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合理的。
就算我倒霉,信息表被打湿被遗漏,那通话记录呢?
警局的通话都是有记录的,定期清理,这也能不见?
还有接听电话的警官呢?
就算他只是一个记录人员不负责查案,但他难道不会因为同事没有动作而感到奇怪吗?
这不合理。
和我不能将那些话说出口一样的不合理。
……这是规则,是剧情需要。
剧情需要我和季父发生关系。
所以我不能在这之前说出有关的事实,所以试图将他送进去的手段会因为各种巧合失败、遗忘。
因为剧情需要一位男主,一位“季父”!
恐慌吗?
当然。
愤怒吗?
当然。
要怎么做呢?
顺从吗?
反抗吗?
不知道。
但……我不是它的女主!
我是由奈里!
是有着上一辈子记忆的由奈里!
我拒绝成为你的女主!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不正常,但它的医疗知识还是正常的。
我打算先下手为强,找人搞点安眠药和非那雄胺片*,这些东西不难买,就是对数量会有所控制。
但是我有钱啊,多找几个人去买就好了。
至于山内壬二郎会不会察觉……我管他会不会呢,先把他搞养胃了,挣到安全期然后在此期间去学习怎么摘除.睾.丸.!
一不二不休断了他的老二!
毕竟我是要反抗,但首接杀人什么的我也做不到,我的胆子很小的,连只鸡都没杀过,像杀人这种高端操作我是肯定做不到的。
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因为一个不小心没处理好把自己搭了进去,要知道我现在的余额己经到八位数了——当然是円,但我现在才十西岁啊!
而现在要做的是放松山内壬二郎的警惕心。
我在裙底藏好美工刀,衣袖里藏着折叠刀——开刃的,打开了快三天没开的门,对着餐桌上的那人喊到,“叔叔。”
因为母亲再婚时我也己经大了,他们并没有要求我一定要改称呼。
山内壬二郎看见我出来显然很惊讶,“你、由里、上课吗?
我、我以为你……对我有些误会……”我不置可否,面上的表情显得很犹豫,显然是没有完全相信,“是妈妈说的!
她说这是一个误会!
……真的吗?”
山内忙不迭地点点头,他想向我再靠近一些,但看着我下意识后退的样子又止住了脚步,“这当然是个误会!
由里,你知道的,我、我没有孩子!
你就是我的唯一的孩子!
我怎么可能会对你……那天、那天我只是去找丢了的御守的,不出声是因为怕你多想!”
呵,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那天我可不止叫了他一次,要不是我锁了门的话……但面上的表情却开始缓和,表现出有些动摇了的样子,但仍然还有疑心。
“这、这样啊,知道了!
我先走了!
要迟到了!”
说完就绕过山内跑出了门。
欲速则不达,一下子放下对他的警惕和怀疑摆明了说我有问题,刚好昨天母亲的那些话可以当做筏子做出“仍然怀疑但也有可能是想多了”这样摇摆不定的样子。
接下来就是要随着山内故意做出的“慈父”样来慢慢放下对他的怀疑。
当然,是明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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