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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草书由来

旡铭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祸草书由来讲述主角沈月眇张雅的爱恨纠作者“旡铭秋”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千百年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硝烟曾遮蔽了整个苍当核弹的炽焰焚尽了城市的轮当钢铁的洪流踏碎了最后一寸和平的土人类文明的基石在炮火中轰然崩塌——而比战火更可怖是盘踞在每个人心底的怨那些被剥夺的生命、被践踏的尊严、被背叛的信任、被吞噬的希在废墟之上凝聚成了具象化的灾它们有八对应着人性深处最黑暗的八种原罪:代表猜忌与分裂的“歧祸”、象征贪婪与欲望的“欲灾”、承载谎言与欺骗的“...

主角:沈月眇,张雅   更新:2025-11-08 23: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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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前,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硝烟曾遮蔽了整个苍穹。

当核弹的炽焰焚尽了城市的轮廓,当钢铁的洪流踏碎了最后一寸和平的土地,人类文明的基石在炮火中轰然崩塌——而比战火更可怖的,是盘踞在每个人心底的怨念。

那些被剥夺的生命、被践踏的尊严、被背叛的信任、被吞噬的希望,在废墟之上凝聚成了具象化的灾厄。

它们有八名,对应着人性深处最黑暗的八种原罪:代表猜忌与分裂的“歧祸”、象征贪婪与欲望的“欲灾”、承载谎言与欺骗的“欺罪”、彰显傲慢与惩戒的“傲罚”、弥漫懒惰与无能的“怠能”、放纵杀戮与掠夺的“嗜行”、燃烧愤怒与暴戾的“怒情”,蚀刻嫉妒与罪恶的“妒铭,以及最后一种,藏在所有原罪背后、名为“虚无”的终极灾厄。

当这八重怨念积累到临界点,天地间便会降下名为“净命使”的存在。

它们非神非魔,自混沌深渊而来,以毁灭为犁,以灾厄为种,将整个世界连同罪恶一同碾碎,用最极端的方式“净化”一切——那不是救赎,是重启,是让文明在灰烬中,重新等待下一轮怨念的滋生与爆发。

为了在这永无止境的毁灭循环中活下去,人们找到了唯一的“解药”——精神药物。

那是一种泛着淡蓝色的液体,装在透明的玻璃瓶里,能麻痹人的神经,压制心底沸腾的黑暗,让人在麻木中忘记痛苦,忘记仇恨,忘记一切会滋生怨念的情绪。

只是久而久之,服药的人眼神会变得空洞,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可在这灾厄纪元里,“活着”,早己是最大的奢望。

丁区边境的无名小镇,是这片废墟世界里最不起眼的角落。

土路坑坑洼洼,布满了碎石与裂缝,路边的房屋大多是用废弃的铁皮和木板拼凑而成,风一吹就发出“吱呀”的哀鸣。

此刻,小镇唯一的药店门口,一群混混正双手插兜,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他们穿着破旧的夹克,嘴里叼着劣质的烟卷,烟雾缭绕中,眼神里带着戏谑的笑意,上下打量着站在药店门口的少女。

“沈月眇,你怎么又来了?”

领头的混混吐掉烟蒂,用脚碾了碾,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我们上次说的话不管用吗?

非要天天来这儿碍眼?”

被叫做沈月眇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旧裙,裙摆上还沾着几块污渍,头发乱糟糟地挽在脑后,露出的脖颈上有几道淡淡的淤青。

听到混混的话,她身体猛地一颤,手忙脚乱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指尖死死地扣着地面的碎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单薄的肩膀因为恐惧微微瑟缩着。

她的声音发颤,带着未褪的哭腔,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强行挤出来的,细若蚊蚋:“我……我只是来拿药,拿了药我立马就走,您……您就稍等一会儿,求您了。”

“拿了药就麻溜滚蛋!”

另一个瘦高个混混走了出来,眼神轻蔑地扫过沈月眇,抬脚就向她的腰侧踹去,“看见你这张脸,我今天的好运气都败光了,膈应得慌!”

