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墨墨推书!手机版

墨墨推书 > 悬疑惊悚 > 地球ol重启

地球ol重启

招财猫眼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地球ol重启》本书主角有天算周国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招财猫眼”之本书精彩章节:1沉重的石门被液压杆推开最后一道缝浑浊的空气夹杂着千年尘埃涌出呛得人睁不开强光探照灯的光柱刺入黑暗在广阔得不像话的空间里来回扫没有壁没有雕更没有想象中成千上万的兵马俑军空旷死我站在外围隔离区隔着厚厚的防护服看着屏幕里传回的实时画面心脏几乎停止了跳作为历史系一个不入流的研究生我叫姜我的存在对于这个国家级的项目组来说约等于一个凑数的变量或者一个会走路的数据记录我...

主角:天算,周国立   更新:2025-10-29 23:46:1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沉重的石门被液压杆推开最后一道缝隙。浑浊的空气夹杂着千年尘埃涌出呛得人睁不开眼。

强光探照灯的光柱刺入黑暗在广阔得不像话的空间里来回扫动。没有壁画。没有雕梁。

更没有想象中成千上万的兵马俑军阵。空旷死寂。

我站在外围隔离区隔着厚厚的防护服看着屏幕里传回的实时画面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作为历史系一个不入流的研究生我叫姜河。

我的存在对于这个国家级的项目组来说约等于一个凑数的变量或者一个会走路的数据记录仪。

我的导师考古界的泰斗李教授此刻就站在总指挥官周国立的身后。

我能从监视器里看到他那张学者风范的脸上正迅速被一种混杂着荒谬和失望的表情所占据。

这不对。一切都不对。

根据我们过去几十年的勘探数据这里应该是主墓室是那位千古一帝的长眠之所。

传说中的水银为百川江河以机械驱动星辰流转百万兵马俑拱卫亡魂……什么都没有。

画面里考古队的总指挥官周国立扶着门框呼吸急促。

他身后的队员们举着设备一动不动像是被抽走了魂。

这片巨大的地宫中央只静静地立着一个东西。一个边长约五十米的巨大黑色立方体。

它的表面异常平滑没有任何已知的金属光泽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

就像是三维空间里一个绝对的“空洞”一个不该存在的几何体。

周国立一步步走过去脚下的军靴踩在平整的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我死死盯着屏幕连呼吸都忘了。他伸出手带着考古手套的指尖触碰到立方体冰冷的表面。

没有任何反应。他似乎松了口气转身想对队员们说什么。

就在这时立方体的一面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绿色的光芒穿透尘埃照亮了周国立布满皱纹的脸。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孩童般的惊恐。

指挥帐篷里一片死寂只有设备运行的嗡嗡声。所有人都看到了那行字。

那是一行古篆下方跟着一串数字。我几乎是本能地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地球在线人数:8,014,554,321下一秒个位数上的“1”跳成了“2”。

2“封锁!一级物理封锁!切断所有对外网络连接!”周国立几乎是吼着下达的命令。

他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回带着巨大的杂音和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我所在的临时指挥帐篷里炸开了锅。

技术人员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屏幕上的数据流疯狂滚动试图切断陵墓内外的所有信号。

安保人员迅速就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每一个可能的出入口。

压抑的恐慌像高压锅里的蒸汽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那是什么东西?电影特效吗?

