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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山王榴莲果肉小

喜欢土豆的桑树叶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猫山王榴莲果肉小》男女主角郭千帆杨二是小说写手喜欢土豆的桑树叶所精彩内容:“妈!谁吃我榴莲了!?”小姑子的刺耳的尖叫划破了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她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手里还没吃完的半块榴朝婆婆的方向气汹汹的质01.嫁给郭千帆三我活得像个被设定了精准程序的保每天六点半准时起准备一家四口的早我自己的那通常是餐桌上剩下的几片吐配一杯凉白在冲出家门前的三十秒内解而婆婆杨二梅和小姑子郭小霞的面永远是温热的牛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

主角:郭千帆,杨二梅   更新:2025-11-07 13: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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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谁吃我榴莲了!?”小姑子的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静。

她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手里还没吃完的半块榴莲。朝婆婆的方向气汹汹的质问。

01.嫁给郭千帆三年,我活得像个被设定了精准程序的保姆。每天六点半准时起床,

准备一家四口的早餐。我自己的那份,通常是餐桌上剩下的几片吐司,配一杯凉白开,

在冲出家门前的三十秒内解决。而婆婆杨二梅和小姑子郭小霞的面前,永远是温热的牛奶,

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和摆盘精致的水果。晚上下班回家,

等待我的是堆在水槽里、仿佛永远也洗不完的碗碟,

和扔在沙发上、混合着汗味与香水味的衣物。郭小霞,我二十八岁的小姑子,

一个标准的成年巨婴,每天的生活就是躺在沙发上刷短视频,或者指挥我给她拿零食、倒水。

她对我颐指气使,仿佛我才是这个家的外来入侵者,而她,是理所当然的公主。“嫂子,

我那件白裙子你熨了没?我明天要穿。”“嫂子,我妈说想吃糖醋排骨,你今晚做一下。

”“嫂子,你上个月工资怎么还没给我妈?妈说帮你存着呢,免得你乱花。

”每一句“嫂子”,都像是一根温柔的绞索,勒得我喘不过气。而我的丈夫郭千帆,

这个在国企当中层领导,在外人面前人模狗样的男人,

在家里永远扮演着一个“孝子”和“好哥哥”的角色。他信奉的唯一准则是“家和万事兴”。

而这个“和”,是以我的无限度忍让和牺牲为代价的。“文洁,我妈年纪大了,

你就多担待点。”“小霞还小,不懂事,你当嫂子的,让着她点。

”“不就是几件衣服、一顿饭吗?计较那么多干什么,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这三个字,

像一个沉重的金箍,死死地扣在我的头上。三年来,我在这顶金箍下,逐渐失去了自我,

忘记了自己也曾是名校毕业,对未来有过无限憧憬的崔文洁。

我成了一个只会沉默、忍耐、压抑的符号。直到那块猫山王榴莲的出现。那天,

婆婆杨二梅从外面回来,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泡沫箱,脸上是难掩的得意。“小霞!

快来看,妈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她把箱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像展示稀世珍宝一样打开。

一股浓郁又霸道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客厅。“哇!猫山王!妈,你太好了!

”郭小霞夸张地尖叫起来,扑过去抱住杨二梅。杨二梅一脸宠溺,

点了点女儿的鼻子:“就你嘴馋。这可贵了,这么一小块就三百多,专门给你补身体的。

你最近不是总说累吗,吃这个最补了。”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带着警告和炫耀。“这个金贵的很,一般人可吃不着。”她又补了一句,意有所指。

我低着头,假装在擦拭电视柜,心里一片冰凉。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在这个家里,

我就是那个“一般人”,是没资格享用这些“金贵”东西的外人。那天晚上,

我因为一个紧急项目在公司加班到深夜十一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胃里空得发慌。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层角落里,放着一个用保鲜膜仔细包好的小盘子。盘子里,

是一小块金黄色的榴莲肉。那是郭小霞没吃完,剩下的。浓郁的甜香钻进我的鼻腔,

勾起了我腹中更强烈的饥饿感。我犹豫了。脑海里闪过婆婆白天那警告的眼神。

可胃里的绞痛和深夜的疲惫,让我产生了一丝侥C幸和委屈。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我每天辛苦工作,包揽所有家务,难道连吃一小口剩下的榴莲的资格都没有吗?就一口。

我对自己说。我用勺子,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绵密软糯的果肉入口即化,

极致的香甜瞬间在味蕾上炸开。那一刻,我几乎要流下泪来。不是因为好吃,

而是因为这久违的、一点点满足自己欲望的奢侈。就在这时,郭小霞的房门突然开了。

她大概是起夜喝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冰箱前的我,和我手里的盘子。“你在干什么!

