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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的合租室友是“田螺姑娘”大神“Pumped”将安静沈默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著名作家“Pumped”精心打造的现言甜宠,甜宠小说《我的合租室友是“田螺姑娘”描写了角别是沈默,安静,田螺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885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02:36: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合租室友是“田螺姑娘”
主角:安静,沈默 更新:2025-11-12 06:3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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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这间公寓的第三个月,我迎来了第一位合租室友。
房东周阿姨在电话里语气带着几分事先声明的歉意:“小林啊,
新室友小沈今天下午就搬进来。他人挺好的,就是……哎,有点特殊,他是个哑巴,
说不了话,你多担待点。”我握着手机,愣了一下,随即涌起一股混杂着同情与好奇的情绪。
“哑巴?”这个词在二十一世纪的都市里,听起来有点遥远和复古。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他证件齐全,预付了半年租金,看起来很本分。
”周阿姨补充道,“就是图个清静,你们应该能相处得来。”放下电话,
我看着被我堆得有些杂乱的客厅,难得地生出几分愧疚感,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番。
对于一个身体有不便的人,我总该表现得友善和体贴些。下午三点,门铃准时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脸上自认为最温和、最不带怜悯也不带过分好奇的笑容,打开了门。
然后,我再次愣住。门外站着的年轻人,完全打败了我对“哑巴”这个词的想象。
他没有丝毫我潜意识里可能预设的阴郁或怯懦,反而身姿挺拔,肩宽腿长,
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棉质衬衫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干净得像雨后的青松。
他手里拉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脚边还放着两个纸箱。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轮廓分明,
鼻梁高挺,嘴唇薄而色泽浅淡,一双眼睛像是浸在溪水里的墨玉,清澈却带着明显的疏离感。
他很帅,是那种走在街上会让人回头多看几眼的类型。他见我开门,
目光飞快地在我脸上掠过,随即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他抬起手,
指了指自己,然后做了一个简单的手语,又递过来一张事先写好的字条。
字条上的字迹工整有力:你好,我是沈默。未来请多关照。沈默。人如其名。
我连忙侧身让他进来,一边摆手一边说:“你好你好,我叫林晞,晨曦的那个晞。欢迎欢迎!
你的房间在这边,我带你去!”他点了点头,依旧没有抬头看我,拉着行李箱,
沉默地跟在我身后。我试图活跃气氛,叽叽喳喳地介绍着:“这边是卫生间,
热水器开关在这里,有时候需要多放一会儿水……那边是厨房,我偶尔会做饭,
你可以随便用……客厅阳台采光挺好的……”他始终安静地听着,没有任何回应,
只是在我停顿的时候,轻轻点头示意。他的沉默像一层无形的壁垒,
将我所有试图沟通的热情都无声地弹了回来。我渐渐有些讪讪的,也闭上了嘴。
帮他安顿好基本的行李后,我退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轻轻吁了口气。看来,
未来的合租生活,会是一段极其“安静”的经历了。沈默的存在感,低得惊人。
他仿佛有一套完全独立于我之外的生活系统。早出晚归,我几乎听不到他出门和回来的声响。
我们共用客厅和厨房,但那两个空间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一种近乎样板间的整洁和空旷,
仿佛无人使用。如果不是偶尔在卫生间镜子上看到不属于我的刮胡刀,
我几乎要怀疑那个房间里是否真的住着一个人。直到合租一周后,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
那是一个加班到深夜的晚上,我累得骨头都快散架,把自己摔进沙发里,
随手把穿了一天的针织开衫脱下来扔在沙发扶手上,就回房昏睡过去。第二天早上,
当我睡眼惺忪地走出房门,准备去冲咖啡时,发现我那件皱巴巴的开衫,被叠得方方正正,
像一块柔软的豆腐干,安静地放在我卧室门外的地板上。我愣住了,捡起衣服,左右张望。
公寓里静悄悄的,沈默的房门紧闭。是沈默帮我叠的?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诡异。
一个沉默寡言、连对视都回避的帅哥室友,半夜偷偷帮我叠衣服?这画面怎么想都有些违和。
我把它归结为一次偶然,或许是他顺手为之,或者只是我记错了,衣服本来就没那么乱?
