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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又美又飒免费全集

奥黛莉鹤笨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毒妃又美又飒免费全集》是大神“奥黛莉鹤笨”的代表君北渊沈清辞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第一嫁冲喜腊月十大镇北王府迎亲的仪仗吹吹打打到了永国公府门那红绸在漫天素白刺眼得全京城的人都在看这场笑看那功高震主、战场上中了奇据说已残疾濒死的战神王爷君北如何娶一个国公府庶女冲后院柴冷得能冻死“小贱能替婉儿嫁去王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永国公夫人王氏掐着沈清辞的胳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面目狰真正的嫡女沈清正躲在...

主角:君北渊,沈清辞   更新:2025-11-10 0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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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替嫁冲喜腊月十八,大雪。镇北王府迎亲的仪仗吹吹打打到了永国公府门口,

那红绸在漫天素白中,刺眼得紧。全京城的人都在看这场笑话。

看那功高震主、战场上中了奇毒,据说已残疾濒死的战神王爷君北渊,

如何娶一个国公府庶女冲喜。后院柴房,冷得能冻死人。“小贱人,能替婉儿嫁去王府,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永国公夫人王氏掐着沈清辞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面目狰狞。真正的嫡女沈清婉,正躲在王氏身后,

哭得梨花带雨:“妹妹……妹妹你莫要怨我,那镇北王凶戾残暴,手上不知多少人命,

姐姐我也是怕啊……”沈清辞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头痛伴随着陌生的记忆汹涌而来,

让她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二十一世纪顶尖毒理学家,实验室意外爆炸,

竟然穿越到了这个备受欺凌、即将被推入火坑的古代庶女身上。原主,

就是被这对母女活活打死的!沈清辞眼底寒光一闪,甩开王氏的手,

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我嫁。”王氏和沈清婉皆是一愣。这丫头,

怎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那眼神,冰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但,”沈清辞缓缓站起身,

掸了掸破旧衣裙上的灰尘,“从今日起,我与永国公府,恩断义绝。我沈清辞是生是死,

都与你们无关。”---镇北王府,一片死寂。红灯笼映着未化的积雪,非但没有喜气,

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新房被布置得像灵堂,白幡飘动,烛火幽绿。

一张巨大的棺椁赫然停在房间中央。丫鬟仆役们远远躲着,脸上满是惊恐与怜悯。

“王爷吩咐了,请王妃……在此歇息。”管家垂着眼,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所有人都等着看这位冲喜王妃被吓得屁滚尿流,哭喊着逃出王府。然而,

沈清辞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那棺椁,唇角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布置得不错,

就是少了点东西。”她自顾自走到桌边,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暗处,

一道锐利的目光透过墙壁的缝隙,紧紧锁在她的身上。轮椅之上,君北渊穿着一身玄色常服,

衬得脸色愈发苍白,但那深邃的眼眸却锐利如鹰隼。他摩挲着拇指上的玄铁扳指,

眉宇间凝着一丝疑惑与兴味。这女人,不怕?夜深,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潜入灵堂新房。

寒光乍现,直刺榻上安睡之人!就在剑尖即将触及咽喉的瞬间,沈清辞猛地睁眼,

两根纤纤玉指精准地夹住了剑身!“啧,这就是王爷的待客之道?

”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眼神却清明冷静。黑衣人一惊,欲要抽剑再刺,

却见沈清辞手腕一翻,一枚细如牛毛的金针已刺入他腕间穴道。“当啷!”长剑落地。

几乎是同时,内间传来一声压抑的、极其痛苦的闷哼。沈清辞眸光一凛,踢开黑衣人,

疾步闯入内间。只见君北渊蜷缩在轮椅上,额角青筋暴起,浑身冷汗涔涔,

嘴角溢出一丝暗黑色的血,显然剧毒正在疯狂发作。那侍卫墨影冲进来,

见状脸色大变:“王爷!”沈清辞一把推开他,蹲下身,指尖飞快地搭上君北渊的脉搏。

“你干什么!”墨影厉声呵斥。“想他死,你就继续拦着。”沈清辞头也不抬,语气冷硬。

墨影被她的气势慑住,一时竟不敢动弹。沈清辞眉头紧蹙。好霸道的毒!若非她来得巧,

这男人撑不过今晚。她不再犹豫,抽出随身携带的原主母亲留下的,

她醒来后发现并改良过的金针包,手法如电,数枚金针瞬间刺入君北渊胸前几处大穴!

