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推书 > > 姐扮保姆,专治豪门各种不服沈嘉言喻恬最新更新小说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姐扮保姆,专治豪门各种不服沈嘉言喻恬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姐扮保姆,专治豪门各种不服》是作者“田园有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嘉言喻恬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喻恬,沈嘉言,董佩珊的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逆袭,家庭小说《姐扮保姆,专治豪门各种不服》,由新晋小说家“田园有家”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9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9:52:0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姐扮保姆,专治豪门各种不服
主角:沈嘉言,喻恬 更新:2025-10-31 22:15:4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为了我那个恋爱脑的妹妹,我,一个身价百亿的投资大佬,伪装成月薪五千的保姆,
潜入了她的豪门婆家。未来婆婆嫌我碍眼,用开水烫我的手。
“阔少”未婚夫把我当成予取予求的猎物,眼神轻佻。还有一个绿茶表妹,
变着法地给我下套,想让我滚蛋。他们不知道,他们公司最大的神秘股东就是我。
他们炫耀的限量款名画,是我随手捐给博物馆的次品。他们赖以为生的项目,
只要我一句话就能灰飞烟灭。我本想给他们一个机会。但他们,
非要在我面前上演一出《豪门笑话大全》。行吧,那我就陪他们玩玩。等我玩腻了,
就是他们该哭的时候了。1.第一天上岗,下马威有点凉我叫喻希。
今天是我当保姆的第一天。地点,城南云顶别墅区,沈家。沈家,
我那个傻妹妹喻恬的未婚夫家。对外号称资产过亿,书香门第。喻恬说,
她未来的婆婆董佩珊是位优雅的艺术家,未婚夫沈嘉言是温润如玉的商业奇才。她说,
她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归宿。我看着手机里喻恬发来的,带着十八层滤镜的全家福,没说话。
然后,我投了沈家的保姆招聘。月薪五千。管家王姨领我进门,简单交代了几句。
“董太太有点洁癖,规矩多,你手脚麻利点,别惹她不高兴。”我点点头,
换上了一身灰色的保姆服。客厅里,董佩珊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她穿着一身真丝睡袍,
头发挽得一丝不苟,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就是喻恬口中“优雅的艺术家”。“太太,
新来的保姆到了。”王姨恭敬地说。董佩珊眼皮都没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她放下茶杯,
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凉意。“多大了?”“三十。”我回答。“哦,
三十了啊,还没嫁出去?”她终于抬眼看我,眼神像在打量一件打了折的商品。“也是,
你这个长相,想找个好人家是难。”我长得不差,很像我妈,温温柔柔的样子。
但在董佩珊眼里,没有几百万的行头堆在身上,都算“这个长相”。我没接话。
我的任务是来考察,不是来吵架的。“行了,先去把我房间的窗户擦了。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记住,要用进口的那个3号清洁剂,从上往下,擦三遍,
不能留一点水印。”说完,她又端起了茶杯,懒得再看我一眼。我跟着王姨去储物间拿工具。
王姨叹了口气,低声说:“太太就这个脾气,你多担待。”我笑了笑,“没事,王姨,
我干活拿钱,不委屈。”董佩珊的房间在二楼,一个巨大的主卧套间。装修得金碧辉煌,
但毫无品味。墙上挂着一幅据说是名家的油画,构图失衡,用色脏乱,
一看就是流水线画匠的临摹品。就这,还自称艺术家。我拎着清洁工具,开始擦窗。
正擦到一半,门开了。沈嘉言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头发用发胶抓得很有型,
人模狗样。这就是我那傻妹妹口中“温润如玉”的未婚夫。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新来的?”我点点头,继续手上的活。他没走,
反而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打量我。“身材不错啊。”他的眼神黏糊糊的,
像沾上了苍蝇的糖纸,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叫什么名字?”“喻希。”“喻希?
