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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完整视频

青藜与古砚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绝了完整视频》,主角陈默张老憨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是神经科博却要给毁了我童年的猥亵犯治他趴在诊台枯瘦的手按着语气蛮横地要最好的完全不记得玉米地里的黑我的太阳穴突突作指尖攥得发白——我该恪守医德救还是趁机让他永远闭嘴?01诊室的门被推开我正在整理病指尖刚触到笔就听见一阵拖沓的脚步“医生……我头疼得厉你给看” 声音沙哑结带着年纪大了的浑浊我抬目光刚落在来人身血液瞬间像被冻佝...

主角:陈默,张老憨   更新:2025-11-08 10:4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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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神经科博士,却要给毁了我童年的猥亵犯治病。他趴在诊台上,枯瘦的手按着头,

语气蛮横地要最好的药,完全不记得玉米地里的黑暗。我的太阳穴突突作痛,

指尖攥得发白——我该恪守医德救他,还是趁机让他永远闭嘴?01诊室的门被推开时,

我正在整理病历,指尖刚触到笔帽,就听见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医生……我头疼得厉害,

你给看看。” 声音沙哑结巴,带着年纪大了的浑浊感。我抬头,目光刚落在来人身上,

血液瞬间像被冻住。佝偻的脊背弯得几乎要贴到胸口,花白的头发乱糟糟贴在头皮上,

满脸皱纹深刻得像刀刻,可那双眼睛,哪怕蒙着一层浑浊的翳,

我也绝不会认错——是张老憨。二十四年了,那个在玉米地里毁了我童年的畜生,

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的诊所。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收紧,笔杆硌得掌心生疼,

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熟悉的钝痛感开始蔓延,是偏头痛要发作的征兆。我强迫自己低下头,

翻看空白病历本,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多大年纪?头痛多久了?

”“五十八……疼了快十年了,时好时坏,最近越来越厉害,晚上睡不着觉。

”张老憨拉过椅子坐下,重重地拍在诊台上,“医生,我听人说你是博士,本事大,

你得用最好的技术给我治,药也得用最贵的,钱不是问题。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莫名的蛮横,和记忆里那个在村里横行霸道的光棍重合在一起。

我攥着笔的手微微发抖,视线落在他布满老年斑的手上,当年就是这双手,死死捂住我的嘴,

把我按在冰冷的玉米秸秆上。“有没有伴随头晕、恶心?有没有受过外伤?

” 我避开他的目光,盯着病历本,尽量让提问显得专业且疏离。“没有外伤,就是疼,

有时候疼得想撞墙。” 张老憨往椅背上靠了靠,目光扫过诊所的陈设,那眼神里的精明,

和他结巴迟钝的模样完全不符,“医生,你这诊所装得不错啊,城里日子就是好过。

”我没接话,起身给他测血压,指尖碰到他胳膊时,

生理性的厌恶让我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他的血压偏高,心率也有些快,

不像是单纯的老年病。“以前看过吗?做过什么检查?” 我收回手,走到仪器旁准备开单。

“看过,村里的医生说是老毛病,开了点止疼片,不管用。” 张老憨顿了顿,忽然盯着我,

“医生,你看着有点眼熟啊,是不是也是从咱们那边山里出来的?”我的心猛地一沉,

偏头痛的痛感骤然加剧,眼前闪过玉米地的黑暗,他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

我强撑着扶住桌沿,指尖冰凉:“可能是你认错了,我常年在城里。”“哦?是吗?

” 张老憨眯起眼睛,打量我的眼神带着探究,可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迟钝的模样,

“可能是我老糊涂了,眼神不好。医生,你赶紧给我开检查单,我想早点治好。”我点点头,

低头开单时,额角的疼痛越来越烈,眼前的字迹都开始模糊。我咬着下唇,逼自己清醒,

笔在纸上划过,留下清晰的痕迹。“先去做脑部CT和神经递质检测,

结果出来再给你制定诊疗方案。” 我把单子递给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样。

张老憨接过单子,又拍了拍诊台:“医生,可得给我好好治啊,我这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

”他转身离开时,拖沓的脚步声像重锤敲在我的心上。我再也撑不住,趴在桌上,

双手死死按住太阳穴,冰凉的触感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陈默从外面进来,见我脸色苍白,