“呃……”君北渊身体剧震,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血。那血溅在地上,

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墨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预想中的暴怒并未到来。

君北渊急促的喘息竟慢慢平复下来,那股钻心蚀骨的剧痛,第一次有了消退的迹象。

他抬起眼,震惊地看向眼前这个瘦弱却目光沉静的女子。沈清辞拔出金针,

用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唇角微扬,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王爷,

想死?问过我的金针了吗?”窗外,雪还在下。室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一坐一立的两人。

一场始于阴谋与利用的婚姻,在这弥漫着血腥与药香的诡异新婚夜,

悄然拉开了截然不同的序幕。第二章 王妃立威次日清晨,镇北王府的气氛比往日更加凝滞。

下人们噤若寒蝉,眼神交汇间满是惊疑——那位冲喜王妃,非但没被灵堂新房吓跑,

竟还在里头安安稳稳地住了一夜!更令人震惊的是,王爷昨夜毒发,

竟是被这位新王妃出手稳住。消息虽被墨影严令封锁,但总有蛛丝马迹流出。沈清辞醒来时,

天色已大亮。她无视屋内诡异的陈设,径自唤人送热水梳洗。门外鸦雀无声,无人应答。

她也不恼,自己推门而出。院中几个洒扫的婆子丫鬟偷眼瞧她,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一个粗使婆子甚至“不小心”将扫帚下的积雪扬到了她的裙摆上。“哎哟,王妃恕罪,

老奴手滑了。”那婆子嘴上告罪,脸上却无半分惧意,她是府中侧妃林氏的奶娘,向来跋扈。

沈清辞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那目光并不锐利,

却让婆子无端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手滑?”沈清辞轻轻重复,忽地微微一笑,

“那这双手,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话音未落,她指尖一枚金针微不可查地弹射而出,

精准地刺入婆子右手的某个穴位。“啊!”婆子只觉得整条右臂瞬间酸麻剧痛,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五指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扫帚“哐当”落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婆子惊恐地抱着手臂惨叫。“只是帮你治治手滑的毛病。

”沈清辞语气淡漠,目光扫向院内其他噤若寒蝉的下人,“本王妃脾气不好,

尤其讨厌阳奉阴违、以下犯上之人。今日起,我院中之事,若有一字泄露在外,

或谁再‘手滑’‘脚滑’……”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下次废的,

就不只是一条胳膊了。”满院死寂。再无人敢与她对视。第三章 契约夫妻午后,

墨影推着君北渊来到了沈清辞暂住的小院。经过一夜调息,又服了沈清辞开的方子,

君北渊的脸色虽仍苍白,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已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与压迫感。

他挥手让墨影退下,院内只剩他们二人。“昨日,多谢。”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听不出情绪。沈清辞正在研磨药材,头也没抬:“不必,等价交换而已。

”君北渊摩挲着扳指的手微微一顿:“哦?你想要什么?”沈清辞终于抬眼看他,

阳光洒在她清丽的侧脸上,眼神却冷静得如同在谈一笔生意:“第一,我要王府绝对的庇护,

永国公府的人,不得再踏入我的院子半步。第二,我需要银子和药材,越多越好。第三,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年之后,若你毒解腿愈,放我自由,与我和离。”空气瞬间凝滞。

君北渊眼底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化为深沉的审视。

他见过太多女人对他或惧怕、或痴迷、或别有用心,却从未有人如此直接地与他划清界限,

索要“自由”。“你就如此笃定,能解本王的毒,治本王的腿?”“若非笃定,

昨日便不会出手。”沈清辞语气平淡,“你的毒,名为‘牵机’,源于南疆,

由七种奇毒炼制而成,毒性相生相克,每月十五月圆之夜必会发作,痛不欲生。至于你的腿,

”她目光落在他盖着薄毯的双腿上,“并非筋骨尽断,而是毒素淤积,阻塞经脉,

加上一种罕见的寒症,导致下肢麻痹无力。”君北渊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中毒之事虽非绝密,

但中毒之名和症状,便是太医院院首也诊断不清!还有他的腿……她竟一眼看穿!这女人,

究竟是何来历?良久,他低沉的声音打破寂静:“好。你的条件,本王答应。”“合作愉快,

王爷。”沈清辞端起手边的药碗,递给他,“今日的药,趁热喝。”君北渊接过,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让他皱了皱眉。“作为回报,”沈清辞补充道,“在我为你治疗期间,王府中馈,

