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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灯光

糖果针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糖果针”的倾心著李伟灯笼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一、寒潭夜泳午夜两点四十周明轩的皮鞋踩碎了青石板路上的积混着铁锈味的晚风掀起他湿透的衬这条沿着月牙湖蜿蜒的防汛通道本该空无一可今晚的雾气里总缠着若有若无的呜咽像是有人把指甲刮过湿漉漉的玻“妈又绕回来”他烦躁地扯掉领手机屏幕在雾中泛着惨白的导航软件上代表他位置的蓝点正围着湖岸做着无意义的圆周运三小时前他还在“金茂府”的酒局上跟甲方吹嘘自己的户外探险经现...

主角:李伟,灯笼   更新:2025-10-31 07: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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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寒潭夜泳午夜两点四十分,周明轩的皮鞋踩碎了青石板路上的积水,

混着铁锈味的晚风掀起他湿透的衬衫。这条沿着月牙湖蜿蜒的防汛通道本该空无一人,

可今晚的雾气里总缠着若有若无的呜咽声,像是有人把指甲刮过湿漉漉的玻璃。“妈的,

又绕回来了。”他烦躁地扯掉领带,手机屏幕在雾中泛着惨白的光,

导航软件上代表他位置的蓝点正围着湖岸做着无意义的圆周运动。

三小时前他还在“金茂府”的酒局上跟甲方吹嘘自己的户外探险经历,

现在却困在这片连路灯都懒得睁眼的老城区水域。湖水突然“哗啦”一声翻涌起来,

周明轩猛地回头,只见离岸三米远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团灰黑色的东西。他眯起眼,

看清那是件老式的确良衬衫,布料在水波里舒展的样子像极了某种水生植物的根系。

更诡异的是领口处飘着半片黄纸,墨迹被泡得晕开,隐约能辨认出“奠”字的轮廓。

“谁在那儿?”他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回声撞在雾气里变得支离破碎。就在这时,

衬衫下方的水面开始咕嘟咕嘟冒泡,细密的水泡连成串儿往上升,

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银光。周明轩后退半步踩到个软乎乎的东西,

低头一看竟是只红色塑料灯笼,骨架歪歪扭扭地戳出来,

蒙皮上印着的“囍”字被水泡得发涨,活像张哭花了的人脸。他胃里一阵翻腾,

正要踢开这晦气玩意儿,灯笼突然轻轻晃动起来,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哗啦——”水花再次炸开时,周明轩终于看清了水里的东西。那是个半浮在水面的人形,

浑身裹着湿漉漉的黑发,腐烂的手指正抠着岸边的淤泥往上爬。

最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对方脖颈以下的部位——本该是皮肤的地方布满了暗红色的肌肉纹理,

像被剥去外壳的龙虾,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泽。

“救……救我……”那东西发出漏气般的嘶哑声,抬起头的瞬间,

周明轩看见一张被水泡得发胀的脸。女孩的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腐烂的嘴唇咧开,露出青紫色的牙床。他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雾气深处跑。

皮鞋踩在水洼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身后的拖拽声却如影随形。

有几次他感觉脚踝被冰冷的东西缠住,低头就看见湿漉漉的黑发从裤管里钻出来,

带着浓重的湖泥腥气。跑到一处拐角时,周明轩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回头,看见那女孩已经爬到他身后,无眼的面孔几乎贴在他耳边,

腐烂的手指正往他脖子上抓来。“我冷……好冷……”女孩的指甲刮过他的颈动脉,

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女孩背后的水面上飘着盏灯笼,

正是刚才看见的那只红色塑料灯笼。灯笼里隐约有火光跳动,

照亮了蒙皮上模糊的字迹——那根本不是“囍”字,而是用鲜血写的“瑶”字。

剧痛从后颈传来时,周明轩听见自己的皮肤被撕开的声音。他想尖叫,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

他看见那女孩捧着什么血淋淋的东西转身爬回湖里,水面上的灯笼突然“噗”地亮起,

橘红色的光芒在雾中晕开,像极了多年前奶奶坟前点过的长明灯。二、风筝线清晨五点,

清洁工老张发现防汛通道上的异常时,扫帚差点从手里掉下去。

路面上残留着大片暗红色的污渍,从湖边一直延伸到公交站牌下,

最粗的那道痕迹像条被腰斩的蛇,在晨光里泛着干涸的光泽。“这是……血?

