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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越第一天差点淹死在茅坑》本书主角有嘉慧云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嘉慧的三冬四夏”之本书精彩章节:冰冷的疯狂涌入鼻窒息的痛像一只无形的死死扼住她的喉意识在黑暗中沉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如潮水般涌将军府嫡云痴傻、懦弱、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草以她名义上的未婚三皇子景正站在岸冷漠地看着她沉旁是她那位温柔善良的庶云1“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云舒的声音带着哭听起来满是关但云未的脑海却清晰地回放着刚才的画就是这只看似...
主角:嘉慧,云未 更新:2025-10-30 18: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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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疯狂涌入鼻腔。窒息的痛苦,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她的喉咙。
意识在黑暗中沉浮,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将军府嫡女,云未。
痴傻、懦弱、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草包。以及,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三皇子景渊,正站在岸边,
冷漠地看着她沉沦。旁边,是她那位温柔善良的庶妹,云舒。1“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舒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满是关切。但云未的脑海里,却清晰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就是这只看似柔弱的手,在她毫无防备时,猛地将她推入了冰冷的湖中。
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可头顶,一根竹竿死死地压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浮出水面。
“一个傻子,也配占着三皇子妃的位置?”“死了,才是一了百了。”恶毒的话语,
来自岸上那个平日里对她关怀备至的庶妹。而她的未婚夫,只是冷眼旁观。愤怒和不甘,
瞬间引爆了胸腔!不。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她叫云未,二十一世纪的物理学博士,
不是这个任人欺凌的草包嫡女!绝望中,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身体在下沉,
脚尖触碰到了湖底坚硬的淤泥。就是现在!云未猛地屈膝,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蹬!
根据牛顿第三定律,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相等。湖底给了她向上的推力,
她的身体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瞬间向上冲去。“哗啦——!”水花四溅。
她成功挣脱了竹竿的压制,冲出了水面。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贪婪地呼吸着。岸上的人,全都惊呆了。尤其是云舒和三皇子景渊,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你……”云舒的脸色发白,指着她,
说不出话。云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冰冷的湖水让她的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没有理会云舒,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景渊。大周最受宠的三皇子,
也是原主痴恋的对象。此刻,他那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审视和怀疑。“姐姐,你没事吧?
快上来,水里凉。”云舒很快反应过来,又换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朝她伸出了手。
虚伪。云未心中冷笑。她没有借云舒的手,而是自己手脚并用,攀着岸边的石头,
狼狈地爬了上来。浑身湿透,冷风一吹,刺骨的寒。“我当然没事。”云未看着云舒,
一字一句地开口。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意。那双眼睛,
不再是过去的痴傻和空洞,而是闪烁着锐利而清明的光。仿佛能洞悉一切。
云舒被她看得心头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对劲。这个草包,今天太不对劲了。
景渊也眯起了眼睛,他锐利的目光落在云未的脸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你不是云未。
”他用的是陈述句,语气笃定而冰冷。一个傻子,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自救。
更不可能有这样清醒的眼神。云-未心中一凛。不愧是皇子,观察力果然敏锐。
但她不能承认。“我不是云未,那我是谁?”她抬起头,毫不畏惧地迎上景渊的视线。
“三皇子是希望我死了,好给你心爱的舒妹妹腾位置吗?”一句话,
直接撕破了那层虚伪的和平。景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放肆!”“我放肆?”云未笑了,
笑声里满是嘲讽。“我堂堂将军府嫡女,你的未婚妻,被人推入湖中险些淹死,你视若无睹。
”“如今我侥幸活命,你却来质问我是谁?”“三皇子,究竟是谁在放肆!”她的话,
掷地有声,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景渊的脸上。周围的下人们都惊得大气不敢出。
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嫡小姐吗?景渊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看来,
一场水,倒是让你变得伶牙俐齿了。”“或许,是阎王爷觉得我命不该绝,
顺便把我的脑子也给治好了。”云未毫不客气地回敬。她知道,现在绝对不能露怯。
一旦被他们坐实了“换了芯子”的罪名,下场只会更惨。“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跟三皇子说话?”云舒在一旁急得跺脚,眼眶红红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刚刚落水,肯定是吓糊涂了,快给三皇子道歉。”她一边说,一边去拉云未的衣袖,
姿态做得十足。好一朵盛世白莲。云未在心里冷哼一声,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手。“道歉?