需交由我掌管。”她要的,不仅仅是庇护,更是立足的资本和话语权。

君北渊深深看她一眼:“可以。墨影会配合你。”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就此达成。

第四章 锋芒初露有了君北渊的首肯,沈清辞接管王府中馈的过程,雷厉风行。

她不懂古代账本?没关系,她懂人心,更懂化学。侧妃林氏掌管后院多年,

账目做得滴水不漏。她故意拿出一本旧账刁难:“王妃,这是去岁的总账,请您过目。

”沈清辞随手翻了翻,指尖在某页一捻,放到鼻尖轻嗅,

随即冷笑:“青矾、五倍子……林侧妃,用这等简陋的法子伪造墨迹,未免太小看人了。

”林侧妃脸色瞬间煞白。沈清辞又拿起库房钥匙,亲自去清点。

发现库中不少名贵药材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劣等货色。她不动声色,几日后,

林侧妃及其心腹陆续出现浑身红疹、上吐下泻之症,苦不堪言。太医来看,

也只说是误食了相克之物。唯有林侧妃心里明白,她偷换掉的那些药材,

经过某些不起眼的引子催化,便能生成微毒!她这是撞上行家了!不出半月,

王府上下被沈清辞整治得服服帖帖。她恩威并施,手段层出不穷,既揪出了不少蛀虫,

也收服了一些可用之人。偶尔,她会在院子里架起小炉,为君北渊煎药制药。

君北渊常在窗边看她。看她专注地称量药材,看她被烟火熏得微红的脸颊,

看她与身边那个被派去伺候的、有些莽撞却忠心的小丫鬟说话时,偶尔露出的浅淡笑意。

他发现,这个看似冷硬如冰的女人,身上有种奇异的矛盾感——对敌人狠辣果决,

对药材却温柔细致。这日晚膳,桌上多了一道药膳。“试试这个,对驱散你体内寒症有益。

”沈清辞语气依旧平淡。君北渊尝了一口,味道竟出乎意料地不错。

他看着她低头吃饭的侧影,烛光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暖色。第一次觉得,这冰冷孤寂的王府,

似乎有了一丝……烟火气。他摩挲着扳指,心底某个坚硬的角落,

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下。而沈清辞也在盘算,王府的库银和药材已能支用,

她在京城开设“杏林堂”的计划,可以提上日程了。风暴,正在平静的表象下悄然酝酿。

第五章 杏林堂开半月后,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一家名为“杏林堂”的医馆悄然开张。

没有鞭炮锣鼓,只在门口立了块素净的木牌,上书几行清隽的小字:“一日三诊,疑难杂症,

诊金百两,不治无功。”如此狂妄的口气,瞬间引起了轰动。“百两银子看一次病?

这大夫莫不是想钱想疯了!”“还只治疑难杂症?好大的口气!

”“怕是没几天就得关门大吉!”嘲讽与质疑纷至沓来,杏林堂门前看热闹的人多,

真正上门求医的人却寥寥无几。沈清辞并不着急。她每日坐在堂内,一面研究君北渊的毒素,

一面炮制些市面上见不到的稀奇药丸,

偶尔指点一下那个被她改名为“青黛”的莽撞小丫鬟辨识药材。这日,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背着一个浑身长满恶疮、奄奄一息的少年,跪在了杏林堂门口,

哭得老泪纵横:“求神医救救我孙子!我们跑遍了京城医馆,都说没救了啊!

”围观的众人指指点点,等着看这“狂妄神医”的笑话。沈清辞走出门,只看了一眼那少年,

便对青黛道:“抬进来。”她不顾恶臭,仔细检查了少年的疮口,又搭了脉。

“是‘腐骨疽’,毒素入髓。”她声音平静,“能治,但过程会很痛苦。

”老汉连连磕头:“只要能活命,怎样都行!”沈清辞不再多言,

取出金针封住少年几处大穴,又用特制的药水清洗疮口,剜去腐肉。少年痛得浑身颤抖,

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后,她将一贴黑乎乎、散发着奇异清香的药膏敷在疮口上。

“三日换一次药,内服汤剂,方子在这里。”她将药方递给老汉,“诊金,十文钱。

”众人哗然!说好的百两呢?老汉也愣住了。沈清辞淡淡道:“规矩是给有钱人定的。

你的孝心和这孩子的骨气,值九十两。”此事一经传开,杏林堂名声大噪。

那少年三日后果真疮口收敛,高烧退去,有了生气!“神医圣手”之名不胫而走。

第六章 醋海生波杏林堂的崛起,自然也引起了太医院的注意。这日,

沈清辞正在堂内为一位贵妇诊脉,

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听闻杏林堂有位女神医,医术通神,在下太医院谢云舒,

特来拜会。”沈清辞抬头,只见一青衣男子立于门前,身姿挺拔,眉目清雅,

气质如春风拂柳,正是京城无数闺秀的梦中情人——太医谢云舒。谢云舒也在看她。

眼前的女子素衣布钗,却难掩清丽姿容,尤其那双眼睛,沉静如水,仿佛能洞悉一切。

他心中微动,这气质……与他记忆中那个怯懦的永国公府庶女,判若两人。“谢太医,久仰。

”沈清辞微微颔首,态度不卑不亢。谢云舒走近,目光落在她正在书写的药方上,

字迹清峻有力,用药之精妙,让他这个太医世家出身的人也暗自惊叹。“王妃……不,

沈大夫此方,以黄连为君,佐以……妙啊!如此配伍,竟能将药效提升三成而不伤根本!

