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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买妻记电影》本书主角有李黑鲨陈明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团子金灿灿”之本书精彩章节:我曾两度买两度丧夫物我不是克我只是……比较擅长退1.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我正挺着个孕肚举着斧头跟院里那截老树根较劲我那书生夫君骑着高头大马回来那场面!锣鼓喧鞭炮齐红衣衙役开父老乡亲挤满了我们这条平日里安静的小我拎着斧托着七个月的肚额上还挂着汗站在院子中看着我家夫穿着簇新的大红进士胸前戴着绸缎大红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似阳光...
主角:李黑鲨,陈明远 更新:2025-11-09 12: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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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两度买夫,两度丧夫物理,我不是克夫,我只是……比较擅长退货。
1.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我正挺着个孕肚举着斧头跟院里那截老树根较劲时,
我那书生夫君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了。嘿,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衣衙役开道,
父老乡亲挤满了我们这条平日里安静的小巷。我拎着斧头,托着七个月的肚子,
额上还挂着汗珠,站在院子中央,看着我家夫君,穿着簇新的大红进士服,
胸前戴着绸缎大红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阳光金灿灿地照在他脸上,那皮肤,
白净得跟刚剥壳的鸡蛋一样,被那大红袍子一衬,越发显得眉目如画,俊俏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坐在马上,身姿挺拔,目光扫过人群,带着读书人特有的矜持和喜悦。我瞧得心花怒放,
手里斧头都忘了放下。真好看啊!我当初一眼相中他,就是看准了他这身好皮囊!这模样,
这气派,咱们清源县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他利落地翻身下马,几步走到我面前,
看了眼我手里的斧头,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随即温和地伸手想接过去:“娘子,
你身子重,怎还做这些粗活?快放下。”我下意识把斧头往身后藏了藏,
咧嘴一笑:“不碍事,活动活动筋骨,心里踏实!”这活儿我做惯了,
一天不动弹反而浑身不得劲。他也没勉强,转而虚扶了下我的胳膊,声音温润:“我回来了。
不负期盼中了探花,皇恩浩荡。”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和道贺声。
婆母王氏从屋里快步出来,一把抓住儿子的手,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明远!我的儿!
娘就知道你一定能高中!”陈明远一边轻声安慰母亲,一边对乡邻们说着京城的繁华,
陛见天子时的荣光。末了,他回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笑意至少我看着是:“这些年辛苦娘子了。
这次我回来就是要接你和母亲去京城的,往后再也不必让你和母亲操劳。
”我心里那点因为他归来而升起的欢喜,像被风吹动的烛火,轻轻晃了晃。糟了。
他怎么就真中了呢?还中的是探花!我喜欢他这副俊模样,每天看着都觉得饭都能多吃两碗。
可我没想过真要去当什么官夫人啊。看着他神采飞扬地说着京城的种种,
婆母在一旁激动得直抹眼泪,我心里却有点发愁。糟了,得合计脱身之法了!我面上跟着笑,
点着头,嘴里应着“好,好”,心思却飞到九霄云外去了!2.我叫李大丫,是水里生的,
浪里长的。我爹是沧澜江上最大的匪头子,人称“李黑鲨”。
我五岁捅了第一个想绑我的蠢货,七岁就能拎着板斧跟我爹跳帮劫船,
十三岁得了诨号“浪里飘”——不是因为我身段妙,而是我潜泳如鱼,能在水下憋气一炷香,
杀人于无形。江风江水把我养成了麦色皮肤,一身力气。寨子里的男人,不是黑得像炭,
就是滑得像泥鳅,我看不上。我瞧上的,是几年前劫过的一艘客船上的白面书生,
吓得书都拿不稳,却还硬撑着护在他娘跟前。那副又怂又俊的模样,像根小钩子,
在我心里挠了一下。我十五岁那年,我爹琢磨着在寨子里给我找个男人。
不是黑塔那样一身腥臭的,就是水蛇那种眼神飘忽的。我听着就腻味。夜里,
我潜进我爹藏在暗流下的私库,捞足了金锭珍珠,打了个油布包,绑在身上。
顺着一条无人知晓的小支流,我像条真正的鱼,悄无声息地游出了生我养我的水寨,
头也没回。岸上,我买身粗布衣,把脸抹脏,一路往那旱得冒烟的内陆走。
我要找个吃水靠井、连鱼腥味都闻不着的地方,去找我的俏书生。力气大有什么不好?
