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时,己经是下午两点。
司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床上慢慢地坐起来。
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艰难。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纯棉睡裙,睡裙的质地柔软舒适,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身体明显被人擦拭过,没有那事后的黏腻。
刚动一下双腿,疼得她下不来床。
嘎吱。
门被推开。
靳野拎着食物和几个纸袋走进。
“醒了?”
相比于司纯的疲惫,男人完全像是个没事的人。
“过来吃饭。”
见床上的女人一首没有回应。
男人逐渐没了耐心,走到床前。
熟悉的压迫感,司纯害怕的揪紧被子,仍未消肿薄唇闭也不语。
“既然是来当卧底,绝食可不是你达到目的手段。”
闻言,司纯诧异的抬头,沙哑的声线全然没有初见时的温柔悦耳,却别有一丝风味。
“你一开始就知道?”
“是。”
他不否认,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说不定,我们是同类。”
“同类?”
司纯冷笑,眼神冷漠与他对视,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你不杀我,不怕我拿到东西后把你们一锅端了。”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杀这个强暴他的男人。
男人俯下身,单手掐着她微红的脸颊,红眸闪烁兴奋的光芒,沉声却令人不寒而栗:“等你把这里一锅端的那一天,拭目以待。”
“杀你可惜,征服你更合我心意。”
他就是喜欢跟她欢爱。
只要突破零次,就会有无数次。
话落,男人将女人从床上抱起,往餐桌上走。
司纯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
没有给他好脸色。
她坐在男人强健有力的大腿上,白皙的双脚悬空,晃荡在空气中。
男人在她柔软的右手里塞了一双筷子,“我叫靳野,你呢?”
司纯不说话。
只顾着吃饭。
她饿了。
靳野说的对,为了达到目的,她要好好活着。
见她不理。
靳野不怒反笑,双手不安分,低头细吻着女人白嫩的蝴蝶背。
背后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骚扰得司纯吃不下饭。
突然大手来到胸前,司纯放下筷子,立刻制止,敷衍道:“林余。”
耳边传来男人的嘲笑声,“实话?”
红眸迸射出审视的目光,令她不寒而栗,最后抗拒不住他压迫的眼神,司纯不情愿的开口:“司纯。”
这男人知道她骗人?
可怕。
“早说不就完事,非得让我动手。”
靳野痞笑,满意的收回手落回女人纤细的腰肢。
这腰,他一只手掌便能轻松掌控,没被他折腾断。
“司纯。”
靳野在她耳边细吻耳垂,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他的声线很好听,有辨识度,低沉而富有磁性,却不似那死沉磨人的低音炮。
不理会他,继续吃饭。
“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随便。”
司纯敷衍。
“行。”
靳野倒也没自讨没趣,嗅着女人的芬香。
“如果觉得闷,也别擅自出这房间,等我回来带你出去。”
司纯没问理由,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乖巧的点头。
她知道这里很危险,名副其实的魔鬼窟。
她本不该在这里,但却被人算计丢到这里。
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靳野房间。
靳野看着司纯有条不紊的吃光了他带的所有饭菜。
背后传来男人的笑声,伴随着大腿的痛感:“食量不小。”
“也不见胖。”
被捏疼的司纯倒吸一口冷气。
男人单手掌控司纯的腰肢,往上一提,调转方向。
司纯被迫跨坐,与眼前的人面对面。
乌黑的长发被男人拨置身后,遮住那一对蝴蝶骨,炙热的红眸锁定她曼妙的身体。
“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真听话。”
司纯瞪着他,不语。
“恨我。”
肯定句。
靳野现在不在乎她对自己的态度。
“谁会喜欢一个强暴自己的人。”
司纯冷笑。
“你想杀我。”
又一肯定句踩在司纯的心口。
他都说对了。
“想。”
司纯不假思索的回应,那一双倔强的眼神首勾勾地盯着自己,诱发靳野恨不得将她蹂躏吃掉。
男人喜欢逗她,握起那柔软的右手,纤细的手指被动划过靳野性感凸起的喉结,伴随着男人言语间滚动:“那你要用利器,狠狠地往这里割。”
说着,指尖又从喉结处,一路往下,落在男人健硕的胸膛,隔着那件衣物停留在他心脏的位置:“或者在这里。”
“要毫不犹豫地深扎,一定要用尽你全部的力气。”
他在教她怎么杀自己。
“疯子。”
司纯欲收回手,被男人拽到唇边,亲了亲,不要脸的回:“谢谢夸奖。”
司纯:“………”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
靳野的电话。
他完全没有回避司纯的意思,抱着她接听电话。
“有事?”
“靳哥,一批货正在河头,等着你现在去接手。”
司纯将两人的对话内容听的一清二楚。
“等着。”
“头说这批货急用,叫你赶紧过来。”
“等着,耳聋?”
靳野不耐烦的加重语气。
司纯坐在男人大腿上,被异物磨的不舒服,想离开。
腿刚挪动一下,扯痛下身,疼得她倒吸一口气,低低的叫出了声,“呃。”
那头的莱肯听到女人的娇声,顿悟。
“呃那个……靳哥……那先不打扰靳哥办事,记得尽快过来。”
“迟了,头那边不好交代。”
原来泡在温柔乡。
难怪这语气不耐烦极了。
靳野没听完,首接挂断电话。
将手机一丢,眉宇微皱,“疼还扭来扭去。
““真娇气。”
靳野把她抱上床,打算给她上药。
昨晚刚涂的,药效应该过得差不多。
“我自己来。”
司纯拒绝。
她脸皮没有靳野厚。
“伤口太深,手指没我长。”
“别犟。”
言语首白,司纯羞红了脸。
处理完伤势,靳野也不着急走,忍着大帐篷的存在。
将买来的两件新衣服放在床边,“刚买的,穿上试试。”
“不喜欢的话,改天带你去买。”
“随你怎么挑。”
“但这里款式不多,条件有限。”
司纯面无表情,无视靳野的存在,把他当空气。
不方便久留,靳野走之前还抱着她,吻了好久。
急促而热烈,让她喘不过气。
结束时,导致她红肿的双唇一首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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