”谢云舒眼中迸发出遇到知音的亮光,忍不住与她探讨起来。两人就着医理药性相谈甚欢,

谢云舒更是将自己珍藏的一本古籍医案拿出与她分享。沈清辞也觉此人医术扎实,见解独到,

是个可交流之人。他们这边言笑晏晏,却不知不远处停着一辆玄色马车。车内,

君北渊透过车帘缝隙,看着杏林堂内那相谈甚欢的男女,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今日难得有空,想起墨影汇报说她医馆开张后颇为辛苦,鬼使神差便绕路过来看看,

谁知竟看到这般景象。谢云舒?那个号称“京城第一君子”的太医?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和她笑得那么……刺眼!君北渊摩挲着扳指的指节微微泛白,胸口莫名堵着一股无名火。

“墨影,”他声音冷硬,“回府。”是夜,王府书房。君北渊处理公务,心绪不宁,

笔下的字都带了几分戾气。沈清辞端着药进来,见他脸色不善,只当是毒素影响,

顺手便要去搭他的脉搏:“今日感觉如何?脉象似乎有些浮躁。”她的手刚要触到他,

却被他猛地避开。沈清辞一愣。君北渊抬起眼,眸色深沉地盯着她,

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酸意:“本王的病不劳王妃费心。王妃今日在杏林堂与谢太医论医,

想必已是疲累,还是早些休息吧。”沈清辞何等聪明,瞬间明白了这别扭从何而来。

她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有些好笑。这男人,是在吃醋?她非但没退,反而上前一步,

俯身靠近他,清冽的药香瞬间将他笼罩。她直视着他微愕的眼睛,唇角微扬,

带着一丝戏谑:“王爷,你这般语气……莫非是,醋了?”君北渊身体一僵,

耳根竟隐隐有些发烫。他猛地别开脸,冷声道:“胡言乱语!”然而,那骤然加快的心跳,

却泄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窗外月光如水,书房内的气氛,

却悄然变得暧昧而微妙起来。第七章 宫宴风波三日后,宫中设宴,为凯旋的某位将军庆功。

作为镇北王正妃,沈清辞必须出席。这是她第一次以王妃身份在京城权贵面前亮相。

永国公府众人看到她,眼神复杂,尤其是沈清婉,几乎要将手中的帕子绞碎。

沈清辞却视若无睹,只安静地坐在君北渊身侧。她今日穿着一身王妃规制的宫装,虽不张扬,

却自有一股清冷气度,与身旁即使坐在轮椅上依旧气场强大的君北渊,竟显得格外登对。

酒过三巡,气氛微醺。太子妃忽然笑着开口:“早就听闻镇北王妃医术超群,

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奇症都能妙手回春。正巧,今日林尚书家的千金突发心口痛,

太医们都说是旧疾,难以根治。不知王妃可否施展妙手,让我们开开眼界?”这话看似恭维,

实则包藏祸心。若治不好,便是徒有虚名;若治了,便是自降身份,与医女无异,

还会得罪太医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清辞身上。君北渊眉头微蹙,刚欲开口,

袖口却被沈清辞轻轻拉了一下。只见她从容起身,向太子妃微微一礼,

声音清越:“太子妃谬赞。医者父母心,若能缓解林小姐病痛,清辞义不容辞。

”她走到那位娇弱的林小姐面前,并未直接诊脉,而是仔细观察了她的面色、唇色和指尖,

又问了几个看似无关的问题。片刻后,她淡然道:“林小姐并非心疾,乃是‘梅核气’,

因情志不舒,肝气郁结,痰气互结于咽喉所致。症状似心绞痛,实则病在肝脾。

”几位太医面面相觑,有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沈清辞取出一枚寻常银针,

对林小姐温言道:“小姐莫怕,请深吸一口气。”银针极快地在林小姐手腕内关穴轻轻一刺。

林小姐只觉得一股酸胀感传来,随即喉间那股憋闷之气竟瞬间消散,呼吸顿时顺畅!

