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嫡妹抢我太子妃位,毒酒送我上路。
重生回及笄宴,我当众泼她一脸滚茶:“这位置,姐姐让给你了!”
转头却撞进小质子湿润的眸子里:“姐姐…疼吗?”
我嗤笑甩开这敌国弃子。
后来他登基血洗皇宫,却跪在我脚边捧起碎瓷:“当年你泼茶的杯子,朕粘好了…”他抚着我腕上疤痕轻笑:“姐姐前世饮毒的地方,朕也刻了一模一样的。”
大婚夜我掀翻合卺酒:“疯子!
你到底要什么?”
他舔去我唇边酒渍,眼底猩红:“两世了…姐姐猜猜,我要你哪里?”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一股灼烧般的辛辣,随即是翻江倒海的剧痛。
四肢百骸像是被无数冰针同时刺穿,又像是被投入滚沸的油锅。
萧令月最后的意识,是嫡妹萧令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绽放出的、淬毒般甜美的笑容。
“姐姐,太子妃的凤冠太重,妹妹替你戴了。
黄泉路冷,姐姐慢行。”
黑暗吞噬一切。
“月儿?
月儿?
醒醒,宾客们都等着呢!”
带着宠溺的熟悉嗓音,伴着身上锦被被轻轻推搡的触感,将萧令月从无边的痛苦深渊猛地拽回。
她霍然睁开眼!
入目是烟霞色鲛绡纱帐顶,绣着繁复的缠枝牡丹。
空气里弥漫着清雅的玉兰香,而非那令人作呕的铁锈与腐朽交织的地牢气息。
身下是柔软光滑的云锦被褥,触感真实得让她指尖发颤。
她猛地坐起身,剧烈的动作带起一阵眩晕。
低头,身上是簇新的、用金线绣着百蝶穿花图案的云锦及笄礼裙,华贵非常。
手腕纤细白皙,肌肤细腻,没有那道被铁链磨出的、深可见骨的丑陋疤痕。
这是……她十五岁及笄宴前的闺房!
“月儿,可是睡迷糊了?”
母亲沈氏温柔带笑的脸庞凑近,用沾湿的温软帕子轻轻擦拭她的额角,“快些梳洗,前头宴席已开,太子殿下都亲自来观礼了,莫要让贵客久等。”
太子!
李承璟!
这个名字如同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扎进萧令月的心脏!
前世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带着蜜糖外衣的羞辱和背叛,裹挟着临死前钻心蚀骨的剧痛,海啸般席卷而来!
那个曾对她温言软语,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在萧令容楚楚可怜的几滴眼泪下,轻易背弃婚约,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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