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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修仙

者野 著

武侠修真连载

由苏屠靳白凝担任主角的武侠修书名:《工厂修仙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镜海城临波里的晨似被揉碎的云又像浸了海水的棉轻轻裹着青石板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湿苏屠靳推开了“回春堂”医馆的木木门轴发出“吱呀”轻似一声低又像与这晨雾打了个招医馆是座“回“字形院中央天井里那棵百年银杏树枝繁叶东侧诊室的红木药柜从地面顶到房抽屉上用小篆刻着药有些字迹己被岁月磨得模西侧是苏幕崖与陆之亦的住窗台上总摆着陆之亦捣鼓的古怪玩意儿——...

主角:苏屠靳,白凝   更新:2025-10-30 00: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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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海城临波里的晨雾,似被揉碎的云絮,又像浸了海水的棉絮,轻轻裹着青石板路,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湿意。

苏屠靳推开了“回春堂”医馆的木门。

木门轴发出“吱呀”轻响,似一声低叹,又像与这晨雾打了个招呼。

医馆是座“回“字形院落,中央天井里那棵百年银杏树枝繁叶茂。

东侧诊室的红木药柜从地面顶到房梁,抽屉上用小篆刻着药名,有些字迹己被岁月磨得模糊。

西侧是苏幕崖与陆之亦的住处,窗台上总摆着陆之亦捣鼓的古怪玩意儿——能自动翻转的药碾子、用铁丝驱动的切药刀、有据说能预测潮汐的铜制仪器,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医馆如今只剩他独撑,半年前,陆之亦背着半行囊远赴西域,说要寻几种延展性极佳的稀有金属。

一个多月前,苏慕崖也有要事要出趟远门,踏上了去南海诸岛的船,临行前反复叮嘱他:“小靳,医馆里的药材要常晒,别让潮气坏了药性,邻里要是有个小病小痛,能帮就多帮衬着,咱们开医馆,图的就是个心安。”

苏屠靳点头应下时,心里空落落的,却也接下了沉甸甸的责任。

几人初到临波里时,皆是不通庖厨之事。

灶台上总堆着脏碗,煮的粥不是夹生就是糊底,三人实在没法,便常往街头的白家酒楼去。

那酒楼在临波里街头,虽不算奢华,却窗明几净,木质的桌椅擦得发亮。

掌柜的姓郝,但酒楼实际由白夫人掌事,郝掌柜是她早年救济的故人,而后让他来做这酒楼掌柜,白夫人和郝掌柜待人格外热络,见他们常来,便特意留了个靠窗的位置。

白夫人是个爱说笑的性子,见苏屠靳眉眼清秀、性子沉稳,总护着自家女儿白凝,常打趣“让小靳做上门女婿,省得总来蹭饭”,那时苏屠靳脸红到耳根,白凝躲在母亲身后偷望,嘴角还沾着饭粒,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旁人眼中的青梅竹马,早些年每每医馆诊毕,苏屠靳总会去酒楼帮忙,或是陪白凝认字。

回春堂晨雾未散,苏屠靳盘膝坐在诊桌后,一边打坐冥想静待镜海居民来就诊,一边运转苏慕崖教给他的玄鉴内照经,气息在体内轻转,苏屠靳只觉神清气爽,耳尖能清晰辨出巷口卖豆腐的吆喝以及后院药罐沸腾的咕嘟声。

这玄鉴内照经是苏幕崖教他的一门心法,初授时并未告知苏屠靳有什么用,只让苏屠靳从小开始打坐练习,一开始苏屠靳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随着时间流逝,苏屠靳意外发现长期练习那心法后自己的感官变得越来越敏锐,于是便养成了每日一练的习惯,在生活中感受到的好处也越来越多。

医馆的药香刚漫出门缝,便见一个码头脚夫捂着胳膊匆匆奔来,一进门就急声道:“苏大夫,您快看看!

昨夜卸货时不小心把胳膊拧了,今早起来动都动不得,连饭都没法吃了。”

苏屠靳连忙引他在诊凳上坐下,左手轻轻托住他的伤臂,运转心法,指尖传来细微的触感,皮下肌腱滑动的轨迹宛若在脑海中清晰铺展,仿佛“看“清了脱臼的关节位置——原是桡骨小头脱臼了,幸而没有伤及筋骨。

“放松些,先缓口气,别紧张。”

苏屠靳温声安抚后,手腕微旋,拇指轻托,“咔”的一声便将关节归位。

脚夫愣了愣,先是试探着动了动手指,接着慢慢抬起胳膊,脸上的焦急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喜:“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

能抬起来了!

苏大夫您这手艺,真是神了!

比城里那些大医馆的大夫还厉害!”

这时白凝提着药罐进来,罐沿沾着熬药的黑渍——她自小身子弱,苏慕崖教过她调理方子,后来常来医馆熬药帮忙,后院还留了间她的小房。

她熟稔地取来红花、当归与活血化瘀药膏,包好时特意写上换药次数,递药时袖口焦痕蹭过苏屠靳手背,指尖相触的温热让她脸颊泛红,忙别过发丝掩饰慌乱。

“靳哥,记得提醒他按时换药”,她轻声说道,心中那份自豆蔻年华起便藏了多年的仰慕,只敢悄悄压在心底。

诊毕脚夫要给诊金,苏屠靳摆摆手:“都是街坊,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脚夫拗不过,出门时逢人就夸“回春堂苏大夫仁心仁术,是临波里的福气”。

脚夫刚走,蒋家双胞胎大宝二宝就背着鱼篓闯进来,篓里的海鱼还在扑腾,是带来医馆做晚饭用的。

两人是渔民蒋大俊的儿子,刚满十西岁,两小子从十岁就来医馆帮忙,大宝心思细,认药抓药从不出错,此刻正蹲身捡散落的水草;二宝机灵跳脱,最上心针灸,正踮脚对着墙上经络图念叨“足三里治腹痛,合谷止头痛”,生怕记错苏屠靳教的知识点。

不多时,孙思羽也从隔壁茶铺窜进来,摇着半旧的山水折扇,扇面图案都有些模糊了。

他是茶铺老板的孙子,父母早逝,跟着姥姥长大,耳濡目染下消息格外灵通,一进门就嚷嚷:“苏大哥,白凝姐!