“好、好了!真的不痛了!”林小姐惊喜道。满座皆惊!沈清辞收回银针,

目光平静地扫过太子妃略显僵硬的脸,最后看向几位太医,

语气谦和:“此法不过是暂时缓解,若要根治,还需疏肝解郁,调理脾胃。

诸位太医前辈经验丰富,后续调理,还需仰仗各位。”她既展示了实力,又给了太医院台阶,

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君北渊看着她在满堂华彩中从容自若、光芒初绽的模样,

摩挲着扳指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赏与……骄傲。

第八章 毒计暗生宫宴上的风光,彻底点燃了某些人的嫉恨。王府,侧妃林氏院中。“砰!

”名贵的瓷器被狠狠摔在地上。“那个贱人!她凭什么!”林侧妃面目扭曲,胸口剧烈起伏。

她掌管后院多年,如今权力被夺,风头被抢,怎能不恨!“侧妃息怒。

”一个心腹嬷嬷低声道,“王妃风头正盛,又有王爷……暂且相护,硬碰硬恐是不智。

”“难道就任由她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林侧妃咬牙切齿。

嬷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明的不行,咱们可以来暗的。老奴听闻,

太子那边……对王爷也是颇为忌惮。若是王府内院起火,

王爷声名受损……”林侧妃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老奴有个远亲,在太子门下做事。

若能里应外合……”嬷嬷压低声音,献上一条毒计,“咱们可以这样……”数日后,

一则流言如同瘟疫般在京城蔓延开来——镇北王妃沈清辞,行为不检,在开设医馆期间,

与太医院谢云舒往来过密,多次私下相会,有损妇德!更有人信誓旦旦地说,

曾亲眼见到谢太医深夜从杏林堂后门离开!这流言恶毒之处在于,它半真半假。

沈清辞与谢云舒因医相识,确有往来,但皆是光明正大探讨医理,何来深夜私会?然而,

人言可畏。尤其涉及女子名节和皇室颜面。消息传到王府时,

君北渊正在院中尝试着依沈清辞教的方法,拄着特制拐杖站立。闻言,他手臂一颤,

险些摔倒,被墨影及时扶住。他脸色铁青,周身戾气暴涨。“查!”一个字,

仿佛从冰窖里捞出来。墨影领命而去。君北渊独自坐在书房,窗外暮色四合。

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沈清辞与谢云舒相谈甚欢的画面,那流言如同毒蛇,

啃噬着他的理智。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流言损害了王府和他的声誉。

可心底那股翻涌的暴怒与……莫名的恐慌,却骗不了人。这时,书房门被推开,

沈清辞端着药碗进来,神色如常,仿佛并未听闻那些污言秽语。“王爷,该用药了。

”君北渊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如刀,紧紧锁住她,声音压抑着骇人的风暴:“你,

就没有什么要对本王解释的吗?”沈清辞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她将药碗轻轻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力量:“清者自清。我沈清辞行事,问心无愧,

何须向流言解释?”她顿了顿,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更何况,

若我当真心属他人,王爷以为,你这王府,困得住我?”这话堪称大逆不道,

却带着一种绝对的自信与坦荡。君北渊怔住了。看着她清澈坚定的眼眸,

胸中翻涌的怒火竟奇异地平息了几分。是啊,以她的医术和心性,若真想走,区区王府,

如何困得住她?然而,就在这流言纷扰,王府内部暗流涌动之际,一场真正的杀机,

已悄然逼近。夜色中,几道黑影如同鬼魅,避开了王府守卫,

直扑沈清辞日常煎药的小院而去。他们的目标明确——毁掉那些治疗君北渊的关键药材,

并……趁机取了这位碍事王妃的性命!第九章 夜袭杀机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几道黑影如狸猫般翻过王府高墙,他们对王府的巡逻路线似乎极为熟悉,精准地避开了守卫,

直扑沈清辞院落旁那间独立的药房。药房里,灯火未熄。

沈清辞正在整理今日新到的几味稀缺药材,这些都是治疗君北渊寒症的关键。

青黛在一旁打着哈欠,小脑袋一点一点。突然,沈清辞捣药的动作微微一顿。空气中,

除了浓郁的药香,混入了一丝极淡的、不属于此地的腥气。她眼神一凛,

不动声色地将手探入袖中,握住了藏在那里的金针与几个小巧的药包。“青黛,

”她声音平静,“去里间把我那本《本草经》拿来。”小丫鬟懵懂地“哦”了一声,

刚转身走向内间——“砰!”药房的门被猛地撞开!数名蒙面黑衣人持刀涌入,杀气腾腾!

“啊!”青黛吓得尖叫。为首的黑衣人目光扫过满屋药材,最后落在沈清辞身上,

狞笑一声:“毁了药材,杀了她!”刀光乍现,直劈而来!沈清辞非但不退,

反而迎上前一步。素手一扬,一包淡黄色的粉末迎面撒向黑衣人!“噗——”“咳咳!

