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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费用清单会乱收费吗

nice熊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nice熊猫”的倾心著陈莉陈东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叫姜一个平平无奇的城市文或许不那么平平无因为我还有另一个身份——晚上穿梭在城市里的跑腿小我以为靠自己双手挣来的安全能让我和老公陈东的小日子安稳顺直到我那个从没见过几次面的婆提着大包小住进了我们她嫌我做的菜嫌我睡得嫌我“不本分”,要去外面抛头露她联合我那被孝心捆绑的老逼我交出银行拿出我辛辛苦苦跑腿攒下的去给即将结婚的小叔子买我拒绝...

主角:陈莉,陈东   更新:2025-10-31 00: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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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宁,一个平平无奇的城市文员。哦,或许不那么平平无奇,

因为我还有另一个身份——晚上穿梭在城市里的跑腿小妹。我以为靠自己双手挣来的安全感,

能让我和老公陈东的小日子安稳顺遂。直到我那个从没见过几次面的婆婆,提着大包小包,

住进了我们家。她嫌我做的菜淡,嫌我睡得晚,嫌我“不本分”,要去外面抛头露面。

她联合我那被孝心捆绑的老公,逼我交出银行卡,拿出我辛辛苦苦跑腿攒下的钱,

去给即将结婚的小叔子买房。我拒绝了。于是,一场大戏拉开帷幕。婆婆捂着胸口倒下,

进了医院,诊断书上写着“心气郁结”。陈东红着眼质问我:“你就不能顺着她一次吗?

非要闹出人命你才甘心?”整个家族的人都指责我,说我不孝,是个祸害。他们都以为,

我会被唾沫淹死,会被亲情绑架,会乖乖就范。他们不知道,当跑腿小妹的这两年,

我见过太多人情冷暖,也认识了太多“能人”。比如,那个专打家庭纠纷官司的金牌律师,

我帮他送过加急文件。比如,那个最擅长“抓证据”的私家侦探,

我帮他深夜排队买过限量版球鞋。他们更不知道,在婆婆“病倒”的第一时间,

我关心的不是病情,而是在我们家的客厅,安上了一个新的摄像头。

1.不速之客门铃响的时候,我刚送完一单同城急送,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一张陌生的脸,一个干瘦的农村妇女,眼神里带着审视。旁边是我的丈夫,

陈东,笑得一脸讨好。我开了门。“宁宁,快叫妈。”陈东喜气洋洋地把我拉过去。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扯了扯嘴角,喊了声:“妈。”她“嗯”了一声,

眼睛却在我身上从头到脚地扫。那眼神,不像看儿媳,像在评估一件商品。她身后,

还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打扮得花里胡哨,正低头玩手机。“这是我妹,陈莉。

”陈东介绍道。陈莉头都没抬,算是打过招呼。我还没反应过来,

他们已经把三个巨大的蛇皮袋拖进了客厅。“妈,小莉,你们先坐,我去倒水。

”陈东殷勤得不像话。我站在原地,看着整洁的客厅被这三个蛇皮袋弄得乱七八糟。

这套一百平的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当时陈东说,他家条件不好,但他会一辈子对我好。