”她发出一声尖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客厅的灯“啪”地一声被打开了。

婆婆杨二梅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冲出来。“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郭小霞指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妈!她偷吃我的榴莲!你给我买的猫山王!

”杨二梅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我手里的盘子上,再移到我还没来得及吞咽的嘴角。她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惺忪变得铁青,再从铁青变得狰狞。“崔文洁!”她冲过来,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盘子,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我。“你这个吃嘴精!没教养的玩意儿!

谁让你动这个的?这是你配吃的东西吗?”“我告诉你别碰,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偷吃!你可真行啊你!我们郭家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让你大半夜像个贼一样在冰箱里翻东西!”恶毒的字眼,像淬了毒的冰雹,

密集地砸在我的脸上,我的心上。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涌上了头顶,

脸颊烧得发烫。我的尊严,被她用最刻薄的语言,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郭千帆也被吵醒了,他从书房走出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一幕,习惯性地想和稀泥。“妈,

怎么了……文洁她……”“你闭嘴!”杨二梅一个眼神杀过去,郭千帆立刻噤了声,

缩了缩脖子,站到了一旁。我看着我的丈夫,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做了旁观者。

那眼神里的躲闪,比婆婆的辱骂更让我心寒。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沉入无底的深渊。

“我……我只是太饿了,就尝了一小口……”我试图解释,声音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一小口?说得真轻巧!你知不知道这多贵?三百多块钱就这么一小牙!

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吃一口就吃掉你一天的工钱!你个败家精!

”杨二梅的声音越来越尖利,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的脸上。

郭小霞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附和:“就是!妈,你看她,还想狡辩!肯定是看我有了好东西,

她就嫉妒,故意偷吃!”“吃嘴精”、“没教养”、“偷吃鬼”、“败家精”……这些标签,

一个接一个地贴在我的身上。我看着婆婆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看着小姑子那得意洋洋的笑容,看着丈夫那冷漠旁观的姿态。

屈辱、愤怒、绝望……所有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三年来用忍耐筑起的堤坝。

我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哭。我只是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我默默地转过身,在一片叫骂声中,走回了房间,反锁了房门。

隔着门板,我还能听到杨二梅不依不饶的咒骂声,和郭小霞添油加醋的告状声。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无眠。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

那块榴莲的甜味,还残留在我的口腔里,此刻却变成了无尽的苦涩和讽刺。我终于明白了。

在这个家里,我不是妻子,不是儿媳,甚至不是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使唤、随意辱骂、不需要被尊重的工具。我的忍让,

换来的不是理解和尊重,而是变本加厉的欺压和蔑视。天快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

软柿子,被捏久了,也是会烂的。与其在泥泞里腐烂,不如在被捏爆前,溅他们一身的汁。

02.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六点半起床。餐桌上的气氛诡异得能拧出水来。

杨二梅和郭小霞用眼白对着我,吃早饭的动作发出夸张的声响,似乎在宣泄着她们的不满。

郭千帆坐在我对面,低着头喝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人跟我说话,

仿佛我是一团透明的空气。我平静地吃完我的那片吐司,换好鞋,出门上班。“哼,

还有脸吃饭。”身后传来郭小霞不大不小的嘲讽。我没有回头,轻轻带上了门。

走在上班的路上,晨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我给公司领导发了一条信息,

请了三天假,理由是“家中有急事处理”。领导很快就批准了。我没有去公司,

而是拐进了街角的一家咖啡馆。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策划我的反击。这三天,

我没有回家。我找了一家便宜的快捷酒店住了下来,切断了和郭家所有的联系。

郭千帆的电话、信息,像雪片一样飞来。从一开始的质问:“崔文洁你什么意思?

玩离家出走?”到后来的不耐烦:“差不多就行了啊,为了一块榴莲至于吗?