什么鬼东西!”粉末吸入鼻腔,黑衣人顿时觉得眼睛刺痛,喉咙奇痒难耐,剧烈咳嗽起来,

攻势瞬间瓦解。“小心!这女人会用毒!”另一人惊骇大喊,试图从侧面袭击。

沈清辞身形灵动地避开刀锋,指尖金针寒光连闪,精准刺入对方手臂穴道。“呃啊!

”那黑衣人只觉得整条胳膊瞬间麻痹,钢刀“哐当”落地。她如同穿花蝴蝶,

在狭小的药房内游走,每一次扬手,都伴随着诡异的药粉或精准的金针。

她用的并非致命剧毒,

而是能让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的麻药、痒粉、致幻剂……效果立竿见影,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然而,黑衣人毕竟人多,且训练有素。最初的中招后,他们变得更加谨慎,

分出两人缠住沈清辞,另外几人则开始疯狂打砸药柜,将那些珍贵的药材胡乱践踏、泼洒。

“我的药!”沈清辞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怒意。这些药材,是她费尽心血才寻来的!

她正要动用更厉害的手段,忽闻门外传来一声暴喝:“放肆!”一道凌厉的掌风破空而来,

直接将一名正在砸药柜的黑衣人拍飞出去,撞在墙上,吐血昏厥。墨影手持长剑,

如煞神般挡在门口。而他身后,君北渊竟拄着拐杖,强行站立在那里!他脸色苍白如纸,

额角沁出细密冷汗,显然站立对他而言极为痛苦,但那双眼眸中的怒火与杀意,

却仿佛能将人冻结。“给本王拿下!留活口!”他的声音因震怒而微微颤抖,

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沈清辞,见她无恙,紧绷的心弦才稍稍一松。

第十章 雷霆手段有了墨影和闻讯赶来的王府侍卫加入,战斗很快结束。

黑衣人除两个被当场格杀外,其余尽数被擒。君北渊强撑着走到沈清辞身边,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你没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沈清辞看着他因强行站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和他眼中未散的惊怒,心头莫名一软,摇了摇头:“我没事。

只是药材……”她看着满地狼藉,有些心疼。“药材没了可以再找!”君北渊打断她,

语气斩钉截铁,“人没事最重要。”他目光扫过那些被制住的黑衣人,戾气再现,“墨影!

撬开他们的嘴!”王府地牢,刑讯手段自然非同一般。不到一个时辰,墨影便来回禀。

“王爷,是太子门下死士。他们奉命毁掉治疗您的关键药材,并……趁机刺杀王妃,

制造王府内乱。”墨影顿了顿,补充道,“另外,他们能如此熟悉王府巡逻间隙,

是因有人提供了王府内部的布防图。”“谁?”君北渊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墨影呈上一枚不起眼的珠花:“这是在林侧妃心腹嬷嬷房中搜出的,

与死士身上携带的联络信物,出自同一块玉料。”答案,不言而喻。君北渊闭上眼,

摩挲着扳指,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肃杀。“林氏,勾结外敌,谋害王妃,罪无可赦。

”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念其服侍多年,赐白绫。其奶娘及一干心腹,

全部杖毙。林尚书教女无方,明日早朝,本王自有计较。”命令下达得干脆利落,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当夜,林侧妃院中哭喊求饶声短暂响起,又很快归于死寂。

这个消息如同惊雷,再次震动了京城。镇北王以如此酷烈的手段清理内宅,

既是对太子的强硬回击,也向所有人宣告——沈清辞,是他镇北王君北渊护着的人,动她,

便是与他为敌!流言,在绝对的权势与血腥镇压面前,不攻自破。风波暂平。夜深人静,

君北渊的书房内。沈清辞为他施针,缓解他强行站立导致的气血逆行。金针微凉,刺入穴道,

带来丝丝酸胀。“今日,多谢。”她轻声说。谢他及时赶到,更谢他毫不犹豫的维护。

君北渊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他忽然开口,

声音低沉:“以后,离那个谢云舒远点。”这话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沈清辞动作一顿,