我相信了。“哎,城里就是不一样,地都亮得能照出人影。

”婆婆一屁股坐在我的布艺沙发上,还用脚蹭了蹭。我眉头一跳,没说话。“嫂子,

有喝的没?我要冰可乐。”陈莉终于开了金口,语气理所当然。冰箱里只有矿泉水和酸奶。

“没有可乐。”我平静地说。陈莉撇了撇嘴,“城里人家里连可乐都不备,真小气。

”声音不大,刚好能让我听见。陈东端着两杯水出来,听见了,脸色有点尴尬。“小莉,

别乱说。你嫂子不爱喝那些。”他转头对我笑,“宁宁,妈和小莉要在这住一阵子,

你多担待。”“住一阵子是多久?”我直接问。陈东的笑容僵住了。婆婆咳嗽了一声,

“怎么,我来自己儿子家住,还得给你报备天数?”“妈,宁宁不是那个意思。

”陈东赶紧打圆场。我没理他,走进厨房,准备做饭。冰箱里是我昨天刚买好的食材,

够我们俩吃三天。现在突然多了两个人,还是两个看起来很能吃的。我拿出手机,

默默在购物APP上加购了米和油。钱,得花在刀刃上。但我预感,这把刀,

很快就要砍到我身上了。晚饭,我做了四菜一汤。婆婆每道菜都只吃了一口,

然后就把筷子放下了。“城里的菜就是不行,没味儿。”陈莉倒是吃得欢,一边吃一边挑剔,

“嫂子,你这排骨烧老了,还有这鱼,刺太多了。”陈东埋头扒饭,一句话不说。

我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饭。我爸从小教我,食不言寝不语。有人不喜欢,

我可以不跟他们一桌吃。吃完饭,陈东去洗碗。婆婆把我叫到客厅,表情严肃。“姜宁,

我问你,你跟我们家陈东,钱是不是放一块儿管的?”来了。我心里冷笑一声,

面上不动声色,“各管各的。”婆婆眼睛一瞪,“那怎么行!夫妻就得一条心,

钱也得放一块儿。你们结婚两年了,攒了多少钱?”“没多少。”我说的是实话。

陈东的工资要还他爸妈盖房子的债,还要接济他妹妹。我的工资付我们俩的日常开销。

我真正能攒下的,是我晚上兼职跑腿挣的钱。这件事,我没告诉他们。“没多少是多少?

你一个月挣多少?我们家陈东挣多少?”婆婆追问。“妈,这些是我们的私事。”我站起身,

“我有点累,先去洗澡了。”我不想跟她吵。没意义。跟听不懂人话的人讲道理,

是浪费我自己的生命。我转身回房,听见婆婆在后面气得拍大腿。“反了天了!

真是反了天了!娶了个城里媳妇,就管不了了!”陈东在旁边小声劝着什么。我关上房门,

把所有声音隔绝在外。打开手机,接了一个跑腿单。帮一位加班的程序员,

去二十公里外买一份他最爱吃的烧烤。报酬,八十块。比跟他们吵一架,有价值多了。

2.我的家,你的规矩?第二天我醒来,婆婆已经坐在客厅看电视了。声音开得巨大,

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家庭伦理剧。我皱着眉走进洗手间。出来的时候,

发现我的护肤品被动过了。一瓶三百多的精华液,盖子没拧紧,倒了一半在桌上。旁边,

陈莉正拿着我的口红,在自己嘴上乱涂。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色号。“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我的声音很冷。陈莉吓了一跳,口红歪到了脸上。“我……我就看看。

嫂子你这么小气干嘛,一支口红而已。”“妈!”陈莉朝客厅喊。婆婆立刻冲了过来,

一把将陈莉护在身后。“嚷嚷什么!不就用了你点东西吗?小莉是你妹妹,用一下怎么了?

这么金贵!”“我没有妹妹。”我看着她,“她姓陈,我姓姜。还有,用别人的东西之前,

要先问过主人,这是规矩。”“在我的家里,我就是规矩!”婆婆叉着腰。“这是我的家。

”我一字一句地纠正她,“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婆婆愣住了,随即脸色涨得通红。

她没想到我敢这么直接地顶撞她。这时候,陈东也睡眼惺忪地出来了。“怎么了怎么了,

一大早的吵什么?”陈莉立刻哭哭啼啼地告状,“哥,嫂子她欺负我!

不就用了她一支口红吗,她就骂我!”陈东看了看桌上倒掉的精华,又看了看我,一脸为难。

“宁宁,小莉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一支口红而已,我再给你买。

”“这不是口红的事。”我看着他,“这是尊重的事。”“一家人,讲什么尊重不尊重的,

太见外了。”婆婆在旁边帮腔。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我看着陈东,“你也是这么想的?

