似的疼,

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他以为我是霍临的探子。就在眼前发黑的时候,

我瞥见了角落里那碗馊水。昨天霍临的人丢进来的,萧烬一口没喝。

我拼尽全力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那碗浑浊的泥水,又指了指自己干裂渗血的嘴唇。

“咳……咳!”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若我是探子……为何不直接动手?”萧烬眯起眼睛,

手指稍稍松了一些,但目光依旧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脸。他不信我。

任何解释在此刻都苍白无力。绝望和一股狠厉猛地冲上头顶。既然示弱没用,

那就只能用更极端的方式,让他看清我和霍临绝非一伙。我猛地低头,

张嘴狠狠咬向自己手腕上结痂的旧伤!牙齿撕开皮肉,温热的血瞬间涌出,顺着嘴角往下淌。

我忍着剧痛,把手腕悬在那碗馊水上,血珠一连串砸进浑浊的水里,

荡开一圈圈暗红色的涟漪。然后,我用另一只手,把染血的碗朝他推了过去。我没说话,

只是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没有哀求,只有野兽一样的执拗。看吧,我的血混进你的水里。

喝下它,或者踩碎它。选择在你。萧烬盯着那碗血水,嘴角忽然扯出一丝冷笑。

“驯兽奴的命,”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和你的血一样贱。想用这种把戏骗我?”他说完,

冷笑一声,退后两步,重新蹲回阴影里。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打破了短暂的死寂。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是总管来了。如果让他发现萧烬没戴镣铐,我们都得死。“他们来了。

”我低声提醒,声音嘶哑。萧烬冷哼一声:“看来,你的考验还没结束。

”3 虎笼赌命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和总管不耐烦的咒骂。

我后背的伤口还在渗血,但顾不上疼,猛地扑向角落,抓起地上的铁链就往萧烬手腕上缠。

他眯起眼,肌肉绷紧,却没躲。他在赌。赌我是不是真的站在霍临的对立面。铁链刚扣上,

兽栏的门就被一脚踹开。总管带着两个亲卫闯进来,手里的牛皮鞭子还在滴血,

不知道刚抽过哪个倒霉鬼。他阴鸷的目光扫过我和萧烬,

最后停在他手腕上松松垮垮的铁链上。“沈青梧!”他厉喝一声,鞭子猛地抽在我脚边,

溅起的泥水甩在我脸上,“这畜生的枷锁呢?!”我立刻跪伏在地,额头抵着烂泥,

声音发抖:“大人恕罪!此獠畏铁器,戴枷更易狂躁伤人!

昨日……昨日送饭的杂役就是先例,险些被撕了喉咙!”总管冷笑,

靴子踩住我撑在地上的手指,狠狠碾了碾。“巧舌如簧。”他俯身,鞭子挑起我的下巴,

“你以为我会信一个贱奴的屁话?”我疼得眼前发黑,但不敢缩手,只能更用力地趴伏,

说道:“小人不敢欺瞒!您若不信……”我猛地指向饿虎笼子,

“不如……不如让此獠和那饿虎同笼一试!若他狂性大发,您便知小人句句属实!

”空气瞬间凝固。萧烬的呼吸声停了。总管也愣住了,随即爆发出刺耳的大笑:“好!好!

沈家丫头够毒!”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那就如你所愿,来人!

把这畜生扔进虎笼!”亲卫冲上来拽萧烬的铁链。我浑身发冷,赌错了?可就在这时,

萧烬突然暴起!他没攻击亲卫,而是猛地扑向饿虎笼子,喉咙里传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

笼中饿虎竟被吓得倒退两步,龇牙低吼,却不敢上前!总管脸色骤变。我抓住机会,

立刻嘶声喊道:“大人您看!此獠野性未驯,铁器只会让他更疯!

若在斗兽场上因此失控伤及贵人,小人万死难辞其咎啊!”总管盯着萧烬和虎的对峙,

脸色阴晴不定。终于,他冷哼一声,一鞭子抽在我背上!“这次饶你狗命!

”他甩手把鞭子扔给亲卫,“但规矩不能坏——抽她二十鞭,让这贱奴长长记性!