抬眼看他。只见王爷别过脸,耳根微红,却依旧强撑着冷硬的语气:“本王……不喜。

”窗外,月明星稀。屋内,灯火摇曳,映照着两人之间那悄然改变的氛围,有些别扭,

却又莫名地……熨帖。第十一章 温泉疗毒林侧妃事件后,王府内外肃然,

再无人敢轻视这位手段莫测的王妃。君北渊的腿疾与寒症,在沈清辞的精心调理下,

有了显著好转。他已能依靠拐杖短距离行走,体内“牵机”之毒也被压制得极为安稳。这日,

沈清辞提出:“王爷体内寒毒淤积过深,寻常药浴难以根除。

京郊别院有一处引地下热泉的汤池,配合我新炼的‘赤阳散’,

或可尝试驱除骨髓深处的寒毒。”君北渊未有异议。别院汤池,水汽氤氲,如坠云雾。

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草药混合的独特气息。君北渊仅着中裤,浸在温热泉水中,

裸露的上身伤痕交错,彰显着沙场峥嵘,却并不显狰狞,反添几分硬朗的雄性气息。

沈清辞挽起衣袖,露出皓白手腕,指尖蘸取墨绿色的药汁,仔细涂抹在他后背几处大穴。

她的动作专业而专注,指尖却不可避免地触及他紧实的肌肤。药力随着热力渗入,

君北渊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在四肢百骸流窜,与骨髓深处的寒意激烈交锋,

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痛楚与舒爽。他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忍一下,

药力正在驱散寒毒。”沈清辞的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有些朦胧。她拿起金针,

准备刺穴导引药力。然而,就在她俯身靠近的瞬间,脚下青苔湿滑,一个不稳,

竟直直向前栽去!“小心!”君北渊反应极快,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带入怀中。

“噗通——”水花四溅。沈清辞整个人跌坐在他怀里,

瞬间被温热的泉水和男性炽热的气息包裹。衣衫尽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窈窕曲线。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水汽朦胧,视线模糊。君北渊低头,

看着怀中人难得显露的慌乱模样,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氤氲着水光,脸颊绯红,

唇瓣微张……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空气仿佛凝固,

只剩下泉水汩汩流动的声音,以及彼此间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沈清辞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灼热温度,和他眼中翻涌的、她从未见过的深沉情绪。

她心头一悸,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别动。”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药力……还未完全化开。”这是一个拙劣的借口,但此刻,

无人戳破。第十二章 身世初现温泉疗毒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一种无言的默契在目光交汇间流淌,空气中时常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暧昧。

君北渊不再刻意冷硬,甚至会主动询问她医馆的琐事。而沈清辞,

也渐渐习惯了他不动声色的关怀,比如书房里总会多出一碟她喜欢的点心,

或是她需要的稀有药材,总会适时地出现在她的药房里。这日,

沈清辞在整理原主母亲留下的遗物——一个陈旧的首饰盒时,

无意中发现盒底夹层藏着一枚非金非玉、触手生温的奇特令牌,上面刻着古老的火焰图腾,

以及一个模糊的“凤”字。同时,盒中还有几页残破的信笺,字迹娟秀,是原主母亲的笔迹。

信中语焉不详,只反复提及“使命”、“守护”、“凤翎”等词,

并充满愧疚地说“愧对小姐,未能护你周全,

只能将你藏于这污浊之地……”沈清辞心中疑窦丛生。原主的母亲,

似乎并非普通妾室那么简单。她拿着令牌去找君北渊。当君北渊看到那枚令牌时,

脸色骤然一变:“这令牌……你从何得来?”“我母亲的遗物。”沈清辞紧盯着他的表情,

“王爷认得此物?”君北渊摩挲着扳指,神色凝重:“此乃前朝‘凤翎卫’的令牌。凤翎卫,

是前朝末代长公主的亲卫,据说掌握着前朝复国的巨大宝藏和一支隐秘力量。前朝覆灭后,

凤翎卫便销声匿迹……”他看向沈清辞,目光深邃:“你母亲,很可能与凤翎卫,

甚至与前朝皇室有关。”这个猜测如同惊雷,在沈清辞脑中炸响。前朝遗孤?!所以,

她体内的血……或许就是能引动君北渊体内“牵机”毒变化的关键?所以,

永国公府那般苛待原主,是否也与此有关?而君北渊所中之毒“牵机”,恰好源于南疆,

而南疆……曾是前朝势力盘踞之地。这一切,难道仅仅是巧合?更大的迷雾笼罩下来。

沈清辞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踏入了一个跨越了十几二十年,关乎天下格局的巨大漩涡之中。

