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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月盛夏小说哪里可以看》中的人物贺北征姜南衫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火苗爱番茄”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在八月盛夏小说哪里可以看》内容概括: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姜南衫正低头在病历本上书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清白色大褂的袖口被她捋到小露出的手腕纤握着笔的手指骨节分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稳定“姜医贺先生带病人来复诊”护士的声音隔着门传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姜南衫“嗯”了一头也没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保存了电子病她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眼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这是她工作八...
主角:贺北征,姜南衫 更新:2025-10-30 04: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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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时,姜南衫正低头在病历本上书写,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清晰。白色大褂的袖口被她捋到小臂,
露出的手腕纤细,握着笔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稳定感。“姜医生,
贺先生带病人来复诊了。”护士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姜南衫“嗯”了一声,头也没抬,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保存了电子病历。
她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
这是她工作八年练出的本事——无论前一秒心里翻涌着什么,
面对病人时总能拿出最专业的姿态。诊室门被推开,脚步声由远及近。姜南衫抬起头,
准备扬起职业性的微笑,可那笑容在触及来人的瞬间,像被冻住的湖面,骤然凝固。
男人站在门口,身形挺拔如松,一身黑色西装剪裁利落,衬得肩宽腰窄。
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斜射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高挺,
下颌线绷紧,比记忆里成熟了太多,却又该死的熟悉。是贺北征。这个名字像一根生锈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进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疼得她呼吸一滞。八年了,
她以为自己早已将这个名字连同那些滚烫的记忆一起,埋进了时光的废墟里,
可此刻他就站在眼前,连眼神都和当年一样,锐利得像寒潭,直直地锁着她,
仿佛要在她身上凿出两个洞来。他身边站着个年轻女孩,戴着蓝色口罩,
只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正不安地绞着手指。姜南衫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停顿了半秒,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骤然缩紧。那女孩的年纪,看贺北征的眼神里带着的依赖,
无一不在暗示着某种可能。是他的女朋友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一股尖锐的疼就顺着血管蔓延开来,让她指尖微微发颤。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深吸一口气,
将那些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下去,再抬眼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公式化的平静。“请坐。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却还算平稳。贺北征没动,目光依旧胶着在她脸上,
像是要透过她现在的模样,看穿那些被时光掩埋的过去。
他身边的女孩小声说了句“谢谢医生”,拉了拉他的袖子,他这才迈开长腿,
在诊疗椅旁的椅子上坐下,距离姜南衫不过一米远。咫尺之间,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不是当年少年时常用的那款廉价洗衣粉味道,
而是某种沉稳的木质香,像他现在的人一样,带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却又该死的勾人。
姜南衫拿起病历夹,翻开,指尖划过纸张时,能感觉到自己的指腹在微微发烫。“姓名?
”她问,视线落在病历本上,刻意避开他的目光。“贺玥。”女孩的声音细细软软的。
“年龄?”“十七。”“上次是做的正畸复诊?”“嗯。”姜南衫点头,
拿起工具盘里的口镜和探针,“张嘴,我看看恢复情况。”女孩依言张开嘴,口罩滑到下巴,
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只是右边的虎牙有些突出,嘴角还带着点没消下去的红肿。
姜南衫专注地检查着,动作轻柔而专业,可只有她自己知道,
贺北征的目光像实质一样落在她的侧脸上,让她后背的皮肤都绷紧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能听到他翻动纸张的轻微声响,甚至能猜到他此刻微微蹙眉的表情。
这些细微的感知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检查结束,她放下工具,
抽出纸巾递给女孩,“恢复得不错,托槽没松动,下次复诊时间我写在单子上了,
记得按时来。”女孩接过单子,小声道谢,又看了看贺北征,像是在等他示意。
诊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空调的冷气丝丝缕缕地吹着。姜南衫低头整理着工具,
试图用忙碌掩饰自己的慌乱,可那道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姜医生。
”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沉默,像石子投入深潭,激起圈圈涟漪。
姜南衫握着镊子的手顿了顿,指尖的力道让金属边缘硌得指腹生疼。她缓缓抬起头,
迎上贺北征的目光。他的眼神很深,像藏着一片海,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探究,
有隐忍,还有一丝……她不敢深究的痛楚。“有事吗,贺先生?
”她刻意加重了“贺先生”三个字,语气平淡得像在对待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贺北征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那笑容带着点自嘲,又有点冷意,“八年不见,
姜医生倒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姜南衫的心猛地一沉。她怎么会忘?