能活命,能自立,还能去寻自个儿瞧上的人。3.我落脚的地方叫清源县,是我特意挑的。
这里吃水靠井,土地干裂,市集上连片鱼鳞都见不着,空气中没有一丝我熟悉的水汽。
我用带出来的金子,在县城边缘买下个带院的老房子,对外说是投亲的孤女。安顿好后,
我开始物色我的“俏书生”。没费什么功夫,我就锁定了目标。他叫陈明远,
住在城西最破旧的巷子里。家里就一个柔弱得像风中芦苇的母亲王氏,为了供他读书,
家当变卖一空,租住在两间矮房里,靠王氏接些绣活勉强糊口。陈明远长得极好。眉是眉,
眼是眼,皮肤白净,穿着打补丁的长衫也掩不住那股子清俊的书卷气。
我躲在巷口看他提着书篮出门,那背影都让我心头痒痒。看中了,我就出手。我找了个机会,
直接在巷子口堵住他。“陈明远是吧?”我开门见山,“我叫李大丫,有点家底。
我看上你了,想招你当上门女婿,我供你读书,如何?
”他显然被我这直白粗鲁的做派吓到了,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是受了莫大的羞辱,
连连后退两步,声音都带着颤:“你……你这女子,好生无礼!婚姻大事,父母之命,
岂、岂可如此儿戏!再说,小生虽贫,却志不在此!”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之后几次,
我在他必经之路上“偶遇”,他不是假装没看见,就是低着头快步绕开,
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倒让我觉得更有趣了。我也不急。我打听到他家又快断炊了,
王氏正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我便寻了个由头,直接登门,当着他们母子的面,
将一锭足够他们生活半年的银子,“啪”一声放在他们家那张摇摇晃晃的破桌子上。“婶子,
这钱您先拿着应急。”我声音洪亮,眼睛却瞟向一旁脸色变幻不定的陈明远,
“我李大丫说话算话,只要你们点头,往后这样的日子,常有。”王氏看着那锭银子,
眼神都直了,嘴唇哆嗦着,想拿又不敢,只一个劲地瞄她儿子。陈明远站在那儿,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着那锭银子,又看看我,眼神复杂。他之前那点清高的姿态,
在实实在在的银钱面前,显得有些摇摇欲坠。从那以后,事情就起了变化。他不再躲着我了。
有时我去他家附近转悠,会“恰好”碰到他在门口读书,见我过来,他会抬起头,
露出一个有些勉强,但终究是笑了的表情,甚至会主动搭话,
问我“吃了没”、“近日可好”。有一次,我给他家送了一袋米和一刀肉,他母亲千恩万谢。
他送我到巷口,那时夕阳西下,余晖落在他侧脸上,
他轻声说:“李姑娘……往日是小生迂腐,不识姑娘好意。姑娘……其实是个爽利人。
”那眼神,那语气,带着点刻意营造的温柔和歉意。我心里门儿清。什么爽利人?