赶紧回来给我妈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再到最后的敷衍:“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屈,

等我下班回去好好说说她们,你先回来好不好?”我看着那些信息,一条都没有回。道歉?

让我为一个被剩下、我只尝了一口的榴莲,去给那个辱骂我的人道歉?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问题的根源根本不是那块榴莲。而是我被践踏得一文不值的尊严。我开始意识到,

我痛苦的根源,不仅仅是婆婆的刻薄和小姑子的贪婪。更是这个男人的懦弱和稀泥。

他是那个默许、纵容这一切发生的刽子手。我的心,对他彻底死了。

我拉黑了郭千帆、杨二梅、郭小霞的所有联系方式。世界瞬间清净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

开始冷静地分析这个家的弱点。婆婆杨二梅,退休小学教师,一生最好面子,控制欲极强,

享受着邻里间的吹捧和家庭里的绝对权威。她的软肋,就是她的“脸面”。小姑子郭小霞,

被宠坏的巨婴,自私虚荣,没有生存能力,唯一的依仗就是杨二梅的偏爱。她的软肋,

就是她优越感的来源——杨二梅。而郭千帆,他渴望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表象,

来满足他作为国企中层领导的体面。他的软肋,就是这个家的“稳定”。我的反击,

就要从他们最在乎的地方下手。而且,要一击致命,要一鸣惊人。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我崔文洁,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在网上搜索“猫山王榴莲批发”,

很快联系到了一家专做生鲜批发的供应商。“你好,我要顶级的猫山王榴莲,最新鲜的那种。

”“要多少?”“十箱。”我平静地说。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是被这个数量惊到了。

“十箱?女士,您确定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确定。送到这个地址。

”我报上了婆婆家的地址,“指定时间,三天后的下午三点。另外,

我需要租用一个高音喇叭,配送的时候一起带过去。”“喇叭?”对方更加困惑了。“对,

喇叭。”我将一段提前录制好的音频文件发了过去,“到时候,把这段录音,循环播放。

”录音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用我最清晰、最标准,

也最冰冷的声音录制:“送给‘吃嘴精’婆婆的特供榴莲!”安排好这一切,我关上电脑,

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这三天,我没有沉浸在痛苦和怨恨里。我逛街,

给自己买了一直舍不得买的裙子和口红。我去看了一场最新的电影,吃了觊觎已久的火锅。

我像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在战前,尽情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和放纵。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眉宇间的倦怠和压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坚定而锐利的眼神。我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是一种,

期待复仇的,残忍的笑意。郭千夜,杨二梅,郭小霞。你们准备好了吗?好戏,就要开场了。

03.第三天下午,两点五十八分。我坐在酒店窗边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咖啡,

目光投向窗外。我的手机放在桌上,屏幕亮着,是一个物流APP的实时定位界面。

一个移动的小红点,正在缓缓靠近地图上一个被我标记为“家”的地方。三点整。

小红点停了下来。我的心跳,在那一刻,漏跳了半拍。我知道,榴莲炸弹,已经就位。

……婆婆杨二梅所在的老旧小区,下午三点的阳光总是显得有些懒散。

一群退休的老头老太太,像往常一样,聚在楼下的花园里,摇着蒲扇,东家长西家短。

杨二梅是这个小圈子的核心人物。她正眉飞色舞地跟邻居张阿姨吹嘘,

自己儿子郭千帆单位又发了多少奖金,女儿郭小霞最近又被哪个“条件不错”的小伙子追求。

“哎呀,我们家千帆就是孝顺。前两天,还特地给我买了进口的猫山王榴莲,

说给我补身体呢。那味道,啧啧,跟咱们平时吃的泰国榴莲就是不一样!”她一脸的骄傲,

仿佛那块榴莲是她人生勋章的一部分。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打破了花园的宁静。

一辆蓝色的小货车,精准地停在了杨二梅家那栋楼的楼下。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司机跳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

一个高音喇叭被架在了车顶上。电流的滋滋声后,一个清晰、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女声,

像平地惊雷一般,响彻了整个小区——“送给‘吃嘴精’婆婆的特供榴莲!”一遍。两遍。

三遍。这句极具侮辱性的话,被高音喇叭无限放大,循环播放,像魔音贯耳,

钻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花园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八卦的神情。“吃嘴精婆婆?这是在说谁啊?”“这阵仗,

是来报仇的吧?”杨二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吃嘴精”这三个字,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她的心上。她当然知道,这是在说谁!前天晚上,

她就是用这三个字,指着崔文洁的鼻子骂的!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最后变成了猪肝色。她不敢置信地看向那辆货车,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是崔文洁!一定是那个小贱人干的!她竟然敢!她怎么敢!“吵什么吵!谁在这里鬼叫!

