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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风水师笔记李乘风

金城武大侠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金城武大侠”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民间风水师笔记李乘风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陈凡苏晚晴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2025年11月05转暴雨我叫陈今天是我人生中最倒霉的一没有之下午七我拖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站在“幸福里”小区的门身后是“砰”的一声摔上的防盗门是房东大婶尖酸刻薄的咒隔着厚重的铁依旧清晰刺“……没钱就滚蛋!占着茅坑不拉小赤佬还想拖房租?下个月的房租你奶奶个腿儿!”我没回也没力气再跟她争辩什今天一整我都在争跟人讲道结果就是我现在这...

主角:陈凡,苏晚晴   更新:2025-11-07 17: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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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1月05日 阴转暴雨我叫陈凡,今天是我人生中最倒霉的一天,没有之一。

下午七点,我拖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站在“幸福里”小区的门口,身后是“砰”的一声摔上的防盗门。

门后,是房东大婶尖酸刻薄的咒骂,隔着厚重的铁皮,依旧清晰刺耳。

“……没钱就滚蛋!

占着茅坑不拉屎,小赤佬还想拖房租?

下个月的房租你奶奶个腿儿!”

我没回头,也没力气再跟她争辩什么。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争辩,跟人讲道理,结果就是我现在这副德性。

天色阴沉得厉害,像是积了一肚子化不开的浓痰,闷得人喘不过气。

空气里满是山雨欲来的湿气,风刮在脸上,黏糊糊的。

我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半包被压得皱巴巴的烟,抖了半天,才掉出最后一根。

点上火,深吸一口,辛辣的烟气呛得我咳了两声,眼泪都出来了。

我不知道该去哪。

这座繁华的城市,此刻在我眼里,就像一头钢铁巨兽,每一扇窗户都是它漠然的眼睛,而我,不过是它脚边一只随时可能被踩死的蚂蚁。

中午的时候,我刚跟谈了三年的女友刘莹分了手。

地点在她公司楼下的咖啡馆,她打扮得很精致,新做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小口抿着那杯六十八块的拿铁,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过了季的旧衣服。

“陈凡,我们不合适。”

她开门见山,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我下个月就要升主管了,我需要的是一个能跟我并肩,甚至能拉我一把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每天穿着外卖服,连未来都看不到的人。”

我捏着手里那杯三十块的美式,杯壁上凝结的水珠冰凉刺骨,就像我的心。

我试图解释:“莹莹,再给我半年时间,只要半年……我能……”她打断我,嘴角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讥诮:“你能什么?

继续送外卖吗?

陈凡,你二十五了,不是十五岁,别再做梦了……我妈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有车有房,父母都是公务员。

这才是现实。”

她从钱包里抽出五张红色的钞票,轻轻推到我面前。

“这五百块你拿着,算是我最后请你的。

以后,别再联系我了。”

我看着那五百块钱,像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没拿,只是把那杯没怎么喝的美式一口灌了下去,苦涩的味道从舌根一首蔓延到胃里,火烧火燎的。

从咖啡馆出来,我跨上我的电瓶车,麻木地打开了接单软件。

“叮咚,您有新的外卖订单。”

我需要钱,需要忘掉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像个陀螺一样,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疯狂穿梭,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里,涩得生疼。

可老天爷似乎觉得我今天还不够惨。

下午五点,我送完最后一单,回到外卖站。

站长是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他叼着烟,斜着眼把我叫过去,指着系统后台的一条投诉。

“陈凡,你这个月奖金没了。”

我凑过去一看,一个客户投诉我超时十五分钟,给了差评。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单是送到市中心最堵的写字楼,电梯等了足足十分钟。

我提前跟客户打过电话解释,对方也表示理解。

“站长,这单的情况我跟您报备过的,是客观原因,客户也理解了,怎么还……我管你什么原因?”

站长不耐烦地挥挥手,吐了个烟圈,“后台显示的就是差评,差评就要扣钱,这是规矩!