”他挑了挑眉,“跟我未婚妻一个姓。有缘分啊。”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一股浓烈的古龙水味扑面而来。“在这里干活,一个月多少钱?”“五千。”“啧啧,
太少了。”他走到我身后,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暗示性的热气,“要不要,
我给你介绍个来钱快的活儿?”我停下动作,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的手,
正打算朝我的腰伸过来。我没躲,只是平静地开口。“沈先生,这个房间的东北角,
沙发正上方,有一个针孔摄像头。”我顿了顿,继续说:“型号是A7,带收音功能,
夜视高清,云端存储,删不了的。”沈嘉言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伸出来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你说什么?”“我说,您如果想对我做什么,会被完整地录下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到时候,是拿给董太太看,还是拿给喻恬看,您自己选。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过了好几秒,他才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你他妈唬我呢?
”“是不是唬你,你自己不会看吗?”我转过身,继续擦我的玻璃。
“摄像头就在那盏水晶吊灯的第三个挂坠后面。角度正好。”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嘉言跑了,像是后面有鬼追。我擦完最后一块玻璃,光洁如新,没有一丝水印。很好。
第一天的考察,收获颇丰。一家子,一个比一个精彩。我那个傻妹妹,真是往火坑里跳,
还生怕跳得不够准。2.百万赝品,一眼假晚饭时间,沈家的长餐桌坐满了人。
董佩珊坐在主位,沈嘉言坐在她左手边,脸色还有点发白。
右手边坐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叫乔安安,是董佩珊娘家的侄女,
一直住在沈家。她看沈嘉言的眼神,就差把“我想当你老婆”刻在脸上了。
我端着最后一盘菜上桌,准备退到一边。“等等。”董佩珊叫住我。
她指着餐桌中央摆着的一个青花瓷瓶。“看到那个瓶子了吗?”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瓶子画工尚可,釉色也算光亮,但胎质疏松,青花发色漂浮,典型的现代仿品。
还是仿得不怎么走心的那种。“这个瓶子,是上个月嘉言托人从拍卖会上给我拍回来的,
花了一百二十万。”董佩...珊的语气里充满了炫耀,“元代的,懂吗?古董。
”乔安安立刻发出夸张的惊叹。“哇,表哥对姑妈真好!一百二十万的古董说买就买!
”她一边说,一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沈嘉言。沈嘉言很受用,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
故作谦虚地说:“妈喜欢就好。”董佩珊满意地笑了,她转向我,下巴抬得高高的。
“怎么样?你这种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贵的东西吧?”我看着那个瓶子,
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我诚实地回答:“太太,见过。”董佩珊的笑容僵在脸上。
乔安安立刻插话,语气尖酸:“哟,口气不小啊。你在哪儿见的?博物馆门口排队的时候,
隔着玻璃见的吗?”我摇了摇头。“不是。”我看着董佩珊,语气很平静。“太太,
您这个瓶子,是假的。”空气瞬间安静了。餐桌上三个人,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瞪着我。
像是见了鬼。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董佩珊,她猛地一拍桌子,上面的碗碟都跟着跳了一下。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哪里还有半点“艺术家”的优雅。
“我说,这是个赝品。”我重复了一遍,语速都没变,“而且是个仿得很拙劣的赝品。
胎体用的是高岭土混合长石的现代工艺,青花料是化学钴料,不是元代的苏麻离青。
底款的‘大元’两个字,是电脑刻的,再用做旧剂泡过。整个瓶子,成本价不会超过三百块。
”我说完,整个餐厅死一样地寂静。沈嘉言的嘴巴张成了O型,能塞进一个鸡蛋。
乔安安的表情像是吞了只苍蝇。董佩珊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紫,跟调色盘似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你……你一个下人,你懂什么!你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看你是想被赶出去想疯了!”“我没有胡说。”我说,“您要是不信,
可以拿去给任何一个靠谱的鉴定师看看。或者,更简单一点。
”我伸手指了指瓶底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您用手机手电筒照一下那个位置,放大看,
能看到一个二维码。是厂家为了防伪做的暗记。”沈嘉言下意识地就掏出了手机。
董佩珊尖叫一声:“不许照!”她吼得太急,嗓子都破音了。这一声,等于是不打自招。
沈嘉言拿着手机,照也不是,不照也不是,窘迫地愣在原地。乔安安赶紧打圆场:“姑妈,
您别生气,一个保姆胡说八道的话,怎么能信呢!她就是嫉妒我们家有钱!