”陈东躲开我的眼神,“妈说得对,都是一家人。”好,很好。我没再说话,

默默地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那支被用过的口红,我当着她们的面,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陈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婆婆气得直跺脚。那天早上,我没做早饭。我换了衣服,

拿上包就出了门。“你去哪!早饭还没做呢!”婆婆在后面喊。“出去吃。”我甩上门。

我在楼下吃了碗热干面,然后开始接跑腿的单子。送文件,买咖啡,排队,代遛狗。

我让自己忙起来,忙到没空去想家里的那摊子烂事。下午三点,陈东给我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他的抱怨。“你去哪了?中午饭也不回来做,妈和小莉都饿着呢!

”“她们没长手吗?”我反问。“你怎么这么说话?那是我妈!”“你妈是人,我就不是了?

我就活该伺候她们?”陈东被我噎住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语气软了下来。“宁宁,

我知道你委屈。但她们刚来,还不习惯,你多包容一下。”“陈东,我包容的前提是,

她们把我当人看。而不是当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保姆,一个可以随意搜刮的钱包。”说完,

我挂了电话。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家里一片狼藉。外卖盒子堆在茶几上,

沙发上扔满了瓜子壳。婆婆和陈莉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见我回来,

婆婆阴阳怪气地说:“呦,大忙人回来了?还知道这个家啊?”我没理她,径直回了房间。

陈东跟了进来,关上门。“宁宁,我们谈谈。”“谈什么?”“你今天什么态度?

我妈她们是客人!”“客人有客人该有的样子。她们有吗?”我看着他,“陈东,

这房子是我买的,我让她们住进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但如果她们要反客为主,

那我随时可以请她们出去。”“你……”陈东气得说不出话,“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那是我妈!”又是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陈东,我只问你一句话。

”我盯着他的眼睛,“这个家,到底是我跟你过,还是我跟你妈你妹一起过?”他沉默了。

我知道,他回答不了。在他心里,他妈,他妹,永远排在我前面。所谓的孝顺,不过是愚孝。

所谓的亲情,不过是绑架。我心里那点仅存的温情,正在一点点变冷。第二天,我照常出门。

出门前,我对我房间的门,拍了张照。晚上下班回来,我拿出照片对比。门把手的位置,

有轻微的移动。我知道,她们进我房间了。我的衣柜,我的抽屉,都被翻过了。

她们在找什么?当然是找钱,找存折。可惜,我重要的东西,都锁在公司的保险柜里。

我没有声张。我只是默默地,在网上订购了一个最小型号的针孔摄像头。送货地址,

是我公司附近的一个快递柜。跑腿的经验告诉我,保护自己,永远是第一位的。而证据,

是保护自己最有利的武器。一场好戏,看来是避免不了了。既然如此,

我总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不是吗?

3.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摄像头安装在一个很隐蔽的毛绒玩具熊的眼睛里。

我把它放在了客厅的置物架上,正对着沙发。一切准备就绪,我开始像往常一样生活。

早出晚归,沉默寡言。这种平静没持续几天。陈莉看上了一款新出的手机,一万多。

她拐弯抹角地跟陈东提。陈东一个月工资才八千,一半要寄回老家。他哪里有钱。于是,

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我的头上。晚饭时,陈莉唉声叹气。“姐,

我们同学都用最新款的手机了,就我还用这个旧的,她们都笑话我。”她叫我“姐”的时候,

准没好事。我假装没听见,专心喝汤。“嫂子,你是不是瞧不起我?”陈莉见我没反应,

有点急了。“没有。”我言简意赅。婆婆放下碗筷,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姜宁,

小莉马上就要毕业找工作了,手机是门面,不能太寒酸。你这个当嫂子的,

是不是该表示表示?”“表示什么?”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给她买个新手机!

”婆婆说得理直气壮。“我没钱。”“你没钱?你骗鬼呢?你一个月工资一万多,能没钱?