”一个年轻的实习生脸色惨白喃喃自语。没人回答他。

因为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串数字仍在不知疲倦地跳动。

54,324…它像一个来自地狱的秒表不急不缓每一次跳动都精准地敲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我扶着冰冷的金属桌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地球在线人数。

这六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进了我的脑海。半年前我提交了我的研究生毕业论文。

题目是《秦代度量衡、兵器铭文与早期计算机进制猜想》。

了一个荒诞的观点:秦代统一的度量衡和兵器上镌刻的标准化铭文不仅仅是为了管理和追责。

它们的组合方式在逻辑上与最原始的二进制穿孔卡片有着惊人的相似性。

断秦始皇可能接触过一种超越时代的“计算”工具并试图用整个帝国的力量去模仿和理解它。

结果可想而知。我的论文被学术委员会驳回评语是“缺乏事实根据纯属天方夜谭”。

得差点把我逐出师门最后把我“发配”到这个项目组来美其名曰“接触一手资料洗洗脑子”。

我成了整个历史系的笑柄。

可现在看着那个黑色立方体看着那行冰冷的古篆我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我不是在天方夜谭。

我只是……猜对了一个两千年来最可怕的秘密。

“李教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嘶哑“那不是篆书。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包括我的导师。他的眼神复杂有惊讶也有不悦。

“那是什么?”周国立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显然他也听到了。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那是‘金文’是铸或刻在青铜器上的铭文。

但它的写法……更古老更像是一种……代码。一种以汉字为外壳的程序语言。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瞬间陵墓内的画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一个负责物理勘探的队员似乎是接到了指令正试图用高频振动钻在立方体的一角进行采样。

“停止!快停止!”我几乎是尖叫出声。晚了。

钻头触碰到黑色表面的刹那没有火花没有声音。

那个队员连同他手中的设备像是被橡皮擦从画面上抹去一样瞬间消失了。

原地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地面。

立方体的屏幕闪烁了一下那行冰冷的古篆上方多出了一行小字。

警告:对服务器本体的物理攻击行为已被记录。警告一次。3“服务器”。

这个词以一种远古的姿态出现在两千多年的帝陵深处时整个世界的根基仿佛都被抽动了一下。

三天后我见到了来自全球各个领域的顶尖大脑。

物理学家带着可以计算出宇宙诞生奥秘的公式。语言学家掌握着几十种早已死去的语言。

还有全世界最顶级的程序员他们的手指敲几下键盘就能让一个国家的金融系统陷入瘫痪。

他们被秘密召集而来齐聚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下基地。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破解那个被我们临时命名为“天算一号”的黑色立方体。

为第一个“部分解读”出屏幕信息的人从一个边缘人物变成了一个被严密看管的“活字典”。

我被安排在一个可以看到核心区所有监控画面的小房间里身边永远坐着两位表情严肃的警卫。

他们开始尝试。物理学家们使用了他们能想到的所有非接触式探测手段。

中子流、伽马射线、次声波……所有射向立方体的能量都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它的密度无法测量。

苍苍的诺奖得主对着报告摇了摇头“或者说它根本就不存在于我们所理解的‘物质’概念里。

”语言学家们则陷入了另一种狂热。

他们对着那行金文引经据典从甲骨文的演变到上古巫祝的祷词提出了上百种解读方案。

但“天算一号”毫无反应。它就像一个最高傲的神对信徒们的胡乱猜测不屑一顾。

轮到程序员们上场了。

他们试图寻找无线信号寻找数据接口寻找任何可以被称之为“漏洞”的东西。

他们用尽了一切手段从最基础的协议嗅探到最前沿的量子纠缠通讯假设。立方体依然静默。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徒劳的尝试内心有一种冰冷的嘲弄感。他们错了。他们所有人都错了。

算一号”当成一个外星人丢下的电脑试图用人类的逻辑去破解外星人的Windows系统。

但如果……如果这东西根本不是“闯入者”而是“底层架构”呢?

