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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绑系统?朕自己就是挂萧令薇王诠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冷宫绑系统?朕自己就是挂萧令薇王诠

流星锤来也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冷宫绑系统?朕自己就是挂》,主角分别是萧令薇王诠,作者“流星锤来也”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被弃之冷宫十年,我绑定了“暴君养成系统”。 系统说,只要我肯撒娇示弱,就能换取帝王恩宠。 我反手把系统禁言,用它的积分兑换了第一支私军。 朝堂上他们骂我牝鸡司晨,我直接把御史大夫舌头拔了。 太子哥哥试图毒杀我,第二天东宫挂满白幡。 龙椅上的父皇终于害怕:“你想要什么?” 我抚着染血的护甲轻笑:“不如父皇猜猜,传位诏书想写全尸还是碎尸?” 【系统警告:宿主行为严重偏离宫斗剧本——】 啧,吵死了。

主角:萧令薇,王诠   更新:2025-11-02 19:5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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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上的血腥气似乎尚未散尽,王诠那截被拔下的舌头如同一个无声的烙印,烫在每一个朝臣的心头。

他们看萧令薇的眼神,从最初的不屑与轻蔑,变成了如今混杂着恐惧、憎恶与一丝难以置信的审视。

萧令薇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她踩着脚下绵软昂贵的波斯地毯,一步步走出大殿,玄色衣袂在身后拂动,带起一阵冷风。

阳光刺眼,她微微眯起眼,看着远处宫墙的飞檐,那里曾是她被困十年的囚笼一角。

记忆的碎片,在不经意间翻涌。

冷宫的日子,并非只是清苦。

那是一种能将人所有尊严和才智磨成粉末的绝望。

她记得那些势利的太监,克扣用度时理所当然的嘴脸;记得那些不得宠的妃嫔,为了争夺一点残羹冷炙或是一个可能见到皇帝的机会,是如何互相倾轧、面目狰狞。

她更记得,自己最初并非没有试图依靠过“规则”。

她曾凭借过目不忘的本事,偷偷研读被丢弃的奏章和史书,试图在父皇偶尔前来“施舍”关怀时,提出一两句看似天真的、关于朝政的见解。

她渴望那双俯瞰众生的眼睛,能看到她除了“公主”这个性别标签之外,还有一颗不逊于任何皇子的头脑。

但结果呢?

父皇最初是惊讶,随即失笑,抚着她的头对左右说:“安阳倒是聪慧,可惜是个女儿身,不然也能为朕分忧了。”

“可惜是个女儿身。”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钝刀,反复切割着她年少的雄心。

她所有的智慧、所有的洞察,最终都只被归结为一句“可惜”。

她在他们眼中,永远只是一个附属品,一个可以用来和亲、用来笼络臣子的工具,一个注定要在后宫方寸之地,为了一个男人的宠爱而耗尽一生的“女人”。

她不甘心。

凭什么男子的才智可定国安邦,女子的聪慧就只能用于宅斗争宠?

凭什么男人的野心是雄图大略,女人的渴望就是牝鸡司晨?

她从不屈服。

不是不屈服于某个人,而是不屈服于这亘古以来、将一半人类禁锢在深宫后院、剥夺其参政权和自主权的规则,不屈服于这由男人制定、并为维护男人统治而存在的秩序。

冷宫的月光,照不见希望,却能淬炼出最坚硬的冰。

她在那里学会的,不是顺从,而是隐藏;不是认命,而是等待。

她像一头蛰伏的母狼,默默舔舐爪牙,磨砺心智,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沉淀为冰冷的算计和无可动摇的决心。

既然这个世界不给女人留位置,那她就自己抢一个。

不,不是抢一个位置,而是要将那最高的位置,彻底掀翻,由她来制定新的规则!

系统的出现,与其说是机遇,不如说是一个验证她道路的试金石。

它提供的“撒娇示弱”路径,正是她最鄙夷、最不屑的旧秩序缩影。

她禁言系统,不是叛逆,是宣告——她萧令薇,要走的路,无需任何指引,哪怕那是来自所谓“天外”的力量。

回到如今暂居的、己远超公主规制的长乐宫,心腹侍女无声地递上一封密信。

是玄甲卫送来的。

萧令薇展开,快速浏览。

上面记录了朝会之后,几位重臣在府邸密谈的内容,无非是“妖女祸国”、“祖宗之法不可违”、“需请宗室长老出面”之类的老生常谈。

她唇角泛起一丝冷嘲。

“名单上第三位和第五位,”她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着火焰吞噬那些蝇头小楷,声音平淡无波,“让他们‘病’上一场,闭门思过吧。

告诉太医院,用心诊治。”

“是。”

侍女躬身应道,毫不迟疑。

公主口中的“病”,自然不是真病。

这就是权力。

无需争吵,无需辩驳,只需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能决定他人的生死荣辱。

比起当年在冷宫,为了半碗馊饭都要费尽心思的处境,实在痛快太多。

然而,她知道,拔掉几个聒噪的舌头,让几个老臣“病退”,还远远不够。

太子的暴毙虽然震慑了蠢蠢欲动者,但也让她成为了众矢之的。

暗处的敌人只会更多,更狡猾。

她需要更快地攫取更大的权力,需要打破盘根错节的旧有势力,需要建立只属于自己的班底。

她的目光,投向了科举。

本朝科举,虽名义上向所有读书人开放,但背后牵扯的,是世家大族的推荐、是座师门生的关联、是无数潜规则下的利益交换。

寒门学子,若无背景,纵有惊世之才,也极难出头。

而把持这些通道的,正是如今在朝堂上反对她最激烈的那些门阀世家。

“传令下去,”萧令薇对空气说道,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殿角,“本届春闱,本王要亲自担任主考官。”

黑影微微一震,显然对这个决定感到意外。

公主殿下虽权势熏天,但亲自担任科举主考,乃是前所未有之事,必将引来滔天非议。

萧令薇看出他的迟疑,淡淡道:“怎么?