”婆婆显然是打听过了。“我要还房贷。”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虽然我的房子是全款,

但他们不知道。“那就让你爸妈给!他们家就你一个女儿,那么有钱,不多帮衬帮衬我们家?

”我差点气笑了。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我爸妈的钱,是他们的。我没资格要。同样的,

我的钱,是我的。我不想给谁,谁也拿不走。”“你!”婆婆气得拍桌子,“陈东,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这么自私自利!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陈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妈,

宁宁也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那个意思!”婆婆打断他,开始抹眼泪,“我命苦啊,

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送到城里,结果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连孙女外孙女想买个手机,

都看儿媳妇的脸色……”她一边哭,一边拿眼睛瞟我。陈莉也在旁边跟着抽泣。

一出标准的苦情戏。陈东果然心软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恳求。“宁宁,

要不……就给她买一个吧。就当是我借你的,以后发了工资还你。”我知道,

这钱只要出去了,就别想再回来。“我还是那句话,我没钱。”我态度坚决。

“你非要这么绝情吗?”陈东的声音也冷了下来。“这不是绝情,是原则。”那顿饭,

不欢而散。晚上,陈东没有回房睡,去了书房。我知道,这是冷战的开始。我无所谓。半夜,

我听见客厅有动静。我打开手机,连上摄像头的APP。屏幕里,

婆婆和陈莉正鬼鬼祟祟地在我的包里翻找。她们以为我睡了。“找到了吗?

”婆婆压低声音问。“没有,钱包里就几百块现金,连张卡都没有。”陈莉很失望。

“这个贱人,防我们跟防贼一样!”婆婆恨恨地骂道。“妈,怎么办啊,

我真的很想要那个手机。”“别急,妈有办法。”婆婆冷笑一声,“她不是心硬吗?

我让她不得不掏钱!”我关掉手机,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我知道,

她们要开始她们的表演了。第二天早上,婆婆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看电视。

她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哎呦,我这心口,疼死我了……”陈莉在一旁大呼小叫,“妈,

你怎么了妈!你别吓我啊!”陈东从书房冲出来,看到这一幕,脸都白了。“妈,你怎么了?

”“我……我被你那个好媳妇给气的……我活不了了……”婆婆有气无力地说。

陈东立刻转头,冲我怒吼:“姜宁!你满意了?非要把我妈气出个好歹来,你就开心了?

”我靠在卧室门框上,抱着臂,冷眼看着他们演戏。“你还站着干什么!快打120啊!

”陈东冲我喊。我没动。我慢悠悠地走过去,蹲下身,看着婆婆。“妈,你哪不舒服?

是左边胸口疼,还是右边?是针扎一样疼,还是像石头压着一样?”我问得非常专业。

因为我跑腿的时候,帮一个心内科的医生送过一个星期的午饭。他跟我科普过很多。

婆婆愣住了,她显然没准备好这么详细的剧本。她支支吾吾,

“就……就是疼……”“这样吧,”我站起身,

“我前两天刚帮市中心医院的李主任送过文件,他正好是心内科的权威。

我直接打电话让他安排一下,我们现在就过去,做个全面的检查。”我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准备拨号。婆婆的脸色瞬间变了。“不……不用了……没那么严重,我躺躺就好了。

”“那怎么行?”我一脸“担忧”,“有病就得治,千万不能拖。万一真是什么大毛病,

耽误了可不得了。陈东,你说是吧?”我把球踢给了陈东。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不能说不去。“对,妈,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

”“我不去!”婆婆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没病!我就是被气的!”“气的也得看。

”我坚持道,“气大伤身,说不定气出什么毛病了呢?去医院查查,我们都放心。

”我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真诚模样。婆婆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去,她怕真查出什么,

或者什么都查不出来,那就露馅了。不去,又显得她心虚。最后,她一咬牙,“去就去!