但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偶然”接踵而至。我习惯在周末去超市进行大采购,
买回一大堆牛奶、酸奶和零食塞进冰箱。常常过不了几天,就会忘记它们的存着。
某个周三晚上,我打开冰箱找吃的,发现一瓶鲜牛奶被放在了冰箱门架最显眼的位置,
瓶身上贴着一张黄色的便利贴。上面是打印体的黑色宋体字:明天过期。言简意赅,
一如它的主人。我看着那张便利贴,心里的怪异感更浓了。这已经不是顺手了,
这是一种持续的、细致的关注。我喝掉那瓶牛奶,把便利贴撕下来,反复看了几遍。
字迹是通过打印机打出来的,完全看不出个人笔迹。他为了不“说话”,还真是做到了极致。
从此,我仿佛拥有了一个专属的“田螺姑娘”。我丢在茶几上的零食袋,
第二天会出现在垃圾桶里;我烧水后忘记拔掉的插座,
会被悄无声息地拔下;我偶尔落在客厅的充电线,
会一圈圈缠绕好出现在我的书桌上……这个“田螺姑娘”沉默、高效、细致入微,而且,
帅得有点过分。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他。观察他低头时脖颈弯出的好看弧度,
观察他修长干净的手指,观察他偶尔在厨房煮面时,那被热气氤氲得略显柔和的侧脸。
我发现自己对着这个沉默的室友,产生了越来越浓烈的好奇心。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仅仅是因为无法说话,才用这种方式表达善意吗?合租生活进入第二个月,
我对沈默的“哑巴”身份,产生了第一次怀疑。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在自己房间里戴着耳机看电影,笑得前仰后合。中途出来上厕所时,
我隐约听到沈默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压低的男声,似乎在激烈地指挥着什么。
“……左边左边!快包抄!奶妈跟上啊!”声音很短促,立刻就被掐断了,
仿佛被人猛地捂住了嘴巴。我站在走廊里,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那是……沈默的声音?不,
不可能。周阿姨明确说过他是哑巴。也许是他也在看电影或者听游戏直播?对,一定是这样。
我按捺下心里的疑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悄然生根发芽。
我开始留意那些打印的便利贴。最初的那张明天过期被我夹在了一本书里。后来,
我又收到了快递在门口、垃圾已扔、今晚停水等各种提示。某天,
我无意中将新旧两张便利贴放在一起对比,发现虽然都是宋体,
但“停”字的那个“亭”部首,在细微的笔画末端处理上,似乎有那么一丝丝不同。
打印机的字迹,会存在这种随机性的差异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手写模仿的打印体?
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跳。另一个周末的深夜,我口渴起来喝水,经过沈默房门时,
听到里面传来极其轻微的、敲击机械键盘的哒哒声,密集而流畅。
一个需要靠打字和人交流的“哑巴”,会使用手感如此鲜明的机械键盘吗?疑点越来越多。
我决定试探一下。有一次,我故意当着他的面,
把一本很重要的文件夹“不小心”掉落在客厅靠近他房门的地方。然后我假装没发现,
回了房间,却悄悄留了一条门缝观察。果然,半个小时后,他的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
他探出身,左右看了看,迅速捡起那个文件夹,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
他做了一个让我屏住呼吸的动作——他拿起一支笔,在文件夹的标签栏上,
飞快地写了几个字。他在写字!我紧紧盯着他的手,那支笔在他指间转动,动作熟练而自然。
写完後,他轻轻将文件夹放在鞋柜上显眼的位置,然后像幽灵一样迅速缩回了房间,
关上了门。我等心跳平复了一些,才故作镇定地走出去,拿起那个文件夹。标签栏上,
是他模仿打印体写的重要文件,请收好。但这一次,因为距离和光线,
我看得更清楚了——那墨迹,是钢笔特有的光泽,而非打印机的墨粉。我的“田螺姑娘”,
不仅在偷偷关照我,还在努力维持着一个“哑巴”的人设。真正让一切伪装土崩瓦解的,
是我那不争气的身体。每个月那几天的生理痛,总能把我从一个活蹦乱跳的女战士,
变成一条奄奄一息的咸鱼。那天晚上,小腹传来的坠痛感尤其剧烈,像有电钻在里面施工。
我吃了止痛药,但效果甚微,最终只能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热水袋,疼得冷汗涔涔,
意识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是沈默回来了。
我连抬头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脚步声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变得急促,朝我靠近。
我能感觉到他站在沙发前,投下的阴影笼罩着我。他似乎在犹豫。过了一会儿,
脚步声又响起,这次是走向了他的房间。看吧,果然还是这样。
我心里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委屈和失落。哪怕只是普通室友,看到对方这个样子,
也该问候一句吧?难道“哑巴”连发条微信问候的功能都丧失了吗?