急忙走过来:“怎么了?偏头痛又犯了?”我抬起头,眼里满是颤抖的恨意:“陈默,

我见到他了。”“谁?”“张老憨。” 我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哽咽,

“那个毁了我童年的畜生,他来咱们诊所看病,装作不认识我。”陈默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伸手扶住我的肩膀:“你别激动,先把身体稳住。”我摇摇头,太阳穴的疼痛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坚定。刚刚给张老憨测心率时,

他提到“老宅”“玉米地”这两个词,心率明显加快,瞳孔也收缩了。

他的头痛不是器质性病变,是心理压抑导致的,这个畜生心里,一定藏着更大的秘密。

我看着窗外,张老憨佝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二十四年了,

我从那个在玉米地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变成了穿着白大褂的神经科博士,

我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过去,可命运却让我们以这样的方式重逢。这一次,我不会再逃了。

我要治好他的头痛,更要挖出他藏在心里的秘密,让他为当年的恶行付出代价。

我要讨回属于我的公道,也要治愈自己二十四年的创伤,真正为自己活一次。

02张老憨拿着检查报告回来时,我刚用冰水敷完额头,偏头痛的余悸还在太阳穴隐隐作祟。

“医生,结果咋样?”他把报告往诊台上一放,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

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我拿起报告,指尖划过CT影像和神经递质检测数据,

故意放慢语速:“脑部没器质性病变,神经递质紊乱得厉害,

是长期心理压抑导致的神经官能症。”“心理压抑?”张老憨皱起眉,声音拔高了些,

“我一个农村老头,能有啥心事?不就是种地收租,日子过得挺舒坦。”我抬眼看向他,

指尖在报告上轻轻敲击:“有没有经常做梦?或者看到、听到某些东西,

会突然心慌、头痛加剧?”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下意识地搓了搓手:“偶尔做做梦,

哪个人不做梦?至于心慌,可能是年纪大了吧。”“比如梦到老家的老宅?”我突然开口,

目光紧紧锁住他。张老憨的身体猛地一僵,撑在桌上的手微微颤抖,喉结滚动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才结巴着说:“老……老宅都快塌了,没啥好梦见的。”我注意到,

他的心率在这一瞬间明显加快,放在桌下的脚不自觉地来回挪动,

指尖也开始泛白——这些细微的反应,和我临床接触过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如出一辙。

“那玉米地呢?”我继续追问,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小时候常去的玉米地,

现在路过会不会觉得不舒服?”“你咋知道我小时候种过玉米?”张老憨猛地抬头,

眼神里的迟钝瞬间褪去,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又慌忙掩饰,“哦,农村人谁没种过玉米,

不算啥。”他说着就想往后缩,手也从桌上收了回去。我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

递过去时故意碰了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我就是随口问问,

很多农村来的患者,提到老家的田地都会有感触。”我语气放缓,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不过你的症状很特殊,普通的心理疏导没用,得找到压抑的根源。”他接过水杯,

抿了一口,眼神飘向别处:“根源?我哪知道啥根源,你直接给我开药就行,止疼的,

管用的。”“光止疼治标不治本。”我坐回椅子上,拿出诊疗本,笔尖在纸上停顿,

“这样吧,咱们做个简单的联想测试,你想到啥说啥,说不定能找到原因。”没等他反驳,

我就抢先开口:“第一个词,地窖。”“地窖?”张老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手里的水杯晃了一下,水洒在诊台上。他慌忙放下杯子,用袖子去擦,

动作慌乱得不像平时那副故作镇定的样子:“没……没啥想法,就是放东西的地方。

”“第二个词,桂花。”我接着说,想起李奶奶提到的小花失踪时的季节。这一次,

张老憨的反应更剧烈,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得往后滑了一截,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问这些干啥?”他的声音带着怒意,却又透着心虚,“我不做啥测试,

你到底给不给我开药?不开我就换医生!”我看着他失态的样子,

心里已然有了答案——他的头痛根本不是简单的心理压抑,

而是被深埋的罪恶记忆反复折磨的结果。老宅、玉米地、地窖、桂花,

这些关键词像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暴露了他藏在深处的秘密。“开药可以,但得配合诊疗,

不然药也不管用。”我合上诊疗本,语气坚定,“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张老憨盯着我看了半天,像是在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坐了下来,喘着粗气说:“行,

我配合,你赶紧给我治好。”他走后,陈默走进来,看到桌上的水渍和我凝重的神色,

轻声问:“怎么样?有发现吗?”我点点头,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张老憨匆匆离去的背影,

指尖攥得发白:“他心里藏着大事,提到老宅、地窖这些词,反应特别异常,

肯定不止猥亵我那一件事。”陈默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想怎么做?