”老张凑近闻了闻,浓重的腥气里混着湖水特有的淤泥味。他刚要掏出手机报警,

目光突然被挂在柳树枝上的东西吸引住了。那是条银白色的金属链子,

链节上还沾着几块暗红色的碎肉,末端挂着枚男士婚戒,钻石在晨雾里闪着微弱的光。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湖面,柳枝轻轻晃动起来。

老张抬头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天边飘着个黑色的影子,形状像只巨大的蝙蝠,

正随着风势缓缓移动。他揉了揉眼睛,发现那影子越来越清晰——那分明是件男士衬衫,

衣领处飘着根细长的线,布料在风中展开的样子,像极了放风筝时被吹起的衣角。

“这年头还有人凌晨放风筝?”老张嘟囔着,突然觉得后颈一阵发凉。

他低头看见扫帚尖上沾着几根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发丝缠在竹枝上,

像某种活物般轻轻蠕动。上午九点,市公安局的刑侦队封锁了月牙湖沿岸。

队长李伟蹲在血渍最密集的地方,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按在路面上。

血渍边缘有明显的拖拽痕迹,延伸到湖边突然消失,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截断。

“死者身份确认了吗?”李伟头也不抬地问。“确认了,周明轩,三十五岁,做建材生意的。

”年轻警员小王递过平板电脑,“昨晚有目击者看到他在湖边附近徘徊,

手机最后定位就在这附近消失。”李伟皱眉看着屏幕上周明轩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西装革履,笑容满面地举着酒杯。他放大照片,

注意到周明轩脖子上戴着条银色项链,吊坠是枚小小的十字架。“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湖边发现了这个。”小王递过来个证物袋,里面装着枚男士婚戒,

“还有清洁工说清晨看见天上有奇怪的风筝,我们正在调取周边监控。

”李伟捏着证物袋对着阳光看了看,戒指内侧刻着“ZM&LY”的缩写。

他站起身望向平静的湖面,晨雾已经散去,墨绿色的湖水像块巨大的翡翠,深不见底。

岸边的柳树枝条低垂,有几根枝条上挂着湿漉漉的黑色长发,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通知技术队,”李伟的声音有些发沉,“对湖水进行全面检测,重点排查是否有尸体沉底。

另外,查一下近二十年内月牙湖发生过的所有失踪案,尤其是女性失踪案。”中午十二点,

技术队的检测报告送了过来。湖水样本里除了常规的微生物和污染物,

还检测出微量的福尔马林成分,以及一种罕见的荧光染料。更奇怪的是,

在岸边的淤泥里发现了几片破碎的人皮组织,DNA检测显示属于男性,

与周明轩的基因序列部分吻合。“部分吻合?”李伟盯着报告上的字眼,“什么意思?

”“这些皮肤组织的基因链有断裂现象,像是被某种外力强行剥离的。

”技术人员推了推眼镜,“而且组织样本里含有大量的水藻孢子,

说明它们在水里浸泡过很长时间,但奇怪的是并没有腐烂迹象。

”李伟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月牙湖。湖面波光粼粼,

几个孩子正在远处放风筝,彩色的风筝在蓝天上飘着,像一群自由的鸟。

他突然想起清洁工的话,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小王,”他拿起对讲机,

“去查一下周明轩的家庭关系,特别是他妻子的情况。还有,

把全市所有卖风筝的店都排查一遍,重点找那种用特殊布料制作的风筝。”下午三点,

小王带着新的消息匆匆赶回警局。“李队,有重大发现!周明轩的妻子林悦三年前失踪了,

当时报过案,但一直没找到人。还有,我们在月牙湖附近的一家老店里查到,

十年前有人买过大量的荧光染料和制作灯笼的材料,登记的名字是……陈瑶。”“陈瑶?

”李伟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证物袋里的婚戒,“ZM&LY,

周明轩和林悦……那陈瑶是谁?”“查不到具体信息,”小王摇摇头,

“登记地址是个早就拆迁的老小区。不过我们在档案库里找到一张十年前的失踪人口照片,

你看这个。”照片上的女孩梳着马尾辫,笑容腼腆,眼睛很大很亮。

李伟的呼吸突然停滞了——女孩的脖子上挂着条红绳,绳上系着枚小小的玉佩,

形状像只展翅的蝴蝶。这玉佩的样式,和他小时候弄丢的那块一模一样。窗外的风突然变大,

吹得窗户“哐当”作响。李伟抬头看见远处的天空上,那只黑色的风筝还在飘着,

只是形状似乎发生了变化,布料展开的幅度越来越大,像一张被撑开的人皮。

三、灯笼骨夜幕再次降临月牙湖时,李伟独自坐在防汛通道旁的长椅上。他穿着便装,

手里捏着那枚从现场找到的婚戒,戒指上的钻石在月光下闪着冷光。技术队刚刚传来消息,

周明轩的人皮组织样本里检测出了神经残留活性,这意味着皮肤被剥离时,他可能还活着。

湖水拍打着岸边的声音像某种低语,李伟的目光扫过湖面,

突然注意到离岸不远的水面上漂浮着什么东西。那是个红色的光点,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随着水波轻轻晃动。他站起身慢慢走近,看清那是盏灯笼,

红色的蒙皮上用金色丝线绣着复杂的花纹。灯笼悬浮在水面上,没有任何支撑却不会沉没,

橘红色的光芒透过蒙皮照在水里,映出一团模糊的影子。就在李伟准备靠近时,

灯笼突然剧烈晃动起来,蒙皮被从里面撑开,露出一根根细长的骨架。

那些骨架泛着惨白的光泽,仔细看去竟然是由指骨串联而成,关节处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丝。