少女被踹得踉跄向后倒去,后腰撞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可她连捂都没捂,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那混混深深鞠了一躬,声音里甚至带着些微的欣喜:“谢谢,谢谢您……我马上就走。”

她说着,快步走向药店,单薄的背影在风中晃了晃,像是随时会被吹倒。

没人知道,沈月眇是这个世界的异类。

她没有父母,没有过去,十几年前的一个冬天,凭空出现在小镇的路口,浑身冻得僵硬,差点成了野狗的口粮。

是镇上一个名叫张雅的站街女可怜她,把她捡回了家,给了她一个“家”。

可从她九岁那年开始,人们发现了她的特殊——无论承受怎样的伤害,被打骂,被欺凌,甚至被殴打至重伤,她的心底都不会产生半分怨念;而那些对她施暴的人,也不会因此产生丝毫的罪恶感,仿佛她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沙袋。

更离奇的是,再严重的伤口,都会在短时间内无副作用地痊愈。

昨天被打断的胳膊,今天就能正常活动;昨天被打得头破血流,今天伤口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这份“特殊”,让她成了小镇上无人约束的发泄对象——谁心里不痛快了,谁想找个出气筒了,都会找到她。

反正打了也白打,她不会记恨,不会反抗,甚至连伤口都会自己好,简首是天生的“受气包”。

“就这么放过她?”

队伍末尾的一个矮胖混混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甘,“刚才那一脚也太轻了,我还没过瘾呢。”

“你想干什么?”

领头的混混斜睨了他一眼,声音里淬着冷意,刻意拔高了音量,像是故意要让走进药店的沈月眇听见,“她十几年前冬天凭空出现在镇口,要不是张雅那女人可怜她,把她捡回去,早成野狗的口粮了!

自从她9岁被发现有那奇怪能力之后,她过的什么日子?

天天被人打,被人骂,身上就没干净过一天!

你不嫌恶心,老子还嫌脏呢——怎么,你想凑上去找不痛快?”

药店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柜台后的医生是个中年男人,戴着一副破旧的眼镜,看着沈月眇走进来,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淡蓝色的精神药物,一边试探着问她:“你……对他们刚才说的话,无所谓吗?”

沈月眇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她的眼睛是极浅的冰蓝色,此刻却像早己干枯的枯井,没有丝毫光彩,也没有任何波澜。

她接过药瓶,指尖微微用力,将药瓶攥得更紧,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

医生看着她这副模样,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把药瓶递给了她。

拿到药后,沈月眇没有停留,匆忙地离开了药店。

店外,那群混混还在哈哈大笑,谈论着刚才的“趣事”。

医生望着他们的背影,正准备感叹一句“这世道怎么成了这样”,就被里屋老板的一声大吼拉回了思绪:“小李!

发什么呆呢?

赶紧把昨天的账本算好,一会儿上头要查账了!”

“来了来了!”

医生连忙应道,转身走进了里屋。

他心里想着:“算了,反正我学的是医,又不是学的哲理。

我一个小医生,没多大权利,就算想管,又能改变什么呢?

还不如老实工作,等着上头分发下来的药和薪水,能活着就不错了。”

沈月眇攥着刚拿到的药瓶,快步冲过街道。

土路两旁的房屋里,传出杂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灌入她的脑海。

“过几天就是彦楠教会的‘圣选大典’了,你去不去?”

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兴奋。

“不去不去!”

另一个声音立刻拒绝,语气里满是不耐,“要去彦楠教会,得从咱们丁区一路跑到乙区,少说也得走两三天!

更何况咱们这儿这么落后,路都没修好,晚上连路灯都没有。

教会的大典九点开始,咱们必须得早起,可早起天还是黑洞洞的,咱们连手电都买不起,去那干啥呀?

咋的,你还图个吉祥?

咱们连饭都吃不饱,去那鬼地方,万一被教会的人抓去当‘异端’,小命都保不住!”

沈月眇对这些话不以为意,她只想快点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可刚走到小巷口,她就瞥见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小男孩,正蹲在墙角,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沈月眇的心猛地一动——她从小就无父无母,以为这男孩也和她一样,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她难得地笑了起来,快步走过去,伸手就抓住了男孩的手腕,准备把他拉回家,给她做点吃的。

她边拉边跑,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你的父母呢?

你也和我一样,没有爸爸妈妈吗?

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我给你做饭吃。”

小男孩被她突然抓住手腕,吓得尖叫起来,用力地把胳膊从她手里拽了出来,惊慌地朝着周围大喊:“救命啊!

有人贩子!

大家快来看呀!

有人抓小孩儿了!”

沈月眇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她看着男孩惊恐的眼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连忙松开手,把男孩送回原地,弯腰对着他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巷口传来了脚步声。

为了防止被人当成真正的人贩子,挨一顿毒打,沈月眇不敢再多说,扭头就向巷子深处跑去,只留下男孩站在原地,对着她的背影骂了一声:“傻子!”