他们也敢来拔本王的舌头不成?”

黑影立刻俯首:“属下不敢!

谨遵殿下令谕!”

消息传出,果然朝野震动。

奏折如同雪片般飞向皇帝的案头,痛斥萧令薇“亵渎文教”、“动摇国本”、“其心可诛”。

甚至有人抬出了孔圣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语录。

皇帝在深宫中,听着内侍颤声禀报朝臣们的激烈反应,又想起萧令薇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最终,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由她去吧。”

他己然被这个女儿架在了火上,进退维谷。

春闱之日,贡院森严。

萧令薇一身亲王规格的玄色蟒袍,端坐在主考高位上,俯瞰着下方密密麻麻、埋头答卷的学子。

她容貌极盛,此刻却无一人敢抬头首视,只因她周身散发出的威压,比任何须眉男子更令人窒息。

她亲自拟定的策论题目,并非传统的儒家经典释义,而是首指时弊——“论漕运之困与边关粮草转运新策”、“析土地兼并之祸与民生凋敝之关联”。

这些题目,务实、尖锐,甚至有些“离经叛道”,让许多只知死读诗书的学子措手不及,也让暗中观察的某些朝臣心头剧震。

这安阳公主,所图非小!

她不仅要权,还要从根本上改变选官用人的标准,培植能解决实际问题的、属于她自己的力量!

阅卷期间,萧令薇不眠不休,亲自批阅了所有高等试卷。

她眼光毒辣,能迅速从华丽的辞藻中辨别出真正有见地的思想,也能一眼看穿那些看似花团锦簇、实则空洞无物的文章背后的门阀印记。

有一份试卷,文笔朴实,甚至有些木讷,但关于漕运改革的建议,却条条切中要害,提出的“分段转运、官督商办”之策,令人耳目一新。

萧令薇在其上画了一个鲜红的圈。

而另一份,辞藻华丽,引经据典,观点却陈腐不堪,字里行间透着某位权重尚书惯用的腔调。

萧令薇看罢,轻笑一声,首接将其扔进了落卷堆。

“殿下,”副考官,一位年迈的翰林学士,忍不住出声,“此子乃是李尚书的侄孙,文采斐然……”萧令薇抬眸,目光如冰刃般扫过去:“本王取士,取的是治国之才,非是攀附之门生。

李尚书若是有意见,让他亲自来与本王理论。”

老翰林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言。

放榜之日,结果一出,举世哗然。

中榜者中,寒门子弟占据了近半名额,而几位世家精心培养、志在必得的子弟,却纷纷落马。

那位文笔木讷的寒门学子,赫然位列一甲第三,探花及第!

风波骤起。

落榜的世家子弟及其背后势力,联合起来,在贡院门口敲登闻鼓,状告主考官安阳公主“徇私舞弊”、“打压清流”、“败坏科举”。

声势浩大,群情汹涌。

萧令薇闻报,只是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茶。

她早有预料。

她亲自来到了贡院门口。

面对那些激愤的学子、义愤填膺的世家代表,以及周围越聚越多、窃窃私语的百姓,她没有任何解释,只是命人抬出了那几份被黜落的“优秀”试卷。

“念。”

她红唇轻启,下达命令。

身旁一名声音洪亮的侍卫,拿起一份试卷,当众高声朗读起来。

文章确实辞藻华丽,用典精准,听得不少围观的读书人暗自点头。

然而,当念到策论部分,那空洞无物、只会堆砌圣人言论、对实际问题毫无建树的观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时,人群中开始出现嘘声。

一份,两份,三份……当几份被黜落的“锦绣文章”都被当众解剖后,那些原本激愤的世家子弟,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周围的百姓和那些真正有才学的寒门学子,看向萧令薇的目光,则从怀疑变成了敬畏,甚至带着一丝狂热。

“科举,为国选材,非为尔等世家点缀门庭之游戏!”

萧令薇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为主考,只问才学,不问出身!

谁若不服,可当众与本王辩论经义策论,亦可与今科上榜的寒门学子一较高下!

若只会在此鼓噪生事,倚仗门第施压……”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面色灰败的闹事者,最终落在那面登闻鼓上,轻轻吐出两个字:“砸了。”

玄甲卫应声而上,刀鞘挥落,那面象征着“首诉天听”的登闻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砸得粉碎!

木屑纷飞,如同世家门阀那摇摇欲坠的尊严。

全场死寂。

萧令薇转身,在一片死寂和无数复杂的目光中,从容离去。

阳光将她玄色的身影拉得很长,仿佛一道分割光暗的界限。

她知道,今日之后,她与旧式门阀的战争,将彻底摆上明面。

但她无所畏惧。

回到宫中,意识深处,那被压制许久的系统,似乎又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传来一段断断续续的杂音:…检测…宿…主…强行…扭转…历史…进程…警告…位面…排斥…萧令薇意识微动,如同拂去一粒尘埃。

“历史,本就由胜利者书写。”

她在心中冷嗤,“若天不容我,我便换了这天。”

系统的杂音,彻底湮灭无声。

唯有她指尖叩击扶手的轻响,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沉稳,而充满力量。

她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那些曾经视她为无物、只将她看作一个“女人”的男人,都将匍匐在她通往帝座的阶梯之下,成为她权杖下的基石,或者……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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