如果地球不是一个星球而是一个巨大的硬盘。

流是它的硬件分区我们人类只是上面运行的一个程序一个名叫“文明.exe”的应用程序。

那么你不能用程序里的工具去修改运行这个程序的操作系统。

这就像游戏里的角色妄图去攻击屏幕外的玩家。这根本不是技术问题。是权限问题。

“他们不会成功的。”我低声对自己说。身边的警卫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

我闭上嘴将目光重新投向那块屏幕。

地球在线人数:8,014,887,102数字依旧在攀升。

我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那个消失的队员和那句冰冷的警告。

警告:对服务器本体的物理攻击行为已被记录。服务器。

两千年的史书不是帝王将相的功过簿。而是一份……服务器的BUG报告。

我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是枯燥而绝望的一个星期。

顶尖的专家们用尽了所有办法最终得出的结论和最初一样:无效。

“天算一号”油盐不进像一个绝对封闭的黑箱。

它不接收任何信息也不发出任何信息只忠实地显示着那个不断增长的“在线人数”。

现场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周国立的鬓角又白了许多他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眼球里布满了血丝。

而我则被安排了一项新的、看似毫无意义的工作。整理现场所有的出土文献资料。

那是一些散落在主墓室外的竹简和帛书因为没有得到妥善的保护大多已经残破不堪。

在“天算一号”这个惊天发现面前这些传统的文物显得无足轻重。

他们大概是觉得让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给我做。我没有拒绝。这正是我想要的。

当所有人都盯着那个“未来”的产物时我选择回头看向“过去”。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存在一把钥匙那它一定隐藏在这些被历史尘埃掩盖的故纸堆里。

我的工作地点就在那个能看到核心区的小房间。

房间里堆满了恒温恒湿的储物箱里面装着那些脆弱的竹简。

我戴上特制的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展开一卷竹简。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是秦代的小篆。

内容似乎是一份宫廷的祭祀记录。“……岁星逆行荧惑守心天降异兆。

上问于鬼神卜之曰:‘天言不可泄’。

上默然令方士三千入海求仙……”这些都是史书上已经有的记载毫无新意。

我一卷一卷地看下去。

丹……这些竹简上的内容完美地勾勒出一个沉迷于长生不老、追求天人感应的封建帝王形象。

这正是历史教科书上的秦始皇。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对。

一个能理解“服务器”概念的人怎么会真的相信跳大神的巫师和炼丹的方士?

这更像是一种伪装。一种刻意留给后人看的、符合当时时代认知的伪装。

真正的秘密被他用这种方式巧妙地隐藏了起来。我放下手中的竹简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目光无意中扫过监控屏幕。

“天算一号”依然静静地立在那里屏幕上绿色的数字像鬼火一样跳动。

一个负责现场清洁的年轻队员正推着一辆小车小心地擦拭着地面的灰尘。

作得很认真一丝不苟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能瞬间抹除人类的神秘物体而只是一个普通的机房。

他经过立方体附近时因为紧张脚下趔趄了一下。

手中的水桶倒了一些清水溅到了立方体的底座上。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周国立的斥责声几乎就要通过对讲机吼出来。但什么都没有发生。立方体没有任何反应。

那个年轻队员吓得面如土色手忙脚乱地用拖把将水渍擦干然后惊魂未定地退了下去。

我却死死地盯着屏幕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我的大脑。

水……祭祀……天言不可泄……我猛地冲向那堆储物箱开始疯狂地翻找。

我的动作太大引得身边的警卫立刻站了起来手按在了腰间的武器上。“别动!”他低喝道。

“别管我!快!”我头也不回地吼道“我在找一份……一份关于求雨的祭文!

”我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卷被忽略的帛书。

它严重腐化边缘已经碎成了粉末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是用一种比小篆更古老的文字写成的。

那是一种在史学界极富争议的“鸟虫篆”形态华丽而诡异更像是符咒。

我曾在一部早已绝版的孤僻古籍上见过它的拓本。

那本书里说这并非文字而是一种记录“声音”的符号。我看着那几个扭曲的符号喉咙发干。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我有一个预感。

这可能就是……那个世界的“Hello, World”。5“姜河你要做什么?

”李教授的声音从我身后的扩音器里传来严厉且带着一丝警告。

我拿着那卷破旧的帛书站在了核心区的隔离线前。在我面前就是那个巨大的黑色立方体。

所有的专家、学者、工作人员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有疑惑有不屑有好奇。

“李教授周指挥”我举起手中的帛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想……试试。”“胡闹!