”第一鞭下来的时候,我咬碎了嘴唇没吭声。第五鞭,我听见自己脊椎嘎吱作响。第十鞭,

视线已经全红了,可能是血糊住了眼睛。恍惚间,我看见萧烬站在阴影里,

铁链不知何时被他挣松了一环。他盯着挥鞭的亲卫,手指缓缓收拢,

像在丈量掐断那人脖子的角度。4 夜袭总管第二十鞭落下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血从后背往下淌,浸透了麻布衣,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我瘫在泥地里,眼前一阵阵发黑,

耳边嗡嗡作响,只听见总管骂骂咧咧地带着亲卫离开的脚步声。兽栏的门哐当一声关上,

四周陷入死寂。我蜷缩着,牙齿咬得咯咯响,指甲抠进泥里,生怕自己昏过去。不能昏。

昏了就真死了。远处传来铁链摩擦的声音。萧烬戴着镣铐,慢慢走到我面前。他没说话,

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抬脚,靴尖抵住我的肩膀,把我翻了过来。我闷哼一声,

后背砸在烂泥里,疼得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为什么?”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砂石摩擦。

我喘着粗气,视线模糊地看向他。月光从兽栏顶上的缝隙漏下来,照在他半边脸上,

那双眼睛黑得吓人。“什么……为什么?”我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他蹲下来,

一把扣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问道:“为什么提议虎笼?你以为我会配合你?

”我疼得倒抽冷气,却咧开嘴笑了,血从嘴角溢出来:“你……不是配合得很好吗?

”他的眼神骤然一冷。我盯着他的眼睛,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你恨霍临……我也恨。

”萧烬的手指僵了一瞬。就在这时,

兽栏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是驯兽营集合的信号!我和萧烬同时转头。

远处火把的光亮连成一片,人影攒动,隐约听见有人在喊:“霍大人到——!”霍临?

他不是三日后才来巡视吗?!我浑身一僵,猛地抓住萧烬的手腕:“快……把铁链扣回去!

”萧烬没动,目光阴沉地盯着远处的火光。“萧烬!”我急得声音发颤,

“现在不是硬拼的时候!你想死吗?!”他终于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

抓起地上的铁链往手腕上一缠,却故意留了一环没扣死。“记住,沈青梧。”他俯身,

在我耳边低语,呼吸喷在颈侧,像毒蛇吐信,“你欠我一条命。”话音未落,

兽栏的门被猛地推开。霍临一身玄色锦袍,金线绣的蟠龙在火光下狰狞如活物。他站在门口,

身后亲卫按刀而立,目光扫过我和萧烬,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来,

本王的这两头‘珍兽’,处得不错?”5 驯兽之痛霍临的声音像冰水浇下来,我浑身绷紧,

后背的鞭伤突突地跳。萧烬已经退到阴影里,铁链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腕上,

像条随时能暴起的毒蛇。我强撑着爬起来,跪伏在地,额头抵着泥水:“参见王爷。

”霍临没理我,靴子踩过烂泥,停在萧烬面前。“萧质子,”他轻笑一声,

“听说你今日……很威风?”萧烬低着头,没吭声。霍临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

强迫他抬头,说道:“本王问你话!”萧烬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滚动,但硬是没出声。

我死死攥着衣角,指甲掐进掌心,他忍不了太久。果然,霍临突然松开手,

转身对亲卫道:“去,把虎笼打开。”我的心跳骤停。饿虎已经两天没喂食了。

亲卫领命而去,霍临这才看向我,唇角带笑,问道:“沈青梧,本王听说……你很会驯兽?

”我喉咙发干:“小人……不敢当。”“那就让本王开开眼。”他抬了抬下巴,

“驯给本王看。”四周一片死寂,只有远处虎笼铁门被拉开的刺耳声响。

饿虎的低吼声越来越近。我跪在原地,冷汗混着血水往下淌。他要我看萧烬被虎撕碎?

还是要看萧烬撕碎虎?无论哪种,都是死局。霍临在等我的反应。我猛地抬头,

声音嘶哑:“王爷!此獠野性难驯,但……但已识得鞭刑之痛!”霍临挑眉:“哦?

”我咬牙,从腰间抽出短鞭,转身冲向萧烬!鞭子破空,狠狠抽在他背上!“跪下!