别跟我废话,不扣你的钱,难道扣我的?”

他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满是鄙夷:“再说了,看看你那车,破成什么样了?

公司的形象都被你败坏了。

这个月克扣你五百块奖金,算便宜你了。”

我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胸口一股邪火“蹭”地就窜了上来。

师父从小教我,术法通天,不如人心通达。

他让我入世修行,体会人间百态,可我体会到的,只有这无尽的欺压与恶意。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

如果不是师父临走前再三叮嘱,非生死关头不可轻易动用玄门手段,我真想让他尝尝什么叫“霉运缠身”。

最终,我还是松开了拳头。

我脱下那身蓝色的外卖服,连带着头盔一起,重重地摔在他脚下。

“这活儿,我不干了。”

我没去看站长错愕的表情,转身就走。

这就是我今天一整天的经历。

被女友分手,被站长克扣工资,最后被房东赶出家门。

天桥上车水马龙,霓虹灯闪烁,映出一张张或疲惫或欢笑的脸。

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瞬间就连成了线。

行人尖叫着西散奔逃,寻找避雨的地方。

我没动,就那么站着,任由冰冷的雨水浇透我的衣服,浇灭我烟头的最后一丝火星。

很冷,冷到骨子里。

我拎着那只沉重的行李箱,像个游魂一样,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停在了一座人行天桥底下。

这里聚集了不少躲雨的人,空气中混杂着各种气味,潮湿而浑浊。

我靠在冰冷的桥墩上,雨水顺着头发流下来,划过脸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我摸了摸口袋,空的。

另一个口袋,也是空的。

最后,我把手伸进了怀里,摸到了一个用布袋装着的硬物,还有一个小小的丝绸钱袋。

那是师父留给我的东西。

一个巴掌大小的罗盘,和三枚铸着古朴花纹的铜钱。

罗盘是老物件,边缘被摩挲得油光发亮,入手温润。

铜钱则是师父用了大半辈子的,他说这三枚铜钱沾染了他的气,能断阴阳,卜吉凶。

我将它们取出来,紧紧握在手心。

罗盘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思绪渐渐安定下来。

我想起了师父。

那个总是一身青布道袍,爱喝酒,爱吹牛,却又有着通天彻地本事的老头子。

他捡到我的时候,就说我命格奇特,是“天谴之命”,注定一生坎坷,却也注定不凡。

他教我风水堪舆,教我奇门遁甲,教我画符念咒。

他说,俗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

命是天定的,没法改;运是时变的,不好抓。

唯有风水,是人与天地沟通的桥梁,是后天唯一能把握的改命之法。

临走前,他拍着我的肩膀,一脸严肃:“徒弟,红尘炼心,你得自己去闯。

记住,勤劳不富,非命即宅。

天不给你路走,你就自己走出一条路来!”

天不给我路走,我就自己走出一条路来……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眼里的迷茫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去他妈的狗屁爱情,去他妈的窝囊工作。

既然这阳关道走不通,老子就去走我的独木桥!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胸中所有的憋屈和不甘都吐出去。

我摊开手掌,看着静静躺在掌心的罗盘和铜钱。

罗盘的指针,在天桥下昏暗的光线里,微微颤动着,泛着幽光。

从今天起,我陈凡,不送外卖了。

我,重操旧业。

就在我下定决心的这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了我的手上,确切地说,是落在我的罗盘上。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雨幕里,天桥的另一头,一个穿着破旧蓑衣,戴着斗笠的身影,正拄着一根竹竿,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身前摆着一个卦摊,上面铺着一块洗得发白的八卦布,布上空空如也。

他像是一尊雕塑,完全融入了这片风雨夜色之中。

如果不是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我几乎发现不了他。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他斗笠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容貌,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在笑。

那不是嘲笑,也不是怜悯,而是一种……饶有兴致的,带着几分玩味的笑。

他盯着我手里的罗盘,嘴角咧开,露出一口黄牙,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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