那些在大学校园里的日日夜夜,他穿着白T恤在林荫道上对她笑的样子,
在图书馆里偷偷给她塞巧克力的样子,
在湖边捧着白玫瑰向她告白的样子……早就刻进了骨子里,怎么可能忘?可她不能承认。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那笑容恰到好处,不远不近,带着礼貌的疏离,
“贺先生说笑了,我每天见的病人和家属太多,记性不太好,实在记不清在哪里见过您。
”这话一说出口,她清楚地看到贺北征眼底的光暗了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久到姜南衫以为自己的脸颊都要被他看出洞来,他才移开视线,站起身,
对身边的女孩说:“月月,走吧。”女孩“哦”了一声,跟在他身后。走到门口时,
贺北征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像羽毛落在心尖,
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没关系,姜医生,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想起来。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诊室里只剩下姜南衫一个人,
她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撑着桌子才勉强站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走到窗边,
看着贺北征的车驶出医院大门,黑色的宾利,低调奢华,和他现在的身份相得益彰。
八年时间,他真的变得不一样了。手机在白大褂口袋里震动起来,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姜南衫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接起电话,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妈,
怎么了?”“南衫啊,晚上回家吃饭吗?你张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对象,人挺好的,
是大学老师,晚上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姜南衫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妈,
我今晚要加班,改天吧。”“又加班?你这孩子,工作再忙也得考虑个人问题啊,
你都**十了……”母亲的唠叨在耳边响起,姜南衫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目光却始终追随着那辆黑色宾利消失的方向。挂了电话,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八年前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一个夏天,
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的香味。她和贺北征挤在出租屋的小沙发上,他拿着户型图,
兴奋地规划着他们的未来。“这里放个书架,摆满你的医学书,”他的手指在图纸上点了点,
“那边留个空间,给你放绿植,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多肉拼盘吗?”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像灌满了蜜糖。那时候的他们,以为只要相爱,就能抵挡一切,
以为毕业、工作、结婚,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击。那张薄薄的诊断书,
像一道天堑,横亘在他们之间。遗传性心脏病,随时可能发病,
医生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情况不太乐观,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怀孕生子更是高风险……”她怎么能拖累他?他那么优秀,本该有光明的未来,
有一个健康的妻子,可爱的孩子,而不是守着一个随时可能倒下的她,担惊受怕,
被拖累一生。所以她只能选择放手,用最伤人的方式。“我厌倦你了。
”她还记得自己说出这句话时,贺北征脸上瞬间褪去的血色,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里,
盛满了震惊和受伤。他问她为什么,她咬紧牙关,说不出理由,只能重复着那句冰冷的话。
他走了,摔门而去,背影决绝。她蜷缩在沙发上,哭到浑身颤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从那以后,他们就成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他离开了这座城市,她则一头扎进了医院,
用无休止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可命运偏偏喜欢开玩笑。
姜南衫睁开眼,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阳光刺眼。她知道,贺北征的出现,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她原本以为早已沉寂的生活,恐怕要再起波澜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医院楼下,那辆黑色宾利并没有立刻离开。贺北征坐在驾驶座上,
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指节泛白。副驾驶座上的贺玥看着他紧绷的侧脸,
小心翼翼地开口:“哥,
那个医生姐姐……是不是就是你以前经常提到的那个……”贺北征没说话,
只是眼底的情绪更加复杂。他拿出手机,翻出一张被珍藏在相册深处的照片。照片上,
女孩扎着马尾,穿着白衬衫,抱着一摞书,在阳光下笑得一脸灿烂,而他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是他们初遇的那天,他偷偷拍下的。八年了,她变了,
又好像没变。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清冷和疏离,可那双眼睛,在不设防的瞬间,
依旧能让他心跳失控。“哥,你还喜欢她啊?”贺玥小声问。贺北征收回目光,发动了车子,
声音低沉而坚定:“从来没放下过。”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当年的分手疑点重重,
他找了她八年,等了她八年,这一次重逢,无论如何,他都要弄清楚真相。而此时的姜南衫,
还在诊室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知道,一场关于过去与现在的拉扯,
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她更不知道,那个她以为是贺北征女友的女孩,
其实是他最疼爱的表妹,而贺北征这些年的生活里,也从未有过其他人的身影。傍晚时分,
姜南衫结束了最后一台手术,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手术室。护士长笑着递过来一杯热咖啡,
“姜医生,今天辛苦了,刚下手术台就被人堵着,是遇到熟人了?”姜南衫接过咖啡,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算是吧,很久没见的老同学。”“哦?看着挺帅的,
是以前的男朋友?”护士长是个热心肠的大姐,打趣道。姜南衫的脸颊微微发烫,
含糊地应了一声,“都过去的事了。”她换了衣服,走出医院大门,晚风吹拂着脸颊,
带着夏夜的凉爽。刚走到公交站台,一辆黑色的宾利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贺北征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车。”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姜南衫愣了一下,
往后退了一步,“不用了,我等公交就好。”“这么晚了,公交不好等。”贺北征看着她,
“我送你。”“真的不用,贺先生,我们好像没熟到需要你送的地步。
”姜南衫刻意拉开距离。贺北征的眼神暗了暗,“就当是……老同学之间的互相帮助。
”就在这时,公交车缓缓驶来,姜南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他说了句“再见”,
就匆匆跑向公交车。贺北征看着她上了车,车子缓缓驶离,他坐在车里,
目光追随着公交车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姜南衫的住处,还有……她这八年来的所有情况,越详细越好。”挂了电话,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八年的空白,他要一点一点,全部填满。他有的是耐心,
也有的是手段,无论她心里藏着什么,他都要一点一点挖出来。公交车上,
姜南衫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里乱成一团麻。贺北征的出现,
打乱了她所有的平静。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是不甘心,还是仅仅是出于老同学的好奇?