”我心底冷笑。好啊,想去医院演戏?那我给你搭个更大的台子,让你演个够。

4.影后婆婆的诞生救护车没叫。我打了辆网约车。一路上,婆婆都在哼哼唧唧,

陈东和陈莉围着她,一个递水,一个扇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太后出巡。我坐在副驾驶,

戴着耳机,听着跑腿APP的订单提示音。“叮咚,有新的加急订单,从城西送到城东,

预计收入120元。”我毫不犹豫地拒接了。今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到了医院,

我直接挂了专家号。三百块。陈东想去挂普通号,被我拦住了。“妈的身体最重要,

不能省这个钱。”我话说得大义凛然。陈东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默默地去付了钱。

等待的时候,婆婆的演技达到了巅峰。她靠在陈东身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儿啊,妈是不是快不行了……妈要是走了,

你可要照顾好你妹妹……”陈莉在旁边挤出几滴眼泪,“妈,你不会有事的!

”周围的病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还有人开始小声议论。“看那儿媳妇,冷冰冰的,

婆婆都这样了,她跟没事人一样。”“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孝心都没有。

”陈东听着这些话,头埋得更低了,脸色很难看。我充耳不闻,低头玩手机。我在查,

心肌炎和神经官能症的检查项目有哪些。终于轮到我们了。我扶着“虚弱”的婆婆走进诊室。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有经验。“怎么了?”他问道。“医生,

我妈说她心口疼,喘不上气,浑身没劲。”陈东抢着说。医生点点头,拿起听诊器。

婆婆立刻配合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医生很仔细地听了半天,又按了按她的胸口。

“哪里疼?这里?”“对对对,就是这,哎呦,疼死我了。”医生又换了个地方,“这里呢?

”“这也疼,都疼!”医生放下听诊器,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去做个心电图,

再拍个胸片,抽个血,查一下心肌酶。”他开了一堆单子。陈东拿着单子,手有点抖。

“医生,我妈……她情况很严重吗?”“先做检查。”医生言简意赅。交费,又是两千多。

陈东的卡里钱不够了。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拿出我的卡,递了过去。“密码六个零。

”他愣愣地接过卡。婆婆躺在移动病床上,偷偷睁开眼看了我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

她以为我妥协了。做检查的过程,简直是一场闹剧。做心电图,婆婆喊着身上夹子太冷。

拍胸片,她说机器有辐射。抽血的时候,她更是杀猪一样地嚎叫,说护士把她扎疼了。

整个楼层都听得见她的声音。陈东和陈莉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安抚。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

给一个朋友发微信。这个朋友是另一个跑腿小哥,他之前接过一个活,

帮人调查“职业病闹”。我对他说:帮我个忙,去查查怎么能让一个装病的人,

在医院里“病情”显得更重一点。朋友秒回:简单,找护工啊。那种最贵的,一对一的,

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把她当国宝一样供起来。病人越折腾,说明精力越旺盛,

医生心里门儿清。我茅塞顿开。检查结果出来了。心电图正常,胸片正常,心肌酶谱正常。

一切正常。医生看着报告,又看了看还在那边哼哼的婆婆,眼神里透着一丝了然。

“没什么器质性病变。”医生说,“可能是最近情绪不好,压力大,

引起的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回去多休息,保持心情愉快就行了。”“不可能!

”陈东激动地站起来,“医生你再好好看看,我妈都疼成那样了,怎么可能没事?

”“检查结果就是这样。”医生很平静。“那怎么办啊医生?”陈莉也急了。我走上前,

一脸“诚恳”地对医生说:“医生,检查没事我们当然高兴,但她确实不舒服。

我们做子女的,肯定不放心让她就这么回家。要不,我们住院观察两天吧?用最好的药,

做最全面的理疗,我们不差钱。”医生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点点头,“也好,

病人情绪不稳定,住院观察一下也行。我给你们开住院单。”婆婆一听要住院,脸色都变了。

她想说什么,被我一个“关切”的眼神堵了回去。“妈,别怕,有我们在呢。

必须把您的病根儿给除了!”陈东和陈莉也被我的态度搞蒙了。他们本来以为我会反对,

没想到我比他们还积极。“宁宁,你……”陈东看着我。“老公,以前是我不对,

我不该惹妈生气。”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愧疚”,“现在妈病了,花多少钱都得治。

我们就算砸锅卖铁,也得让妈健健康康地出院。”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感天动地。

陈东眼圈都红了,握住我的手,“宁宁,你能这么想,太好了。”婆婆躺在病床上,张着嘴,

半天没说出话来。她可能在想,这剧本,怎么跟她预想的不一样了?