”董佩珊找到了台阶,立刻顺着爬了下来。她喘着粗气,指着我。“对!你就是嫉妒!
你这种穷酸命,见不得别人好!”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让你擦玻璃,你心里不痛快,故意编排这些话来咒我?”“好啊你,
心肠这么歹毒!王姨!王姨!”王姨从厨房闻声跑出来。“太太,怎么了?
”“把她给我关到杂物间去!”董佩珊指着我,手指都在哆嗦,“晚饭不许吃!
让她好好反省反省,什么叫规矩!”王姨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冲她点点头,表示没关系。
然后,我主动转身,走向了那个又黑又小的杂物间。身后,董佩珊还在气急败坏地骂着什么。
沈嘉言和乔安安在一旁假惺惺地安慰。一出闹剧。杂物间的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一片漆黑。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拿出手机。屏幕的亮光照亮了我的脸。
我打开一个加密的聊天软件,给我远在国外的助理发了条信息。“帮我查一下,
国内一家叫‘博古轩’的拍卖行。老板叫什么,资金来源,
最近有没有卖出一个价值120万的元代青花瓷瓶。”想了想,我又补了一句。
“查得越细越好。我要知道,骗我妹夫的钱,进了谁的口袋。”黑暗中,我的嘴角,
微微向上翘了翘。这家人,比我想象的还要蠢。蠢,但是坏。这就好办了。对付坏人,
我有很多种办法。但对付又蠢又坏的人,只需要一种。就是站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们,
把自己作死。3.一只耳环,拙劣的栽赃我在杂物间待到深夜。没人给我送饭,
也没人来放我出去。沈家人大概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屈服,学会“规矩”。
他们想多了。对我来说,这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清静一下。我靠在墙角,
用手机处理了一些公司积压的邮件。顺便看完了欧洲市场最新一季的金融分析报告。
夜里十一点,助理把“博古轩”的资料发了过来。效率很高。资料显示,
“博古轩”就是个皮包公司,专门做假古董,骗那些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而这家公司的幕后老板,很有意思。是乔安安的亲哥哥,乔宇。一百二十万的假瓶子,
左手倒右手,就进了自家人的口袋。沈嘉言这个冤大头,当得还真是名副其实。我关掉手机,
笑了。这条线,先留着。会有用得到的时候。大概十二点左右,杂物间的门锁响了。
王姨端着一碗热汤面,悄悄走了进来。“喻小姐,快吃点吧,饿坏了。”她把碗塞到我手里,
满眼都是同情。“太太她们……唉,你别往心里去。”“谢谢王姨。”我接过碗,也没客气,
几口就吃完了。确实饿了。“你快回房休息吧。”王姨收拾着碗筷,压低声音,“明天早上,
跟太太服个软,这事就过去了。”我点点头,“我知道了。”服软?不可能的。
但在沈家人面前,我可以暂时扮演一个“服软”的保姆。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床,
开始打扫卫生。董佩珊和乔安安坐在客厅里,看到我,齐齐冷哼了一声。
我像是没看见她们的脸色,低着头,默默干活。她们大概觉得,
一晚上的禁闭已经给了我足够的教训。可她们低估了人性的恶。有些人,你不反击,
她只会变本加厉。上午,乔安安把我叫到她房间。她让我帮她整理衣帽间。沈家的衣帽间,
比我以前住过的公寓都大。里面堆满了各种名牌包包和衣服。很多吊牌都没拆。“这个,
这个,还有那个,都给我熨一下。”乔安安颐指气使地指着一堆衣服。我没说话,
拿出挂烫机,开始一件一件地熨。乔安安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监工。
突然,她“呀”地一声尖叫起来。“我的耳环!我的钻石耳环不见了!”她从沙发上跳起来,
一脸惊慌。“就是我昨天戴的那对,梵克雅宝的,十几万呢!是不是掉在哪里了?