”李教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知道那东西有多危险!我们刚刚才损失了一名队员!

”“我知道。

我看着那个黑色的庞然大物轻声说“但我也知道用钻头去钻一台电脑的CPU同样也是胡闹。

”这句话让扩音器那边沉默了。

我继续说道:“你们尝试了物理、化学、电子……所有的方法。但你们都忽略了一件事。

秦始皇他既不是物理学家也不是程序员。他是一个皇帝一个活在两千多年前的人。

”“如果他真的能和‘天算一号’交流他用的方式一定是他那个时代能够理解和执行的方式。

”“比如……祭祀。”我指了指手中的帛书“这是一份求雨的祭文。

但它记录的不是文字是发音。我怀疑这根本不是写给老天爷看的而是一段……一段语音指令。

”死一样的寂静。我的理论太过荒诞以至于听起来像是一个疯子的呓语。“让他试试。

”良久周国立疲惫但坚定的声音响起。李教授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隔离门缓缓打开。我独自一人一步步走向“天算一号”。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它。

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物体而是一个正在俯视我的、更高维度的生命。

我站在立方体前它那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屏幕上的数字依旧在跳动冷漠而无情。

虫篆”符号用我从那本孤僻古籍上学来的、最古老生涩的拟音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念了出来。

那声音干涩、古怪完全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的语言。

它在空旷的地宫中回荡带着一种诡异的韵律。“嗡……”我念完了最后一个音节。

什么都没有发生。周围一片寂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指挥中心那边传来几声压抑的、带着嘲讽的轻咳。我失败了?我的猜想终究只是一个笑话?

我颓然地垂下手臂帛书从我手中滑落飘落在地。无尽的失望和自我怀疑将我淹没。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那一刻。

“嗡——”一声低沉的、仿佛来自地心深处的鸣响突然在地宫中响起。我猛地回头。

“天算一号”的屏幕上那行跳动了无数次的地球在线人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全新的更加硕大、更加鲜红的古篆。那红色如同凝固的血。

警告:‘地球’服务器物种人类数量已接近阈值。

‘大清洗’协议将在参数达标后自动启动。6世界在那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到隔离区外我的导师李教授那个永远保持着学者风范的老人双手撑在控制台上身体摇摇欲坠。

周国立一把夺过通讯器但他的嘴唇开合了几次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些之前还带着嘲讽和不屑的专家们此刻的表情如出一辙。呆滞。

仿佛一群正在观看魔术表演的原始人突然发现魔术师真的召唤出了神明。

而我这个召唤出“神明”的魔术师正站在离它最近的地方感受着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寒意。

大清洗。这三个字比“地球在线人数”带来的冲击要猛烈一百倍。

前者只是打败了世界观而后者则直接宣告了末日的降临。“姜河!

音终于从扩音器里炸响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入的恐惧“那是什么意思?

‘大清洗’是什么意思?!”我能回答什么?

我只是一个历史系的研究生一个碰巧猜对了一句开机密码的笨蛋。

我看着那行血红的字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飘“但字面意思应该不难理解。”是的不难理解。

当一个服务器的硬盘快满了管理员会做什么?删除一些不重要的文件。

当一个农场的牲口太多了饲料不够了农场主会做什么?宰掉一批。

现在我们就是那些“不重要的文件”那些“太多了的牲口”。“把它关掉!

让它回到刚才的界面!”一个程序员的声音尖锐地响起“快!姜河你再念一遍刚才那段!

