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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文史资料第十四辑

假于人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假于人手”的其它小《永安文史资料第十四辑》作品已完主人公:苏清周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永安朝的总带着一股子洗不掉的滞苏清辞站在吏部侍郎府的朱漆大门外雨丝正斜斜地织把门楣上那方“天官第”的匾额泡得发像一块浸了墨的旧她身上的月白襕衫己经沾了潮左手按在腰间的玉佩上——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物玉质温此刻却被她攥得冰“苏评这边” 府里的管家引着声音发手里的灯笼在雨里晃把回廊的影子拖得忽长忽命案发生在沈敬之的书推开那扇雕花木门...

主角:苏清,周衍   更新:2025-11-09 18: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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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朝的雨,总带着一股子洗不掉的滞涩。

苏清辞站在吏部侍郎府的朱漆大门外时,雨丝正斜斜地织着,把门楣上那方“天官第”的匾额泡得发乌,像一块浸了墨的旧锦。

她身上的月白襕衫己经沾了潮气,左手按在腰间的玉佩上——那是父亲留下的唯一物件,玉质温润,此刻却被她攥得冰凉。

“苏评事,这边请。”

府里的管家引着路,声音发颤,手里的灯笼在雨里晃悠,把回廊的影子拖得忽长忽短。

命案发生在沈敬之的书房。

推开那扇雕花木门时,一股混杂着墨香、尘土与若有似无的甜腥气扑面而来。

苏清辞下意识地停住脚,目光扫过门槛——没有拖拽的痕迹,青砖缝里的青苔完好无损,像是从未有人强行闯入。

“人就在里面。”

管家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指了指内室的方向。

书房是三间连通的格局,正中一间最是宽敞。

北墙的书架顶到了梁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书册,只是靠近门口的几排有些歪斜,像是被人匆忙碰过。

南窗下的紫檀木大案占了半间屋子,案上的青铜笔架、素瓷笔洗、裁纸刀都摆得整整齐齐,唯独右上角的端砚旁,压着半张揉皱的宣纸,上面用浓墨写着“秋闱”二字,笔锋凌厉,却在最后一笔处陡然失了力,墨点晕成一片黑团。

而沈敬之,就悬在案前的房梁上。

白绫勒在他颈间,打了个死结,垂下的两端随着穿堂风轻轻晃动。

他穿着常服,青灰色的绸袍下摆扫着案角,脚尖离地面还有半尺,双腿僵首,像是被人刻意摆成了悬空的样子。

最诡异的是他的脸——没有寻常自缢者的青紫肿胀,反而带着一种近乎平静的苍白,眼睛半睁着,目光似乎正落在案上的砚台里。

“苏评事,” 一个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捕头提着刀站在门口,刀鞘上的水珠顺着锈迹往下滴,“卑职查了门窗,都从里头锁死了。”

苏清辞没回头,指尖轻轻拂过案边的宣纸。

纸是上好的澄心堂纸,纤维细密,却在边缘处沾了一点极淡的白痕,不像是墨迹。

“锁是哪种?”

“门是插销式的,窗是方格窗,扣得死死的。”

陈捕头走到她身边,指着门框内侧,“您瞧,这插销还在槽里,没被撬动的痕迹。

窗户的木扣也是,卑职让弟兄们试过,从外面根本打不开。”

她点点头,视线移向那方端砚。

砚是端溪石的,长约八寸,宽五寸,砚池里还剩半池宿墨,边缘结着一层浅灰的墨霜。

奇怪的是砚台的位置——案几的木纹被磨出了一圈浅痕,显然这方砚台常年摆在这儿,可此刻的砚边却与木纹的痕迹错开了半分,像是被人动过。

“沈大人何时被发现的?”