”我心里冷笑一声。来了。栽赃陷害的戏码,永远这么老套。
她装模作样地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然后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是不是你?!”她指着我,
眼神变得凶狠,“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我放下挂烫机,看着她。
“我没有拿。”“你还敢狡辩!”乔安安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肯定是你!
你昨天就对我们家怀恨在心,今天就偷东西报复!你这种穷鬼,看到好东西就眼红!
”她说着,就要来搜我的身。我手腕一转,轻易地挣脱了她的钳制。力道不大,但很巧。
乔安安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大概没料到我一个保姆,居然敢反抗。
“你还敢动手!”她气急败坏地尖叫,“反了你了!”这时,董佩珊和沈嘉言闻声赶来。
“怎么回事?吵吵什么?”乔安安立刻扑到董佩珊怀里,哭哭啼啼。“姑妈!她偷我的耳环!
我那对十几万的钻石耳环!她还不承认,还推我!”董佩珊一听,火冒三丈。
“好啊你个喻希!手脚这么不干净!昨天顶撞我,今天就敢偷东西了!”她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们沈家是倒了什么霉,招了你这么个丧门星进来!”沈嘉言也皱着眉,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鄙夷。“喻希,我劝你最好把东西交出来。偷盗十几万,够你坐几年牢了。
”我看着眼前这三张丑恶的嘴脸,觉得有些好笑。我平静地开口:“我说过,我没拿。
”“我要求报警。”三个人都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一个保姆,在被“抓了现行”之后,
第一反应居然是报警。乔安安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报警就报警!
正好让警察来搜你的身,看你还怎么狡辩!”“好啊。”我点点头,拿出手机。“警察来了,
正好可以做几件事。”我看着乔安安,慢悠悠地说:“第一,调取这个房间的监控。哦,
我忘了,你这个房间没有装。”我话锋一转,看向沈嘉言。“但是,走廊里有。
可以看看从我进来到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进出过这个房间。”乔安安的脸色白了白。
我继续说:“第二,警察来了,会对这个房间进行全面的指纹采集。耳环上,
应该只有乔小姐你一个人的指纹。如果多出了我的指纹,那就算我偷的。”“当然,
如果耳环是在我的口袋里找到的,那就更直接了。”我摊开手,把自己的口袋翻了出来。
里面空空如也。“你们可以现在就搜。”“第三,”我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冷,
“栽赃陷害,在法律上叫‘诬告陷害罪’。如果最后证明耳环不是我偷的,
而是乔小姐你自己藏起来,故意陷害我,那么,坐牢的人,可能就要换一个了。
”“十几万的案值,也够判个几年了。”我说完,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董佩珊和沈嘉言都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大概想不明白,一个保姆,
为什么会懂这些。乔安安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怎么?
