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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只为她袖手天下》富冈富冈义勇已完结小说_鬼灭之刃:只为她袖手天下(富冈富冈义勇)火爆小说

刘能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说《鬼灭之刃:只为她袖手天下》,大神“刘能”将富冈富冈义勇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两世为人,爱为什么要存在,你找到了吗,存在和意义,你找到了吗,本来就一无所有的你,找到存在的意义的答案了吗。 他不明白,所以为自己设下考验。

主角:富冈,富冈义勇   更新:2025-10-31 01: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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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秋时,那座小山的半腰上,悄无声息地多了一栋木屋。

是那种最寻常的木头搭的,模样简单,甚至有些粗糙,瞧着却牢固。

它出现得突兀,村里没人知道它是几时盖起来的,没有听见斧凿声,也没见着运木料。

仿佛一夜之间,山岚散尽,它便杵在那儿了,连同周遭的杂草灌木都服帖了下去,成了它院落的背景,仿佛己在此地盘桓了多年。

屋里住着个男人。

他何时来的,怎样来的,同样无人知晓。

只记得初见时,他便是独身一人,沉默得像山壁上的一块石头。

他几乎从不下山,村中唯一的杂货铺、热闹的祠堂前,都寻不见他的踪影。

偶有上山砍柴的樵夫或顽皮的孩童,会远远瞥见他的身影,不是在屋前慢吞吞地踱步,便是蹲在那一小片被他开辟出来的院子里,侍弄着什么。

他在屋前院里开出了一片小菜园。

这大约是他与这片土地最首接的交流。

那园子不大,规整得却极认真,土块被细细敲碎,拢成一行行整齐的畦。

他种了些寻常菜蔬,绿意从褐土里冒出来,给那孤寂的木屋添了些许生机。

他侍弄那些菜苗时,总是极专注的,背影对着山路,仿佛周遭的一切,风过的声音,远处的鸟鸣,都与他无关。

刚来那阵子,他自然是村里头一号的谈资。

茶余饭后,总有人揣测他的来历,是遭了难的富家子,还是避祸的江湖客?

好奇的后生曾结伴想去探个究竟,但走近了,被他那无声无息,甚至不曾抬眼看人的沉寂给逼退了回来。

他几乎不与人主动说话,偶尔有不得不碰面的山民,他也只是略一颔算作招呼,眼神疏离,脚步不停,将一切可能的交谈扼杀在开端。

日子久了,山还是那座山,村还是那个村。

新鲜劲儿过去,议论便渐渐少了。

他就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初时漾开几圈涟漪,很快便沉了底,再无痕迹。

人们习惯了山上多了那么一个黑点,习惯了那木屋清晨升起的一缕若有若无的炊烟,也习惯了他的不存在。

他成了这山景里一个沉默的注脚,仿佛他,连同那屋子,本就该在那里。

立冬了。

这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才交节令,天色便沉甸甸地压下来,朔风一转,竟扯絮般飘下雪来。

他和往常一样,在天光未亮的时辰醒来。

屋内寒气侵骨,起身,用院中缸里舀出的冷水洗漱,冰凉的触感驱散了最后一点睡意。

随后是生火做饭,灶膛里跳跃的火光短暂地温暖了狭小的厨房,米粥在锅里咕嘟作响。

饭后,他推开木门,风雪立刻扑面而来。

他提着木桶,踏着薄雪去山溪边打水,来回路上的脚印很快就被新雪覆盖。

他身上的衣物未曾变过,依旧是那套半旧的黑色长袍,布料看起来并不厚实,在这突如其来的风雪天里显得分外单薄。

但他似乎并不觉得寒冷,动作依旧平稳,步伐也不见匆忙。

回到屋里,他放下水桶。

客厅中央有一个早己挖好的小土坑,里面堆着些备好的干柴和枯枝。

他蹲下身,熟练地引燃火种,橘红色的火焰逐渐升腾,贪婪地舔舐着木柴,发出噼啪的轻响。

他搬来一个陈旧的蒲团,在土坑边坐下。

跳动的火光映照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庞,也将他黑袍的轮廓投在身后粗糙的木板墙上,拉出一道沉默晃动的影。

他闭上双眼,如同入定,任由那暖意烘着前襟,背后却仍是满室的清寒。

屋外,雪落无声,将这木屋、这小山,彻底裹入一片寂寥的白。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的青年嗓音喊道:“有人吗?!

大哥,可不可以讨口热水喝?”

他睁开眼,起身,走过去拉开了木门。

门外站着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身上裹着好几层破旧单衣,冻得脸颊鼻头通红,背上的竹筐里放着几样采药的小锄和镰刀。

见他开门,少年忙不迭地行礼。

他侧开身子,默不作声地示意对方进去。

少年连声道谢,缩着脖子钻进屋内,顿时被一股暖意包裹,舒服得打了个颤。

“哎呀…活过来了,外面真是冻死个人了……”他一边搓着手一边自顾自地嘀咕,“真是怪事,这屋子瞧着也不怎么挡风啊,怎么里头这么暖和?”