”我下意识地照做了。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帛书用颤抖的声音将那段古怪的音节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用。“天算一号”的屏幕没有任何变化。

那行血红的警告像一个永恒的诅咒烙印在所有人的视网膜上。原来那不是开机密码。

那是一个只读命令。一个用来查询“系统状态”的指令。而我刚刚查到了一个最坏的状态。

“带他回来!快!”周国立命令道。

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架住几乎虚脱的我将我拖出了核心区。

隔离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不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边缘人物了。从我念出那段咒语开始我就成了风暴的中心。

我成了唯一一个能和这个“末日倒计时器”进行原始交互的人。

我抬起头看到周国立和李教授正快步向我走来。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凝重和……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名为“依赖”的东西。我突然笑了。

起初是低低的、压抑的笑后来变成了放肆的、近乎凄厉的大笑。我的毕业论文。

那个被所有人嘲笑的、荒诞不经的猜想。现在它成了全人类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真他妈的……有趣。7我被带进了一个从未涉足过的房间。

这里没有监控没有警卫只有一张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和几个全中国最有权势的人。

周国立坐在主位他的军装笔挺但眼神里的疲惫却掩盖不住。

我的导师李教授坐在他旁边脸色比纸还白。桌子的另一边坐着几张我只在新闻里见过的面孔。

他们代表着这个国家最高的决策层。审问开始了。

没有想象中的高压和恐吓他们的语气异常“客气”。

沙哑“请你再详细地描述一下你是如何找到那段‘祭文’以及……你是如何确定它的发音的。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我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把我那篇论文的观点原原本本地又复述了一遍。

度量衡的标准化到兵器铭文的逻辑编码再到我对秦始G可能在模仿一种“计算”工具的猜想。

这一次没有人打断我更没有人嘲笑我。会议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

秦始皇在尝试执行某种“系统指令”时一位坐在末席、戴着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突然开口了。

他是国内最顶尖的语言学家姓陈。之前他是我这个理论最坚定的反对者之一。“这不合逻辑。

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上古音韵的发音早已失传我们现在所有的拟音都只是推测。

你怎么能确定你念出的那个声音就是两千多年前的准确发音?”这个问题很尖锐直指核心。

我看着他平静地回答:“我不能确定。但写下这段‘鸟虫篆’的人可以。”“什么意思?

”周国立追问。“‘鸟虫篆’与其说是文字不如说是一种乐谱。

它记录的不是字形而是音高、音长和音调的变化。”我解释道“它本身就是一份发音说明书。

我只是……照着‘乐谱’唱了出来而已。

”“而这份‘乐谱’的来源”我顿了顿抛出了我的结论“来自一部叫做《山海经》的古籍。

”满座皆惊。《山海经》?那部被认为是上古神话传说的荒诞之书?

李教授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我“治学不精”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周国立的呼吸变得粗重“《山海经》里记载的那些……神、魔、怪兽都是真实存在的?

”“不。”我摇了摇头给出了一个更打败的答案。“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但我怀疑《山海经》根本不是一本神话故事集。

”“它是一份……一份‘天算一号’的……用户手册。

”一句话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度。

如果说“天算一号”是服务器地球是硬盘我们是程序。

那么《山海经》这部看似荒诞不经的古籍就是这个服务器的操作指南。

而两千多年前的秦始皇就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懂了这份指南的……用户。

8我的身份彻底变了。从“嫌疑人”变成了“首席顾问”虽然这个头衔听上去很滑稽。

我拥有了一个独立的、巨大的研究室就在那个椭圆形会议室的隔壁。

过的所有竹简、帛书以及来自全国各地图书馆、博物馆的珍贵孤本正源源不断地被运送过来。

我的任务从“猜密码”变成了系统性的“破解手册”。

以周国立为首一个代号为“九州”的最高级别项目组正式成立。

学家、语言学家、程序员、历史学家……所有之前各自为战的专家现在都成了我的“助手”。

他们负责将我从故纸堆里找出的任何蛛丝马迹进行分类、建模、推演。工作开始了。

这是一个比想象中要困难无数倍的过程。

《山海经》的内容光怪陆离充满了各种匪夷所思的描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