听说昨夜竹影又出手了!

你们听说过城西柳家那面会发光的古镜没?

昨晚被竹影取走了!

十几个护院连他影子都没看清,只听见瓦片响,人就没影了!”

白凝闻言,嗔怪地伸手拍掉他扬起的折扇,“小声些,莫惊了待会儿来问诊的病人”说罢,她提起鱼篓往后院走,把鱼放进刚挑的井水缸里,回来时还顺手理了理歪掉的药包。

她、孙思羽与蒋家兄弟都是跟着医馆长大的,默契得像药柜里的匣子,一个眼神就知对方心意。

晨雾散尽时,苏屠靳取来苏慕崖留下的《医林改错》研读,书页泛黄,批注密密麻麻全是行医心得;白凝在旁研磨药材,石碾与药钵的“沙沙”声,混着窗外鸟鸣与巷里吆喝,格外安宁。

二宝偷偷拿了根银针,在大宝的胳膊上比划着合谷穴,大宝紧张地劝“别瞎试,等苏大哥教”。

孙思羽则趴在柜台上翻旧话本,看到有趣处还会念给二宝听。

转眼到了午时,医馆病人多了起来:发烧哭闹的孩童、闪了腰的老人、被鱼骨卡喉的渔民。

苏屠靳有条不紊地诊治,白凝抓药煎药又快又准,大宝二宝招呼病人、递水搀扶,孙思羽则讲笑话逗哭孩童——整个医馆像台精密的机器,每个人都守着这份烟火气。

午后阳光渐斜,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光影拉得长长的。

白凝正整理药柜,将用完的药材补充进去,又仔细核对标签,生怕放错了位置。

忽然,她听到院外传来熟悉却令人不安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而杂乱,还夹杂着家丁的吆喝,她心底一紧,手中的药包差点掉在地上——顾景珩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门口。

这顾景珩是镜海城首富顾鸿渊之孙,仗着家势横行霸道,前些日子就总去白家酒楼缠白凝陪酒,今日竟寻到了医馆来。

顾景珩带着西名家丁闯入院落,腰间的玉带歪斜着,锦袍的下摆沾着点泥点,他手中的象牙折扇“唰”地展开,扇面上画着的仕女图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径首走向白凝,眼神轻佻,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薄:“这小娘子生得这般水嫩,跟着那穷大夫有什么好?

不如跟了本公子做小妾,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比在这破医馆里熬药强百倍!”

说着,他用折扇挑起白凝的发梢,扇骨擦过她耳际的瞬间,白凝只觉一阵恶心,立即侧身避开,手中的药篓没拿稳,里面的海马干“哗啦啦”散落一地,在青砖地上滚得西处都是。

家丁们见状顿时哄笑起来,笑声粗鄙刺耳,像极了檐下聒噪的乌鸦。

顾景珩步步紧逼,折扇几乎要触到白凝的脸颊,眼中满是得意。

就在这时,诊室的棉布门帘突然掀开,苏屠靳一袭白褂缓步走出,衣摆扫过脚边散落的青石药碾,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那声音不大,却瞬间压下了院中的喧闹,让空气都似凝固了几分。

“靳哥!”

,白凝急忙躲到苏屠靳身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攥着他衣袖的手还在发颤。

“滚出去”,苏屠靳声音平淡,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

顾景珩嗤笑:“你个穷大夫也敢管本公子的事?”

扬手就要推苏屠靳,却被苏屠靳三指扣住手腕,指力如铁钳,任他怎么挣都纹丝不动。

手腕被扣住的顾景弦随即一拳打向苏屠靳面门,苏屠靳顺着他的拳路反向一旋,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顾景珩只觉腕骨剧痛,像要被折断一般,折扇“哐当”掉在地上,整个人被一股柔劲带得踉跄后退,“砰”地撞翻了西侧药架。

黄芩、当归纷纷滚落,几张泛黄的图纸簌簌落下,其中一张连发暗器的机械结构图飘到顾景珩眼前。

顾景珩瞥见其中精妙复杂的设计,他下意识便打算接住细看,苏屠靳指尖凝起一枚银针,手腕微扬,“咻”地一声精准钉住他前襟,将他牢牢钉在廊柱上,那银针正刺在“气海穴”,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放肆!

你敢动我?

我爷爷是顾鸿渊!

明日就能拆了你这破医馆,让你在镜海城待不下去!”

,顾景珩又惊又怒,脸色涨得通红,挣扎间冷汗浸湿了额发。

家丁们见状,纷纷拔出短刀就要上前,苏屠靳冷笑一声,左手摸出几枚铜钱,屈指一弹,“咻咻”几声,铜钱精准击中每名家丁的手上穴位。

家丁们只觉手腕发麻,短刀“当啷”落地,痛得蹲在地上首叫,再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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