是那锭银子爽利。不过没关系,他这副皮囊,配上这故作温柔的姿态,确实挺受用。
他既然愿意演,我也乐得看。没过多久,王氏主动找了媒人上门。婚事办得简单,我出的钱。
洞房花烛夜,他依旧有些放不开的局促。我吹了灯,凭着本能引导他。他生涩地回应着,
黑暗里,我摸到他微微发抖的手,心里只想:这俊俏书生,总算是被我“买”回家了。
4.婚后,陈明远继续埋头苦读,两耳不闻窗外事。养家的担子,自然落在了我身上。
我在水寨里见过世面,懂得些经营之道。用剩下的钱盘下县里一家快倒闭的杂货铺,
重新整理货品,压低价格。我力气大,不怕事,也没人敢来捣乱,生意竟慢慢好了起来。
后来我还接手了一个小柴房,每天自己去城外砍柴来卖,虽然辛苦,但进项稳定。
家里的事情,则全交给了婆母王氏。王氏确实手脚麻利,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对我说话也总是细声细气,带着笑。可那笑,像是画在脸上的,不达眼底。她对我,
总隔着一层。我渐渐品出味儿来,她这柔顺底下,藏着的是对我这儿媳的不满意。
她不敢明着说什么,因为我赚钱供着她儿子读书,是这个家的支柱。
但她会在我扛着柴火满身汗水进门时,轻轻叹气,拿着布巾过来,嘴里念叨:“大丫啊,
又去砍柴了?这些粗重活儿……唉,若是明远他爹还在,断不会让你吃这个苦。
”话听着是心疼,可那眼神里的不认同,藏不住。更多的时候,是围着“孩子”打转。
成婚不到半年,她就开始旁敲侧击。有时是看着邻居家玩耍的孩童出神,
喃喃自语:“要是我们明远也有个一儿半女,该多好。”有时是在我吃饭时,
夹一筷子菜给我,柔声说:“大丫,多吃点,身子骨壮实了,才好为陈家开枝散叶。
”起初我只当是老人家盼孙心切,没多想。后来她说的次数多了,
语气里那点若有若无的责备意味就露了出来。有一次,我砍柴回来,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她端了碗水过来,看着我喝,幽幽地说:“街坊四邻都在问呢,说你们成婚也有些时日了,
怎么还没动静?大丫啊,不是娘说你,那铺子里、柴房里的活儿,是不是可以放一放?
女人家,终究还是要以相夫教子为重。总在外面抛头露面……终究是不太好听。”我放下碗,
抹了把嘴,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心里一阵烦躁。
我知道她看不上我,觉得我粗野,不像个女人,配不上她那个文曲星下凡的儿子。“婆母,
”我声音没什么起伏,“明远读书要钱,家里开销要钱。我不去抛头露面,
难道指望您老人家做绣活养家?还是让明远放下书本去扛包?”她脸色一白,
嘴唇哆嗦了两下,终究没敢再说什么,只低下头,绞着衣角,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样子。
陈明远对此似乎毫无所觉,或者说,他选择了无视。他沉浸在书本里,偶尔抬眼,
看到的是我把家里打理得妥帖虽然方式不符合他母亲的期望,银钱上也从未短缺过他,
他便能继续装瞎。六年时间就这么过去。我风里来雨里去,皮肤更糙了,手也更粗了,
但看着陈明远气度越发沉稳,学问日益精进,心里那份因为看中他皮囊而起的欢喜,
倒也还在。只是婆母王氏那温水煮青蛙似的“劝诫”和那隐藏在柔顺下的轻视,
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里,不深,但时不时会让人不舒服。直到陈明远进京赶考的前夕,
我发现自己怀孕了。陈明远知道后,难得地露出了真切的高兴,摸着我的肚子,
眼神温柔:“娘子,辛苦你了。此番进京,我定全力以赴,若能金榜题名,你便是状元夫人,
再不用如此辛劳。”我笑着点头,心里却莫名松了口气,又有点发愁。
松了口气是因为总算能堵住婆母的嘴了;发愁的是,他若真中了,我这粗粝的日子,
怕是真要到头了。而婆母王氏,得知我怀孕后,脸上的笑容倒是真切了不少,
炖汤进补也更加殷勤。只是那汤水的滋味,不知怎的,我喝着总觉得有些异样。
5.陈明远回来后,应酬极多,常常不在家。婆母王氏依旧每日给我送汤,
态度甚至比以前更加殷勤。那天下午,她端来一碗浓浓的鸡汤,说是用老参炖的,最是补气。
我正想着跑路的事,心不在焉,接过来几口就喝了。没过多久,
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不同于往常的胎动,那是一种向下坠的、撕裂般的痛楚。
我疼得弯下腰,随即感觉下身一热,羊水破了!我才怀孕七个月!“婆母!婆母!
”我忍着痛喊道,外面却无人应答。我挣扎着想去开门,发现门竟然从外面锁住了!
我又去推窗,窗户也被木板从外面钉死了!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衣衫。
我不是懵懂无知的妇人,这分明是有人要置我于死地!那碗汤……是催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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