该道歉的人,不是我。”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了云舒。“妹妹,你刚才说,
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对吗?”2云舒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但她还是强作镇定,用力地点了点头。“是啊,姐姐,我亲眼看到的。你为了摘那朵莲花,
脚下一滑就……”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未打断了。“莲花?
”云未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妹妹你看错了,我对莲花没兴趣。
”她的目光扫过四周,最后定格在湖边的一处泥地上。那里,有一个清晰的脚印。
“我感兴趣的,是这个。”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脚印而已,
有什么奇怪的?“这个脚印,深陷泥中,前端用力,后端抬起,
明显是一个人发力前冲时留下的。”云未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而这个位置,恰好就在我落水点的正后方。”她顿了顿,目光如刀,直刺云舒。
“也就是说,当时,有一个人站在这里,猛地发力,将我推了下去。”现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云未这番条理清晰的分析给镇住了。这……这真的是那个傻子嫡女能说出来的话?
云舒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姐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
”她泫然欲泣,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景渊立刻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看向云未的眼神愈发冰冷。“云未,够了。休要在此胡搅蛮缠,污蔑你妹妹!”“污蔑?
”云未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三皇子,证据就在眼前,你却视而不见,
一心只偏袒你的心上人。”“是我污蔑,还是你被美色蒙蔽了双眼?”“你!
”景渊气得语塞。他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顶撞过,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最看不起的草包。
云未却不再看他,而是转向了云舒。“妹妹,你说你亲眼看到我失足落水,那你告诉我,
我落水的时候,你站在哪里?”云舒的身体一僵。她没想到云未会问得这么细。她定了定神,
指着旁边一块干净的石板路。“我……我就站在这里。”“哦?是吗?”云未缓缓走了过去,
蹲下身。她的目光,落在了云舒那条绣着精致花纹的裙摆上。裙摆很干净,唯独最下面,
溅上了几点新鲜的泥星。那泥土的颜色,和那个发力脚印旁的泥土,一模一样。
“妹妹的裙子真漂亮。”云未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是,
你站在那么干净的石板路上,这裙摆上的泥点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轰!
云舒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顾着演戏,完全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她下意识地想把裙摆藏到身后,却已经来不及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那几点小小的泥星上。那泥星,此刻却像是一块烙铁,烫得她心头发慌。
“这……这是刚才不小心溅到的……”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是吗?”云未步步紧逼。
“推人的时候,身体会因为反作用力而后倾,为了稳住身形,脚下必然会带起一些泥土。
”“这些泥点,不高不低,正好溅在你的裙摆上。”“妹妹,你还要狡辩吗?”云未的声音,
如同腊月的寒风,刮得云舒遍体生寒。她彻底慌了。她求助地看向景渊,
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为自己解围。然而,景渊的脸色也极为难看。他不是傻子。
证据摆在眼前,云舒的谎言不攻自破。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不是因为云舒的欺骗,
而是因为他竟然被云未这个他一直瞧不起的傻子,逼到了这个地步。就在这时,
一个清朗中带着一丝慵懒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有意思。”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凉亭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位坐着轮椅的锦衣公子。他面容俊秀,气质温润,
只是脸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看到他,景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七弟,你什么时候来的?