“谁在那里?”李伟握紧了腰间的配枪,声音在寂静的湖边显得格外清晰。

灯笼里的光芒突然熄灭,湖面陷入一片漆黑。几秒钟后,对岸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是重物落水的闷响。李伟打开手机手电筒照过去,只看见一圈圈扩散的涟漪,

以及漂浮在水面上的几根黑色长发。他沿着湖岸快步跑到对岸,手电光扫过湿漉漉的泥地,

发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脚印很小,像是孩童留下的,但每个脚印中央都有个细小的孔洞,

边缘还沾着银白色的丝线。脚印延伸到一棵老槐树下突然消失,树干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字,

像是用指甲抠出来的。李伟凑近细看,认出是“瑶瑶怕黑”四个字,

字迹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出刻字时的用力。“瑶瑶……陈瑶?”他喃喃自语,

突然感觉头顶有什么东西掠过。手电光猛地向上扫去,看见黑暗中有个巨大的黑影飘过,

形状像只展开翅膀的蝙蝠,翅膀边缘泛着微弱的银光。黑影飞过湖面时,

李伟清楚地看见那是件男士衬衫,衣领处飘着根细长的线,布料在夜风中展开,

露出背后模糊的血迹。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衬衫的袖口处似乎有手指在轻轻摆动,

像是在无声地求救。“周明轩?”李伟对着黑影大喊,回应他的只有风声穿过布料的呜咽声。

黑影越飞越高,渐渐融入浓稠的夜色,只剩下那根细长的线在空中轻轻晃动,

像条悬挂在天幕上的银蛇。回到警局时已是凌晨两点,李伟调出了十年前陈瑶失踪案的卷宗。

档案里的信息很简略:十五岁的女孩在自家门口失踪,

最后目击者看到她跟着父亲走向月牙湖方向。女孩的父亲陈建国是个灯笼艺人,妻子早逝,

独自抚养一双儿女,女儿陈瑶,儿子陈亮。卷宗里附着一张陈家的照片,

老旧的四合院里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陈建国站在中间,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

他身边站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正是照片上的陈瑶,而在她身后,

一个小男孩正躲在灯笼架后面,露出双阴鸷的眼睛。李伟注意到照片角落里有个红色的灯笼,

蒙皮上绣着蝴蝶图案,和他小时候弄丢的玉佩样式一模一样。他突然想起什么,

翻到卷宗的最后一页,在物证清单里看到一行字:现场发现半盏烧毁的灯笼,

残片上检测出人体组织成分。“人体组织?”李伟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立刻联系技术队,

“马上重新检测十年前那半盏灯笼的残片,对比近期发现的人皮组织样本!

”等待结果的间隙,李伟调出了陈建国的资料。

档案显示陈建国在女儿失踪后不久就搬离了老城区,下落不明。

他的儿子陈亮在半年后被送往精神病院,诊断结果是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一直住院至今。

清晨六点,技术队的报告送来了。检测结果显示,

十年前灯笼残片上的人体组织确实属于陈瑶,

而且与近期发现的周明轩人皮组织有相同的基因断裂现象。更惊人的是,

残片里还检测出了和湖水样本中相同的荧光染料成分。“这说明什么?”小王看着报告,

脸色苍白,“陈瑶的皮肤被……做成了灯笼?”李伟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报告的最后一行:在灯笼骨架的缝隙中发现微量的金属碎屑,

成分与银质首饰吻合。他突然想起那张陈家照片里陈瑶脖子上的红绳,

以及自己小时候弄丢的那枚蝴蝶玉佩。“备车,”李伟猛地站起身,“去精神病院,

我要见陈亮。”精神病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陈亮蜷缩在墙角,

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他已经二十多岁,但身形消瘦,看起来像个孩子。

当李伟提到“月牙湖”三个字时,他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嘴里不停念叨着:“灯笼……妹妹的灯笼……在水里……”“你妹妹的灯笼怎么了?

”李伟轻声问道,递过去一张陈家的照片。陈亮的目光落在照片角落里的红色灯笼上,

突然尖叫起来:“爸爸!爸爸剥了妹妹的皮!做了灯笼!扔到湖里了!”他用头撞着墙壁,

哭喊着,“妹妹冷……她在水里哭……她要找皮肤……”李伟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拿出那枚从现场找到的蝴蝶玉佩复制品——这是他根据记忆找人定做的。

当玉佩放在陈亮面前时,他突然安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玉佩,

滑落:“妹妹的……这是妹妹的……爸爸把它摘下来……挂在灯笼上……”离开精神病院时,

李伟的心情无比沉重。他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十年前,

陈建国为了某种原因剥去了女儿陈瑶的皮肤,用荧光染料处理后做成了灯笼,

而陈瑶脖子上的蝴蝶玉佩被当作装饰挂在了灯笼上。他把灯笼扔进月牙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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