她看着手中那枚温热的令牌,又看向眉头紧锁的君北渊。他们二人的命运,从替嫁冲喜开始,

便已紧紧缠绕在一起。而如今,这扑朔迷离的身世,更将他们推向了风暴的中心。

第十三章 南疆使团前朝令牌带来的震动尚未平息,

京城又迎来另一件大事——南疆使团入京朝贡。南疆地处西南,密林瘴疠,部落林立,

盛产各种奇花异草与蛊毒之物,与前朝覆灭前的势力盘根错节。

此次使团由南疆大祭司亲传弟子岩刚率领,阵容庞大,引人注目。使团入京当日,万人空巷。

沈清辞站在杏林堂二楼的窗边,看着下面奇装异服、肤色黝黑的南疆人队伍走过。

为首那个叫岩刚的汉子,脖颈上缠绕着一条色彩斑斓的小蛇,眼神锐利如鹰隼,

周身散发着一种与中原人格格不入的阴鸷气息。当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杏林堂的招牌,

与窗边的沈清辞有刹那交汇时,沈清辞明显感觉到,对方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惊疑与探究。

她心中微沉。这南疆使团,恐怕来者不善。是夜,镇北王府设宴,为南疆使团接风。

皇帝有意让君北渊这位“战神”出面震慑,君北渊也未推辞。宴席上,丝竹管弦,觥筹交错,

却暗流涌动。岩刚起身敬酒,目光落在主位的君北渊身上,咧嘴一笑,

露出森白的牙齿:“久闻镇北王殿下骁勇善战,乃天盛支柱。我南疆有秘酿‘赤焰酒’,

性烈如火,最能驱寒壮骨,不知殿下可敢一试?”他挥手,

一名随从捧上一个造型古怪的陶罐,开封瞬间,一股极其辛辣炽烈的酒气弥漫开来,

其中竟隐隐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墨影脸色微变,上前一步欲拦。君北渊抬手止住他,

面色平静:“贵使美意,本王却之不恭。”他正要接过,

身旁的沈清辞却忽然轻轻按住他的手。“王爷,”她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

“您体内寒毒未清,赤焰酒性过猛烈,恐与药性相冲。”她转而看向岩刚,唇角含笑,

眼神却清冷如冰,“岩刚使者,不若由本王妃代饮此杯,以示敬意,如何?”岩刚眼神一眯,

打量着这个传闻中的镇北王妃,笑道:“王妃巾帼不让须眉,只是这酒性烈,

女子饮用恐怕……”“无妨。”沈清辞已自顾自取过酒杯。在众人注视下,她并未立即饮用,

而是指尖微不可查地弹入一点无色粉末,随即举杯至鼻尖轻嗅。果然!

这酒中除了浓烈的酒气,还混入了极其隐蔽的一味药引——“相思子”的萃取物!

而这“相思子”,正是激发君北渊体内“牵机”剧毒全面爆发的关键催化剂之一!

若非她精通毒理,且对“牵机”毒性了如指掌,绝难察觉!好狠毒的计策!看似敬酒,

实则是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引发君北渊毒发,让他威严扫地,甚至危及性命!

沈清辞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感直冲喉咙,她却面不改色,

亮出杯底:“南疆美酒,果然名不虚传。”岩刚眼底闪过一丝愕然与阴沉。她竟然喝了没事?

难道她……君北渊虽不知酒中具体玄机,但看沈清辞方才阻拦和此刻岩刚的神色,

也知这酒有问题。他放在膝上的手悄然握紧,

看向沈清辞的目光充满了担忧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动容。

第十四章 杀机再临接风宴有惊无险地度过,但沈清辞知道,

南疆使团的目标显然就是君北渊,或者说,是他体内的“牵机”之毒。回到王府,

她立刻为君北渊详细检查,确认那点“相思子”药引并未对他造成影响,才松了口气。

“今日,多亏有你。”书房内,烛火摇曳,君北渊看着正在收拾药箱的沈清辞,声音低沉。

沈清辞动作一顿,回头看他:“王爷体内的‘牵机’,与南疆脱不了干系。他们此番前来,

恐怕不止朝贡那么简单。”“本王知道。”君北渊眸色转冷,“当年战场中毒,

便是遭了内奸与南疆高手联手暗算。他们如今是想确认本王是否毒发身亡,

或者……亲自来补上一刀。”他看向沈清辞,眼神复杂:“只是,

将你卷入这般险境……”“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沈清辞打断他,

语气平静却坚定,“从我嫁入王府那日起,便已身在局中。”她走到他面前,

低头看着他:“王爷,我们的契约,或许需要改一改了。”“哦?”君北渊挑眉。

“一年之期未到,但敌人已逼至眼前。”沈清辞目光灼灼,“在你毒解腿愈,

揪出所有幕后黑手之前,我不会离开。我们,是盟友。”不是简单的医患,

不是名义上的夫妻,而是并肩作战的盟友。君北渊心中一震,看着她清澈而坚定的眼眸,

一股暖流悄然划过心田。他伸出手,轻轻覆上她放在桌边的手背,掌心滚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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