5.摄像头下的真相住院手续很快办好了。我特意要了单人病房,一天八百。陈东咋舌,

说双人间的就行。我否决了。“妈需要静养,不能被人打扰。钱的事你别担心。”我说着,

又去刷了五万块的住院押金。用的是我自己的卡。但我没告诉陈东。

他以为花的是我们俩的共同存款。他看着那一长串的缴费单,眼神复杂,既心疼,

又有点感动。接着,我按照朋友的指点,去护工中心,请了最贵的金牌护工。

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看起来就很干练。一天五百,一对一,二十四小时陪护。

我对护工阿姨的要求很简单:“阿姨,我婆婆身体‘娇贵’,您一定要照顾好。她想吃什么,

您就去买,医院食堂的没营养,去外面大饭店买。她想做什么理疗,您就带她去,

按摩、针灸、足疗,只要她开口,全都安排上。钱不是问题,记我账上就行。只有一个要求,

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别让她下床。”护工阿姨心领神会,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我把这一切安排妥当,回到病房。婆婆正躺在床上,享受着陈莉削的苹果。看到我进来,

她哼了一声。“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告诉你,晚了!我的心病,是你气的,

你得负责到底!”“是是是,妈,都怪我。”我态度好得不得了,“您想吃什么,想玩什么,

尽管跟护工阿姨说,千万别委屈自己。您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我又转向陈东和陈莉。

“老公,小莉,你们俩也累了一天了,都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还有护工阿姨,你们放心。

”陈东确实累了,点点头。陈莉巴不得早点走,医院里味道太难闻了。他们俩走后,

病房里只剩下我、婆婆和护工阿姨。护工阿姨果然专业。“老夫人,该翻身了,防止长褥疮。

”“老夫人,喝点水吧,这是我特意买的进口矿泉水。”“老夫人,要不要听会音乐?

我给您放。”婆婆本来想自己下床上个厕所。护工阿姨立刻推着轮椅过来,“使不得!

您身体虚,我推您去。”婆婆被伺候得浑身不自在。她想作妖,想挑刺,

但护工阿姨永远笑脸相迎,服务周到得让她找不到任何借口。她想发脾气,

护工阿姨就一脸担忧地说:“老夫人,医生说了,您要保持心情愉快,千万不能生气,

一生气,‘病情’就加重了。”婆婆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削着苹果,偶尔抬头“关切”地问一句。“妈,还习惯吗?”她只能咬着牙说:“习惯。

”我看着她那张便秘一样的脸,心里乐开了花。想装病讹我?行啊,我让你装个够。

看谁先耗不住。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下班后,直接来医院。我带了一堆保健品,

全是那种包装精美,价格死贵,但没什么实际用处的东西。“妈,这是我托朋友买的,

对您的‘心脏’特别好。您一定要按时吃。”我把瓶瓶罐罐堆满了床头柜。

护工阿姨立刻会意,端着水就过来了。“老夫人,该吃药了。

”婆婆看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药丸,脸都绿了。她不吃,护工阿姨就一直端着,苦口婆心地劝。

陈东来看她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他不明所以,还夸我孝顺。“宁宁,辛苦你了。

”“不辛苦,这都是我该做的。”我笑得温婉贤淑。晚上,我回到家。

陈莉正霸占着客厅的沙发,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家里被她弄得一团糟。我没说什么,

默默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连上了家里的摄像头。我把这几天的录像,都快进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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