身体的疼痛和情绪的脆弱交织在一起,让我鼻子有点发酸。然而,几分钟后,
他的房门再次打开。他端着一个马克杯,脚步很轻地走到我面前,弯下腰,
将杯子放在茶几上。一股混合着红糖的甜香和姜的辛辣气息弥漫开来。是红糖姜茶。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到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耳根泛着明显的红晕。
他指了指杯子,又指了指我,然后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直起身,又想转身逃离现场。
就在那一刻,也不知道是疼痛降低了我的理智,
还是积攒已久的好奇和那点委屈终于冲破了闸门,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猛地伸出手,
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很凉,皮肤细腻,能感觉到下面清晰的骨骼。
我们两人都僵住了。他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人凝固在那里,连呼吸都屏住了。
我则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我仰着头,看着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以及他紧抿的嘴唇,那个盘旋在我心中已久的疑问,脱口而出:“你……其实会说话,
对不对?”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挣脱。我乘胜追击,
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那些便利贴,
字迹每次都有细微的不同,根本不是打印的,是你手写的吧?还有,
上次我听到你房间里传来游戏连麦的声音,虽然很小声。”我忍着腹部的绞痛,
一字一句地问,“沈默,你为什么要装哑巴?”空气死一般寂静。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个世纪。我能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紧握成了拳。
终于,他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过身来。脸上不再是平日的清冷疏离,
而是充满了被人戳破最深层秘密的窘迫、慌乱,还有一丝……如释重负?他张了张嘴,
似乎试了几次,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低沉,带着长久不用的沙哑,
和一些紧张的干涩,但异常清晰,而且……非常好听。“……我社恐。”我:“……啊?
”社恐?社交恐惧症?就因为这个?他似乎破罐子破摔了,语速稍微快了一点,
但依旧不敢看我的眼睛,视线飘忽地落在我旁边的沙发靠背上:“跟陌生人说话,我紧张。
不知道说什么,会结巴,会冒冷汗……装哑巴……能省掉很多麻烦。
”这个理由简单得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几乎像是在喃喃自语:“而且……”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立刻移开,“我觉得你有点吵,
但……又不讨厌。”我有点吵……但不讨厌?所以,他是因为社恐才选择伪装成哑巴,
用沉默来构建舒适区。而他觉得我“吵”,却又不讨厌,
所以才会用那种默默关注、悄悄帮忙的“田螺姑娘”方式,来应对我这个“麻烦”的室友?
我看着他那张帅得毫无瑕疵的脸上,
此刻却写满了“社恐患者被公开处刑”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再联想到他之前那些细致入微的照顾和别扭的关心……肚子里的绞痛,
好像突然就被一股莫名的、温热的暖流给冲散了。我抓着他手腕的手没有松开,反而忍不住,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仿佛打破了一个无形的结界。他愣了一下,
有些茫然地看着我脸上绽开的笑容,紧绷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
他极其缓慢地、生涩地,嘴角向上牵动,回了我一个微小却真实的微笑。那一刻,
窗外的月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像是碎了的星光。
我觉得我这个“田螺姑娘”,不是可爱,是可爱炸了。那个夜晚,像一道分水岭。
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那堵名为“沉默”的冰墙,在红糖姜茶氤氲的热气和彼此坦诚的笑容中,
悄然融化。沈默不再需要在我面前刻意维持“哑巴”的人设。虽然他依旧话不多,
大多数时候还是那个安静的美男子,但至少,当我们不可避免地需要在公共区域碰面时,
他会抬起眼,看着我,用他那把低沉好听的声音,简单地说一句“早”,或者“回来了”。
仅仅是这样一个字的对话,也足以让我心情雀跃一整天。我知道,这对于一个社恐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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