她不敢深想,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能再重蹈覆辙。
可心脏却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有些感情,不是想忘就能忘的。回到家,
是一个简单的一居室,布置得简洁而温馨,阳台上摆满了她养的多肉植物,
那是她当年和贺北征一起憧憬过的。她换了鞋,走到阳台,看着那些胖乎乎的多肉,
眼眶微微发热。手机又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姜南衫,
我不会放弃的。”发件人是谁,不言而喻。姜南衫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她删掉了短信,
将手机扔到一边,却怎么也无法平息心里的波澜。她知道,这个盛夏,注定不会平静了。
而贺北征的步步紧逼,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几天,贺北征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没有再出现在医院,也没有再发来任何信息。姜南衫渐渐松了口气,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
过了那股劲儿就会放弃。她努力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一台接一台的手术,
一个接一个的病人,让她几乎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直到周五晚上,
她被同事拉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聚会在一家格调不错的清吧举行,灯光昏暗,音乐舒缓。
姜南衫不太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安静地喝着果汁。“南衫,
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同事走过来,笑着说,“给你介绍个朋友,我表哥,林哲,
大学老师。”姜南衫抬起头,看到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正对着她温和地笑。
她礼貌地站起身,“你好,我是姜南衫。”“你好,我是林哲,经常听我表妹提起你,
说你是很厉害的医生。”林哲的语气很随和,没有让人不舒服的侵略感。
两人坐下来聊了几句,林哲谈吐风趣,知识面也广,聊起医学和文学的交叉话题时,
总能找到共同语言。姜南衫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笑容。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瞬间感觉如芒在背。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只见贺北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吧台边,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正眼神沉沉地看着她和林哲的方向。他的脸色很难看,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冷了几分。姜南衫的心猛地一沉,刚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又绷紧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林哲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疑惑地问:“怎么了?
认识那位先生?”姜南衫勉强笑了笑,“不熟,一个……以前的朋友。”贺北征端着酒杯,
径直朝他们走了过来。他的目光掠过林哲,最终落在姜南衫脸上,那眼神里的寒意,
让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杯子。“介意我坐在这里吗?”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林哲看了看姜南衫,见她没说话,便笑着点了点头,“请坐。
”贺北征在姜南衫身边的空位坐下,一股淡淡的酒气混合着雪松味扑面而来。他没有看林哲,
视线一直胶着在姜南衫脸上,“这么巧,姜医生也在这里。”“嗯,朋友聚会。
”姜南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这位是?”贺北征终于将目光转向林哲,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我是林哲,南衫的朋友。”林哲伸出手,保持着礼貌。
贺北征看了一眼他伸出的手,没有握,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转过头,
继续对姜南衫说:“刚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那语气,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让姜南衫很不舒服。她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她刚走到洗手间门口,
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抓住了。贺北征不知何时跟了出来,将她拉到了僻静的角落。“他是谁?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压抑的怒火。“贺北征,你放手!”姜南衫挣扎着,
“这跟你没关系!”“没关系?”贺北征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姜南衫,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开始新的生活?
找了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大学老师,就把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的话像针一样刺进姜南衫的心里,让她又气又急,,姜南衫猛地甩开他的手,
力道之大让自己踉跄了两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面上。酒吧走廊的光线昏暗,
贺北征的脸隐在阴影里,只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蓄着风暴的海。“我过什么样的生活,
和谁在一起,轮得到你管吗?”她的声音发颤,一半是气,一半是被他眼底的汹涌惊到。
八年了,他凭什么还能用这种语气质问她?凭什么还觉得能左右她的人生?贺北征逼近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近得能闻到他呼吸里的威士忌味。那味道辛辣,像他此刻的眼神,
“轮得到吗?”他低笑一声,笑声里裹着冰碴,“姜南衫,
你忘了是谁当年在湖边说‘要一辈子在一起’?忘了是谁抱着你说‘以后你的病我陪你治’?
现在转身就想和别人岁月静好,你问过我的意见吗?”“我没忘!”姜南衫猛地抬头,
眼眶瞬间红了,“可我更没忘,我说分手时你头也不回地走了!贺北征,是你先放手的!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贺北征心上,他的动作猛地顿住,眼底的怒火褪去,
涌上一层复杂的痛楚。“我走?”他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厉害,“如果不是你说‘厌倦了’,
如果不是你把我送的所有东西都扔出来,我会走吗?”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有人影晃过。
姜南衫猛地别过脸,擦掉眼角的湿意,压低声音:“过去的事别再提了,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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