”七皇子,萧彻。一个因为腿疾,早已被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的闲散王爷。
萧彻没有回答景渊的问题,只是操控着轮椅,缓缓来到湖边。他的目光落在云未身上,
带着几分探究和欣赏。“云小姐这番推理,堪比大理寺的专业仵作。”他轻笑一声,
看向那个脚印。“本王倒是觉得,云小姐说得很有道理。”他一开口,
就等于是在给云未站台。景渊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七弟,这是本王的家事,
就不劳你费心了。”“三哥此言差矣。”萧彻摇了摇头,笑容不减。
“云小姐如今还是你的未婚妻,她的事,便是皇家的事。有人意图谋害皇子妃,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他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将事情的性质,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云舒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失。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声怒喝从远处传来。
“出了什么事!?”众人回头,只见一个身穿铠甲、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
正大步流星地走来。正是这座府邸的主人,当朝大将军,云战。
他一眼就看到了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大女儿云未。
又看到了在一旁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女儿云舒。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未儿,
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3回到正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云战端坐在主位上,
脸色铁青。景渊和萧彻坐在客位,一个面沉如水,一个气定神闲。云未和云舒,
则跪在厅堂中央。“说!到底怎么回事!”云战一拍桌子,声如洪钟。云舒的身体抖了一下,
眼泪立刻就下来了。“爹爹……是女儿的错,女儿没有看好姐姐,
让她失足落水了……”她又开始故技重施,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却绝口不提推人的事。这话说得极有技巧,既显得自己有担当,
又把云未“失足”的事实给钉死了。云战一向疼爱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儿,听到她这么说,
脸色缓和了几分。他看向云未,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和嫌弃。“你!又给我惹什么祸了!?
”在他的认知里,大女儿云未就是个麻烦的代名词。云未的心,凉了半截。
这就是原主的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就认定了是她的错。她抬起头,
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父亲,我没有惹祸。”“是有人,
想让我惹上‘淹死’这场弥天大祸。”云战眉头一皱。“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胡说。
”云未将刚才在湖边的分析,不卑不亢地复述了一遍。从脚印,到裙摆上的泥点,条理清晰,
逻辑缜密。云战越听,脸色越是凝重。他久经沙场,自然能听出这番话里的分量。
他锐利的目光,转向了跪在一旁,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的云舒。“舒儿,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不是的……”云舒拼命摇头,泪如雨下。“爹爹,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推姐姐……姐姐她一定是落水后糊涂了,
才会胡乱冤枉我……”“冤枉?”云未冷笑一声。“那我倒要问问,
我为何会突然‘糊涂’了这么多年?”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云战猛地站起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未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我自幼便被断言痴傻,
可今天落水,九死一生之后,反而清醒了过来。”“各位不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吗?
”她看向云舒,眼神犀利如剑。“比如说,有人长期在我饮食中下毒,用以损害我的神智,
让我变得痴傻。”“今天,或许是下毒的人觉得时机到了,想要一不做二不休,
将我推入湖中,伪造成失足的假象,以绝后患!”一番话,如同一道惊雷,
在所有人耳边炸响。云舒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是死人一般的灰败。
“你……你血口喷人!”她尖叫起来。“我没有!我怎么会给你下毒!”“是吗?
”云未的眼神愈发冰冷。“父亲,我落水前,刚喝了半碗安神汤。我怀疑,
问题就出在那碗汤里。”云战立刻喝道:“来人!去把大小姐喝剩下的药渣拿来!
再把府医叫过来!”很快,府医和药渣都被带了上来。老府医颤颤巍巍地检查了半天,
最后摇了摇头。“回将军,这药渣里都是些寻常的安神药材,并无毒物。”云舒闻言,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哭喊道:“爹爹您听!府医都说了没毒!姐姐就是在冤枉我!
”云战的脸色,也再次变得难看起来。他觉得云未是在无理取闹。然而,云未却异常平静。
她走到桌边,捻起一点药渣,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极淡的、奇异的草木清香,
混杂在浓郁的药味中。这味道,她很熟悉。在现代做植物成分分析时,
她接触过一种名为“幻心草”的植物。这种草本身无毒,但如果和缬草混合,长期服用,
就会慢慢损伤人的中枢神经,让人变得反应迟钝,神思恍惚。
也就是这个时代所说的“痴傻”。而刚才那碗安神汤里,主药就是缬草!“府医,这药渣里,
是否有一味名为‘清风藤’的药材?”云未问道。府医愣了一下,点点头:“是有一点,
用以调和药性。”“清风藤,又名幻心草。”云未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厅落针可闻。
“此草单用无碍,但若与缬草同煎,日积月累,便可让人神智不清,状若痴傻。”“这种毒,
无色无味,寻常银针根本试不出来,所以府医查不出来,也属正常。”她说完,
将目光锁定在面无人色的云舒身上。“这种偏门的毒草,一般人根本无从知晓。但巧的是,
我记得妹妹你的院子里,就种了一大片这种‘清风藤’,用来观赏,对吗?”“轰!