给我关了!”杨二梅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冲了过去,指着司机破口大骂。司机却不理她,

只是平静地从车上拿下一张订单。“请问是杨二梅女士吗?这里有您十箱猫山王榴莲,

是崔文洁女士为您订购的,请您签收。”“十箱?!

”围观的邻居们发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杨二梅。那目光里,

有好奇,有嘲笑,有怜悯,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杨二梅感觉自己的脸皮,

被这些目光一寸寸地剥了下来,扔在地上,任人踩踏。

她一辈子都在苦心经营自己的“体面”,此刻却被扒得底裤都不剩。“我不要!我不要!

给我拉走!全都给我拉走!”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司机却摊了摊手,

一脸的公事公办:“抱歉女士,这是已经付款的订单,我们只负责送到。您不签收,

我们就只能放在您家门口了。”说完,他不再理会几近疯狂的杨二梅,转身回到车上,

开始一箱一箱地往下卸货。金黄色的纸箱,上面印着醒目的“猫山王”字样,

被整齐地堆放在杨二梅家单元楼的门口。一箱,两箱,三箱……像是在筑起一座羞辱的祭坛。

郭小霞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穿着睡衣就冲了下来。当她看到堆积如山的榴莲,

和听到喇叭里那句刺耳的话时,整个人都傻了。“崔文洁!那个疯女人!她一定是疯了!

”反应过来的郭小霞,立刻加入了对崔文洁的咒骂行列。母女俩的声音,

和喇叭里冰冷的女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荒诞又滑稽的二重奏。周围的邻居越聚越多,

很多人都拿出了手机,对着这难得一见的“奇景”拍照、录视频。杨二梅在众目睽睽之下,

颜面扫地。她想发作,却又怕闹得更难看。她想阻止,却又无从下手。最终,

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化为了无力的颤抖。她颤抖着,扶着墙,一步步挪回了家门口。

看着那堆成小山一样,几乎堵住了她家门的十箱榴莲,她的眼前一阵发黑,脸色瞬间煞白,

几乎要晕过去。而我,在酒店的房间里,通过一个邻居发在业主群里的短视频,

清晰地看到了这一幕。我看着视频里杨二梅那张扭曲又绝望的脸,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咖啡的苦涩,在这一刻,却品出了一丝回甘。婆婆,这只是开胃菜。你带给我的屈辱,

我会加倍奉还。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04.榴莲砸门事件,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小区的业主群里彻底引爆了。“天哪,这是什么情况?行为艺术吗?

”“楼上发的视频看了吗?那个喇叭里喊的‘吃嘴精婆婆’,

说的是不是就是3栋的杨老师啊?”“肯定是她啊!我刚才在楼下都看见了,

她气得脸都绿了!”“十箱猫山王啊!这得多少钱?这个儿媳妇是个狠人啊!”“我听说啊,

是因为杨老师不让儿媳妇吃她给女儿买的榴莲,还骂人家了,这才把人惹急了。”“啧啧,

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一个刻薄,一个更狠。

”各种照片、视频和不堪入耳的议论,在群里疯狂传播。“吃嘴精婆婆”这个外号,

像病毒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小区。杨二梅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知书达理退休教师”人设,

在一下午的时间里,彻底崩塌。她和郭小霞连夜将那十箱榴莲搬进了屋里。狭小的两居室,

瞬间被榴莲堆满,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那股浓郁到令人发指的霸道气味,

充斥着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甚至飘满了整个楼道。这味道,像一个无时无刻不在的提醒,

反复抽打着她们的脸,提醒着她们今天所受的奇耻大辱。杨二梅气得晚饭都没吃,

指着那堆榴莲,翻来覆去地骂着我“疯子”、“白眼狼”、“丧门星”。

郭小霞则在一旁不停地打电话,发现我的手机关机,微信被拉黑,气得把手机都摔了。“妈!