”我转过身,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平静,只剩下冰冷的坚定。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崭新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写下“张老憨”三个字,

又在旁边画了个问号。“我要给他治病,这是我的医德。”我笔尖一顿,语气斩钉截铁,

“但我更要查清楚他藏的秘密,找到他作恶的证据。他欠我的,

欠那个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小花的,都得还回来。”我拿起笔,

在笔记本上写下“诊疗计划”四个字,又补充道:“我要利用每次诊疗的机会,

一点点撬开他的嘴,收集证据的同时,我也要借着这个机会,直面当年的创伤,

治好我的偏头痛,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陈默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支持:“我跟你一起。

”我摇摇头,翻开笔记本开始记录刚才的观察:“你帮我查他的背景,

尤其是二十多年前小花失踪的事。诊疗这边,我自己来,只有近距离接触,

才能找到最关键的线索。”笔尖在纸上快速滑动,写下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在为二十四年的创伤刻下复仇的印记。我知道这条路不好走,既要恪守医生的底线,

又要和恶魔周旋,但我没有退路。这一次,我要用我的专业当武器,在白大褂的掩护下,

挖出真相,讨回公道,也为那个在玉米地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画上一个真正圆满的句号。

03约定的诊疗时间一到,张老憨就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医生,

你说的啥疏导,真能管用?别耽误我功夫。”我起身示意他躺下,

递过一个柔软的靠枕:“放松就好,跟着我的声音走,能帮你缓解头痛。

”他半信半疑地躺下,双手却紧紧攥着衣角,身体绷得笔直。我拉上隔断帘,

调整好录音笔的位置,声音放得平缓柔和:“闭上眼睛,深呼吸,感受空气从鼻腔进入,

再缓缓呼出……”他照做了,可肩膀依旧紧绷,呼吸也显得刻意。

我继续引导:“想象你站在一片开阔的田野上,阳光很暖,风很轻……你看到了什么?

”沉默了几秒,他含糊地说:“啥也没有,就一片破地。”“再仔细想想,

有没有熟悉的房子?比如老家的老宅。”我刻意加重了“老宅”两个字。

他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眉头紧紧皱起,像是在抗拒什么:“没有,老宅早塌了,想不起来。

”我没有放弃,继续引导:“没关系,慢慢想,老宅旁边有什么?是玉米地吗?

”“别跟我提玉米地!”他猛地睁开眼,声音带着怒意,双手从衣角松开,重重拍在床沿,

“你这啥破诊疗?越治头越疼,我看你就是没啥本事,故意折腾人!”我压下心底的波澜,

放缓语气:“催眠需要配合,你太紧张了才会不适,咱们再试一次?”“试个屁!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愤愤地往门口走,“我看你就是想骗钱,治不好还瞎打听,