”我厉喝,声音发抖。萧烬肌肉绷紧,眼中红光骤起,却在鞭子第二次落下时,

猛地单膝跪地!全场寂静。饿虎的咆哮声停了。霍临眯起眼,手指轻抚剑柄:“……有意思。

”我攥紧鞭子,不敢松气。萧烬低着头,肩膀微微起伏,后背上新添的血痕狰狞刺目。

他在忍。而我,刚刚亲手抽了他。6 血誓效忠霍临的掌声在兽栏里突兀地响起。

“啪、啪、啪。”他慢悠悠地踱步,靴子碾过地上的血痕,停在我和萧烬之间。“精彩。

”他低头看我,唇角带笑,眼底却冷得像冰,“沈家的丫头,果然够狠。

”我攥着鞭子的手微微发抖,喉咙里全是血腥味。他在试探。萧烬依旧单膝跪地,低着头,

呼吸粗重,后背的鞭伤狰狞地翻着皮肉。霍临忽然俯身,一把扯住萧烬的头发,

逼他抬头:“萧质子,被女人抽鞭子的滋味如何?”萧烬的瞳孔缩成针尖,牙关咬得咯咯响,

但硬是没吭声。霍临冷笑,猛地松开手,转身对亲卫道:“去,把‘那个’拿来。

”亲卫领命而去,很快捧回一个黑漆木匣。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把匕首,刀刃泛着诡异的青黑色。“沈青梧。”霍临拿起匕首,

递向我,“证明给本王看。”我浑身发冷:“王爷……要小人如何证明?”他轻笑一声,

目光扫向萧烬:“在他心口划一刀,本王就信你。”兽栏里死寂一片。萧烬猛地抬头,

眼中红光暴起!霍临的亲卫瞬间拔刀,寒光齐刷刷对准他。我盯着那把淬毒的匕首,

掌心全是汗。划下去,萧烬必死。不划,我俩都得死。霍临在等。我深吸一口气,接过匕首,

转身走向萧烬。他的目光锁住我,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我举起匕首猛地划向自己的手掌!血瞬间涌出,顺着刀刃往下滴。“王爷明鉴!

”我单膝跪地,将染血的匕首捧还,“小人愿以血为契,此生只效忠王爷一人!

”霍临愣住了。萧烬也愣住了。血滴在泥地上,像一朵绽开的毒花。霍临忽然大笑,

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好!好一个血契!”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盯着那道血口,

眼神狂热:“沈青梧,你比本王想得还有趣。”我垂着眼,不敢让他看见我眼底的恨。

萧烬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手上,瞳孔微微收缩。他看懂了。这不是效忠。这是宣战。

7 暗夜逃亡血从掌心往下淌,滴在兽栏的烂泥里,像一串暗红色的珠子。

霍临终于松开我的手腕,满意地眯起眼:“沈青梧,本王记住你了。”他转身离开,

亲卫们收刀跟上。兽栏的门哐当一声关上,脚步声渐远。我瘫坐在地,眼前一阵阵发黑。

萧烬突然动了。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我疼得倒抽冷气,

却见他低头盯着我掌心的伤口,眼神阴鸷。“你疯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像砂石摩擦,

“这毒见血封喉!”我扯了扯嘴角:“刀上的毒……我擦掉了。”他瞳孔猛地一缩。

匕首递过来时,我假装惶恐,实则用袖子擦过刀刃。毒沾在衣料上,划掌时只留了皮肉伤。

萧烬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冷笑:“你比我想得还疯。”我抽回手,

撕下衣角缠住伤口:“彼此彼此。”夜色渐深,营地里的火把一盏盏熄灭。我蜷缩在草堆里,

数着更陋的声音。三更天,营地彻底安静下来。萧烬的铁链忽然哗啦一响。我睁开眼,

看见他站在月光下,手腕上的铁链不知何时已经解开,松松地垂在地上。他看向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走。”我爬起来,后背的鞭伤火辣辣地疼:“去哪?”“杀人。

”8 血染兽栏萧烬的身影在夜色里像一道鬼影,无声地划过营地的阴影。我紧跟在他身后,

赤脚踩在冰冷的泥地上,后背的鞭伤随着每一次呼吸撕扯着神经。他要杀谁?