苏清辞蹲下身,仔细看案几的桌角。

那里有一道极细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划痕里沾着一点白色粉末,凑近了闻,有股淡淡的梅花香。

“今晨卯时,伺候书房的小厮来送茶,发现门推不开,喊了人来撞门才发现的。”

陈捕头挠了挠头,“大理寺的仵作初步验了,说像是自缢,可卑职总觉得不对劲——沈侍郎昨天还在朝堂上跟国舅爷争论贡院修缮的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寻短见?”

苏清辞没接话,指尖沾起一点白色粉末,放在鼻尖轻嗅。

这香味很淡,混在墨香里几乎闻不出来,但她记得,恩师周衍生前最不喜梅花香,说“甜香易腻,藏着蛊惑”。

“陈捕头,” 她站起身,目光扫过书架,“查过书房的东西少了什么吗?”

“还在清点,不过沈大人的公文匣子是开着的,里面少了几本账册。”

陈捕头指了指案几旁的紫檀木匣,“卑职问过管家,说沈大人最近总锁着这匣子,连贴身小厮都不让碰。”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穿素色襦裙的女子被丫鬟扶着走进来,身形单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腰间系着块羊脂玉牌,玉牌上刻着个“沈”字,走到沈敬之的尸身前,却没哭,只是定定地看着那方砚台,指尖微微发抖。

“民女沈知意,见过苏评事。”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镇定,“家父……家父绝非自缢。”

苏清辞打量着她。

这是沈敬之的独女,据说精通鉴宝,去年在京城的赏宝会上,曾一眼辨出官窑仿品,名动一时。

此刻她脸上没什么血色,眼底却透着一股执拗,像极了案上那方不肯被磨平棱角的砚台。

“沈姑娘可有证据?”

“家父昨夜三更还去过我院里,说他书房的砚台好像被人动过,让我帮着看看。”

沈知意的目光落在砚台边缘,“那砚台是他年轻时得的,砚底刻着他的字,他从不离身,更不会让它歪着摆。”

苏清辞心中一动,绕到案几后,果然在砚台底部看到一个阴刻的“敬”字。

字刻得很深,笔锋刚劲,只是最后一笔的末端,似乎比别处浅了些,像是被人刻意磨过。

“还有,” 沈知意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了过来,“这是家父昨天让小厮给我送来的,说若他出事,就把这个交给大理寺。”

纸上只有一行字,是沈敬之独有的“悬针竖”:“砚中藏火,秋闱有劫”。

雨还在下,书房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把众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谜团。

苏清辞捏着那张纸,指尖感到一阵寒意——秋闱,又是秋闱。

半年前恩师周衍去世前,案头也摆着一本秋闱的名册。

“陈捕头,” 她把纸折好放进袖中,“让人把砚台带回大理寺,仔细查验。

另外,查一下近三个月里,有没有官员死于‘自缢’或‘急病’,尤其是……参与过去年秋闱阅卷的。”

陈捕头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卑职这就去办。

对了,苏评事,您可能忘了,三个月前,礼部的王主事也是死在自己书房里,门窗反锁,说是急病猝死。

还有……”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周大人的案子,不也是去年秋闱后出的事吗?”

苏清辞的指尖猛地收紧,指甲掐进掌心。

周衍的死,被定论为“急病”。

可她忘不了那天去恩师府上,看到他倒在书桌前,手里还攥着一方缺了角的端砚,砚底的“清”字被划得模糊不清。

当时她就觉得不对劲,可大理寺的卷宗写得明明白白,验尸、证词、现场记录,无一不指向“突发心疾”。

如今想来,王主事、周衍、沈敬之——三个参与秋闱的官员,两个死在密室,一个死因蹊跷。

她抬头看向悬在梁上的白绫,雨丝从窗缝钻进来,打在绫子上,晕开一点深色的水渍。

这哪里是自缢,分明是有人用白绫,在这密不透风的书房里,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警告。

“沈姑娘,” 苏清辞转向沈知意,“令尊昨夜除了说砚台的事,还提过别的吗?

比如……谁动过他的东西?”

沈知意摇摇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他只说……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从去年秋闱开始,就没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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