她把我们都拉黑了!这个贱人!她就是故意的!”“报警!我们报警!告她寻衅滋事!

”杨二梅红着眼睛说。“报警有什么用?人家是花钱买东西送给你,又没打你又没骂你,

警察来了也只会当家庭纠纷调解!”郭小霞虽然蠢,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母女俩像两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愤怒,却又无计可施。

郭千帆是在晚上八点多接到同事的电话的。那个同事,恰好也住在这个小区。电话里,

同事用一种极其暧昧又幸灾乐祸的语气问道:“千帆啊,听说你家今天……挺热闹啊?

你媳妇可真有魄力,十箱猫山王,啧啧……”郭千帆的脑子“嗡”的一声,

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挂了电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他冲回家,推开家门,闻到那股冲天的榴莲味,看到家里堆满的榴莲箱,

和他母亲妹妹那两张哭天抢地的脸时,他彻底懵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有脸问!看看你娶的好老婆!”杨二梅一看到他,就像找到了宣泄口,

嚎啕大哭起来,“她要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啊!她是要逼死我啊!

”郭千帆第一次感受到了崔文洁的决绝和强硬。他立刻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发现被拉黑后,

又用微信给我发信息。“崔文洁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吗!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非要闹得人尽皆知吗!”信息发出去,石沉大海。他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开着免打扰模式,

敷着面膜,悠闲地看着一部喜剧电影。婆婆的要求很简单,也很粗暴。“你!

马上去她公司找她!让她滚回来给我下跪道歉!把这些鬼东西都给我弄走!不然,

你就跟她离婚!我没有这样的儿媳妇!”郭千帆被夹在中间,焦头烂额。

一边是歇斯底里的母亲和妹妹,一边是彻底失联、态度强硬的妻子。他第一次发现,

自己那套“和稀泥”的哲学,彻底失效了。这场由一小块榴莲引发的家庭战争,

已经从内部矛盾,迅速升级为了外部舆论风暴。而风暴中心的郭家,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一点点分崩离析。我在酒店的大床上翻了个身,刷着业主群里幸灾乐祸的聊天记录,

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平静和解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05.第二天,

郭千帆通过我们一个共同的朋友,终于联系上了我。朋友的语气很为难:“文洁,

千帆快急疯了,他想跟你见一面,好好谈谈。”“可以。”我平静地回答,

“时间地点我来定。”我选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星巴克,一个开放的、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

我不想在任何私密的空间里,给他任何情绪失控、对我拉拉扯扯的机会。我提前到了,

点了一杯美式,坐在靠窗的位置。郭千帆来的时候,一脸的憔悴和怒气。

他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头发也有些凌乱,看得出来,他昨晚也没睡好。他一坐下,

甚至没点任何东西,就带着质问的口气开了口。“崔文洁,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让我在单位多没面子?我们家现在成了整个小区的笑话!

”我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没有看他,只是淡淡地开口。“你的面子?

你家的笑话?”我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那目光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郭千帆,

我问你,三天前,你妈当着你的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吃嘴精’、‘没教养’的时候,

你顾及我的面子了吗?”“我被她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被你妹妹幸灾乐祸地嘲笑,

像个犯人一样被你们审判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那也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家人?

”“你没有。你当时就站在一旁,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我被她们欺负。现在,

你倒有脸来跟我谈你的‘面子’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他虚伪的表象。郭千帆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的眼神开始躲闪,不敢再与我对视。

“我……我那不是……我妈她就是那个脾气……”他结结巴巴地辩解着。“够了。

”我直接打断了他,不想再听这些陈词滥调。他试图再次祭出他的法宝:“文洁,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好好说?非要闹成这样吗?

你先回家,我保证,我……”“一家人?”我冷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郭千帆,

你是不是忘了?你妈已经把我开除出你家了。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偷吃东西的外人,

一个连块榴莲都不配吃的下人。我们,还是一家人吗?”郭千帆彻底哑火了。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震惊地看着我。他没想到,那个一向温顺、隐忍的崔文洁,

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如此咄咄逼人。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推到他面前。“别废话了。

想让我‘回家’,可以。这是我的条件。”郭千帆拿起那张纸,越看脸色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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