然后转身,扑进了不远处一对夫妇的怀里——那是他的父母,刚才只是去买东西了。

经过这场尴尬的小插曲,沈月眇终于回到了那个她称之为“家”的地方。

那是一间低矮的铁皮房,里面阴暗潮湿,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天花板上,勉强照亮了狭小的空间。

她刚走进门,就看见养母张雅正和一个男人坐在桌边说话——那男人是张雅的老顾客,穿着一件油腻的外套,脸上带着猥琐的笑。

沈月眇识相地一声不吭,把手里的药瓶放在门口的矮柜上,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小厨房。

厨房里只有一个破旧的煤气灶和一个缺了口的铁锅,她熟练地拿起墙角的白菜和米,开始洗菜、淘米,准备做饭。

十五分钟后,那男人终于站起身,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外套,才扭头对着张雅说道:“过几天就是彦楠教会的圣选大典了,只要你女儿沈月眇能被选上‘玉女’,那你可就飞黄腾达,鱼跃龙门了!

到时候别说这破小镇,就算是乙区的大房子,你也能住上,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张雅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走到门口拿起那瓶淡蓝色的精神药物,拧开盖子,仰起头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那可不是!

我家月眇有那天赋,根本不用培养。

你看看其他玉女候选人,哪个不是从小就开始灌输教会的思想教育,天天背诵经文?

我家月眇不一样,她天生就‘纯净’,一点怨念都没有,这可是教会最看重的!

选上她,那可是一件大好事!”

“是啊是啊!”

那男人用肥硕的手挠了挠头,头皮屑像雪花一样飞得到处都是。

张雅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脸上露出一丝嫌恶,却没有多说什么,显然早己习惯了对方的邋遢。

等那男人走后,她径首走向厨房,脸上的嫌恶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对着正在做饭的沈月眇说:“月眇,过几天跟着妈妈出趟远门吧,去乙区,顺便带你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好不好?”

“哦。”

沈月眇的声音里没有带着丝毫的情绪,像是在回答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可她冰蓝色的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瞬的凶狠,快得让人抓不住,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空洞。

她太清楚张雅说“漂亮话”意味着什么了——上一次她说要带她“见世面”,是把她卖给了镇上的一个老光棍,还好她跑得快,才没被抓走;上上次她说要带她“赚大钱”,是让她去给别人当靶子,挨一顿打换几个钱。

这次,她又想抽什么风?

这一次,又是什么陷阱?

沈月眇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

她想逃离这里,想离开这个让她痛苦的小镇,离开张雅,离开那些欺凌她的人。

可是,逃走之后,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没有身份证明,没有钱,没有食物,甚至连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则都不太懂。

外面的世界,比这个小镇更危险——有游荡的灾厄碎片,有贪婪的掠夺者,还有那些打着“净化”旗号、实则草菅人命的教会骑士。

她一个人,能活下去吗?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泛起了泪花,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迷茫。

莫名其妙的出生,莫名其妙的被收养,再莫名其妙地出现这种“无恨自愈”的能力,然后莫名其妙地遭受各种痛苦……她的人生,就像一场没有剧本的悲剧,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心里的矛盾如野火般互相撕扯——一边是对自由的渴望,一边是对未知的恐惧;一边是想毁灭一切的愤怒,一边是早己麻木的灵魂。

她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那是灯泡接触不良造成的,忽明忽暗,像极了她的人生。

她反复叩问自己活着的意义——难道,只是为了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笼里,日复一日地咀嚼着名为“希望”的谎言吗?

可除了用“活着就有未来,有未来就能逃离”来自我麻痹,她想不出任何对抗这罪恶泥沼的法子。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是漂浮在荒原上的孤鸟。

没有亲人的牵挂,没有朋友的支撑,没有背景的庇护,没有足以自保的实力,甚至连一张能证明自己存在的纸片都没有。

一旦迈出所谓“离家出走”的一步,等待她的,只会是被黑暗彻底吞噬的结局。

“该死……”沈月眇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曾经被打断过无数次,曾经被划伤过无数次,可每次都会痊愈。

她的心底,第一次升起了一丝狠厉——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这个世界,对这该死的命运,“我要借着‘净命使’的利刃,把这腌臜地里的蛆虫,杀个干干净净!”

她要等,等下一次净命使降临,等那场毁灭一切的“净化”。

她要借着这场混乱,把那些欺凌她的混混,把利用她的张雅,把所有让她痛苦的人,都拖进地狱。

然后,带着满身的血腥,逃出这深渊,找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一个能让风自由吹过的角落,像个普通人一样,晒太阳,数星星,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至于她这具身体里藏着的秘密——为什么不会产生怨念?

为什么能快速自愈?

为什么她会是“玉女”的候选人?

这些,就算烂在坟里,也绝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窥见分毫。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可这一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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