前方突然传来脚步声,萧烬猛地拽着我贴到帐篷背面。两名亲卫提着灯笼走过,

嘴里骂骂咧咧地抱怨着守夜的苦差。等他们走远,萧烬突然压低声音:“驯兽总管的帐篷,

东侧第三顶。”我心头一跳。那个每日抽我鞭子的畜生。帐篷里亮着灯,

隐约传来女人的啜泣声和总管的淫笑。萧烬眯起眼,从腰间摸出那截被我磨尖的兽骨。

正是我前日偷偷递给他的。他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萧烬的身影一闪,

消失在帐篷侧面。下一秒,帐篷里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女人的尖叫声刚起就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捂住了嘴。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的伤口里,

疼得清醒。帐帘突然掀开,萧烬探出身,朝我招了招手。我钻进去,血腥味扑面而来。

总管肥胖的身体瘫在地上,喉咙被撕开一个大口子,血汩汩往外冒。角落里,

一个衣衫不整的婢女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我们。

萧烬捡起总管掉落的钥匙串扔给我:“解开脚镣。”我弯腰开锁时,

那婢女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姑娘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僵住了。

萧烬的眼神瞬间变冷。9 替死鬼计婢女的手指死死掐进我小腿的肉里,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姑娘……求您……”她声音抖得不成调,

“我娘还在营外等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浑身僵硬,

低头看着她被撕破的衣领下露出的淤青。和我在驯兽营第一晚被打的伤痕一模一样。

萧烬的脚步声逼近,手里的兽骨滴着血。婢女吓得松开我,蜷缩成一团,

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我猛地抬手拦住萧烬:“等等!”他眯起眼,

目光像刀一样刮过来:“心软了?”我深吸一口气,弯腰一把扯下总管腰带上的令牌,

塞进婢女手里:“跑。现在就跑,别回头。”她呆住了。“走啊!”我厉声喝道。

婢女踉跄着爬起来,攥紧令牌冲了出去。萧烬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你找死?”我直视他的眼睛:“她活,对我们更有利。”“哦?

”“总管的令牌能叫开西门。”我压低声音,“等他们发现尸体,

第一个追的就是持令逃跑的人。”萧烬瞳孔微缩,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那婢女成了替死鬼。

他松开手,冷笑一声:“沈青梧,你比我想得还毒。”我没说话,

弯腰扒下总管的靴子套在自己脚上。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

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西门逃了人!追!”萧烬扯着我钻出帐篷,

阴影里他的眼睛亮得骇人:“现在去哪?”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兽栏。”“什么?

”“拿回我的刀。”10 刀锋重现营地的火把在远处连成一片,

追兵的吼叫声被夜风吹得断断续续。我和萧烬贴着帐篷阴影疾行,每跑一步,

后背的鞭伤都像被烙铁烫过。兽栏就在前方。那里有我的刀。父亲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霍临屠我满门那夜,亲卫将它从血泊里捡走,献给了驯兽总管当战利品。萧烬突然拽住我,

猛地蹲下。一队亲卫举着火把从兽栏侧面跑过,骂骂咧咧地朝西门方向追去。“蠢货。

”萧烬冷笑,“还真去追那女人了。”我没吭声,盯着兽栏门口。只剩一个守卫,

正伸着脖子看远处的骚动。萧烬捡起一块石子,甩手掷向对面的草垛。

守卫警觉地转头:“谁?!”萧烬又扔了一块,这次直接砸在守卫后脑勺上。“操!

”守卫骂了一声,提着刀往草垛走去。我们趁机闪进兽栏。腐臭味扑面而来,

饿虎在笼子里焦躁地踱步。我直奔总管的储物箱,掀开盖子。刀不见了。箱底只剩一截断绳,

切口整齐,像是被人匆忙割断。我的心跳骤停。“找什么?”萧烬突然在身后问。

“一把雁翎刀。”我声音发哑,“刀柄缠着红绳,刃口有处卷。”“这个?

”萧烬从后腰抽出一把刀,月光下,刃口的卷痕清晰可见。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怎么在你这?”“那肥猪拿它剔牙。”萧烬把刀抛给我,

“我看着恶心,昨晚顺手拿了。”我接住刀,掌心触到红绳的瞬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