我要换医生!”“张大爷,”我叫住他,拿起桌上的诊疗记录,

“你的症状只有找到根源才能根治,换医生也解决不了问题。”他转过身,

眼神阴鸷地看着我:“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有啥毛病吧?告诉你,我身体好得很,

就是偶尔头疼,拿点止疼药就行,你别在这故弄玄虚。”“止疼药只能暂时缓解,

长期吃对肝肾不好。”我往前走了两步,试图说服他,“刚才你提到玉米地时反应很强烈,

那里一定有让你在意的事,说出来或许能减轻痛苦。”“我啥都没有!”他梗着脖子反驳,

却下意识地避开我的目光,“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投诉你!”说完,他摔门而去,

诊室里只剩下我和桌上还在转动的录音笔。我拿起录音笔,回放刚才的内容,

除了他刻意的敷衍和愤怒的反驳,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陈默闻声进来,

看着我凝重的神色,轻声问:“没成功?”我点点头,

指尖划过录音笔的按键:“他防备心太重,一提到关键话题就抗拒,

还编造没看到老宅的谎言,明显是在刻意隐瞒。”“要不要算了?”陈默皱起眉,

“他看着就不是善茬,硬查下去说不定会惹祸上身。”我摇摇头,走到窗边,

看着张老憨匆匆离去的背影,眼神渐渐坚定:“他越是抗拒,越说明心里有鬼。刚才催眠时,

他的心率和瞳孔变化骗不了人,玉米地和老宅一定藏着秘密。”我拿起诊疗本,

在上面写下“抗拒催眠,刻意隐瞒”几个字,又补充道:“他现在想换医生,

是怕我继续追问,我不能让他得逞。”“那你打算怎么办?”陈默问。“先顺着他的意思来。

”我合上诊疗本,转身看向陈默,“下次他来,我先给他开点温和的调理药,

不直接追问关键话题,降低他的防备心。”我走到诊疗台前,拿起张老憨的检查报告,

指尖在“神经递质紊乱”几个字上停顿:“他的头痛是心理创伤导致的,

这些创伤就像埋在心里的刺,不拔出来永远好不了。我得换个方式,慢慢引导他,

让他自己露出破绽。”陈默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你要注意安全,

别让他察觉到你的目的。”“我知道。”我点点头,将录音笔放进抽屉,“我是医生,

恪守医德是底线,但我也是受害者,讨回公道是我的权利。这一次受阻不算什么,

我有的是耐心和办法,总能撬开他的嘴。”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诊疗本上,

照亮了我写下的字迹。我知道,和张老憨的周旋才刚刚开始,这条路注定不会顺利,

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遇到多少阻碍,都要坚持下去,直到找到真相的那一天。

04张老憨再次来复诊时,脸上带着明显的抵触,一进门就往诊椅上一坐:“医生,

这次可得给我开点管用的药,别再整那些没用的疏导了。”我没提催眠的事,

拿起听诊器走过去,故意放慢动作,指尖不经意间碰到自己的太阳穴,轻轻揉了揉:“大爷,

说实话,我也有偏头痛的毛病,一忙起来就犯,疼得直想撞墙。”他愣了一下,

眼神里的抵触淡了些:“你这么年轻,也得这病?”“压力大呗。”我收回听诊器,

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语气放得亲近,“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小时候家里穷,跟着爸妈种地,

夏天在玉米地里割秸秆,又闷又热,有次中暑晕倒,从那以后一闻到玉米秸秆的味道,

头就隐隐作痛。”张老憨的喉结动了动,双手放在膝盖上,

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玉米地是遭罪,又密又闷,我年轻时也怕待。”“可不是嘛。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拿起笔假装记录,“前阵子我回老家,特意绕开了那片玉米地,

一看就犯怵。你老家的玉米地还种着吗?”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

指节都泛了白,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早……早不种了,荒着呢。”“荒了也正常,

现在年轻人都进城了。”我抬眼瞥了他一眼,见他眼神躲闪,继续说道,

“不过有时候做梦还会梦到玉米地,黑乎乎的,找不到出口,醒了头就疼得厉害。

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张老憨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抬手擦了擦,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没……没有,我很少梦到那些。”“那你头痛的时候,

有没有啥特定的场景会让它加重?”我往前倾了倾身子,语气诚恳,

“我有时候看到类似玉米地的密林子,头就疼得受不了,

说不定咱们的毛病能互相参考着调理。”他沉默了很久,嘴唇动了动,像是在挣扎什么。

我没催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手里的笔轻轻放在桌上。过了大概半分钟,他突然开口,

声音低得像蚊子叫:“玉米地……不能去。”我心里猛地一沉,强压着激动,

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为啥不能去?是里面有蛇虫,还是路不好走?