”我举着手机,屏幕上是“110”三个数字。“还报警吗?”僵持了几秒钟。
乔安安突然“哎呀”一声,弯下腰,从她坐过的沙发缝里,拿出了一对亮闪闪的耳环。
“找到了!原来掉在这里了!”她举着耳环,笑得比哭还难看。“姑妈,你看,我错怪她了,
真是对不起啊。”一场闹剧,草草收场。董佩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拉着还在发抖的乔安安走了。沈嘉言跟在后面,走之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很复杂。有疑惑,有探究,还有一丝……忌惮。我知道,从今天起。在这个家里,
他们再也不会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可以随意拿捏的保姆了。这很好。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人,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4.糖衣炮弹,少爷的示好耳环事件之后,
沈家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董佩珊和乔安安看见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但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呵斥。她们只是用一种淬了毒的眼神,在我背后戳来戳去。
我不在乎。眼神又不能杀人。反倒是沈嘉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开始对我“好”了。
比如,我正在拖地,他会走过来,温和地说:“喻希,累了吧?休息一下,喝杯水。
”然后亲自给我倒一杯水。水我当然不会喝。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料。比如,
他会买一些小蛋糕、小零食,特意拿到我面前。“看你太瘦了,多吃点。”他笑得一脸和煦,
仿佛之前那个想对我动手动脚的人,根本不是他。乔安安看在眼里,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好几次,她都想找茬,但都被沈嘉言不着痕迹地拦了下来。这天下午,我在花园里修剪花草。
沈嘉言又跟了出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倒是真有几分“温润如玉”的假象。
“喻希。”他走到我身边。“我能跟你聊聊吗?”我放下手里的剪刀,看着他。
“沈先生想聊什么?”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他开口,
语气听起来很诚恳,“我那天喝了点酒,脑子不清醒,对你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还有安安那件事,
”他继续说,“她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姑娘,没什么坏心眼,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计较。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递到我面前。“这个,就当是我替她给你赔罪了。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卡地亚的项链,看款式,得小十万。出手倒是大方。
“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把盒子盖上,递了回去。“无功不受禄。”“这不是禄。
”他把盒子又推了回来,眼神灼灼地看着我,“喻希,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很特别。
”我差点笑出声。多么老套的搭讪。“沈先生,您快要结婚了。”我提醒他。
“您未来的妻子,是我的妹妹,喻恬。”“我知道。”他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恼,“可是,
喻恬她……太单纯了,什么都不懂。”他看着我,声音压低,充满了磁性。“她跟你不一样。
你聪明,冷静,有主见。我发现,我好像更喜欢你这样的。”好家伙。
这是连姐姐和妹妹都想一网打尽?渣得明明白白。“沈先生,你喝多了?”我问。
“我没喝多!我是真心的!”他有些激动,伸手想来抓我的手。我退后一步,避开了。
“喻希,”他往前一步,继续逼近,“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妈那边,
安安那边,我都帮你摆平。你不用再干这些粗活,我给你买房子,买车,买包。你想要什么,
我都给你。”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只要你,跟了我。”我看着他这张自以为是的脸,
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原以为他态度转变,是看穿了我什么,想来试探。结果,搞了半天,
就是单纯的精虫上脑。觉得家花不如野花香,想玩点刺激的。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可以用钱收买的,贪慕虚荣的女人?也是。在一个阔少眼里,保姆这种职业,
大概就是贫穷和低贱的代名词。给点钱,就能让她感恩戴德地张开双腿。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沈先生,你说的这些,听起来很诱人。”他眼睛一亮,以为我动心了。
“那你……”“但是,”我打断他,“我想问问,您准备怎么跟喻恬交代呢?
是打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沈嘉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男人嘛,
在外面有点应酬,很正常。”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喻恬的。
沈家少奶奶的位置,永远是她的。”“至于你,我会把你安排得好好的,保证不会让她发现。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了停止录音键。
刚才我们俩的对话,一字不差,全在里面。我当着他的面,把录音文件,用微信发了出去。
收件人,是“我的傻妹妹”。沈嘉言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你……你干了什么?!
”他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我侧身躲过,动作干净利落。“没什么。”我把手机放回口袋,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脸,笑得云淡风轻。“就是把你刚才那番‘真心话’,发给我妹妹听听。
”“让她也学习一下,一个‘温润如玉’的未婚夫,是怎么看待婚姻和爱情的。”“你敢!