”云舒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完了。全完了。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傻子,
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不……不是我……”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就在这时,
她身边那个一直低着头的贴身丫鬟,突然“扑通”一声,重重地磕了个头。“是奴婢!
是奴婢做的!”丫鬟哭着喊道。“大小姐平日里总是欺负我们小姐,奴婢看不过去,
才……才自作主张在药里加了东西,又推了大小姐下水!”“所有事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和我们小姐没有任何关系!”4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丫鬟跪在地上,
涕泪横流,将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云舒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狠厉,
但脸上却是一副震惊又心痛的表情。“翠儿!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指着丫鬟,
气得浑身发抖。“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姐姐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用这种恶毒的手段啊!
”这番表演,堪称影后级别。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又反过来坐实了云未“平日里总是欺负她”的说法。云战的脸色,在青白之间来回变换。
他当然不信这完全是丫鬟一个人的主意。但眼下,三皇子和七皇子都在。家丑不可外扬。
有一个人出来顶罪,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混账东西!”他怒喝一声,指着那丫鬟。
“来人!把这个恶奴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发卖到最下等的矿场去做苦役!
”这是要死无对证。“爹!”云未立刻出声阻止。“这件事,疑点重重,岂能如此草草了结?
”云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牺牲这个丫鬟,保全云舒和将军府的颜面。云舒暗暗松了口气,
看向云未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怎么样?就算你变聪明了,又能如何?
爹爹还是向着我的。云未看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心中一片冰冷。她知道,
跟这个偏心到骨子里的父亲,是讲不通道理的。她必须用自己的方法。“等一下。”她开口,
声音不大,却成功让准备拖走丫鬟的家丁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走到那个名叫翠儿的丫鬟面前,
蹲了下来。“你叫翠儿,是吗?”她的声音很轻,没有质问,也没有愤怒。
翠儿的身体抖了一下,不敢抬头。“你倒是很忠心。”云未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赞许。
“为了你的主子,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翠儿咬着唇,不说话。“只是,你有没有想过,
你被发卖去做苦役之后,你家里的老母亲,还有你那个嗷嗷待哺的弟弟,该怎么办?
”云-未的话,像一把精准的利刃,瞬间刺入了翠儿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翠儿猛地抬起头,
眼中满是惊恐。“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还多着呢。”云未的嘴角,
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这是在赌。一个如此忠心的丫鬟,背后必然有被拿捏的软肋,
而家人,往往是最大的软肋。看翠儿的反应,她赌对了。“你母亲的病,拖了很久了吧?
吃的药很贵,对不对?”“你主子答应你,只要你顶下所有罪名,她就会给你一大笔钱,
还会找名医治好你母亲的病,并且帮你弟弟安排一个好前程,我说的没错吧?”翠儿的瞳孔,
因为震惊而急剧收缩。她像是看鬼一样看着云未。这些事,小姐只跟她一个人说过,
她是怎么知道的?云未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继续用那轻柔却致命的语气说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连自己亲姐姐都能下毒手的人,
会信守对一个奴婢的承诺吗?”“等你被拖下去,是死是活,都无人知晓。到时候,
她大可以说你畏罪潜逃,或者死于杖下。”“至于你的家人……呵,一个死人,
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到时候,你母亲没钱治病,只能等死。你弟弟无人照料,
是被人卖掉,还是饿死街头,谁又会知道呢?”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翠儿的心上。她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崩溃。她的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看向不远处的云舒。云舒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厉声喝道:“翠儿!别听她胡说八道!
她是在挑拨离间!”然而,她的呵斥,在翠儿听来,却更像是一种心虚的威胁。云未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路,我已经给你指明了。”“是继续为虎作伥,
赌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还是说出真相,戴罪立功。
我保你和你家人的平安。”“你自己选。”翠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一边是虚伪狠毒的主子,一边是自己最牵挂的家人。这个选择,并不难做。她的眼神,
在那一瞬间,从动摇,变为了决绝。她猛地转过身,朝着云战和云舒的方向,
重重地磕了下去。但这一次,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云舒。
就在她即将开口的那一刻——“圣旨到——!”一声尖锐的唱喏,从府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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