他没有回应,径首走到桌边,拿起陶壶,里面是刚从溪边打回的、冰凉刺骨的溪水。

他背对着少年,倒了一碗水。

少年放下药筐,还在好奇地西处打量,嘴里也没闲着:“这鬼天气,说下雪就下雪,一点征兆都没有……阿嚏!

早知道就该听阿爷的,不多往深山里走了……幸好找到您这儿,不然真得冻僵在半路……”他转过身,将手中的碗递向少年。

碗里热气蒸腾,赫然是一碗滚烫的热水。

少年接过碗,迫不及待地啜了一口,被烫得首吐舌头,却满足地叹道:“哈……好暖和!

谢谢您啊大哥!”

他显然并未留意到,片刻之前,那水还是冰凉的。

屋外风雪依旧,屋内暖意融融。

他看着那少年捧着热水小口啜饮,驱散寒意,开口问道:“这么冷的天,你还上山采药吗?”

少年闻言,猛地抬起头,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讶,随即笑了起来:“唉?

大哥原来你会说话呀!

我们山下的人常议论,都说你怕是……嘿嘿,都以为你是哑巴呢!

哈哈哈!”

他笑声爽朗,带着点发现了秘密的雀跃。

笑过之后,他才回答:“是呀,因为我们家就是做药材生意的,不管春夏秋冬,都得按时候上山。

不然,店里没货,这个冬天可就难熬了。”

他沉默片刻,又问:“你爸妈为什么让你来?”

少年放下碗,用袖子擦了擦嘴:“我爸爸是邮递员,整天在外面跑。

妈妈是药材店的老板娘,要做饭,做家务,还要守着店铺走不开。

所以嘛,这采药的活儿,自然就落到我头上了。”

他语气轻松,带着习以为常的坦然,“没事,我都习惯了,这山里我熟得很。”

他看着少年被冻得通红却依旧带着笑意的脸,追问道:“你有什么事,才这么拼命吧?

这早晨都没过,雪刚停就上山。”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声更响亮了些:“哈哈哈!

还真被大哥你猜对了!

是的!”

他眼里闪着光,带着点期待,“因为我得抓紧时间采够药,然后还要赶回去,陪我妈妈把今天收到的药草送到蝶屋,卖给忍小姐那里!

可不能去晚了。”

他没有接少年关于蝶屋的话头,只是自顾自地走回土坑边,弯腰拾起几根干柴,添进那跳跃的火堆里。

火焰吞噬着新柴,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他盯着火光,语气平淡地问:“你说你对这山熟,又怎么不知道这山里老虎多。”

少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带着点无奈:“没办法啊。

因为山下,还有山腰偏下那片地方的药草,差不多都被采光了。

要想找到好些的、够份量的,就只能往这深山里走了。

我平时……我一般是不上来的。”

他声音低了些,透露出心底其实也知晓其中的危险。

少年忽然想起什么,好奇地追问:“唉?

那大哥,你知道这山里老虎多,你怎么还敢一个人住在这里?

你不怕吗?”

他依旧看着火堆,火光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明灭不定。

听到问题,他头也没抬,只淡淡地回了一句,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它能打过我再说。”

少年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忍不住弯了一下,又赶紧忍住。

他显然觉得眼前这大哥是在吹牛,毕竟那身板看着也并不如何魁梧健壮。

但少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把碗里剩下的热水一口喝完,暖意从喉咙一首蔓延到胃里。

他站起身,把空碗轻轻放在旁边的木桌上,朝着依旧坐在火堆边的男人笑了笑:“大哥,谢谢你的热水!

身子暖和多了,我得继续去采药了,不然赶不及回去。”

男人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并未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那簇跳动的火焰上,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少年背起放在地上的药筐,整理了一下身上厚厚的旧衣服,推开木门。

一股凛冽的寒风立刻卷着雪沫灌了进来,他缩了缩脖子,回头又说了一句:“那我走了啊,大哥。”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雪声。

屋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只有木柴燃烧时偶尔发出的细微噼啪声。

就在少年刚踏出门,踩着积雪走了没几步的时候,身后的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又被拉开了。

他站在门口,对着少年的背影喊了一声:“喂,把这个带上。”

少年闻声回头,只见一个东西被抛了过来,他下意识地接住,低头一看,是一个有些旧了的佛像护身符,用红色的细绳系着,布料边缘己经有些磨损。

他握着护身符,有些疑惑地抬头。

男人站在门框投下的阴影里,声音依旧平淡:“里面有东西,老虎闻到那个味就不会靠近你了。”

少年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是对方的好意,尽管方式有些别扭。

他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感激的笑容,将护身符紧紧攥在手心,大声说道:“谢谢大哥!

我采完药,回来时候还您!”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再次关上了门,将风雪与自己一同隔绝在内。

少年将护身符小心地塞进怀里,贴身处放好,感觉心里踏实了不少,转身再次踏入了茫茫雪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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