”沈嘉言目眦欲裂,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把录音删了!快删了!”“晚了。”我说,
“已经发送成功了。”我拍了拍手上的土,拿起花剪。“沈先生,
以后想玩‘真心话大冒险’,最好先看看对方是谁。”“不是每个保姆,
都吃你这套糖衣炮弹的。”我转身准备离开。沈嘉言从背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吓人。“我他妈让你删了!”我眉头一皱。手腕用力,反向一拧。
只听“咔哒”一声,伴随着沈嘉言杀猪般的惨叫。他的胳膊,被我卸了下来。软绵绵地垂着。
我甩开他,看着他痛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眼神冰冷。“沈嘉言,我警告你。”“别碰我。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的哀嚎,径直回了屋。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喻恬发来的信息。
只有一个字。“姐?”后面跟着一连串的?。我知道,她不信。或者说,她不愿意相信。
没关系。证据这种东西,我多的是。我会一点一点地,把她从那个粉红色的梦里,
彻底拽出来。5.姐妹隔阂,恋爱脑的执迷我给喻恬发完录音后,一个小时之内,
她就杀到了沈家。她来的时候,沈嘉言正被家庭医生固定着脱臼的胳膊,疼得龇牙咧嘴。
董佩珊和乔安安在一旁,一个抹眼泪,一个递毛巾,场面堪比生离死别。喻恬冲进来,
看到这副景象,人都傻了。“嘉言!你……你这是怎么了?”沈嘉言看到喻恬,眼睛一亮,
像是看到了救星。他立刻换上一副痛苦又委屈的表情。“恬恬,你可来了!
你快看看你姐姐都干了什么好事!”董佩珊也立刻火力全开,指着刚从厨房走出来的我,
破口大骂。“喻恬!你看看你找的好姐姐!她不止勾引你未婚夫,还把他打成这样!
我们沈家是造了什么孽,摊上你们这对扫把星姐妹!”喻恬看看沈嘉言,又看看我,
小脸煞白,不知所措。“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开口,乔安安就抢先一步,
添油加醋。“恬恬姐,你都不知道,你姐姐她……她今天在花园里,故意穿着很少的衣服,
勾引表哥!还说喜欢表哥,让你把表哥让给她!表哥不同意,她就恼羞成怒,
把表哥的手都给弄脱臼了!”她一边说,一边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演技堪比影后。
我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袖长裤保姆服。领口扣得严严实实。这就是乔安安嘴里“很少的衣服”。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沈嘉言也跟着演上了,“恬恬,你别听她胡说!
你姐姐她……她就是跟我开了个玩笑,我们闹着玩呢!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跟她没关系!
”他一边说,一边拼命给我使眼色,让我配合他。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栽赃,
一个假意维护。配合得倒是天衣无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我刚才那段录音,
定性为“开玩笑”。我看着我那个傻妹妹。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动摇了。
她看着沈嘉言“为我开脱”的深情模样,又看了看他吊着的胳膊。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姐,”她转向我,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录音我听了。嘉言都说了是开玩笑,
你怎么能当真呢?还……还把他伤成这样?”我看着她,心里叹了口气。恋爱中的女人,
智商果然是负数。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喻恬,”我平静地开口,“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心里没数吗?”“‘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也是玩笑话?
”“那……那肯定是他故意说气你的啊!”喻恬急急地辩解,
“肯定是你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他了!”她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压低声音。“姐,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嘉言和阿姨他们,对我都很好。你是不是对他们有什么误会?
”“你快跟嘉言道个歉,这件事就算了,好不好?”让我,给沈嘉言道歉?
我看着喻恬那张天真又固执的脸,第一次感到一种无力。我可以说服全世界的投资人,
却说服不了一个沉浸在爱情幻想里的妹妹。因为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喻恬,
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拉着她,走到了门外的院子里。“姐,你干嘛呀!
”喻恬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觉得,
沈嘉言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吗?”“当然是!”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他对我那么好!
他会给我买我喜欢的所有东西,会记得我们每一个纪念日,会把我宠成小公主!”“那如果,
他也会对别的女人做同样的事呢?”我问。喻恬愣住了。“不会的!嘉言不是那样的人!
”“录音你听了。”“那是开玩笑!”她又把这句话搬了出来。“好,那我们不谈录音。
”我点点头,“我问你,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们家公司最近资金链出了问题,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