”“不是……”他摇摇头,眼神飘向远方,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情,身体微微发抖,

“就是……不能去,进去了就心慌,头疼得能裂开。”“还有这种事?”我皱起眉,

故意露出疑惑的神色,“是不是小时候在玉米地里受过啥惊吓?我小时候就被蛇吓过,

现在想起来还后怕。”他猛地回过神,眼神里的迷茫瞬间褪去,又恢复了之前的警惕,

摆摆手说:“没有,啥惊吓都没有,可能就是年纪大了,受不了那环境。”我见他不肯多说,

也没再追问,拿起处方单:“行,那我给你开点调理神经的药,配合着放松,

别想太多烦心事。”他点点头,接过处方单就要起身,我突然开口:“对了大爷,

你老家的老宅离玉米地近吗?我家老宅就挨着玉米地,现在想想还觉得渗人。

”他的脚步顿住,后背挺得笔直,半天没回头,只是含糊地说了句“不远”,

就匆匆往门口走,脚步都比平时快了些。等他走后,我立刻拿起手机,

拨通了陈默的电话:“陈默,有线索了!”“什么线索?”陈默的声音带着急切。

“他刚才说‘玉米地不能去’,提到玉米地和老宅时反应特别异常,肯定有问题!

”我走到桌前,拿起诊疗本写下这几个字,指尖都有些颤抖,“我的渐进式暴露疗法管用了,

他开始对我放下防备,无意间透露了关键信息。”“太好了!”陈默的声音里满是欣喜,

“那接下来怎么办?”“继续顺着这个方向来。”我看着诊疗本上的字迹,眼神坚定,

“下次诊疗我再提些老家的事,慢慢引导他,让他多说点。他现在已经露出破绽了,

只要坚持下去,肯定能挖出更多线索。”挂了电话,我坐在椅子上,想起张老憨刚才的反应,

心里五味杂陈。二十多年了,那个藏在玉米地里的秘密,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我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周旋还会更难,但只要他愿意开口,

就说明那些被深埋的罪恶记忆,并没有被彻底遗忘。我握紧了拳头,指尖泛白。这一次,

我一定要顺着这条线索,一步步揭开真相,让他为当年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05白大褂下的刀痕张老憨的复诊间隔有三天,我一大早便往老家赶,

心里憋着股劲想摸清底细。刚进村口,就撞见几个眼熟的中年男人,是张老憨的宗族亲戚,

小时候就总跟着张老憨一起排挤我家。“这不是林砚吗?出息了,敢回村了?

”为首的张老二双手抱胸,挡在我面前,语气里满是讥讽。我攥紧衣角,

强压着不快:“我回来看看,找些老邻居问问事。”“问事?”张老二嗤笑一声,

身后几个人立刻围了上来,形成一圈包围圈,“你是想问张老憨的事吧?我劝你少管闲事,

他现在是老实人,轮不到你一个外嫁的丫头片子指手画脚。”“我只是回来了解情况,

没别的意思。”我试图往外走,却被一人伸手拦住。“没别的意思?

”另一个矮胖男人上前一步,脸凑得极近,“你是不是记恨当年的事,想回来报复?

我告诉你,张家人在村里还没人敢惹,你再瞎打听,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的手几乎要碰到我的肩膀,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声音冷了下来:“我是医生,

只是想了解病史,你们别胡搅蛮缠。”“医生?”张老二挑眉,伸手想推我,

“我看你是披着白大褂的白眼狼!当年要不是张大爷照应你家,你妈那疯病早就没人管了,

现在倒好,反过来咬一口?”这话纯属胡说八道,当年张老憨不仅没照应,

还总趁我爸不在家欺负我们。我气得浑身发抖,却知道跟他们争执没用,

只能硬着头皮往外冲:“让开!”“不让又怎么样?”几人死死拦住去路,推推搡搡间,

我的胳膊被掐得生疼。就在僵持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你们干啥呢?

欺负一个姑娘家算啥本事!”是李奶奶,当年村里唯一对我好的老人。她拄着拐杖快步走来,

往我身边一站,对着张老二等人怒目而视:“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们这么欺负人,就不怕遭报应?”张老二脸色变了变,却依旧嘴硬:“李婶,

这是我们张家的家事,跟你没关系,你别多管。”“啥家事?人家林砚回来看看,

你们就围堵着不让走,传出去丢不丢人?”李奶奶拐杖往地上一敲,“赶紧让开,

不然我就去村支书那儿说理去!”张家人忌惮李奶奶的性子,又怕事情闹大,

骂骂咧咧地让开了路。“林砚,你给我等着!”张老二撂下一句狠话,带着人悻悻离去。

我松了口气,扶住李奶奶的胳膊:“李奶奶,谢谢你。”“谢啥,那些人就是欺软怕硬。

”李奶奶拍了拍我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你跟我回家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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